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精神疾病
“咚咚咚。”我站在马家的楼下，敲着门。
灵儿一言不发地站在我的身后，用手理着小九的毛发。
“哥，那个符……”
“恩。”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
“那就好。”听见我这么说，灵儿才稍稍舒了口气，然后又安心地站在我的身后，抚摸着小九的毛。
端木雷从后面跟了上来，“这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开门呢？”
我轻轻道：“给人家一点时间嘛。”
“给时间？什么意思？开个门要什么时间……”端木雷一脸懵逼。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
屋里，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
正是我之前早就见过的马会源的父亲和母亲。
两人看到我的时候显然愣了一下，“你是？”
端木雷从后面站了出来，“马先生，贺女士，是我们。”
“啊，端木警官！”中年男人连忙开口道，“您怎么来了？屋里坐吧？对了，这位是？”
“哦，他是……”端木雷正想开口时，我却抢先道，“我是个医生。”
“医生？”中年男子愣了愣，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额……”端木雷根本不知道我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于是只好一边尴尬地笑着，“对，是医生。”一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胡天，你他丫的搞什么啊？”
我没有理他，而是对着两人说道，“我们能进去谈谈吗？”
“啊？好……屋里请……”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招呼道。
“恩。”我点了点头，也不客气，迈着步伐朝屋里走去。
我用余光瞥见，贺女士的眼角有些泛红，衣服上还有些许泪水。
我暗暗地摇了摇头，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灵儿乖巧地跟着我，抱着小九坐在了我的身边。
门关上以后，贺女士一个转身，回到了楼上，看样子是要换件衣服。中年男人则是在沏茶。
端木雷则是一脸狐疑地坐在了我的另一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是马会源的父母，男主人叫马润之，女主人姓贺。”
我幽幽道，“我知道。”
“啊？你怎么会知道？”
我：“……”
我刚刚已经在楼上待过了一段时间了，听见贺女士叫“润之”这个名字，叫了不下五遍吧……想不知道也很难啊。不过我并没有和端木雷说这么多，虽然在他面前我也不用刻意隐瞒，但是他知道太多了，对他也没好处。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马润之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三位，请用茶。”
“谢谢。”我有礼貌的说道，脸上自始至终挂着一丝故作高深的微笑。
马润之好奇地望着我，显然他对于我的身份很好奇。
但是，我并没有理会他，甚至刻意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
“额，咳咳。”马润之似乎意识到了气氛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见我没有和他交流的意愿，便把头扭向了端木雷，开口道，“端木警官，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
“啊，是这样的。”端木雷眼珠子一转，强行解释道，“您之前不是拜托我帮您调查那封恐吓信的事吗？”
“啊？”听到恐吓信，马润之的身躯显然一震。
我观察到了这个细节，心中暗暗点头，恐怕马润之现在的心里，肯定翻江倒海吧。因为他本以为是别人用来恐吓自己的儿子，但是他现在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儿子，才是那封恐吓信的制造者！
看到马润之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心里明白，他已经有些害怕了。害怕发生的这一切，因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马润之还是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是啊，查到什么了吗？”
我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目前还没有查出什么明显的线索。”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端木雷，他会意地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马润之默默地点了点头。
“啊？”端木雷一愣，“……”
马润之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转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真是麻烦你们了，真是麻烦你们了……”
马润之的语气有些结巴，整个人看上去很不正常。
端木雷狐疑地望着他，马润之却心虚地把目光移到了桌子上，端起一杯茶水，颤抖地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喃喃道，
“喝茶，你们喝茶。”
端木雷：“……”
“咳咳。”我放下了茶杯，坐正了身体，轻咳了两声，该我出场了。
“马先生。”我淡淡道，目光炯炯地盯着马润之。
“在。”马润之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直接躲开了。
我也没有没有过分在意这个，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我要见你的儿子。”
“啊，这个，恐怕不行。小源，最近休息不好，现在在屋里睡觉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马润之直接拒绝了我的祈求。
我神情一阵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见你的儿子，不然，你会后悔的。”
“……”马润之的脸色一阵变幻，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我。
“胡天，你干嘛啊……”端木雷感到我的语气有些强硬，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一点。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看了一脸诧异的马润之，继续道：“你的儿子有精神病，他有自残的行为，警方已经注意他很久了，所以他必须要跟我去医院。而且，他的精神容易失常，现在可以证明，吴栋和江林的死，跟他有关系。”
“这，这怎么可能呢！”马润之激动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生气地指着我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再怎么没凭没据地说胡话，我请你离开我家！”
看上去马润之是一个很儒雅的人，所以他即使很愤怒，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请我离开。
我抬起头，冷静地看着马润之，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还是胡话，而且我还要告诉你，马会源的精神病会传染！”
“你！”
马润之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贼大，但是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心里最明白，是的，会传染，他刚刚已经领会过了。
