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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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赌局骗局

    这才有了一些空闲,四人在火车上,闲来无聊的玩起了扑克,大家的心态都比较放松,所以玩的也比较大,也不知道是谁先提的,根据我的回忆应该是马修元,这个不正经的人提议的。

    他说干脆我们玩脱衣扑克,谁输了的时候脱一件衣服。

    我们来了都是沙漠地带,所以身上穿的很薄,每个人身上也就那么两三件东西,首饰不算只能算衣服,当然帽子可以算,我归拢一下自己身上,大概有个五件,而且还是算上鞋子、袜子、帽子、上衣,还有裤子,内裤根本不考虑,假如输到要脱.内.裤的情况下我肯定会不玩的,我数了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芷然和罗兰,她们身上的衣服比我多,不过大家多也多不了多少,反而是这里面,吆喝声最强,咋咋呼呼得马修元身上比我还少,他连帽子都没带,我算了算,他的鞋子袜子上衣下衣,甚至包括内裤也不过才五价,只要让他脱掉内裤,可就报复够了!

    当下我欣然同意,同时给芷然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跟我联手,对抗马修元,芷然点了点头,特别明确。二罗兰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掩嘴偷笑,马修元没看到,还傻乎乎地招呼我们,说:赶紧的,把扑克拿出来咱们几个玩啊!

    我说玩什么呀?

    他说,咱们这可是赌衣服的,就用赌博性质的扑克吧!咱们就玩扎金花吧。

    我说:我不会!

    他说,不会就对了,这个很简单,每人三张牌,自己愿意赌几件衣服,就喊几件衣服就行了,不管你还多少小爷都接着!

    我说那一把不就完事儿了,我们身上不过才几件衣服。

    他说:是啊!假如你有勇气的话,一把就能全输光,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我只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直说:好吧,不过得让芷然洗牌,我信不过你,他这么自信没准有什么招数,而芷然我还是信得过的。

    扑克交给了芷然,芷然的纤白的手指丝毫没有因为酷热的曝晒而变得焦黑,只见两只手指轻轻拨弄,扑克就上下翻飞的样子,我竟然不知道,芷然也善于玩扑克,不过她的水平可能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不像我平时实在没有玩过这种东西。

    芷然把牌洗好,我们每个人一次抓一张过去,按照规则我抓了三张牌,刚先看,马修元就一把拦住我,说:哎!这可不能乱看的,你要看的话,就要加衣服,我喊一件衣服,你就必须喊两件!

    我说:为什么啊?

    他说:因为你看了就比我有优势!咱们盲下的时候才能一件对一件,你看了我不看就是二对一。

    我说:这是什么鬼?连牌都不看难道就那么乱下呀。

    他说:这个扑克就是这么玩的,扎金花就怎么回事。

    我完全不懂扑克也完全不知道炸金花什么东西,当下就无脑的脱口而出

    说,这不是赌吗?完全碰运气啊!

    马修元斜了我一眼说道,废话!你以为咱们在干什么呢,这就是赌啊!赌衣服也是赌!

    我说好吧,赌就赌吧,反正只是脱衣服。

    在那一刻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赌博的危害,假如时间能够重来的话我。一定要对马修元说:不!千万不要去赌博,真的很害人,哪怕有人忽悠你,说不赌钱,只是脱衣服的你也不要相信他,因为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套中套!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我正在解除蛊毒,在最后一刻我的蛊毒完全解除以后,六纤儿和我交谈,了解我的身体状况的时候。

    马修元偷偷拉住了芷然和罗兰,说道,李鬼,这小子可算是解了蛊毒了,不过想想还真有些气愤呢,这一路来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任劳任怨,一句埋怨的话不说,他倒好,三天两头没事就偷跑一次。害得我们好找,虽说他身中蛊毒,但是我们人都陪他来了,他还那么任性,把我们累得要死。

    这种天天爆晒的地方,我们陪他待了这么久,你们两个的皮肤都变粗糙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整他们一下?

