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还会回来的！
“那么首先，需要明确的是，目前的世界事实上不再是一个星球，而是变成了古代人所认为的那种天圆地方的样子，原本地球上的地图完全派不上用场。而且，根据一个可靠的消息来源所说，这个世界目前的范围事实上非常小。”
方烁妍面色平静地讲述着。
“这似乎不太科学啊……天圆地方什么的……”张川在心中暗暗想到，但没有说出来，实际上，他还是比较相信方烁妍的话的，毕竟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也得不到什么利益，不过，他还是有一些问题要问。
“等等，你说的‘玩家’指的是什么？”张川打断了方烁妍的话，同时，他想起两人刚刚相遇的场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还有，所谓的‘第一玩家’又是什么东西？”
方烁妍的叙述被打断后，完全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现，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般地呼了口气：“呼……感谢你的提问，我还是比较擅长回答问题。在原本的地球上，其实已经发生过一场游戏，在那场游戏里，人类这个种族在最后的决战中失败了，然后，作为失败的惩罚，人类的人口就在一场莫名的传染病中被削减到了原先的百分之一;之后，在不明力量的影响下，幸存人类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都变成了各种各样的怪物，而最后剩余的正常人，则由于接触到了‘要素’而成为了玩家。至于‘第一玩家’……实际上没有人真正见到过祂，我们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每当祂离我们近到一定距离时，我们就会得到提示——就像我的斗篷会变红一样，而我们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杀掉祂。但我们根本就不记得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获取到这些消息的，就仿佛有某个新手程序员编写了一段文件后失手删掉了这个文件的时间坐标和地理坐标。”
说完这段话后，方烁妍停了下来，大概是在示意张川可以提问了。
“嗯？不是传染病造就的怪物，而是某种未知力量吗……游戏世界，这种设定乍一听很不可思议，但仔细推敲一下还是能发现一定合理性的……不过那个比喻句不像是普通人能够想出来的，以后有机会问问吧……”
“那么，‘要素’又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刚刚提到了人口，那么，这些数据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而且，这个世界是有边界的，那么，它具体有多大？而且，你是怎么知道世界目前的状况是源于上一场‘游戏’的？”
经过思考之后，张川提出了这些问题。
“嗯……”方烁妍思索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么，首先，‘要素’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复，因为它们的种类实在是太多了，就像我的笔记本，就是‘要素’的一种，根据你所接触的要素不同，你能够获得不同的，控制某种……东西的权限，这也是我们自称‘玩家’的原因。至于人口数据的来源……等到天亮了之后带你去我们的‘聚集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世界的大小吗……大概有一个普通城市那么大;不过具体有多大，我也不确定，因为这只是那个聚集点的首领告诉我的免费情报，我也没有问得这么深;而关于世界变动的信息，则是我和聚集点首领合作对某个要素进行‘解密’得来的。别问我关于‘解密’的问题，这不是你目前能够得知的信息。”
“不是我‘目前’能够得知的？我记住了。”
张川思考了一会儿后，又问道：“那么那个聚集点的首领有没有告诉别人关于世界边界的信息？”
“我不清楚。不过看上去，目前聚集点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信息，那些可悲的家伙还计划着未来能够重新占领地球，重现人类文明的辉煌——呵，先保护好自己不要饿死再说吧！”
“哦……这样啊。”感觉腿有些麻，张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那么，目前世界上有多少个像那个聚集点一样的势力？”
“我不知道。”方烁妍这次回答得很干脆，“我这个人不喜欢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对于这种东西，我都没有了解过，抱歉。”，说着，方烁妍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那么，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突然，张川感觉自己有点困，同时，他个人认为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理解，于是就失去了继续收集情报的兴趣。
他走向了三轮车，回答道：“唔，目前为止没了，我现在要去睡一会儿，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叫我啊……”
这么说着，张川就已经进入了三轮车的后排，躺了下来。
“哦，好的。”
出于礼貌，方烁妍回复了一句，然后，她就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笔记本，然后翻到第一页。
