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年轻的脸
现在，麦特斯没法踏足中国，但他在美国，几乎是一个小时一个电话催问乔慕容事情进展。但事实上，乔慕容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他的中文都是在美国学的，对中国的了解仅限于书面上，很多事情的具体操作根本就是一头雾水。所以他不得不求助于自己的同学——马厉害。马厉害帮忙倒是很热心，不过通过马厉害办的事，乔慕容也对中国的物价有了新的认识，原本他以为中国的物价会十分便宜，但事实显然并不是这样。有的甚至比美国还要贵许多。
在学校的时候，乔慕容和马厉害的关系也只是点头之交，马厉害喜欢和那些中国留学生混在一起，乔慕容对中国留学生的圈子毫无兴趣。乔慕容家庭出身很好，父母都是跨国公司的高管，乔慕容家有三个孩子，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其中只有乔慕容选择了完全和金融或是管理无关的职业，乔慕容从小在家里接收到的教育是：你可以选择不去赚钱，为人类做些贡献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的事实却是，乔慕容赚的钱一点也不比他的姐弟妹少，乔慕容也觉得自己为人类、特别是为白人社会做了不少的贡献。乔慕容曾经认为，全世界的文物，都该摆放在美国，只有世界最伟大的国家，才配保管世界上最好的文物。乔慕容实际上也在为此做了大量的努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学习了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之后，乔慕容对中国的看法产生了很大的改观，但这并不能改变他对文物的看法。对中国的文物了解的越多，乔慕容也就对这些文物想法也就越多。
麦特斯离开中国之后，乔慕容首要的工作只有寻找残片，但是这件事毫无进展。乔慕容怀疑是杜克把残片遗落在那辆警车上了。但是运载嫌疑人的警车上是有监控的，乔慕容找到马厉害，马厉害说要看监控需要1000美金，乔慕容给了钱，终于找到了当天警车上的监控。这份监控显示，杜克上车后就一直很亢奋，时不时高举双臂或者喊一嗓子，但是因为监控的角度，只能照到杜克胸口以上的部分。如果东西遗落在座位上，是没法找到的。但是中国警方表示，那种运人的车，下一次人，都有例行检查，当天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遗落在车上。
经过几天毫无进展的搜寻，乔慕容感到十分绝望。这其中最关键的事情在于，杜克自己也说不清残片究竟藏在哪里了。大量吸食大麻以及饮酒，会带来幻觉，杜克做过什么自己又忘了，也是有可能的。要怪只能怪麦特斯这个家伙，在中国还玩这种高风险操作。原本，中国之行已经从残片之中得到了丰富的线索，甚至来之前，他们已经租用了一个中国的医疗实验室，想要在实验室里对残片再次进行大剂量的辐射，但这一切，像现在都没法做了。
一筹莫展之际，乔慕容忽然想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脸，那个眼神之中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袁。他为什么知道去长白山，为什么知道去东海？自己是通过残片才知道的，会不会，袁手里也有一个残片？尽管袁不可能有大剂量的x光机这种东西，但是……这完全是一个巧合么？
乔慕容决定找袁帆查个究竟，可是马厉害陪着他在袁帆家的楼下蹲守了两天，也没看到袁帆的影子。之前麦特斯也给了袁帆一部手机，那部手机是追踪定位手机，平时的定位可以把误差精确在五米以内。如果电量耗尽，手机里面还有一个芯片，这个芯片的电量可以维持一年之久，用特殊的设备，可以在五十米的范围之内，定位到这个人的所在位置。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这个手机的信号完全彻底的不见了——无论是卫星定位还是在袁帆所在的那栋楼进行准确定位，都没法找到袁帆，他好像和手机一起消失了。麦特斯也打不通袁帆的电话。而且跟袁帆在一起的那个叫罗的，也已经好久都没他的店里了，店员也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说老板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透露。
——这件事，说来也得感谢之前罗汉店里那个被收买的店员。罗汉开除了那个店员之后，再做事，跟店员一句话也没透露过，而且在整理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也会挑店员休假的日子。罗汉可是侦察兵出身，反侦察手段可是军事级别的，这个店员只是北京一个普通的打工族，本来就是粗枝大叶的那么一个小伙子，当然不会留意到什么细节。到最后，乔慕容什么也没问出来。
乔慕容想知道袁帆的手机号码，可是自己也没地方去查，他问了马厉害，马厉害说通过中国警方可以查到袁帆的手机号，不过这些都是公民隐私，但是又补充说，可以在通过黑市数据买到。说是要800美金。
乔慕容还真不是很在乎这800美金，但是在美国，要买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可不需要花这么多钱，某些大明星的号码才需要花这些钱，乔慕容知道马厉害从中赚了一笔，他认为至少也要200美金。把钱给了马厉害之后，又等了几天，马厉害终于拿到了袁帆的电话号码。
乔慕容想给袁帆打个电话，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问点儿什么。自己和袁帆也不熟，中国这地方又是个讲关系的社会——马厉害这些天已经跟乔慕容讲了好多好多。乔慕容有了书本之外更多的认识。乔慕容本身并不是一个特别擅长于沟通的人，这也是他汉语口语很一般的原因之一。他这才意识到，之前麦特斯安排的跟踪袁帆的计划确实是比较高明——只是跟着，一旦有事，第一时间发现。