    两个女的听到这种谈话,当下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个字好!

    于是,他们就安排好了所有的情节,包括在什么时候跟我说这件事情,大家怎么表态,还有牌是怎么安排的,那些牌我只看到,芷然上下翻飞的手指,却没有注意到她其实倒了个圈,还是原来的牌型,排序都没有变过。

    跟之前马修元交给她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这手法还是马修元昨天晚上交给她的,芷然在半夜苦练了很久才学会,反正忽悠我这种不善于玩牌的人是足够了,那牌经过她的手,随便颠倒一下,我以为是洗过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变动,而他们的每个人抓牌的顺序都是定好的,我拿哪个牌都已经是设定好了。

    但是此刻,在火车上,我毫不知情,甚至觉得,我有芷然和罗兰做帮手我赢定了,看马修元这小子玩什么!

    我要让他脱掉内裤的,羞死他!

    我们各自压了一件衣服,马修元不看牌,直接压两件,芷然和罗兰看了看牌,没有再参与。直接将帽子脱下,说这把我手牌不好,不玩了。

    我一看她们两个都看牌了,我心说我也是新手,不能像马修元那么盲下,我说看看牌吧,

    马修元说:可以看,但你看了以后,就必须的下两倍,或者更她们一样弃牌。

    我说那我要看一看,后,我看了牌后,发现是三个8,我也不懂这个牌是什么意思,我就问马修元道,这个牌什么是大什么是小?

    马修元说道,三个一样的最大,他只说这一句,甚至没告诉我其他的什么是最小的,但是当时,我的心里面就只有他这一句话:三个一样的最大!

    那我这三个一样

    的除非他是三个9到三个k,其他的不可能比我大呀,他拿到三九到三开的概率多低啊,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三个八九应该算很大了!

    我说那我必须下你的两倍是吗?

    马修元说:是的,我下了两件,你要再下的话就得加四件,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全下了。

    马修元说那你可想好了,要输了的话就得连内裤都脱掉。

    我说:想好了!你敢跟,就来吧,不怕告诉你,我手里的牌可大了。

    马修元说,你吹牛不上税,我不信你,我给你拼了!

    然后他直接摊开根本没看过的牌,三个牌一出来,就吓人一跳:三个十!

    我一下子傻眼了,不可能我三个八也很大了,他这么那么好运抓到三个十,直到看到旁边芷然和罗兰哧哧的笑容,还有,马修元的作弄的眼神,猛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明明是团伙诈骗活动。

    我说不行,你们玩赖,不跟你们这些人玩了,你们都是同伙。

    马修元说:输了就说别人耍赖,你还有没有赌品。

    我说什么赌品,明明什么商量好的!

    马修元说:你可别胡说呀,牌也不是我洗的,芷然洗的牌,而且芷然太参与,就咱俩玩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心想也是啊!还真找不出声反驳他的话,明明他们作弊了,但是我却不知道鬼在哪里,我这常年抓鬼的人反而被他们捉弄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是个好日子。大家没事就睡觉吧,我们过会儿还得再去坐飞机呢很累的!

    旁边的马修元马上开口道:你不是要耍赖吧,李鬼,不要假装听不到!

    我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停感叹着,啊!草原你是多么的宽,啊!沙漠,你是多么的大,当沙漠和草原相碰,你们是多么的宽大!

    罗兰听到我的现场吟诗,喝水时,直接笑喷了!芷然也差不多,用手捂住嘴,笑声不断传来。

    马修元则对我竖起大拇指,行!你真厉害,我告诉你等你下车的一刻,我一定要扒光你,让你光着腚,出这个车门。

    我说你敢!

    他说你看我敢不敢!

