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始末
“小夫，你看什么呢？”
我回过头来，看到小舅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没事，脑袋有点迷糊可能眼花了。”
小舅一遍摇头一遍冷笑，就搀着王壮往饭厅去了，我也跟在后头，一进饭厅就被吓到了，整个结构是个长方形，整个桌子是个长方形，特别类似于西方式的餐桌，左边是墙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与其说是挂着不如说这一整面墙都是一幅画，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画整个背景全是黑色的，图中有一大片红色，感觉原先应该是一个人的画像只不过现在被红色的颜料生生的盖上了。
“看的这么认真，看出什么问道了？”
我转头一看王壮的姥爷正在餐桌主位坐着，一遍喝着茶又眯着眼睛看着我。
“没有，和爷我只是觉得觉得红色真是一个又美丽又恐怖的颜色。”
其实我说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这老头的表情，好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他捣的鬼。
“哈哈哈，小夫你说的对，老头子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在这个国家红色代表着喜庆，可是在别的地方红色又代表着邪恶，欺骗，诱惑甚至是恐怖你说对吗？”
砰！
我手拍在桌子上，瞬间感觉到手掌火热，“你到底要干什么，要不是你是个老头，王壮的长辈，我肯定早就把你按在茶杯里了！”
“小夫！冷静一点。”
小舅把王壮放在凳子上，就朝我这走来，王壮的姥姥则是一言不发帮王壮上着药，这糟老头反倒是挺淡定的喝着茶叶。
“不是给我解释吗，解释呢？”
我很愤怒，也很恐惧，我现在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同时意味着如果我离开，事情并没有解决，女尸一直在晚上缠着我，而爷爷又不一定会出现，而且我现在不明白到底是个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有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办了宴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夫，你先坐下吃饭，我慢慢给你讲，一会菜的凉了。”
小舅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坐下了，我走到王壮面前的座位也坐下了，王壮的姥姥帮我们盛完饭就去厨房了，整个饭厅一个声音都没有就安安静静的，大家都闷声不响的吃着饭，我看着面前的王壮，他却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始终不敢瞅我，甚至连菜都没有夹干吃着碗里的饭，我把碗放下看着面前的王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病，你到是吃菜啊！你光吃碗里的饭你不能难受吗？你低着个头干啥？尊敬我呢？你当你是鬼啊，光吃大米，还有我烟呢？我这一早上憋死了，”
王壮抬起头看了我两眼，吃了两口菜又低头了，他到是没觉得意外，他知道我这性格，所以也就不意外了。
这时候王壮的姥姥从厨房走了出来，拿着一个烟灰缸和两盒玉溪，放到我面前就回厨房了，这过程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看我，就跟个仆人一样，我也没有太在意就把烟打开，就开始一顿猛吸，浑身都感觉通透了，就是有点吸的过猛有点上头，我把另一盒烟扔到了王壮那，把烟灰缸放到了我们俩的中间，我看着他拆开烟，手一直在腿上摸来摸去的。
“连火都混没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我把火扔到烟灰缸那，我看着王壮点着之后也是一顿猛吸，看来跟我一样一晚上都没抽了。
“小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舅也把碗筷放下了，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慢慢的我感觉小舅好像哭了，这时候王壮的姥爷反到不吃了拄着拐杖走了出去，我也没太在意这个老头，慢慢的小舅睁开了眼睛在场的我和王壮说了起来，这个故事很奇妙，也象征着这个村子里这个最威望最被人尊敬的家里有多么的无力。
“其实王壮你还有个小姨你记得吗”
