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上门客户
我眉头紧皱，怎么听起来像是工作压力太大，有点神经兮兮的呢？
我试探性地问道：“单亲家庭，抚养一个女儿，挺吃力的吧。”
“这倒没有，我在一所私立中学教书，年薪百万，抚养费真的不成问题。”萧女士诚恳地说道。
我险些一个跌倒，我一个年薪不过万的，居然还担心人家年薪百万的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看着萧女士一脸诚恳的样子，我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年薪百万好了吧。
“所长，我是不是被什么恶鬼缠身了？”萧女士紧张地问道，“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对女儿大声说过一句话，但是最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又懊恼不已……我该怎么办？”
萧女士的情绪有些激动，看起来都快哭了。
我却一脸懵逼，其实我真想跟她说，你真的没有被恶鬼缠身，你身上一点阴气都看不到！
“额。”我和尹少东相视了一眼，随后开口道，“萧女士您先别急，您先把您女儿的情况跟我们简单描述一下。您女儿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在哪儿上学？”
“她叫萧婷婷，本来是跟他爹姓的，姓何。后来改了，随了我。今年十四岁，就在我的班上念书，上初二。我是她们班的班主任。”
“哦。”听完以后我大概了解了，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萧女士，您的情况我们大概了解了，您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过去您的家里看一下。”
“随时都可以，今天下午就可以！下午五点，我就下班回家了，我在家里等你们，这是我家的地址。”萧女士说完，就递上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串地址和联系方式。
“我听雪落说了，只要把地址和电话留给你们就好了是吧？”萧女士小心地问道。
“恩。”
看起来她对这件事确实挺重视，很多细节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这不禁让我也多想了一些东西。
“拜托你们了。”萧女士诚恳地说道。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暂时我还没有任何头绪，只能表面上安慰萧女士。
“恩，我三点钟还有课要上，我现在得走了。”萧女士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道。
“送一下萧女士。”我对着尹少东说道。
“好嘞。”尹少东倒还真听话，恭恭敬敬地把萧女士送走了。
等他转身回来的时候，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我，开口问道：“怎么样？有头绪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萧女士吗？”尹少东一愣，随即想了想，开口道，“一个好老师，一个好妈妈，一个好客户。”
“哦？怎么看出来的。”
“好老师很简单嘛，自己遇到烦心事还不耽误给学生上课；好妈妈就更别提了，没听见她说她对自己女儿有多好吗？至于好客户嘛，你看看人家多有诚意，没等你问，啥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脸色一沉，开口道：“诚意倒是挺有诚意，不过我在怀疑，她遇到的事，真的在我们的业务之内吗？”
尹少东一愣，“啥意思？”
“我在她身上察觉不到一丝阴气缠身的症状，说明她根本就没遇到脏东西；但是她又说她老是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你怀疑是她精神上出了问题？”尹少东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摸了摸下巴，眉头紧皱，“我刚刚确实是这么怀疑过，毕竟一个单亲妈妈，独自抚养一个孩子可能需要承担极大的压力，但是你也听见了，听起来她好像没有多大的压力，所以我就奇怪了……”
“那我们到底还去不去她家？”
“不知道啊。”我的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拿起桌子上那张小纸片，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喃喃道，“洋河小区……应该是在城东那边吧？”
“如果是洋河小区的话，那我们确实有必要去一趟了。”灵儿突然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困惑地看着灵儿，洋河小区怎么了？
“因为那里发生可怕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恩？”
灵儿没有回答我，转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拿着几张报纸出来了。
“这是最近被报道出来的一些新闻，哥，你可以看看。”
“怎么了？”我眉头紧皱，接过了灵儿手里的报纸。
报纸上有几则新闻，是用粗标题写出来的，尤为显目。
新闻一：1月2号，快餐馆老板娘因为女儿不乖而暴怒，用右拳不断击打女儿的头，并把她的头猛烈地往地上撞了两次，直至女儿嘴角流出绿色液体。后经父亲心肺复苏抢救无效，夫妇二人用盐将尸体掩藏，并置于冰柜中，报警谎称女儿失踪。
