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诡宝:消失硬盘的致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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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脑洞

    被金贝勒这么一问,袁帆多少也有点儿蒙圈:地球,防辐射?按说,应该是防辐射的吧,如果把手机埋到地下,那么手机即使开机,也没有信号,像gps导航卫星之类,信号也不可以穿越地球,每个gps卫星在都会有通讯中断的问题。

    “应该是,防辐射的吧?”袁帆随后说了自己的看法。

    “不对吧,有的宇宙射线,能直接穿过地球。”

    袁帆知道金贝勒所说,自己也看过科学杂志,比如中微子之类的粒子,是可以直接穿透地球飞过去,人体也照样穿过,穿过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通常所说的‘防辐射’是指电信号之类的东西,这种宇宙粒子,到底算不算?

    在听了袁帆的困惑之后,金贝勒显得相当坦然:“这东西,它肯定不能用现有的知识解释,所以,它发的信号,肯定能穿过地球。也就是说,目标,肯定不在北非,就在中国西南。”金贝勒言之凿凿,信心十足。

    “算了,管它防辐射还是不防辐射,咱们就一路往西南走就是了。实在不行,出趟国也行。”袁帆早已下定决心,因此无论指向何方,他都想去看一看。

    “那就一路走一路看。”金贝勒一脸无所谓。

    讨论了一会儿,天已经亮了,几人用过早饭,便继续朝西安方向出发。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两车四人到达了西安,这次行动时间其实比较宽裕,既然来了西安,一行人就决定转转。也是要在晚上看看异物有什么变化——来的时候就说好,如果不急,中途的景点也要逛一逛。

    当天下午,几个人在西安的景点玩乐了一圈,大雁塔之类的,晚上又在小吃街晃悠到很晚才回的酒店,而那个异物,袁帆一直带在身上,现在人在路上,他可不放心把东西扔在车里。虽说罗汉新买的车有高级的防盗系统,但是用石头砸开玻璃这种事情,还是防不住的。这东西丢了损失太大,还是带着放心。

    在小吃街吃串的时候,唐玉郎多喝了几杯酒,哼唱的歌,难得被金贝的捧了几句臭脚,唐玉郎开心的不得了,又几杯下肚之后,却被金贝勒给说哭了,因为又想起了自己‘操蛋的人生’。金贝勒看唐玉郎哭了,在一旁煽情不停,唐玉郎借着就酒劲儿,哭的稀里哗啦,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钱真不行。金贝勒却说:你哭成这样,也没得出个什么高深的答案。唐玉郎反问高深的答案是什么,金贝勒说:有钱真好。

    ……

    几人回到酒店,袁帆把异物摆在床头,调整好方向就睡了。自己也喝了点儿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稍晚一些,转头一看,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那异物指示的方向,变了。

    之前是指向西南,现在,按照昨夜拓印的痕迹对比,原本指向西南的凸起不见了,反倒是东北方向有些凸起。

    袁帆赶紧把金贝勒摇醒,问他作业有没有动这异物,金贝勒说自己没动,待他在看异物时候,也是‘咦’了一声,问袁帆:变了?

    拓印的轮廓就垫在下面,通过对比,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

    “这是什么意思,东北方向,不就是咱们过来的方向么?”金贝勒半自言自语的说。

    “太原?”袁帆说完又摇摇头:“不对,在太原的时候,还是往西南的。”

    “西南、东北……”金贝勒跟着嘟囔了一句。

    “就在太原和西安之间!”袁帆提高音调喊了出来,然后迅速翻出了中国地图,查看起西安和太原之间的区域。

    袁帆扫了一眼,道:“全都是历史古城。”

    这一带,光是太原过来时候路过的,祁县、汾阳、侯马、夏县、华阴、渭南,对学历史的袁帆来说,都能想起几个历史故事或者古代人物。自春秋战国时期,这一代就算是华夏文明滋养之地,着实是古迹众多,古城成片。

    “咱们要回太原么?”金贝勒说完了觉得不对头,又更正道:“往太原方向摸回去。”

    “对。”

    “好,那今天就走……”金贝勒在地图上指了指:“先去运城。然后再看什么指示。”说完,金贝勒从包里翻了翻,翻出一根红布条,绕了异物一圈,把异物缠上去了。

    “你在干嘛?”

    “防止目标跑了。”金贝勒说。

    “为什么缠了红绳就跑不掉了?”

    “你没看采人参么?看到了百年老参,都得给上面系一根绳儿,要不然人参娃娃就跑了。”

    袁帆清了清嗓子:“但是这东西不是人参。”

    “咱不是得想尽办法找到目标么,万一这玩意儿跟人参属性一样,这不就保证目标跑不了了么?”

    袁帆摆了摆手:“那好吧,就拴着。”对金贝勒这种行径,袁帆早已见怪不怪。反正栓一根红绳子也不会影响什么。

    待到唐玉郎和罗汉醒来,听说了异物变了,都跑道袁帆的房间里来看,罗汉跃跃欲试准备去找,唐玉郎原本挺高兴,可接了个电话,却不知怎么一脸哭丧,骂骂咧咧的,袁帆问他怎么了,唐玉郎说刚得到的消息,那一对定窑的碗,昨天晚上的拍卖会拍出去了,八百七十万。

    “我擦,这么值钱?”金贝勒瞪大眼睛,说:“咱们才买了一百八十万。”

    “嗨!我当时就他妈觉得卖便宜了。”唐玉郎恨恨的说。

    “去你的吧,当时你这样伸出两根手指头。”金贝勒伸出了拇指和食指:“你差点八万卖了,你还特么好意思说?”

    “我特么当时想说的是十八万。”唐玉郎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

    “幸亏那个教授就看到你一只手。要不然还真让你十八万卖了,这事你能怪谁?”金贝勒乜着唐玉郎问。

    “真他妈的。定窑的碗这么值钱?”唐玉郎脸色难看极了。

    “行了,人家能卖出去,是人家的本事。老唐你好歹也是在潘家园混的,这事你还能想不通?”

    “我当然能想得通?”唐玉郎说完又摇摇头:“他妈的,操。怎么就不喊三百万呢?我真是没那命了么?”言语之中,显得十分沮丧。

    “我早说了,您这命格缺靠山,挣不了大钱,认我做干爹,才能解。”金贝勒在一旁调侃。

    “滚你丫的。”唐玉郎也没个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