与张川不同，在方烁妍的视角下，那一面是有字的。而且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堆。
其中有两段是这样的：
“雷击术:召唤一朵紫色的雷云至敌人头顶，随后，闪电会告诉他什么叫作‘正义惩戒’(当然也许并不正义)”
“元素排列顺序:烈焰、雷电、雷电、烈焰(很多新人都会把两种元素的位置记错，然后放出雷暴雨把自己劈倒在地，最后，被敌人打死。)”
“额……幸好我运气好……”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方烁妍有些后怕地挠了挠头。
“不过这些括号里的东西我之前似乎没有看到过啊……”
这么说着，方烁妍就开始研究起这本笔记本出现了什么新变化。
哎……我讨厌看书，特别是一本已经看过很多遍的书。所以，让我们看看张川在干什么吧。
……
这个空间里，只有灰蒙蒙的雾气和四个人。
“哈哈哈哈……你们都已经放弃了人类之躯，还能依靠什么来阻止我？”
张川刚恢复意识，就听到有一个狂妄的大笑声在他的左边响起。
“啧，总要试试看才能知道吧。”
随后，一个让张川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少年的声音从他的右边传来。
张川费力地睁开眼睛，原本轻便的眼皮像是挂上了两个人一样沉重。
在视力恢复后，张川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视线不知何时处于了一种窥视一切的角度，也就是所谓的“上帝视角”，但完全无法进行任何的移动，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一点感觉。
此刻，在张川视野的左侧，一个黑长直少女翘着二郎腿坐在空气当中，左手把玩着一柄漆黑的匕首，殷红的液体从上面缓缓地滴落。
但是，在张川的眼中，这个少女的脸上就像是打了码一样，根本看不清具体的相貌。
同时，一种狂妄得令人恐惧的感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沿着张川的视线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精神。
这使他不由得转移注意力，集中向自己的右边，虽然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张川还是能看见那个少女，但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认为那种感觉减轻了不少。
嗯，那么为了方便记忆，让我们称这个少女为小黑。
在张川的右侧站着一男二女，这三人与那个女人相隔了有五十米左右。
其中一个少女看上去有十六岁，长着一头橘黄色的短发，两根金色的，貌似是呆毛的东西从那中间长出来。
另一个少女长得要矮一些，一顶粉红色的软帽刚好盖住她的头顶，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一双碧绿色的双眼。
同样，为了方便记忆，我们就叫她们小黄和小粉。
至于那个少年……他相貌平平，长了一张大众脸，但是这张脸给张川的感觉就和他的声音一样——陌生而又熟悉。
但张川就是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家伙。
此刻，两个少女的脸上满是戒备的神色，并做出了防御的姿态。而那个少年，却是苦笑着伸出左手。
“虽然我真的不想和你战斗，姐姐，毕竟我是真的打不过你。”
这么说着，少年的左臂化作了一团黑色的粘稠物质，又迅速地变形成了一只巨大的利爪，而他的右手，则藏在背后，不知道在干什么。
从张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个少年右手处的变化——那个区域，开始变得无法形容。
“但是，为了我自己，我的朋友们，以及我爱着的一切，我必须阻止你！”
“哈哈哈哈……我的好弟弟，你倒是很坦率嘛！不过呢……你的右手在干什么呢？”
少年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苦涩的笑容：“我就应该知道我瞒不过你。”
随后，他就将右手从背后拿出。原本那种不可观察的情况消失了，就像一只普通的右手一样。
“那么，来吧！”
这么说着，少年身体微微前倾，随后，他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冲向了小黑的方向，而他的左手，则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张川敏锐地注意到，在那少年冲出去的时候，小黄和小粉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中莫名地透出一丝期待。
小黑见状，放下了二郎腿并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在那少年的左手即将碰到她的时候，轻易地就挡开了他。
然而，此刻的她，却刚好处于一种攻击后的硬直状态，因此，在少年的右手向她接近的时候，少女只能僵在原地，避无可避。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的右手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上。
然后，小黑的身体上，就突兀地显现出许多不断扩张黑色像素块。
此刻，她也从硬直中恢复了过来，随后，一记重拳打向少年的腹部。
然后，她的拳头就如同幻影一般穿透了少年的身体。
