第二十四章 冒牌货
优优接过酒杯捧在手心，但对于下一步的行动没有头绪。
“那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杌要是比我们还沉得住气，岂不是要等到天黑。”
倚在边缘的栏台上，女孩望着对面的院子，试图看出一些端倪。然而在这最佳视角里，看到的只是莫齐尔先生坐在院子里看书的画面。
“这位议员真是无趣，来度假也是盯着书看，浪费了大好时光！”观察无果后，优优索性将脾气撒到了莫齐尔身上。
感受到女孩怨言中的烦躁，阿零适时地提示一下，“既然之前与卡丽娜夫人交谈时你也在场，那么你就应该记得…嗯…”说到这里阿零又看了眼腕表，“两个小时后，她会出门去集市采购食材。”
“原来如此”，优优的脸上一扫之前的沮丧，兴奋地跳到阿零身旁，“时间之杌一定会趁莫齐尔独处时出现！”
怪不得阿零哥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来早已胸有成竹。从任务前与客户或关系人的详谈中提炼信息，大概是资深不眠卿的经验吧。
想着想着，不禁自卑起来，扬起忧郁的俏脸望着天空，心里一阵哀叹，“，自己还是很差吧，何时才能变强一些，不想再拖不眠酒馆的后腿了……”
其实优优的心里活动，作为伙伴亦或是哥哥的阿零基本知晓，看着对着天空发呆的萝莉，这让自己心底的打算又坚定了几分……
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像是无聊的风，快到让你来不及产生无聊的感觉，便悄悄溜走。
这时淡定过头的阿零开始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明明已经临近夫人出门的时间了，但别说对面的民宿了，就是整条小巷里，仍旧没有半点杌的气息。
“阿零哥，该怎么办？”在栏台的花盆旁安置迷你摄像头的优优当然也注意到了异样，心里打起鼓来，希望阿零能给出指示。
“可能我们低估了杌怪的能力，再等等看。”阿零走过来定神看着对过的院子沉着地说。
很快，卡丽娜夫人出了屋门，走到正在看书的丈夫身边，屈身亲吻了男人的脸颊后耳语了几句，便离开民宿。
度假里的最后的晚餐，她想准备的丰盛些。相信在这件事上，女人们大都乐此不疲。
集市那边比较拥挤，不便驱车，所以卡丽娜选择了步行，不过却苦了精神紧绷的优优，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一步一步地走出视线，担心街上会路过奇怪的人。
阿零也在留意着，不过勘察的精力更倾向于院子里看书的男人。
“难道这次的时间之杌异常强大，单凭直觉无法感应？”
随着卡丽娜走出了可视范围，阿零心里犯起了嘀咕，如果直觉感应一直没有回馈，很可能说明杌的实力很强，强到只能通过释放眠力才能感知到。
可等待并没有带来两人想要的效果，现在自卡丽娜出门后已经足足过了三刻钟的时间，优优终于绷不住了，这样等下去，等到天黑的话就太被动了。
于是急忙征求阿零的意见，“我还是释放眠力进行探查吧，一味等着不是办法！”
阿零理解优优的焦急，也在思考着对策，但巷角出现的人再次拉回了阿零的注意力。此人正是卡丽娜夫人，提着一袋满当当的食材拐进小巷。
“阿零哥，看样子她结束了采购。”这场景优优也看在眼里，面上露出无奈地表情。
“等一下！”青年猛然起身盯着小巷里的身影，眼神深沉。
阿零的反应让已经失望的优优摸不着头脑，提起一些精神凑过身去，“发现问题了？”
只见阿零还是专心地注视着巷子里缓缓走来的女人，浓密的剑眉都拧在了一起。
“优优，将卡丽娜从巷角走过来的部分播放一下！”待女人回到了民宿，阿零立刻发声。
女孩毫不犹豫，打开手机里的录像多次调整，然后与青年一同认真的观看。
“停下！”阿零突然说道。
接着，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了女人踏进民宿的一瞬间。
“放大些，聚焦在女人的右手上。”
优优照做，只是心中迷茫，不明白中年少妇的手对阿零哥有哪门子的吸引力。
当画面清晰后，阿零面露惊异，不过心里还在推敲自己的猜想。
但就在这时，身边又发生了怪事。
“阿零哥，集市的方向！”
优优的惊呼让阿零脑子有些混乱，因为此时两人久等的气息，顺着集市的方位涌入了自己的识海。
“感受到了”，阿零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所以不敢纠结，决定直接试探一下心中的猜想，“我有其他事要做，你寻着气息找过去查探情况。”
“还有”，说完后又想了一下，继而补充道，“不论待会你看到了什么，切忌释放眠力，更不能发生冲突！”
“明白！”
