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维奇斯的梦想
“人皮鬼书，关于它的传说倒是挺多的，但真正了解它的人却很少~”
“相传得到人皮鬼书的人，可以操作人心，蛊惑军队，迷乱君王，光凭一已之力即可颠万国之朝！只要有谁得到了这本书，那他就能称霸世界，就连天神都不得随意过问干涉。”
“哎，店老板，你这样说就有点太过夸张了吧？”笑白深知，在这拉菲欧大陆中，天神就是一切的主宰啊，这一本小书顶多就是一件神具，可工具怎么会比主人厉害呢？
“呵呵，这个当然有夸张的成份在，可凡事不会空穴来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啊。”
“也有人曾说过，人皮鬼书只会流传在影大陆之中，而能操纵的人也只限于劳人而已。”
“你看！这就是它的局限性！”笑白指出了一点。
“可是客人你要知道，咱们劳人的数量到底有多庞大啊？而且在克瑞斯天神大人消失之后，如果有任何人得到了这本书，他将无人能敌，并且成为影大陆的国王！”
“克瑞斯大人？”
“怎么？连咱们的天神都忘了吗？”
笑白的疑问不禁引来了老板的怀疑。
“怎么可能啊~天神大人的名字我才没忘呢，只是为了尊敬他，平时叫得比较少，一时没想起来~”笑白顺手就撒了个谎，看得一旁的言晴夸夸称奇。
差点就把这茬事给忘了，对啊，就算影大陆再黑暗也好，它也是曾经拥有天神的地方啊…
走出店外，维奇斯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看来生意已经谈好了。
“两位想逛一逛诺曼城的夜市吗？”
“我看这里黑不溜秋的，哪来得夜市啊，就算有也不多。”笑白先前就观察过了。
“呵呵，如果你将客栈外的景色当作整个诺曼城风景的话，可是要吃亏的哦~”
“来，两位~咱们落基村夜里的确是很安静，可是这诺曼城呢，是这一带最大的城镇，它的夜晚可精彩了~”
两人带着一脸好奇，跟着他一路拐了好几个弯，吵闹的声音总能绕过黑暗的角度，稳当地落在旅人的耳边，化成了向往，化成了明灯~
待三人走进最后一个拐弯时，忽紫忽红的梦幻灯照在脸上，突然带来了阵眩晕，眨巴下眼睛，发现大红大紫的灯光竟然是许多店铺的门牌~
一眼望去，黑色的楼宇层次分明，一路往远处那中心楼延伸而去，幽长深邃，至迷至幻。这从笑白的认知来看，显然失去了影大陆的传统...可是，笑白这个外域人士又怎会真正了解它的传统呢~
“这...什么地方？”
“哈哈，我想你们也很少来这种地方。不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没想到，外边世界的夜晚也能这么精彩呢~”言晴补了句感叹道。
“你们俩啊，还是太年轻，如果有机会真得要出来走走~”维奇斯虽然只年长几岁，可经验似乎很老道。
不过，事实上笑白走过的地方可能比他还多呢...
“不过我看...这里尽是些赌场和酒吧啊...”
“这里的主要顾客都是些普通的劳人，白天辛苦工作后，晚上总会想享受一翻，要不喝酒要不赌钱。不过很可惜，你先前问的“那种场所”基本上没有~”
维奇斯小声说了句，生怕又让言晴听到了。
“哈哈...”