“什么？”小黑的声音在那一刻变得非常惊讶，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哦，难怪两位弟妹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像以前那样和你配合着进攻呢，原来是把自己的要素给了你啊……在以前的‘循环’中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啊。”
少年的脸上的苦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轻松的表情：“姐姐，这一次，一切都结束了，不会再有‘游戏’，世界也将回归正常。”
这么说着，少年放下了右手。
小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种黑色的像素块覆盖自己的全身。
“嘿嘿嘿……”
突然，她笑了起来。
“我的好弟弟啊，你太天真了！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不要接受‘上位者’的帮助吗？结果你还是这样做了呢……”
“我……”
少年似乎想要反驳她，结果刚开口就被她张狂的话语打断了。
“只要人类不灭绝，我，将永生不死！而你，也只能够封印我！”
此时，黑色的像素块已经完全覆盖了她的全身，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还会回来的！到那时，我将给这世界带来真正的救赎！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观察者们付出代价！”
在听到“付出代价”这四个字的时候，张川感觉有一股巨力把自己从这个空间轰了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奇异的，短暂的失重感。
然后就是坠落感和摔在地上所产生的痛感。
“咳咳咳……好疼啊……”
张川感觉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
随后，一阵剧烈的颠簸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同时也让他回想起了现在的处境。
张川勉强抓住自己身旁的座椅，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接着，他就看到驾驶座上，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的背影正在手忙脚乱地驾驶着，眼看就要撞到一棵树上了。
嗯，这种马路杀手没有出现在地球上真是人类的万幸。
“我靠！快转弯啊！”
情急之下，张川下意识地大喊出来。
“啊！？”
结果，起了反作用，把马路杀手吓了一跳，一拳锤在仪表盘上那个红色的按钮上，就是上面画着个骷髅的那个。
然后，这车就自发地进行了一个漂亮的规避动作，避开了挡在路上的树，而且速度没有降低一丝，这操作简直完美。
如果……不看被甩到车门上的张川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嘶……好疼啊……”
我写得是不是太水了点……
(本章完)
方烁妍面色平静地讲述着。
“这似乎不太科学啊……天圆地方什么的……”张川在心中暗暗想到，但没有说出来，实际上，他还是比较相信方烁妍的话的，毕竟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也得不到什么利益，不过，他还是有一些问题要问。
“等等，你说的‘玩家’指的是什么？”张川打断了方烁妍的话，同时，他想起两人刚刚相遇的场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还有，所谓的‘第一玩家’又是什么东西？”
方烁妍的叙述被打断后，完全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现，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般地呼了口气：“呼……感谢你的提问，我还是比较擅长回答问题。在原本的地球上，其实已经发生过一场游戏，在那场游戏里，人类这个种族在最后的决战中失败了，然后，作为失败的惩罚，人类的人口就在一场莫名的传染病中被削减到了原先的百分之一;之后，在不明力量的影响下，幸存人类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都变成了各种各样的怪物，而最后剩余的正常人，则由于接触到了‘要素’而成为了玩家。至于‘第一玩家’……实际上没有人真正见到过祂，我们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每当祂离我们近到一定距离时，我们就会得到提示——就像我的斗篷会变红一样，而我们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杀掉祂。但我们根本就不记得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获取到这些消息的，就仿佛有某个新手程序员编写了一段文件后失手删掉了这个文件的时间坐标和地理坐标。”
说完这段话后，方烁妍停了下来，大概是在示意张川可以提问了。
“嗯？不是传染病造就的怪物，而是某种未知力量吗……游戏世界，这种设定乍一听很不可思议，但仔细推敲一下还是能发现一定合理性的……不过那个比喻句不像是普通人能够想出来的，以后有机会问问吧……”
“那么，‘要素’又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刚刚提到了人口，那么，这些数据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而且，这个世界是有边界的，那么，它具体有多大？而且，你是怎么知道世界目前的状况是源于上一场‘游戏’的？”
经过思考之后，张川提出了这些问题。
