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氏40°:半面遮
现在是脑袋如浆糊,悠寂只有片段式的记忆。
她窝在那个怀抱里很久,直到她感觉冷—本能使劲的往那个怀抱紧缩,隐约间感到某人胸腔来了个大起伏,耳边似乎有人在叹息,是能让人断肠的那种自艾自怜~~~
难道谁欠他家金山银山,这声叹息把人肠子都能叹青了、还要打一个结。
略过~~
悠寂有感觉、到坐在车上的摇摇晃晃,再接着就是安静,她的脑袋上被一层衣服盖住。
娘啊,悠寂想她是活着呢吗,怎么跟放到棺材里的感觉一样呢,某人的躯体一离开,她觉得四周很冷!
尹悠寂外表是睡熟但意识偶尔清醒,她也在努力着清醒,人都说喝醉了其实心思是活络的且更为**。
因为她特想对锦渊说:我住皇冠酒店819。
可尹悠寂却没力气发出声,就跟梦魇一般,有一块石头压在心上。
随他,他能把她怎样呢?
意识里悠寂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如果会怎样、好像自己也不吃亏吧。
如果他能对着一个没啥知觉的身体干啥,她算佩服他饥不择食。
嘿嘿,她居然梦里笑着弯起了唇角,就当她不付费被某人服侍,那张潋滟红唇吃起来“味道不错”。
哎呦~~
是自己在心里喊,疼点了吧,悠寂觉得她还没笑完,就被抛到**,唇被某牙尖嘴利的啃上了。
真的是啃,反反复复咬的她觉得自己唇畔生疼,双眉紧锁。
嗯,明早醒来一定会又红又肿,需要涂点药。
难道某男属狗,不会要打狂犬疫苗吧,呵呵,这个想法也很夏悠念,悠寂想自己真会苦中作乐!
于是她转为抿紧唇,不能便宜了某人,她又不是生来要被人咬的,哼!
不对被狗咬!
她要找个会疼她的人,其实很可笑,想想罢了。
这曾是夏悠念的口头语:姐,你早点嫁人,有人疼多好,我好跟过去,你看我会洗衣做饭,万一哪天你不小心浪费一颗卵子怀上了,我还是孩子现成的好保姆哩!
嗯,这么想想悠念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保姆,悠寂又笑了,这次是无意识的!像一朵独自盛开的睡莲自有芬芳、幽幽淡淡、沁人心扉。
那个唇瓣似乎见不得她高兴开始不依不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愣是用牙敲开了悠寂的菱唇。
悠寂无奈的琢了一下唇角,刚才喝了酒又被风吹过、再被某人搂着,冷热交加汗出了不少,她觉得很渴仅仅是倒吸一口气,怎么引来新一轮的进攻。
某人的牙竟咬住她的舌尖不放,一步步侵蚀,用他灵活过头的舌尖反复摩挲她的唇,一点点的进攻。
轻重缓急得当,勾引的悠寂心醉时,锦渊的唇又可而止,可见是个高手!
这样子的游戏玩了很久,直到悠寂有点渐渐呼吸不畅。
啊,连她吸气的机会也不给,要憋死了。
悠寂深深蹙着眉使劲的挣脱但未果,在她以为自己要成为被“吻”窒息而亡的苦命人第一人时,某男突然放开了她。
好歹也是温存过,即使她不太清醒某男也不该这么快冷脸吧,让她没有防备。
悠寂被放开唇瓣的同时,被人一推一头栽倒在**,还好她本能的把头一缩,否则会不会被床头磕个大包,哎,改成她自爱自怜了!
锦渊是狠劲的一甩,悠寂呢,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床内的弹簧崩上天,她可不想当什么蹦床皇后或者是尹飞人……
身体自然的如同僵尸一样直挺挺弹了几下,悠寂能感到有人在盯着她,就是那种猎鹰盯着兔子的眼光。
在她以为发生啥暴力事件时,确感到身旁飘过一阵寒风,有电话响起某男疾步离去。
又是安静了很久很久,久到悠寂放松了身体又昏昏欲睡。
冷,悠寂再次有点知觉就觉得冷,本能的缩成一团。
她手挨着自己的衣服发现是湿的,突然脑袋顶有冷水倾泻而下,她不禁更加缩成一团。
难道是在做梦,这又是在哪里,一时之间悠寂意识混沌,有人说话她偏生听的真切却不能回话,好难受。
刚才的惬意早已一扫而空。
那人音调温温,就像今晚对她说,要她喝酒时的语气:
“夏悠念,你是妖还是魔,如果说你真晕了,怎么笑得那么真切得意呢,我是傻子,那咱们继续演戏,我可不知道我有什么可图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