新闻二：1月6号，一个9岁的男孩因为弄丢了手机，活活被妈妈陈某打死。期间为了防止邻居听见孩子被打的哭声，她用胶带封住爱子的嘴，捆住手脚，用木棍殴打。
新闻三：1月27号，一位母亲疑似与五年级的儿子发生争吵，情急之下用手机充电器线将儿子勒死，当时父亲不在家，母亲多次用割腕等方式自杀未果，随后从13楼跳下，当场身亡。
我读完，后背发凉。
案例都很极端，而且很难想象这都是母亲对孩子做的。
我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灵儿，灵儿开口道，“报纸上的这些人，都住在城东的洋河小区。”
是吗？原来是同个小区的。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三起这样的案件，也难怪萧女士会如此紧张了。
我放下报纸，“灵儿说的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有必要去看一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尹少东激动地说道，“没想到我刚加入就有活干了，嘿嘿，是不是很快就能拿提成了呢？”。
“别急，在此之前，我们先去另外一个地方。”我的眼色一沉，低声道。
“去哪里？”
“高新中学。”
高新中学，本市排名前十的私立中学，也正是萧女士上班的地点。
我们开车很快到了这里，下了车，尹少东疑惑地问道，“胡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把车停好，轻声道，“总得先见见萧女士的女儿吧。我有些问题想问问她，而且不能让萧女士知道。”
“不能让萧女士知道？为什么？而且这里是私立中学啊，不像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啊。”尹少东一脸无奈，指了指不远处的校门口，那里站着几个身形魁梧的保安。
我眉头皱了皱，说的也是，这可怎么办？光天化日的，咱总不能硬闯？
目光一瞥，看见了灵儿怀里的小九。
哎，有了！
高新中学校门口，一条黑色的影子突然朝一群保安冲了过去。
“汪！”
“哎，这里怎么有条狗，快拦住它。”值班的保安队长看见了欢快的小九，一招手，连忙道。
顿时，一个年轻小伙儿俯下身子就去抓到脚下的小九。
谁知道小九身形异常灵敏，三闪两闪的，居然就从男人的脚下绕过去了。然后径直朝学校里面跑去。
“哎，丁武，你这么这么笨！”保安队长气得大骂。
丁武一愣，满脸的不解，这狗看着不大，怎么动作那么快？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追啊！要是让校长看到有只野狗跑进去了，你们还想在高新中学当保安？”保安队长气急败坏。
“哎。”丁武连忙一低头，和另外一个保安匆匆朝小九追去。
顿时，校门口的五个人，只剩下三个了。
保安队长满脸的郁闷与不解，“大白天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出来一条狗？”
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形慌慌张张地朝校门口跑去。
“站住，这里是私立学校，请您出示学生证或教师证。”一个保安拦住了尹少东。
尹少东焦急地说道，“我不是来教书的啊，我是来找狗的啊。”
“找狗？”保安一愣。
“是啊，一只那么点大，纯黑纯黑的狗。”尹少东焦急地比划道。
“哦，原来那条狗是你的啊。”保安队长开口了，指着尹少东指责道，“你怎么不看好你的狗，都跑到我们学校来了。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们的同事很快就会把它带出来的。”
一听这个，尹少东像是炸毛了似的，
“哎呀！它不能用手碰啊！”
“咋了？多高贵的狗？还不能用手碰？”保安队长不屑道。
“高贵倒是不高贵，土狗一只，但是那是条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狗，身上携带有大量病毒，人要是一碰，肯定就被传染了，到时候，这校园里就尸横遍野，你知道吗？”尹少东夸张地说道，摆出一副惊骇的模样。
“什么？”保安队长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携带病毒的狗跑进了学校？这要是传染开了，校长不得弄死他？
“可恶，你个混蛋，哥几个被你害死了！”保安队长对着尹少东咬牙切齿道。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找啊，千万别让人用手碰它！”尹少东提示道。
我试探性地问道：“单亲家庭，抚养一个女儿，挺吃力的吧。”
“这倒没有，我在一所私立中学教书，年薪百万，抚养费真的不成问题。”萧女士诚恳地说道。
我险些一个跌倒，我一个年薪不过万的，居然还担心人家年薪百万的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看着萧女士一脸诚恳的样子，我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年薪百万好了吧。
“所长，我是不是被什么恶鬼缠身了？”萧女士紧张地问道，“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对女儿大声说过一句话，但是最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又懊恼不已……我该怎么办？”
萧女士的情绪有些激动，看起来都快哭了。
我却一脸懵逼，其实我真想跟她说，你真的没有被恶鬼缠身，你身上一点阴气都看不到！