“嗯……”方烁妍思索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么，首先，‘要素’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复，因为它们的种类实在是太多了，就像我的笔记本，就是‘要素’的一种，根据你所接触的要素不同，你能够获得不同的，控制某种……东西的权限，这也是我们自称‘玩家’的原因。至于人口数据的来源……等到天亮了之后带你去我们的‘聚集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世界的大小吗……大概有一个普通城市那么大;不过具体有多大，我也不确定，因为这只是那个聚集点的首领告诉我的免费情报，我也没有问得这么深;而关于世界变动的信息，则是我和聚集点首领合作对某个要素进行‘解密’得来的。别问我关于‘解密’的问题，这不是你目前能够得知的信息。”
“不是我‘目前’能够得知的？我记住了。”
张川思考了一会儿后，又问道：“那么那个聚集点的首领有没有告诉别人关于世界边界的信息？”
“我不清楚。不过看上去，目前聚集点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信息，那些可悲的家伙还计划着未来能够重新占领地球，重现人类文明的辉煌——呵，先保护好自己不要饿死再说吧！”
“哦……这样啊。”感觉腿有些麻，张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那么，目前世界上有多少个像那个聚集点一样的势力？”
“我不知道。”方烁妍这次回答得很干脆，“我这个人不喜欢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对于这种东西，我都没有了解过，抱歉。”，说着，方烁妍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那么，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突然，张川感觉自己有点困，同时，他个人认为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理解，于是就失去了继续收集情报的兴趣。
他走向了三轮车，回答道：“唔，目前为止没了，我现在要去睡一会儿，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叫我啊……”
这么说着，张川就已经进入了三轮车的后排，躺了下来。
“哦，好的。”
出于礼貌，方烁妍回复了一句，然后，她就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笔记本，然后翻到第一页。
与张川不同，在方烁妍的视角下，那一面是有字的。而且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堆。
其中有两段是这样的：
“雷击术:召唤一朵紫色的雷云至敌人头顶，随后，闪电会告诉他什么叫作‘正义惩戒’(当然也许并不正义)”
“元素排列顺序:烈焰、雷电、雷电、烈焰(很多新人都会把两种元素的位置记错，然后放出雷暴雨把自己劈倒在地，最后，被敌人打死。)”
“额……幸好我运气好……”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方烁妍有些后怕地挠了挠头。
“不过这些括号里的东西我之前似乎没有看到过啊……”
这么说着，方烁妍就开始研究起这本笔记本出现了什么新变化。
哎……我讨厌看书，特别是一本已经看过很多遍的书。所以，让我们看看张川在干什么吧。
……
这个空间里，只有灰蒙蒙的雾气和四个人。
“哈哈哈哈……你们都已经放弃了人类之躯，还能依靠什么来阻止我？”
张川刚恢复意识，就听到有一个狂妄的大笑声在他的左边响起。
“啧，总要试试看才能知道吧。”
随后，一个让张川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少年的声音从他的右边传来。
张川费力地睁开眼睛，原本轻便的眼皮像是挂上了两个人一样沉重。
在视力恢复后，张川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视线不知何时处于了一种窥视一切的角度，也就是所谓的“上帝视角”，但完全无法进行任何的移动，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一点感觉。
此刻，在张川视野的左侧，一个黑长直少女翘着二郎腿坐在空气当中，左手把玩着一柄漆黑的匕首，殷红的液体从上面缓缓地滴落。
但是，在张川的眼中，这个少女的脸上就像是打了码一样，根本看不清具体的相貌。
同时，一种狂妄得令人恐惧的感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沿着张川的视线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精神。
这使他不由得转移注意力，集中向自己的右边，虽然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张川还是能看见那个少女，但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认为那种感觉减轻了不少。
嗯，那么为了方便记忆，让我们称这个少女为小黑。
在张川的右侧站着一男二女，这三人与那个女人相隔了有五十米左右。
其中一个少女看上去有十六岁，长着一头橘黄色的短发，两根金色的，貌似是呆毛的东西从那中间长出来。
另一个少女长得要矮一些，一顶粉红色的软帽刚好盖住她的头顶，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一双碧绿色的双眼。
同样，为了方便记忆，我们就叫她们小黄和小粉。