端木雷感到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开口道：“那个，胡天，你还没见过马会源呢……”
“他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我直接打断了端木雷，一动不动地盯着马润之。
“啊？”端木雷诧异地望向了马润之。
“……”
马润之一阵沉默，良久，他的头一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颤抖且沙哑的声音说道：“所以，小源到底怎么了？”
看到马润之冷静下来了，我轻声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太多，不过你要是信任我，就把马会源交给我，我保证他的安全”
“……”
又是一阵沉默。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马润之。确实，他需要一点时间，我理解。
过了好一会儿，马润之终于开口道，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小源母亲那边……”马润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一愣，贺女士那边，怎么了吗？
就在我不解地望着马润之的时候，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喊叫。
“啊！”
声音悲切入骨，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心离？”马润之脸色一变，猛地朝楼上跑去。
端木雷蹭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着手枪就要紧随其后，但是却被我一把抓住。
端木雷一回头，“你干嘛？”
“别过去！”我冷冷道，看着正在往楼梯上爬的马润之，对着身后的灵儿开口道，“灵儿，把他带下来，让他老实点。”
“好的，哥。”
灵儿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化作一道蔚蓝色的灵光，从背后朝马润之飞去。
灵光接触到马润之，马润之的身形突然一震，紧接着，像是没了意识一样，身体一软，被灵儿托着回来了。
蓝光散去，马润之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沙发上，灵儿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端木雷不解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贺女士好像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马润之上去帮忙？还不让我上去？”
我神情一阵凝重，刚刚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冲上去，但是，我却愣住了，因为马润之刚刚叫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叫，心离！
心离，应该就是贺女士的名字。
但是，
要知道，离也是八卦其中的一卦啊！在八卦里面，它不就是火的意思吗？
我的心里一时充满了疑问，为什么在徐兑离奇失踪后，马会源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偏偏，马会源的母亲，又和徐兑是同一类型的人。
我的心里不禁留了个心眼，说实话，我有点拿捏不准了。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么现在楼上藏着的这个东西，可就难办了。
“到底怎么了？”端木雷不解地看着我，“从一开始进来你就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说，现在突然把情况搞成这个样子了，拜托，你起码给我个交代行不行？不然我特么站在这里一脸懵逼，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啊？！”
“知道了你也干不了什么。”我毫不留情地说道。
端木雷：“……”
特么的，要这么直接吗？
灵儿一言不发地站在我的身后，用手理着小九的毛发。
“哥，那个符……”
“恩。”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
“那就好。”听见我这么说，灵儿才稍稍舒了口气，然后又安心地站在我的身后，抚摸着小九的毛。
端木雷从后面跟了上来，“这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开门呢？”
我轻轻道：“给人家一点时间嘛。”
“给时间？什么意思？开个门要什么时间……”端木雷一脸懵逼。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
屋里，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
正是我之前早就见过的马会源的父亲和母亲。
两人看到我的时候显然愣了一下，“你是？”
端木雷从后面站了出来，“马先生，贺女士，是我们。”
“啊，端木警官！”中年男人连忙开口道，“您怎么来了？屋里坐吧？对了，这位是？”
“哦，他是……”端木雷正想开口时，我却抢先道，“我是个医生。”
“医生？”中年男子愣了愣，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额……”端木雷根本不知道我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于是只好一边尴尬地笑着，“对，是医生。”一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胡天，你他丫的搞什么啊？”
我没有理他，而是对着两人说道，“我们能进去谈谈吗？”
“啊？好……屋里请……”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招呼道。
“恩。”我点了点头，也不客气，迈着步伐朝屋里走去。
我用余光瞥见，贺女士的眼角有些泛红，衣服上还有些许泪水。
我暗暗地摇了摇头，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灵儿乖巧地跟着我，抱着小九坐在了我的身边。
门关上以后，贺女士一个转身，回到了楼上，看样子是要换件衣服。中年男人则是在沏茶。
端木雷则是一脸狐疑地坐在了我的另一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是马会源的父母，男主人叫马润之，女主人姓贺。”
我幽幽道，“我知道。”
“啊？你怎么会知道？”
我：“……”
我刚刚已经在楼上待过了一段时间了，听见贺女士叫“润之”这个名字，叫了不下五遍吧……想不知道也很难啊。不过我并没有和端木雷说这么多，虽然在他面前我也不用刻意隐瞒，但是他知道太多了，对他也没好处。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马润之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三位，请用茶。”
“谢谢。”我有礼貌的说道，脸上自始至终挂着一丝故作高深的微笑。
马润之好奇地望着我，显然他对于我的身份很好奇。
但是，我并没有理会他，甚至刻意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
“额，咳咳。”马润之似乎意识到了气氛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见我没有和他交流的意愿，便把头扭向了端木雷，开口道，“端木警官，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
“啊，是这样的。”端木雷眼珠子一转，强行解释道，“您之前不是拜托我帮您调查那封恐吓信的事吗？”
“啊？”听到恐吓信，马润之的身躯显然一震。
我观察到了这个细节，心中暗暗点头，恐怕马润之现在的心里，肯定翻江倒海吧。因为他本以为是别人用来恐吓自己的儿子，但是他现在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儿子，才是那封恐吓信的制造者！
