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娇娃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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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氏51°:排山倒海

这一觉睡的酣畅淋漓浑身就跟散了架的机器人、从新组装过一般,给她加了机油轻松许多,眼皮稍稍跳动悠寂试图睁开清醒,却被刺眼的阳光照射迫使她又紧闭双目来个缓冲。

这是在哪里?

抿起唇、嘴角弯了。

尹悠寂在想体会周身的安心、温暖,她拉回思绪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飞机上带着淡淡熟悉的香味里,莫非她穿越了、还是升天了……,

如果是后者一定是在天堂,要不怎能这般敞亮。

正准备睁开眼睛来个迎接新世界时,耳畔响起了人的脚步声,悠寂这才注意到呼吸间的味道。

嗯,有消毒水的味、一眼望去都是白色,确定自己在医院。

原来如此某女明白过来后继续“装睡,”直觉里人的脚步渐近,应该不止一个人,这个时候就静观其变吧。

悠寂很认命也知足,这是跟夏悠念学的。

***

“锦渊你不回家休息一会,累了一晚,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呵呵,莫非英雄救美救出新感情,认识你四分之一个世纪了,我才知道你这么爱管闲事,”挺清爽的男中音,只是后半句颇为打趣有点油滑,破坏了该有的关切。

“认识,”接话的声音有点哑略显疲惫。

悠寂耸动耳尖她很熟悉的调子,但是她非常懒得动脑子去猜过程。

“恋期游吗?还是路上艳遇?锦渊我记得你是顺道去博鳌签约,尚一波、吴东他们才是猎艳……,”

那个声音继续调侃,但是随后停住,可想锦公子眼光蕴含不悦,迫使该男改了调子。

“好,就当我没说啊,”刘浩轩拍了拍锦渊的肩膀拖着尾音继续道:“小张这边该输液了……锦渊我当早班你自己忙吧,”说完身着白大褂的刘医师招呼过来小护士,自认识时务的撤场。

一抹熟悉的味道随着人走动带来的微风飘到悠寂的四周,即便跟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她也能第一时间辨认挑分。

还有刚才熟悉的称谓,尹悠寂大概能明白自己被某熟人救了,至于为嘛呢?

这会看来并不重要,结果是:

她和他还真是藕断要丝连,嘿嘿,好死不如赖活着,悠寂宽了一颗心,她才不管将来会怎样呢,继续闭目养神装病号,对了,她还真是病号呢!

手背被人轻抬起一阵冰凉沁入肌肤,弥漫着酒精味,奥,是要“扎针,”还好不是臀部。

悠寂心念念,她缓缓的呼吸双目紧闭,这个时刻还要装啊,不然很尴尬不是吗?

她反正觉得是,一份君子坦荡荡,面上看来是跟昏睡中没啥两样。

有点疼,悠寂眼皮微微颤动一下,又是一阵凉意,她听到护士妹妹说:“不太好扎,血管很细,”语气温柔带着点无奈。

当然不是对悠寂说,显然是锦公子的魅力连累了悠寂,让人家妹妹手抖外加心不在焉、导致扎偏了。

“我来吧,”依旧低哑的声音,确有着不容置疑。

“啊,不好吧……”护士妹妹没来得及阻止,锦渊已经卷起袖口拿着输液针上手。

“小张跟我去一下西病区,”门口路过说自己很忙打酱油的刘浩轩医生发话。

“刘主任这怎么行,”护士妹妹不知所措,瞪着无辜大眼望着本院历史以来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走吧,要是锦先生还在医疗界,估计我就是打杂的,他可是咱军医大学排在我之后最出名的学弟……,可惜啊,”也不知道他是谦虚还是自夸,声音渐渐远了。

刘医师可不想一早被锦渊的寒光射杀,可偏生他又的爱招惹这个学弟兼死党。

***

这次手背上没有了凉意是温温的,有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握着悠寂的手,他是从下往上托着,悠寂则是“装”的无骨塌在他的掌心,搞成十指交缠状,有丝暧昧蔓延在接触的肌肤里。

也许是太在意跟他的指尖相触,等悠寂反应过来已经感觉有**缓缓慢慢的流进身体里,显然人家锦就是“奇葩”连扎针这种基本功都是一成而就。

那么他原来是医生、高才的医生?