至于那个少年……他相貌平平，长了一张大众脸，但是这张脸给张川的感觉就和他的声音一样——陌生而又熟悉。
但张川就是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家伙。
此刻，两个少女的脸上满是戒备的神色，并做出了防御的姿态。而那个少年，却是苦笑着伸出左手。
“虽然我真的不想和你战斗，姐姐，毕竟我是真的打不过你。”
这么说着，少年的左臂化作了一团黑色的粘稠物质，又迅速地变形成了一只巨大的利爪，而他的右手，则藏在背后，不知道在干什么。
从张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个少年右手处的变化——那个区域，开始变得无法形容。
“但是，为了我自己，我的朋友们，以及我爱着的一切，我必须阻止你！”
“哈哈哈哈……我的好弟弟，你倒是很坦率嘛！不过呢……你的右手在干什么呢？”
少年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苦涩的笑容：“我就应该知道我瞒不过你。”
随后，他就将右手从背后拿出。原本那种不可观察的情况消失了，就像一只普通的右手一样。
“那么，来吧！”
这么说着，少年身体微微前倾，随后，他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冲向了小黑的方向，而他的左手，则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张川敏锐地注意到，在那少年冲出去的时候，小黄和小粉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中莫名地透出一丝期待。
小黑见状，放下了二郎腿并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在那少年的左手即将碰到她的时候，轻易地就挡开了他。
然而，此刻的她，却刚好处于一种攻击后的硬直状态，因此，在少年的右手向她接近的时候，少女只能僵在原地，避无可避。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的右手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上。
然后，小黑的身体上，就突兀地显现出许多不断扩张黑色像素块。
此刻，她也从硬直中恢复了过来，随后，一记重拳打向少年的腹部。
然后，她的拳头就如同幻影一般穿透了少年的身体。
“什么？”小黑的声音在那一刻变得非常惊讶，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哦，难怪两位弟妹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像以前那样和你配合着进攻呢，原来是把自己的要素给了你啊……在以前的‘循环’中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啊。”
少年的脸上的苦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轻松的表情：“姐姐，这一次，一切都结束了，不会再有‘游戏’，世界也将回归正常。”
这么说着，少年放下了右手。
小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种黑色的像素块覆盖自己的全身。
“嘿嘿嘿……”
突然，她笑了起来。
“我的好弟弟啊，你太天真了！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不要接受‘上位者’的帮助吗？结果你还是这样做了呢……”
“我……”
少年似乎想要反驳她，结果刚开口就被她张狂的话语打断了。
“只要人类不灭绝，我，将永生不死！而你，也只能够封印我！”
此时，黑色的像素块已经完全覆盖了她的全身，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还会回来的！到那时，我将给这世界带来真正的救赎！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观察者们付出代价！”
在听到“付出代价”这四个字的时候，张川感觉有一股巨力把自己从这个空间轰了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奇异的，短暂的失重感。
然后就是坠落感和摔在地上所产生的痛感。
“咳咳咳……好疼啊……”
张川感觉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
随后，一阵剧烈的颠簸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同时也让他回想起了现在的处境。
张川勉强抓住自己身旁的座椅，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接着，他就看到驾驶座上，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的背影正在手忙脚乱地驾驶着，眼看就要撞到一棵树上了。
嗯，这种马路杀手没有出现在地球上真是人类的万幸。
“我靠！快转弯啊！”
情急之下，张川下意识地大喊出来。
“啊！？”
结果，起了反作用，把马路杀手吓了一跳，一拳锤在仪表盘上那个红色的按钮上，就是上面画着个骷髅的那个。
然后，这车就自发地进行了一个漂亮的规避动作，避开了挡在路上的树，而且速度没有降低一丝，这操作简直完美。
如果……不看被甩到车门上的张川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嘶……好疼啊……”
我写得是不是太水了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