我看王壮把烟掐了掐说了句“没有印象了，但是我听姥姥隐约好像说过，小时候带过我，但是我记忆了，不是说去南方了吗，很长时间也没有回到家了。”
小舅看着天花板叹气了一声“其实你小姨就是我的妹妹根本就没有走，她一直在这个家里，她一直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为什么”王壮一脸不解的问，而我在旁边仔细听着。
“因为你小姨，不也许已经不是人了，她现在什么样子，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她还在这个家里，”
这时候王壮的姥姥出来收拾碗筷，我看着那张都是皱纹的脸上泪痕还没有干，应该是刚擦完出来的吧！
小舅等着王壮的姥姥收拾完才继续的讲了起来。
“当年咱们家是村里很普通的一个家庭，靠我和你妈出去打工挣钱，你姥爷和姥姥身体也不是很好，就在家里让你小姨照顾，后来我回来打算在村里买几个打车拉活不想出去漂泊了，你妈不想过这样安分的日子，所以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后来在城里认识了你爸，过年回来的时候你姥爷也挺相中这个女婿的，打算把他俩一块留在村里跟我一起做点买卖，但是你父母不同意。”
“不同意？不能啊！我以前问过我妈，我妈说认识我爸之后就留在村里做生意了阿！后来生意好了就带着我搬掉城里了，说你和姥爷姥姥都不愿意走。”王壮有点费解的问着小舅。
“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当年你爸妈也说了打算出去做点大生意，说现在外边开饭店特别挣钱，想从家拿点出去开个饭点，你姥爷是有些养老钱，给你父母做生意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主要是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早，你爸简直就是个穷小伙，单靠你姥爷的钱，估计连小吃部都开不起，后来你妈吃完饭把我拉到小屋，说能不能让我给她拿点，等挣钱了就全部给我。”
“当时我手里的确是有钱，但是一部分是打算娶媳妇，一部分打算在买两辆货车因为现在生意好，我就把我的想法给你妈说了，你妈当时也跟我保证一年内肯定给我，说媳妇的事情就包在她身上，在市里给我找一个。”
“怪不得我舅妈长的这么好看！”我朝王壮翻了个白眼，他又低下头了，可能故事听的太入迷，有些不知分寸了，又点了一颗烟听小舅继续讲。
“后来我就把钱都给了你爸妈，你爸妈过完年就走了，但是天意弄人啊，你爸妈开始生意还可以，后来城府打击腐败，那时候人有几个吃饭去饭店的，所以生意就冷落了下来，虽然电话里你妈说生意挺好的，但是咱家里也去市里看过什么样，家里人都清楚，过了小一年，我跟你姥爷商量着要不就把饭店关了吧，让你爸妈回村里干，谁想当天晚上你妈就给我打电话要我卡号，我问干什么，她说要把钱给我打过来。”
“王壮他妈生意不是不好吗？”我不解的问。
“是啊！当时我以为王壮妈在逞强就告诉她不用，我这不着急，谁知道第二天王壮他爸居然坐着车，把钱给送了回来，这真不能让人相信阿，因为半年前家才去看过啊，因为当时我出车就没在家，都是听王壮姥姥讲的，钱也放在了家里，连饭都没有吃就走了，说是生意太忙，等我晚上回到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你姥爷让我第二天去市里看看，我一大早就去市里了，一进饭店我就吓到了，全是人，那可是早上啊！”
“你来了啊！咋样姐这块的生意不错吧！”
听你妈这么骄傲的说，我心也就放下了，不过也问了两句。
“姐，你这生意咋突然这么好了？半年前生意不还冷清清的吗？”
“你看你咋说话呢，等过年姐回家就告诉你，保证你生意这么火，对了你今天来的真是时候，这是我新招的收银员，我看长的不错，就打算介绍给你，走！姐带你看看去。”
“别闹了姐，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呢！”
最后我也没有拧过你妈，就去见面了，当天晚上还一起吃了饭，回家都半夜了，到家你姥姥和就问我怎么样，你姥爷也在客厅里坐着，应该是担心所以等到了我现在，我一切就交代完之后，你姥姥乐开了花，你姥爷也跟着开心，就回屋睡觉了。
时间过的快，一转眼就到过年了，你爸妈也就回家过年了，开着买的新车，顺便把你舅妈也带了回来。
我当时有点意外，就问你妈“什么情况阿姐？大过年的你接到咱们家干嘛？人家不过年啊！”
“这女孩吧！小时候家里人就都没了，一直一个人打工，过年放假都走了，就她没走，我问完情况才知道，我就拉家里过年来了，你放心吧！老弟这女孩挺相中你的！”
我当时寻思都这样了，过年人多热闹也没说什么，直到你爸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盖着红布像是一个骨灰盒的东西，所有事情就都从它开始了。