“放心，我看上次你姐的反应这么大，肯定还没嫁出去对吧~所以这些事啊，咱们男人懂就好啦~”
言晴倒也没注意他们的悄悄话，一个人朝里边走了进去，身处在一片梦幻之中，光线映在脸上，有些沉迷。
爬上小平台，便到了一处小广场，广场中间有个大泉水，四周驻守着不少小贩。也不知泉水原本是什么颜色的，可现在也被染成了大红大紫，失了分自然的美，多了分人间的迷幻。
而广场周边则是些酒吧、赌场，一个个人声鼎沸的，热闹非凡~
此时两人置身其中，只觉得四面楚歌，喧闹不已。巴不得马上闯进某间酒吧，都要比这外边世界清净得多~
“老板，来三瓶最贵的酒，度数别那么高！”
维奇斯熟练地点了酒。笑白坐下后环顾下四周，发现都是些衣着简单，脸上带尘的务工劳人，虽然白天的辛苦留在了身上，但工作后的一壶酒、一小菜倒也能暖和心里，洋溢在笑声之中。
虽然他们被压迫着，从某种形式上来讲。但这是他们的常识，因此他们乐在其中，不懂外人的怜悯，更不需要这些无畏的同情。
“笑白，你知道吗？这次我真得很感谢你保护了孩子们。”
见维奇斯这话说得突然，笑白扭头一看，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严肃。
“其实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太夸张啦~”
“你知道吗，孩子们就是咱们村的希望，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啊！”维奇斯双手撑在桌上，张着那大嘴，紧皱着眉头。
“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如果当年他们及格了，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这…”笑白听他说得有些片面，本想说句什么的。
“...你体验过那种痛苦吗？那种小时候的玩伴，因为十岁那年的不及格，最后变成的样子？你能想像得到同胞与同胞之间的巨大差别所带来的痛苦吗？！”
“他们可都是你曾经的朋友啊！你看看十年后，他们愚钝、懦弱、思想被奴化成什么样子了都！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在我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们可都是同胞呀！”
维奇斯突然大吐苦水，伤心不已。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社会很有问题。十岁就决定人的一生，你若合格了还好，可如果不达标呢？那到时候就万劫不复了...”笑白不禁有些同情。
同时笑白也觉得很好奇，因为他没想到维奇斯的思想居然如此开放，居然能在这种思想固化的社会中萌生出“人人平等”的自由思想来，这显然让他感受到了维奇斯身上所蕴含的力量和可能性。
“就是啊，其实大家除了在工作上是分上下级外，身为劳人来说，大家应该都是一样的，是平等的！”
“...或许，正因为这个社会的等级区分过份明确，才导致了人与人之间区分的界线变得过于模糊了吧~”
“...笑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过吗，这个社会的分级系统目的是针对每个劳人的能力分级，然后各施其职，使社会发展得更有效率。但是啊，这个分级系统在将能力分级的时候，还将所有人都分了等级。而这个等级则是针对劳人自身的阶级区分，因此最后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分三五九等的、以上欺下的社会气氛...”
“这种阶级的区分从“个人能力”悄悄转移到了“整个人”的身上，从客观的区分变成了主观的歧视。”
“当初天神或者说是政府定下这个规定的时候，似乎没有考虑到后续的危害，只顾着一昧地追求分工明确所带来的效益，却忽视了它可能带来的社会朝两极分化的畸形后果。”
“那...你...是说“达摩斯之塔”不单单只是区分了劳人的能力差异，同时还将所有人本身作了优劣之分？”听到笑白大胆又新奇的言论，维奇斯不禁愣住了，就连一旁的言晴也听得入迷。
“难道现实不是这样吗？在这座达摩斯之塔中，每个人在十岁那年被贴上了一辈子的标签，上级者对下级者失去了对同胞的那种尊重，只知道如何满足自己的优越感而去迫害他人。对比自己等级低的人拳打脚踢，对比自己更上位的人谄媚献礼？”
“当然了，我父亲也说过，除了劳人自己外，就连人类也似乎对咱们有着固执的偏见与歧视！在他们的社会中，咱们劳人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最低层最低贱的劳动力，是打了不还手，骂了不还口的弱势群体！”
显然笑白的语气有些过了，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此时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终于知道为什么伲教内会有这么多劳人加入了，因为它所倡导的公平是一种没有歧视的公平，是拥有包容性的平衡。因此它在劳人中大受欢迎，是远离自己社会等级的世外桃园。
“...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啊...”维奇斯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似乎笑白的话让他感触很深。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但是他们，那些决定着千万人命运的家伙，很有可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你若想光凭一个完美的政策，然后让不完美的所有人去执行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会失去控制。而从现在的现状来看，答案似乎很显而易见~”笑白摊开双手，不知是表示无奈还是无所谓了~
“...呵呵，我有时真得怀疑你的身份啊笑白...”维奇斯笑着看了眼他。吓得笑白以为身份败露了。
“我看你啊，不仅实力强大，而且思想还很新颖？你真得只是一名普通的富家子弟吗？”
维奇斯的问话不禁把笑白问住了，这此才发现自己坏习惯又闯了大祸，总爱评论一些跟自己没关的事，还老爱惹祸上身！
“哈哈...身为劳人，哪一个富家子弟是普通的呢~”
顺势便作出一幅高深莫测的口气，倒是把维奇斯给阵住了，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之后过了几分钟，维奇斯好像想说什么话，可却又顾着自己在喝酒。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看来是有点醉了。
“其实啊，为了咱们村着想，更为了孩子们的未来着想。我觉得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恩恩，你说~”
“我啊，我一定要让孩子们全部都成为上级者，必须要替他们争取到这个平等的权力！让咱们村永远发扬光大！我已经不想再让孩子们体验那种同胞之痛了...”
“为了咱们村，我可以不择...任何...手...”
说着说着这家伙竟然睡着了，笑白一看，他正倒在自己身上流起哈喇子呢。
“这...我们还没开始逛街呢，他怎么就倒下了呢...”