优优对于阿零的嘱咐，一向谨记于心，即便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
随着一道瘦小的丽影跃下阁楼，阿零也做好了单独行动的心理准备，下了楼梯，朝对面的民宿走去。
进门后面对笑脸相迎的老板娘，简单的表达了自己来看朋友的意图，那张满是雀斑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阿零干脆扔下几金硬币后，便轻松的进了院子里面。
看到树下埋头读书的男人，微调一下面部的表情，“别来无恙，莫齐尔先生！”
男子抬起头来，见到阿零倍感意外，“居然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阿零面带笑意地与其握了握手，“家里太闷，出来散散心。”
“哈哈，零眠里会来这里散心的人，恐怕你是独一份了！”
“城会议员当中，来这里度假的，你也是独一份！”
接着两人相视一笑，聊起了近况。
阿零和莫齐尔谈不上是挚友的关系，但也算旧识，前两年的一次城议会上，阿零跟着外公零敖一同参加（当时老爷子非要带着不情愿的外孙去开开眼界），碰巧遇到了出席的莫齐尔。
短短的交流中，二人在某些思想上一拍即合，随之互相认识了一番。
而且通过那次的对话，阿零也知道了对方的一个习惯，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喜欢去唐泾小镇遣散心情。所以当卡丽娜作为客户来酒馆委托的时候，自己能猜中受害人的身份。
因为能被杌盯上的人物，首先不凡，更何况这位不凡的人物竟然会去唐泾度假，那这个人八九不离十就是莫齐尔议员了。（毕竟小镇再美，在身份显赫的人心里，不过是城乡结合部罢了。与贫民窟并无二异的地方，自然不入这类人的法眼。）
“即使上面对提案催得要紧让人苦恼，你就抛下了家人来这里独自享受了么？”
等男子吐完肚子里的苦水，阿零借机不着痕迹地发问，莫齐尔才刚刚反应过来。
“你瞧我只顾叙旧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男子拍了拍手，有些局促，“亲爱的，有朋友来了！”
“来了”，里屋中传来一串脚步声，卡丽娜撩开门帘，见到丈夫身前的阿零，露出得体的微笑，“你好...”
“他叫阿零，老相识了！”
“你好，阿零先生，我是莫齐尔的妻子，卡丽娜。”女人的话语轻柔，尽显贤淑女性的韵味。
阿零赶紧回应，“你好太太”，随后拍着莫齐尔的肩膀爽朗地笑着，“你太太很漂亮，你很有福气啊！”
“哎，马马虎虎！”
莫齐尔嘴上随意，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妻子为自己长脸，可是男人们骄傲的资本，“走，进屋吧，好不容易再见到，留下来吃晚饭吧！”
“好！”盛情的邀请正中阿零的下怀，“我也想尝尝贵夫人的手艺！”
而小镇的另一边，优优已经进入了集市，此时身边的杌气越发的浓郁，但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令其十分头疼。
由于优优的身材在同龄女孩中都称得上娇小，所以点着脚尖还是看不到杌气到底来自哪个人的身上，最后只能忿忿不平地跺了跺脚，挤入了热闹的人海......
民宿里，阿零一边和莫齐尔先生聊天，一边隐晦地打量着厨房里忙碌的女人。
“我对今年你要修该的法规很感兴趣，不然你把书面的稿子拿出来让小弟看看？”
阿零觉得是时候支开这位议员了，好尽快解开心中的谜底。
此话非常管用，莫齐尔激动的站起来，眼神里闪烁着生怕阿零会跑路的神采，“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男子一头扎进书房，阿零知道机会来，议员的自尊绝对不允许残次的文稿出现在他人面前，整理必然会花些时间。
走到厨房靠在门上，观察着切菜的女人，“刀功如此娴熟，夫人真是贤惠！”
“谢谢”，卡丽娜眯眼一笑，“阿零先生，您还是去客厅坐会儿，这里油烟味很重呢。”
“没事没事”，阿零开始靠近面前的女人，看着菜板直皱眉头，“但我很好奇，为什么切胡萝卜，你丈夫可是对这东西过敏的厉害呢！”
嗒嗒作响的菜刀停了下来，女人回头看着青年，脸上堆满了笑容，“我当然知道亲爱的对胡萝卜过敏，胡萝卜是为院子里的兔子准备的，它们太小，切碎了喂比较合适。”
说完又接着切起手中的胡萝卜，嘴里念叨着，“这些小兔子，吃萝卜的样子特别可爱呢！”
然而一旁的俊脸早已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寒冷，“夫人，过敏体质是无法通过议员选拔的。”