我回过头来，看到小舅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没事，脑袋有点迷糊可能眼花了。”
小舅一遍摇头一遍冷笑，就搀着王壮往饭厅去了，我也跟在后头，一进饭厅就被吓到了，整个结构是个长方形，整个桌子是个长方形，特别类似于西方式的餐桌，左边是墙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与其说是挂着不如说这一整面墙都是一幅画，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画整个背景全是黑色的，图中有一大片红色，感觉原先应该是一个人的画像只不过现在被红色的颜料生生的盖上了。
“看的这么认真，看出什么问道了？”
我转头一看王壮的姥爷正在餐桌主位坐着，一遍喝着茶又眯着眼睛看着我。
“没有，和爷我只是觉得觉得红色真是一个又美丽又恐怖的颜色。”
其实我说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这老头的表情，好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他捣的鬼。
“哈哈哈，小夫你说的对，老头子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在这个国家红色代表着喜庆，可是在别的地方红色又代表着邪恶，欺骗，诱惑甚至是恐怖你说对吗？”
砰！
我手拍在桌子上，瞬间感觉到手掌火热，“你到底要干什么，要不是你是个老头，王壮的长辈，我肯定早就把你按在茶杯里了！”
“小夫！冷静一点。”
小舅把王壮放在凳子上，就朝我这走来，王壮的姥姥则是一言不发帮王壮上着药，这糟老头反倒是挺淡定的喝着茶叶。
“不是给我解释吗，解释呢？”
我很愤怒，也很恐惧，我现在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同时意味着如果我离开，事情并没有解决，女尸一直在晚上缠着我，而爷爷又不一定会出现，而且我现在不明白到底是个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有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办了宴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夫，你先坐下吃饭，我慢慢给你讲，一会菜的凉了。”
小舅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坐下了，我走到王壮面前的座位也坐下了，王壮的姥姥帮我们盛完饭就去厨房了，整个饭厅一个声音都没有就安安静静的，大家都闷声不响的吃着饭，我看着面前的王壮，他却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始终不敢瞅我，甚至连菜都没有夹干吃着碗里的饭，我把碗放下看着面前的王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病，你到是吃菜啊！你光吃碗里的饭你不能难受吗？你低着个头干啥？尊敬我呢？你当你是鬼啊，光吃大米，还有我烟呢？我这一早上憋死了，”
王壮抬起头看了我两眼，吃了两口菜又低头了，他到是没觉得意外，他知道我这性格，所以也就不意外了。
这时候王壮的姥姥从厨房走了出来，拿着一个烟灰缸和两盒玉溪，放到我面前就回厨房了，这过程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看我，就跟个仆人一样，我也没有太在意就把烟打开，就开始一顿猛吸，浑身都感觉通透了，就是有点吸的过猛有点上头，我把另一盒烟扔到了王壮那，把烟灰缸放到了我们俩的中间，我看着他拆开烟，手一直在腿上摸来摸去的。
“连火都混没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我把火扔到烟灰缸那，我看着王壮点着之后也是一顿猛吸，看来跟我一样一晚上都没抽了。
“小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舅也把碗筷放下了，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慢慢的我感觉小舅好像哭了，这时候王壮的姥爷反到不吃了拄着拐杖走了出去，我也没太在意这个老头，慢慢的小舅睁开了眼睛在场的我和王壮说了起来，这个故事很奇妙，也象征着这个村子里这个最威望最被人尊敬的家里有多么的无力。
“其实王壮你还有个小姨你记得吗”
我看王壮把烟掐了掐说了句“没有印象了，但是我听姥姥隐约好像说过，小时候带过我，但是我记忆了，不是说去南方了吗，很长时间也没有回到家了。”