“相传得到人皮鬼书的人，可以操作人心，蛊惑军队，迷乱君王，光凭一已之力即可颠万国之朝！只要有谁得到了这本书，那他就能称霸世界，就连天神都不得随意过问干涉。”
“哎，店老板，你这样说就有点太过夸张了吧？”笑白深知，在这拉菲欧大陆中，天神就是一切的主宰啊，这一本小书顶多就是一件神具，可工具怎么会比主人厉害呢？
“呵呵，这个当然有夸张的成份在，可凡事不会空穴来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啊。”
“也有人曾说过，人皮鬼书只会流传在影大陆之中，而能操纵的人也只限于劳人而已。”
“你看！这就是它的局限性！”笑白指出了一点。
“可是客人你要知道，咱们劳人的数量到底有多庞大啊？而且在克瑞斯天神大人消失之后，如果有任何人得到了这本书，他将无人能敌，并且成为影大陆的国王！”
“克瑞斯大人？”
“怎么？连咱们的天神都忘了吗？”
笑白的疑问不禁引来了老板的怀疑。
“怎么可能啊~天神大人的名字我才没忘呢，只是为了尊敬他，平时叫得比较少，一时没想起来~”笑白顺手就撒了个谎，看得一旁的言晴夸夸称奇。
差点就把这茬事给忘了，对啊，就算影大陆再黑暗也好，它也是曾经拥有天神的地方啊…
走出店外，维奇斯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看来生意已经谈好了。
“两位想逛一逛诺曼城的夜市吗？”
“我看这里黑不溜秋的，哪来得夜市啊，就算有也不多。”笑白先前就观察过了。
“呵呵，如果你将客栈外的景色当作整个诺曼城风景的话，可是要吃亏的哦~”
“来，两位~咱们落基村夜里的确是很安静，可是这诺曼城呢，是这一带最大的城镇，它的夜晚可精彩了~”
两人带着一脸好奇，跟着他一路拐了好几个弯，吵闹的声音总能绕过黑暗的角度，稳当地落在旅人的耳边，化成了向往，化成了明灯~
待三人走进最后一个拐弯时，忽紫忽红的梦幻灯照在脸上，突然带来了阵眩晕，眨巴下眼睛，发现大红大紫的灯光竟然是许多店铺的门牌~
一眼望去，黑色的楼宇层次分明，一路往远处那中心楼延伸而去，幽长深邃，至迷至幻。这从笑白的认知来看，显然失去了影大陆的传统...可是，笑白这个外域人士又怎会真正了解它的传统呢~
“这...什么地方？”
“哈哈，我想你们也很少来这种地方。不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没想到，外边世界的夜晚也能这么精彩呢~”言晴补了句感叹道。
“你们俩啊，还是太年轻，如果有机会真得要出来走走~”维奇斯虽然只年长几岁，可经验似乎很老道。
不过，事实上笑白走过的地方可能比他还多呢...
“不过我看...这里尽是些赌场和酒吧啊...”
“这里的主要顾客都是些普通的劳人，白天辛苦工作后，晚上总会想享受一翻，要不喝酒要不赌钱。不过很可惜，你先前问的“那种场所”基本上没有~”
维奇斯小声说了句，生怕又让言晴听到了。
“哈哈...”
