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诡宝:消失硬盘的致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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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说不清的异物(1)

    “变什么样了?”

    “出来了几个花纹。”

    “花纹?什么样的花纹?”

    电话那头的金贝勒想了一会儿:“像是什么字,篆文之类的,不过我看乱七八糟的,又像是画儿,你来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

    袁帆于是放下电话就出门了,打了辆车直奔金贝勒家,可这几天事情实在太多,袁帆还是没能从疑神疑鬼的情绪中走出来,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某个瞬间袁帆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得了受迫害妄想症。在疑似受迫害妄想症的促动下,袁帆还是换乘了几辆出租车,甚至还下车穿越小巷走了一段,转了好几个弯儿才到了金贝勒家。

    进了金贝勒家,金贝勒领着袁帆就进了他的卧室,袁帆见那异物就摆在台灯下面,倒扣着放的,乍一看上去,像是一个缺了两条腿的小板凳儿。不过灯光之下,那异物幽深的反光,还是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

    袁帆瞥了一眼异物,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于是拿了起来看了看,发现在洞里安上去后拿不下来的那部分还是拿不下,手感和重量也没什么变化。

    “哪儿变样了?”

    金贝勒努了努嘴:“你翻过来看。”

    袁帆于是把异物翻了过来,对着灯光一照,发现果然是有些变化——那异物上面,浮现出来了密密麻麻,曲里拐弯的纹路,用手摸上去,像是轻抚键盘表面的感觉。再仔细看时,那纹路似乎是……字?

    “我觉得是篆文,应该是,不过好像又不是篆文。但是应该是四个字。”

    袁帆把台灯拉近了一点儿,眯起眼睛,仔细审视起了眼前异物上的花纹图案,如此仔细一看,以之前所学,袁帆顿时确定,金贝勒说的没错,这上面浮现出来的花纹,的的确确是篆文。而且,是鸟篆——鸟篆是篆体的一种,但是又是高于篆书的存在,在上古时代,鸟篆被赋予了很多象征,比如速度,比如高度,再比如信义。简而言之,鸟篆,就是篆体之中的高富帅。

    虽说袁帆认识一些篆文,但是因为学习篆书本就是偏门,所以学得也不深,但毕竟也知道篆书符合六书之规范,符合偏旁从属的规则,说白了,篆书毕竟也是汉字。而眼前的这幅鸟篆,虽然看起来有些繁复,但仔细看时,字体优美,线条大气又流畅,古朴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体看来,简直如同一幅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下角的一个字像是有什么雕刻失误似的,整个字的右下半部分像是断了似的,整体花纹远不及另外七个字古朴唯美。而字的内容,袁帆也认识——虽然袁帆认识的鸟篆数量极为有限,但这八个字还是认识的,因为袁帆曾经特别研究过,之所以特别研究过……

    “这不是四个字,是八个字。你知道是什么么?”袁帆问金贝勒。

    “我要是知道还找你来干什么,我看着还以为四个字呢,写的什么啊?”

    袁帆没有回答,而是又端起了异物,反反复复的仔细又看了好几遍。

    “你丫倒是说啊,这八个字,到底什么字?”

    袁帆放下异物,抬眼看了看窗外灯火通明的黑夜,无法抑制的剧烈心跳使袁帆不得不大口的呼吸起来,这也难怪,因为这八个字,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激动了。

    “说话啊你丫,哎呦喂,别卖关子了。”

    袁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镜盯着金贝勒足有十秒,这才缓缓的开口:“是……”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袁帆一字一顿,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既寿永昌是什么意思?”

    袁帆皱了皱眉头:“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金贝勒挠了挠后脑勺:“知道什么?”

    袁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传国玉玺上的字,秦朝李斯的笔迹。”

    “传国玉玺?就前几天十三哥说故宫展出的那个?”

    袁帆叹了口气,心想金贝勒这四年历史真算是白学了,便解释道:“那个是清朝的玉玺,不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是从秦始皇开始传下来的那个,一直传到宋朝,然后就没了,后来出现的应该都不是传国玉玺,清朝那个应该是明朝制的。”

    “然后,没传到清朝?啊……我好像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东西,就是那个,那个什么要撞墙自杀的那块玉,那个叫……”

    “和氏璧。”

    “对对对,就是和氏璧,和氏璧雕成了传国玉玺,对,是这么回事。你说那上面写的是既寿永昌?”

    袁帆点了点头:“传国玉玺上,用鸟篆雕了八个字,就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历史上这块传国玉玺曾经被摔掉过一角,后来用金子给补上了,你看这儿……”袁帆说着指了指异物的一角:“这个地方的花纹和其他地方明显有些不一样,应该是后来又加上去的。所以……”

    “所以,这块儿其实就是传国玉玺??”金贝勒大喊了一声,可随即自己也反应了过来:“不对,不应该是传国玉玺,要是传国玉玺,咱的那个小的也不可能安上去,再说,之前咱们那东西还能变出脸来呢,这个……这个,应该就是变成了你说的那个传国玉玺的样子。”

    “对,但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金贝勒耸了耸肩膀:“这玩意儿一直就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