看到马润之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心里明白，他已经有些害怕了。害怕发生的这一切，因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马润之还是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是啊，查到什么了吗？”
我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目前还没有查出什么明显的线索。”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端木雷，他会意地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马润之默默地点了点头。
“啊？”端木雷一愣，“……”
马润之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转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真是麻烦你们了，真是麻烦你们了……”
马润之的语气有些结巴，整个人看上去很不正常。
端木雷狐疑地望着他，马润之却心虚地把目光移到了桌子上，端起一杯茶水，颤抖地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喃喃道，
“喝茶，你们喝茶。”
端木雷：“……”
“咳咳。”我放下了茶杯，坐正了身体，轻咳了两声，该我出场了。
“马先生。”我淡淡道，目光炯炯地盯着马润之。
“在。”马润之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直接躲开了。
我也没有没有过分在意这个，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我要见你的儿子。”
“啊，这个，恐怕不行。小源，最近休息不好，现在在屋里睡觉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马润之直接拒绝了我的祈求。
我神情一阵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见你的儿子，不然，你会后悔的。”
“……”马润之的脸色一阵变幻，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我。
“胡天，你干嘛啊……”端木雷感到我的语气有些强硬，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一点。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看了一脸诧异的马润之，继续道：“你的儿子有精神病，他有自残的行为，警方已经注意他很久了，所以他必须要跟我去医院。而且，他的精神容易失常，现在可以证明，吴栋和江林的死，跟他有关系。”
“这，这怎么可能呢！”马润之激动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生气地指着我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再怎么没凭没据地说胡话，我请你离开我家！”
看上去马润之是一个很儒雅的人，所以他即使很愤怒，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请我离开。
我抬起头，冷静地看着马润之，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还是胡话，而且我还要告诉你，马会源的精神病会传染！”
“你！”
马润之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贼大，但是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心里最明白，是的，会传染，他刚刚已经领会过了。
端木雷感到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开口道：“那个，胡天，你还没见过马会源呢……”
“他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我直接打断了端木雷，一动不动地盯着马润之。
“啊？”端木雷诧异地望向了马润之。
“……”
马润之一阵沉默，良久，他的头一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颤抖且沙哑的声音说道：“所以，小源到底怎么了？”
看到马润之冷静下来了，我轻声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太多，不过你要是信任我，就把马会源交给我，我保证他的安全”
“……”
又是一阵沉默。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马润之。确实，他需要一点时间，我理解。
过了好一会儿，马润之终于开口道，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小源母亲那边……”马润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一愣，贺女士那边，怎么了吗？
就在我不解地望着马润之的时候，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喊叫。
“啊！”
声音悲切入骨，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心离？”马润之脸色一变，猛地朝楼上跑去。
端木雷蹭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着手枪就要紧随其后，但是却被我一把抓住。
端木雷一回头，“你干嘛？”
“别过去！”我冷冷道，看着正在往楼梯上爬的马润之，对着身后的灵儿开口道，“灵儿，把他带下来，让他老实点。”
“好的，哥。”
灵儿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化作一道蔚蓝色的灵光，从背后朝马润之飞去。
灵光接触到马润之，马润之的身形突然一震，紧接着，像是没了意识一样，身体一软，被灵儿托着回来了。
蓝光散去，马润之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沙发上，灵儿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端木雷不解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贺女士好像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马润之上去帮忙？还不让我上去？”
我神情一阵凝重，刚刚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冲上去，但是，我却愣住了，因为马润之刚刚叫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叫，心离！
心离，应该就是贺女士的名字。
但是，
要知道，离也是八卦其中的一卦啊！在八卦里面，它不就是火的意思吗？
我的心里一时充满了疑问，为什么在徐兑离奇失踪后，马会源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偏偏，马会源的母亲，又和徐兑是同一类型的人。
我的心里不禁留了个心眼，说实话，我有点拿捏不准了。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么现在楼上藏着的这个东西，可就难办了。
“到底怎么了？”端木雷不解地看着我，“从一开始进来你就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说，现在突然把情况搞成这个样子了，拜托，你起码给我个交代行不行？不然我特么站在这里一脸懵逼，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啊？！”
“知道了你也干不了什么。”我毫不留情地说道。
端木雷：“……”
特么的，要这么直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