“那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杌要是比我们还沉得住气，岂不是要等到天黑。”
倚在边缘的栏台上，女孩望着对面的院子，试图看出一些端倪。然而在这最佳视角里，看到的只是莫齐尔先生坐在院子里看书的画面。
“这位议员真是无趣，来度假也是盯着书看，浪费了大好时光！”观察无果后，优优索性将脾气撒到了莫齐尔身上。
感受到女孩怨言中的烦躁，阿零适时地提示一下，“既然之前与卡丽娜夫人交谈时你也在场，那么你就应该记得…嗯…”说到这里阿零又看了眼腕表，“两个小时后，她会出门去集市采购食材。”
“原来如此”，优优的脸上一扫之前的沮丧，兴奋地跳到阿零身旁，“时间之杌一定会趁莫齐尔独处时出现！”
怪不得阿零哥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来早已胸有成竹。从任务前与客户或关系人的详谈中提炼信息，大概是资深不眠卿的经验吧。
想着想着，不禁自卑起来，扬起忧郁的俏脸望着天空，心里一阵哀叹，“，自己还是很差吧，何时才能变强一些，不想再拖不眠酒馆的后腿了……”
其实优优的心里活动，作为伙伴亦或是哥哥的阿零基本知晓，看着对着天空发呆的萝莉，这让自己心底的打算又坚定了几分……
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像是无聊的风，快到让你来不及产生无聊的感觉，便悄悄溜走。
这时淡定过头的阿零开始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明明已经临近夫人出门的时间了，但别说对面的民宿了，就是整条小巷里，仍旧没有半点杌的气息。
“阿零哥，该怎么办？”在栏台的花盆旁安置迷你摄像头的优优当然也注意到了异样，心里打起鼓来，希望阿零能给出指示。
“可能我们低估了杌怪的能力，再等等看。”阿零走过来定神看着对过的院子沉着地说。
很快，卡丽娜夫人出了屋门，走到正在看书的丈夫身边，屈身亲吻了男人的脸颊后耳语了几句，便离开民宿。
度假里的最后的晚餐，她想准备的丰盛些。相信在这件事上，女人们大都乐此不疲。
集市那边比较拥挤，不便驱车，所以卡丽娜选择了步行，不过却苦了精神紧绷的优优，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一步一步地走出视线，担心街上会路过奇怪的人。
阿零也在留意着，不过勘察的精力更倾向于院子里看书的男人。
“难道这次的时间之杌异常强大，单凭直觉无法感应？”
随着卡丽娜走出了可视范围，阿零心里犯起了嘀咕，如果直觉感应一直没有回馈，很可能说明杌的实力很强，强到只能通过释放眠力才能感知到。
可等待并没有带来两人想要的效果，现在自卡丽娜出门后已经足足过了三刻钟的时间，优优终于绷不住了，这样等下去，等到天黑的话就太被动了。
于是急忙征求阿零的意见，“我还是释放眠力进行探查吧，一味等着不是办法！”
阿零理解优优的焦急，也在思考着对策，但巷角出现的人再次拉回了阿零的注意力。此人正是卡丽娜夫人，提着一袋满当当的食材拐进小巷。
“阿零哥，看样子她结束了采购。”这场景优优也看在眼里，面上露出无奈地表情。
“等一下！”青年猛然起身盯着小巷里的身影，眼神深沉。
阿零的反应让已经失望的优优摸不着头脑，提起一些精神凑过身去，“发现问题了？”
只见阿零还是专心地注视着巷子里缓缓走来的女人，浓密的剑眉都拧在了一起。
“优优，将卡丽娜从巷角走过来的部分播放一下！”待女人回到了民宿，阿零立刻发声。
女孩毫不犹豫，打开手机里的录像多次调整，然后与青年一同认真的观看。
“停下！”阿零突然说道。
接着，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了女人踏进民宿的一瞬间。
“放大些，聚焦在女人的右手上。”
优优照做，只是心中迷茫，不明白中年少妇的手对阿零哥有哪门子的吸引力。
当画面清晰后，阿零面露惊异，不过心里还在推敲自己的猜想。
但就在这时，身边又发生了怪事。
“阿零哥，集市的方向！”
优优的惊呼让阿零脑子有些混乱，因为此时两人久等的气息，顺着集市的方位涌入了自己的识海。
“感受到了”，阿零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所以不敢纠结，决定直接试探一下心中的猜想，“我有其他事要做，你寻着气息找过去查探情况。”
“还有”，说完后又想了一下，继而补充道，“不论待会你看到了什么，切忌释放眠力，更不能发生冲突！”
“明白！”
优优对于阿零的嘱咐，一向谨记于心，即便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