小舅看着天花板叹气了一声“其实你小姨就是我的妹妹根本就没有走，她一直在这个家里，她一直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为什么”王壮一脸不解的问，而我在旁边仔细听着。
“因为你小姨，不也许已经不是人了，她现在什么样子，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她还在这个家里，”
这时候王壮的姥姥出来收拾碗筷，我看着那张都是皱纹的脸上泪痕还没有干，应该是刚擦完出来的吧！
小舅等着王壮的姥姥收拾完才继续的讲了起来。
“当年咱们家是村里很普通的一个家庭，靠我和你妈出去打工挣钱，你姥爷和姥姥身体也不是很好，就在家里让你小姨照顾，后来我回来打算在村里买几个打车拉活不想出去漂泊了，你妈不想过这样安分的日子，所以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后来在城里认识了你爸，过年回来的时候你姥爷也挺相中这个女婿的，打算把他俩一块留在村里跟我一起做点买卖，但是你父母不同意。”
“不同意？不能啊！我以前问过我妈，我妈说认识我爸之后就留在村里做生意了阿！后来生意好了就带着我搬掉城里了，说你和姥爷姥姥都不愿意走。”王壮有点费解的问着小舅。
“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当年你爸妈也说了打算出去做点大生意，说现在外边开饭店特别挣钱，想从家拿点出去开个饭点，你姥爷是有些养老钱，给你父母做生意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主要是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早，你爸简直就是个穷小伙，单靠你姥爷的钱，估计连小吃部都开不起，后来你妈吃完饭把我拉到小屋，说能不能让我给她拿点，等挣钱了就全部给我。”
“当时我手里的确是有钱，但是一部分是打算娶媳妇，一部分打算在买两辆货车因为现在生意好，我就把我的想法给你妈说了，你妈当时也跟我保证一年内肯定给我，说媳妇的事情就包在她身上，在市里给我找一个。”
“怪不得我舅妈长的这么好看！”我朝王壮翻了个白眼，他又低下头了，可能故事听的太入迷，有些不知分寸了，又点了一颗烟听小舅继续讲。
“后来我就把钱都给了你爸妈，你爸妈过完年就走了，但是天意弄人啊，你爸妈开始生意还可以，后来城府打击腐败，那时候人有几个吃饭去饭店的，所以生意就冷落了下来，虽然电话里你妈说生意挺好的，但是咱家里也去市里看过什么样，家里人都清楚，过了小一年，我跟你姥爷商量着要不就把饭店关了吧，让你爸妈回村里干，谁想当天晚上你妈就给我打电话要我卡号，我问干什么，她说要把钱给我打过来。”
“王壮他妈生意不是不好吗？”我不解的问。
“是啊！当时我以为王壮妈在逞强就告诉她不用，我这不着急，谁知道第二天王壮他爸居然坐着车，把钱给送了回来，这真不能让人相信阿，因为半年前家才去看过啊，因为当时我出车就没在家，都是听王壮姥姥讲的，钱也放在了家里，连饭都没有吃就走了，说是生意太忙，等我晚上回到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你姥爷让我第二天去市里看看，我一大早就去市里了，一进饭店我就吓到了，全是人，那可是早上啊！”
“你来了啊！咋样姐这块的生意不错吧！”
听你妈这么骄傲的说，我心也就放下了，不过也问了两句。
“姐，你这生意咋突然这么好了？半年前生意不还冷清清的吗？”
“你看你咋说话呢，等过年姐回家就告诉你，保证你生意这么火，对了你今天来的真是时候，这是我新招的收银员，我看长的不错，就打算介绍给你，走！姐带你看看去。”
“别闹了姐，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呢！”
最后我也没有拧过你妈，就去见面了，当天晚上还一起吃了饭，回家都半夜了，到家你姥姥和就问我怎么样，你姥爷也在客厅里坐着，应该是担心所以等到了我现在，我一切就交代完之后，你姥姥乐开了花，你姥爷也跟着开心，就回屋睡觉了。
时间过的快，一转眼就到过年了，你爸妈也就回家过年了，开着买的新车，顺便把你舅妈也带了回来。
我当时有点意外，就问你妈“什么情况阿姐？大过年的你接到咱们家干嘛？人家不过年啊！”
“这女孩吧！小时候家里人就都没了，一直一个人打工，过年放假都走了，就她没走，我问完情况才知道，我就拉家里过年来了，你放心吧！老弟这女孩挺相中你的！”
我当时寻思都这样了，过年人多热闹也没说什么，直到你爸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盖着红布像是一个骨灰盒的东西，所有事情就都从它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