    马修元这小子想坏我很久了,一直憋气来着,我知道这想法肯定是蓄谋已久,估计这次不会善罢甘休了,好在我们坐的车是最低等级的绿皮车,这种车跟现在的火车有个最大的区别,就是它的窗户是开着的,你可以随便打开,由于车速极慢,窗户开着也不会觉得有很大的风灌进来,不像是动车,动车要是开窗户的话,里面的东西全被吹飞了。

    我看见绿皮车的窗户都是开着的,我的思路就一下打开了,也不再跟马修元斗嘴,火车咣当!咣当!的开向远方。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马修元多次试图偷我的衣服,他拿着我的帽子我忍了,他拿着我的水杯我认了,他想脱我上

    衣的时候我跟他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他把我压倒在下面,我又把她压倒在下面,两个人来回折腾。

    女生坐在对方看笑话,就当男子摔跤看,这里不是蒙古但是能见识到现场摔跤也挺不错的,我提醒马修元这样很不雅,对他说道,等会下车的时候再说,其实心里是想的拖延一下。

    马修元这傻小子还上当,就说好,等会你下车的时候一定脱.光。

    火车在不停地咣当声中,终于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在这个城市我们需要中转一下去坐飞机就可以了,飞机快多了,也不会出现什么邪魔,我们都不太想太多。

    但是眼下我却有一个难关要过去,就是在我身旁摩拳擦掌的马修元,他是死活都要扒掉我的衣服让我丢一回人,我啷一下,从身后抽出宝剑,此时火车已经停下,不少人都在下车,有人突然拿出一把长剑,也不知道是我从哪里拿出来的,都看向我。

    马修元不禁小声对我说你疯了,怎么在车上乱来,我在他注视目光下。将长剑往旁边的桌子一扔,马修元顺着长剑移动的轨迹看去,他的脖子往后转的一霎那,我的身体猛然站起,踩在火车的小桌上,直接就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那火车离站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我之前早已经观察好了,这一跳很远,直接蹦到了站台外面的看车的列车员看到了,直接就说:哎!你这个人怎么跳车呢?不要命了!

    我连忙跟对方说着抱歉,然后撒腿就跑,我知道马修元,马上就会追过来,果然在我的话音刚落以后,马修元就跳了下来,不过他可没有那么好运,我之前是准备好了,周围也没人,马修元跳下来的时候,这个列车员直接站在下面,当下去把马修元抓了个正着,跟他一顿批评教育。

    我看到后,觉得马修元的囧呀,明明对方只是个普通人,一顿对他教育,他绝不敢还嘴的样子,把我笑的不得了。

    芷然和罗兰则有人下来,女生们也是因为这个乐开了怀,一阵玩笑过后,我们坐上汽车准备前往飞机场,机场建的通常都比较偏,当地的机场也不例外,我们坐上一个出租车,看起来很正规的样子,一个普通的绿皮还挂着营业执照的出租车,上面还印着出租车司机的姓名,年龄,所属公司,还贴了他的照片。

    反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什么信息都能看见,我觉得挺靠谱的,我们一行四人挤进了一个出租车里,开往机场。

    但是那个司机为人却极为不靠谱,千防万防但是还是没防住,这竟是话唠的司机,他废话特别多,一路上不停的问东问西,还向我推销当地的小商品,而且口才了得,把我们一顿说,我都忍不住想花钱去买他的一些小商品好让他别说了,不过这也掏钱,卖安静是我性格。

    绝不是芷然

    的性格,她是世俗中人,对普通东西钱财之类的看的严,不论的司机怎么说,作为给我们管帐的芷然,就是不为所动坚决不掏一分钱,我们也只能无奈。

    那司机也不服输,没玩没了,他十分注意力,有九分都放在推销购物上了,只有一分用来开车。

    尤其去机场的一段路,那个地方基本上是土路,也不知道是因为修路,还是怎么的,有一大会儿只使用土堆拍石而成的,之前我们也经过这个阶段,不过之前坐的是机场大巴,感觉还行还好点,现在做的却是小轿车。而且,看车龄也很大了。

    一路上尤其的颠簸,难受的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