随着一道瘦小的丽影跃下阁楼，阿零也做好了单独行动的心理准备，下了楼梯，朝对面的民宿走去。
进门后面对笑脸相迎的老板娘，简单的表达了自己来看朋友的意图，那张满是雀斑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阿零干脆扔下几金硬币后，便轻松的进了院子里面。
看到树下埋头读书的男人，微调一下面部的表情，“别来无恙，莫齐尔先生！”
男子抬起头来，见到阿零倍感意外，“居然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阿零面带笑意地与其握了握手，“家里太闷，出来散散心。”
“哈哈，零眠里会来这里散心的人，恐怕你是独一份了！”
“城会议员当中，来这里度假的，你也是独一份！”
接着两人相视一笑，聊起了近况。
阿零和莫齐尔谈不上是挚友的关系，但也算旧识，前两年的一次城议会上，阿零跟着外公零敖一同参加（当时老爷子非要带着不情愿的外孙去开开眼界），碰巧遇到了出席的莫齐尔。
短短的交流中，二人在某些思想上一拍即合，随之互相认识了一番。
而且通过那次的对话，阿零也知道了对方的一个习惯，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喜欢去唐泾小镇遣散心情。所以当卡丽娜作为客户来酒馆委托的时候，自己能猜中受害人的身份。
因为能被杌盯上的人物，首先不凡，更何况这位不凡的人物竟然会去唐泾度假，那这个人八九不离十就是莫齐尔议员了。（毕竟小镇再美，在身份显赫的人心里，不过是城乡结合部罢了。与贫民窟并无二异的地方，自然不入这类人的法眼。）
“即使上面对提案催得要紧让人苦恼，你就抛下了家人来这里独自享受了么？”
等男子吐完肚子里的苦水，阿零借机不着痕迹地发问，莫齐尔才刚刚反应过来。
“你瞧我只顾叙旧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男子拍了拍手，有些局促，“亲爱的，有朋友来了！”
“来了”，里屋中传来一串脚步声，卡丽娜撩开门帘，见到丈夫身前的阿零，露出得体的微笑，“你好...”
“他叫阿零，老相识了！”
“你好，阿零先生，我是莫齐尔的妻子，卡丽娜。”女人的话语轻柔，尽显贤淑女性的韵味。
阿零赶紧回应，“你好太太”，随后拍着莫齐尔的肩膀爽朗地笑着，“你太太很漂亮，你很有福气啊！”
“哎，马马虎虎！”
莫齐尔嘴上随意，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妻子为自己长脸，可是男人们骄傲的资本，“走，进屋吧，好不容易再见到，留下来吃晚饭吧！”
“好！”盛情的邀请正中阿零的下怀，“我也想尝尝贵夫人的手艺！”
而小镇的另一边，优优已经进入了集市，此时身边的杌气越发的浓郁，但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令其十分头疼。
由于优优的身材在同龄女孩中都称得上娇小，所以点着脚尖还是看不到杌气到底来自哪个人的身上，最后只能忿忿不平地跺了跺脚，挤入了热闹的人海......
民宿里，阿零一边和莫齐尔先生聊天，一边隐晦地打量着厨房里忙碌的女人。
“我对今年你要修该的法规很感兴趣，不然你把书面的稿子拿出来让小弟看看？”
阿零觉得是时候支开这位议员了，好尽快解开心中的谜底。
此话非常管用，莫齐尔激动的站起来，眼神里闪烁着生怕阿零会跑路的神采，“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男子一头扎进书房，阿零知道机会来，议员的自尊绝对不允许残次的文稿出现在他人面前，整理必然会花些时间。
走到厨房靠在门上，观察着切菜的女人，“刀功如此娴熟，夫人真是贤惠！”
“谢谢”，卡丽娜眯眼一笑，“阿零先生，您还是去客厅坐会儿，这里油烟味很重呢。”
“没事没事”，阿零开始靠近面前的女人，看着菜板直皱眉头，“但我很好奇，为什么切胡萝卜，你丈夫可是对这东西过敏的厉害呢！”
嗒嗒作响的菜刀停了下来，女人回头看着青年，脸上堆满了笑容，“我当然知道亲爱的对胡萝卜过敏，胡萝卜是为院子里的兔子准备的，它们太小，切碎了喂比较合适。”
说完又接着切起手中的胡萝卜，嘴里念叨着，“这些小兔子，吃萝卜的样子特别可爱呢！”
然而一旁的俊脸早已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寒冷，“夫人，过敏体质是无法通过议员选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