悠寂心底打了个问号,即刻又忽略,这个问题还是不关她的事情。

由于她过于放松嘴角不自觉的上翘,紧接着还没等她收回笑意,刚才紧握她手的那只手抽空,片刻后附在她的嘴角,指尖轻擦过她的脸颊,手的主人似乎想把那了然的笑意抹平。

“醒了吗,夏悠念?”沙哑的声调揉着晨曦的温阳能让人心瞬间融掉,美好的就像是在低吟一首诗歌。

悠寂心头痒痒像是千万只蚂蚁略过般,她承认自己短时被融化了,身子躺在**舒展了。

后来悠寂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回答没,总之她又安安的睡去。

也许是药剂里有催眠成分,她处于半昏迷状态据说十四小时,从飞机上没知觉开始计算……

***十四小时之前~~~

锦渊看着早晨失踪而去的小女子此刻“落魄”的模样并不惊奇,“夏悠念”在锦公子心里等于“江湖骗子、百变星君、妖女转世……”

他不确定这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根本就是人为!

锦渊在静观其变,看看此女子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

他安稳的坐下继续看国际财经杂志,分心关注身旁却发现那端没了动静。

锦渊也不转头,没过一会又感知肩头一沉,而且是越来越沉,经不住时他才转头,看到“夏悠念”已经歪倒在他肩头,看似是睡着了。

帽檐斜在一侧、黑超眼镜半垂、头发搭在脖颈处,时不时吧嗒吧嗒小嘴,很香甜的模样,夏悠念是在**谁?

锦渊依旧无动于衷,心里却把警铃拉开想办法随时应对,你愿意靠他、给你靠,到要看看她还能怎样出尔反尔。

其实锦公子心里愤然,这家伙竟然能睡成这个样子,没心没肺,真是没心没肺。

万一是个生人呢,显然锦公子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归为“熟人”,忽略了先期的想法,他自我否认夏悠念不是装,应该是真睡着了?

“先生您要哪种饮品,”空中小姐标准甜蜜体不一会在锦渊耳边响起。

“嗯哼,咖啡不加糖,”锦渊故意清了清嗓子抖动肩头,可是那侧的佳人依旧没动静。

“这位女士呢,您要?”空姐带着职业微笑看着悠寂斜靠在锦渊肩头,她也算是再问锦渊。

没回答,空姐好生尴尬,锦渊用手看似轻柔实则用力的推了推悠寂,她没反应。

这下子锦公子感觉不对头了,伸出手掌即刻摸到悠寂额头。

哎呀呀,滚烫烫!这个不是装能装的出来。

锦渊把手指探到悠寂鼻下,还好呼吸感觉还很顺畅,他不自觉舒了一口气。

在空姐僵持着笑容的当下,锦渊挑着眉角问:“麻烦拿条毯子,还有退烧药,不必大惊小怪,我想她可能高烧……昏迷了。”

之后,整个旅途算是没啥大波澜,下飞机的同时救护车到场。

当时确认悠寂仅是热伤风引起的高烧,不是什么hini这才安全放行飞机上的乘客。

而这个昏睡过去的小女子,在鸡飞狗跳后一点知觉都没有,还不知道自己又给某男埋下一堆烂摊子,这不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锦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为什么要如此牵就她呢?

还不是因为一句话,他给悠寂在飞机上灌退烧药时,悠寂轻声嘟囔的一句梦话:“别丢下我,妈……悠念……,”她紧紧扣住锦渊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蹙着眉头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可怜,让锦公子瞬间软了一颗心。

那时的场景短暂又与往日重现叠加,谁是谁的谁,仿若命中注定般纠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