“放心，我看上次你姐的反应这么大，肯定还没嫁出去对吧~所以这些事啊，咱们男人懂就好啦~”
言晴倒也没注意他们的悄悄话，一个人朝里边走了进去，身处在一片梦幻之中，光线映在脸上，有些沉迷。
爬上小平台，便到了一处小广场，广场中间有个大泉水，四周驻守着不少小贩。也不知泉水原本是什么颜色的，可现在也被染成了大红大紫，失了分自然的美，多了分人间的迷幻。
而广场周边则是些酒吧、赌场，一个个人声鼎沸的，热闹非凡~
此时两人置身其中，只觉得四面楚歌，喧闹不已。巴不得马上闯进某间酒吧，都要比这外边世界清净得多~
“老板，来三瓶最贵的酒，度数别那么高！”
维奇斯熟练地点了酒。笑白坐下后环顾下四周，发现都是些衣着简单，脸上带尘的务工劳人，虽然白天的辛苦留在了身上，但工作后的一壶酒、一小菜倒也能暖和心里，洋溢在笑声之中。
虽然他们被压迫着，从某种形式上来讲。但这是他们的常识，因此他们乐在其中，不懂外人的怜悯，更不需要这些无畏的同情。
“笑白，你知道吗？这次我真得很感谢你保护了孩子们。”
见维奇斯这话说得突然，笑白扭头一看，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严肃。
“其实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太夸张啦~”
“你知道吗，孩子们就是咱们村的希望，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啊！”维奇斯双手撑在桌上，张着那大嘴，紧皱着眉头。
“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如果当年他们及格了，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这…”笑白听他说得有些片面，本想说句什么的。
“...你体验过那种痛苦吗？那种小时候的玩伴，因为十岁那年的不及格，最后变成的样子？你能想像得到同胞与同胞之间的巨大差别所带来的痛苦吗？！”
“他们可都是你曾经的朋友啊！你看看十年后，他们愚钝、懦弱、思想被奴化成什么样子了都！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在我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们可都是同胞呀！”
维奇斯突然大吐苦水，伤心不已。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社会很有问题。十岁就决定人的一生，你若合格了还好，可如果不达标呢？那到时候就万劫不复了...”笑白不禁有些同情。
同时笑白也觉得很好奇，因为他没想到维奇斯的思想居然如此开放，居然能在这种思想固化的社会中萌生出“人人平等”的自由思想来，这显然让他感受到了维奇斯身上所蕴含的力量和可能性。
“就是啊，其实大家除了在工作上是分上下级外，身为劳人来说，大家应该都是一样的，是平等的！”
“...或许，正因为这个社会的等级区分过份明确，才导致了人与人之间区分的界线变得过于模糊了吧~”
“...笑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过吗，这个社会的分级系统目的是针对每个劳人的能力分级，然后各施其职，使社会发展得更有效率。但是啊，这个分级系统在将能力分级的时候，还将所有人都分了等级。而这个等级则是针对劳人自身的阶级区分，因此最后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分三五九等的、以上欺下的社会气氛...”
“这种阶级的区分从“个人能力”悄悄转移到了“整个人”的身上，从客观的区分变成了主观的歧视。”
“当初天神或者说是政府定下这个规定的时候，似乎没有考虑到后续的危害，只顾着一昧地追求分工明确所带来的效益，却忽视了它可能带来的社会朝两极分化的畸形后果。”
“那...你...是说“达摩斯之塔”不单单只是区分了劳人的能力差异，同时还将所有人本身作了优劣之分？”听到笑白大胆又新奇的言论，维奇斯不禁愣住了，就连一旁的言晴也听得入迷。
“难道现实不是这样吗？在这座达摩斯之塔中，每个人在十岁那年被贴上了一辈子的标签，上级者对下级者失去了对同胞的那种尊重，只知道如何满足自己的优越感而去迫害他人。对比自己等级低的人拳打脚踢，对比自己更上位的人谄媚献礼？”
“当然了，我父亲也说过，除了劳人自己外，就连人类也似乎对咱们有着固执的偏见与歧视！在他们的社会中，咱们劳人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最低层最低贱的劳动力，是打了不还手，骂了不还口的弱势群体！”
显然笑白的语气有些过了，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此时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终于知道为什么伲教内会有这么多劳人加入了，因为它所倡导的公平是一种没有歧视的公平，是拥有包容性的平衡。因此它在劳人中大受欢迎，是远离自己社会等级的世外桃园。
“...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啊...”维奇斯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似乎笑白的话让他感触很深。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但是他们，那些决定着千万人命运的家伙，很有可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你若想光凭一个完美的政策，然后让不完美的所有人去执行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会失去控制。而从现在的现状来看，答案似乎很显而易见~”笑白摊开双手，不知是表示无奈还是无所谓了~
“...呵呵，我有时真得怀疑你的身份啊笑白...”维奇斯笑着看了眼他。吓得笑白以为身份败露了。
“我看你啊，不仅实力强大，而且思想还很新颖？你真得只是一名普通的富家子弟吗？”
维奇斯的问话不禁把笑白问住了，这此才发现自己坏习惯又闯了大祸，总爱评论一些跟自己没关的事，还老爱惹祸上身！
“哈哈...身为劳人，哪一个富家子弟是普通的呢~”
顺势便作出一幅高深莫测的口气，倒是把维奇斯给阵住了，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之后过了几分钟，维奇斯好像想说什么话，可却又顾着自己在喝酒。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看来是有点醉了。
“其实啊，为了咱们村着想，更为了孩子们的未来着想。我觉得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恩恩，你说~”
“我啊，我一定要让孩子们全部都成为上级者，必须要替他们争取到这个平等的权力！让咱们村永远发扬光大！我已经不想再让孩子们体验那种同胞之痛了...”
“为了咱们村，我可以不择...任何...手...”
说着说着这家伙竟然睡着了，笑白一看，他正倒在自己身上流起哈喇子呢。
“这...我们还没开始逛街呢，他怎么就倒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