现在乔慕容倒是想再跟着袁帆，但是目标彻底失踪，技术手段完全失效，这2000多万人口的超大型城市，却又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想了好久，乔慕容终于决定，还是给袁帆打个电话，尽管这里是中国，但是乔慕容实在搞不懂中国人谈话之中的那些言外之意和弦外之音，心想还是像美国那样直接一点好了。
在学校的时候，乔慕容和马厉害的关系也只是点头之交，马厉害喜欢和那些中国留学生混在一起，乔慕容对中国留学生的圈子毫无兴趣。乔慕容家庭出身很好，父母都是跨国公司的高管，乔慕容家有三个孩子，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其中只有乔慕容选择了完全和金融或是管理无关的职业，乔慕容从小在家里接收到的教育是：你可以选择不去赚钱，为人类做些贡献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的事实却是，乔慕容赚的钱一点也不比他的姐弟妹少，乔慕容也觉得自己为人类、特别是为白人社会做了不少的贡献。乔慕容曾经认为，全世界的文物，都该摆放在美国，只有世界最伟大的国家，才配保管世界上最好的文物。乔慕容实际上也在为此做了大量的努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学习了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之后，乔慕容对中国的看法产生了很大的改观，但这并不能改变他对文物的看法。对中国的文物了解的越多，乔慕容也就对这些文物想法也就越多。
麦特斯离开中国之后，乔慕容首要的工作只有寻找残片，但是这件事毫无进展。乔慕容怀疑是杜克把残片遗落在那辆警车上了。但是运载嫌疑人的警车上是有监控的，乔慕容找到马厉害，马厉害说要看监控需要1000美金，乔慕容给了钱，终于找到了当天警车上的监控。这份监控显示，杜克上车后就一直很亢奋，时不时高举双臂或者喊一嗓子，但是因为监控的角度，只能照到杜克胸口以上的部分。如果东西遗落在座位上，是没法找到的。但是中国警方表示，那种运人的车，下一次人，都有例行检查，当天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遗落在车上。
经过几天毫无进展的搜寻，乔慕容感到十分绝望。这其中最关键的事情在于，杜克自己也说不清残片究竟藏在哪里了。大量吸食大麻以及饮酒，会带来幻觉，杜克做过什么自己又忘了，也是有可能的。要怪只能怪麦特斯这个家伙，在中国还玩这种高风险操作。原本，中国之行已经从残片之中得到了丰富的线索，甚至来之前，他们已经租用了一个中国的医疗实验室，想要在实验室里对残片再次进行大剂量的辐射，但这一切，像现在都没法做了。
一筹莫展之际，乔慕容忽然想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脸，那个眼神之中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袁。他为什么知道去长白山，为什么知道去东海？自己是通过残片才知道的，会不会，袁手里也有一个残片？尽管袁不可能有大剂量的x光机这种东西，但是……这完全是一个巧合么？
乔慕容决定找袁帆查个究竟，可是马厉害陪着他在袁帆家的楼下蹲守了两天，也没看到袁帆的影子。之前麦特斯也给了袁帆一部手机，那部手机是追踪定位手机，平时的定位可以把误差精确在五米以内。如果电量耗尽，手机里面还有一个芯片，这个芯片的电量可以维持一年之久，用特殊的设备，可以在五十米的范围之内，定位到这个人的所在位置。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这个手机的信号完全彻底的不见了——无论是卫星定位还是在袁帆所在的那栋楼进行准确定位，都没法找到袁帆，他好像和手机一起消失了。麦特斯也打不通袁帆的电话。而且跟袁帆在一起的那个叫罗的，也已经好久都没他的店里了，店员也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说老板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透露。
——这件事，说来也得感谢之前罗汉店里那个被收买的店员。罗汉开除了那个店员之后，再做事，跟店员一句话也没透露过，而且在整理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也会挑店员休假的日子。罗汉可是侦察兵出身，反侦察手段可是军事级别的，这个店员只是北京一个普通的打工族，本来就是粗枝大叶的那么一个小伙子，当然不会留意到什么细节。到最后，乔慕容什么也没问出来。
乔慕容想知道袁帆的手机号码，可是自己也没地方去查，他问了马厉害，马厉害说通过中国警方可以查到袁帆的手机号，不过这些都是公民隐私，但是又补充说，可以在通过黑市数据买到。说是要800美金。
乔慕容还真不是很在乎这800美金，但是在美国，要买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可不需要花这么多钱，某些大明星的号码才需要花这些钱，乔慕容知道马厉害从中赚了一笔，他认为至少也要200美金。把钱给了马厉害之后，又等了几天，马厉害终于拿到了袁帆的电话号码。
乔慕容想给袁帆打个电话，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问点儿什么。自己和袁帆也不熟，中国这地方又是个讲关系的社会——马厉害这些天已经跟乔慕容讲了好多好多。乔慕容有了书本之外更多的认识。乔慕容本身并不是一个特别擅长于沟通的人，这也是他汉语口语很一般的原因之一。他这才意识到，之前麦特斯安排的跟踪袁帆的计划确实是比较高明——只是跟着，一旦有事，第一时间发现。
现在乔慕容倒是想再跟着袁帆，但是目标彻底失踪，技术手段完全失效，这2000多万人口的超大型城市，却又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想了好久，乔慕容终于决定，还是给袁帆打个电话，尽管这里是中国，但是乔慕容实在搞不懂中国人谈话之中的那些言外之意和弦外之音，心想还是像美国那样直接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