“额。”我和尹少东相视了一眼，随后开口道，“萧女士您先别急，您先把您女儿的情况跟我们简单描述一下。您女儿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在哪儿上学？”
“她叫萧婷婷，本来是跟他爹姓的，姓何。后来改了，随了我。今年十四岁，就在我的班上念书，上初二。我是她们班的班主任。”
“哦。”听完以后我大概了解了，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萧女士，您的情况我们大概了解了，您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过去您的家里看一下。”
“随时都可以，今天下午就可以！下午五点，我就下班回家了，我在家里等你们，这是我家的地址。”萧女士说完，就递上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串地址和联系方式。
“我听雪落说了，只要把地址和电话留给你们就好了是吧？”萧女士小心地问道。
“恩。”
看起来她对这件事确实挺重视，很多细节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这不禁让我也多想了一些东西。
“拜托你们了。”萧女士诚恳地说道。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暂时我还没有任何头绪，只能表面上安慰萧女士。
“恩，我三点钟还有课要上，我现在得走了。”萧女士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道。
“送一下萧女士。”我对着尹少东说道。
“好嘞。”尹少东倒还真听话，恭恭敬敬地把萧女士送走了。
等他转身回来的时候，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我，开口问道：“怎么样？有头绪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萧女士吗？”尹少东一愣，随即想了想，开口道，“一个好老师，一个好妈妈，一个好客户。”
“哦？怎么看出来的。”
“好老师很简单嘛，自己遇到烦心事还不耽误给学生上课；好妈妈就更别提了，没听见她说她对自己女儿有多好吗？至于好客户嘛，你看看人家多有诚意，没等你问，啥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脸色一沉，开口道：“诚意倒是挺有诚意，不过我在怀疑，她遇到的事，真的在我们的业务之内吗？”
尹少东一愣，“啥意思？”
“我在她身上察觉不到一丝阴气缠身的症状，说明她根本就没遇到脏东西；但是她又说她老是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你怀疑是她精神上出了问题？”尹少东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摸了摸下巴，眉头紧皱，“我刚刚确实是这么怀疑过，毕竟一个单亲妈妈，独自抚养一个孩子可能需要承担极大的压力，但是你也听见了，听起来她好像没有多大的压力，所以我就奇怪了……”
“那我们到底还去不去她家？”
“不知道啊。”我的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拿起桌子上那张小纸片，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喃喃道，“洋河小区……应该是在城东那边吧？”
“如果是洋河小区的话，那我们确实有必要去一趟了。”灵儿突然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困惑地看着灵儿，洋河小区怎么了？
“因为那里发生可怕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恩？”
灵儿没有回答我，转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拿着几张报纸出来了。
“这是最近被报道出来的一些新闻，哥，你可以看看。”
“怎么了？”我眉头紧皱，接过了灵儿手里的报纸。
报纸上有几则新闻，是用粗标题写出来的，尤为显目。
新闻一：1月2号，快餐馆老板娘因为女儿不乖而暴怒，用右拳不断击打女儿的头，并把她的头猛烈地往地上撞了两次，直至女儿嘴角流出绿色液体。后经父亲心肺复苏抢救无效，夫妇二人用盐将尸体掩藏，并置于冰柜中，报警谎称女儿失踪。
新闻二：1月6号，一个9岁的男孩因为弄丢了手机，活活被妈妈陈某打死。期间为了防止邻居听见孩子被打的哭声，她用胶带封住爱子的嘴，捆住手脚，用木棍殴打。
新闻三：1月27号，一位母亲疑似与五年级的儿子发生争吵，情急之下用手机充电器线将儿子勒死，当时父亲不在家，母亲多次用割腕等方式自杀未果，随后从13楼跳下，当场身亡。
我读完，后背发凉。
案例都很极端，而且很难想象这都是母亲对孩子做的。
我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灵儿，灵儿开口道，“报纸上的这些人，都住在城东的洋河小区。”
是吗？原来是同个小区的。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三起这样的案件，也难怪萧女士会如此紧张了。
我放下报纸，“灵儿说的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有必要去看一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尹少东激动地说道，“没想到我刚加入就有活干了，嘿嘿，是不是很快就能拿提成了呢？”。
“别急，在此之前，我们先去另外一个地方。”我的眼色一沉，低声道。
“去哪里？”
“高新中学。”
高新中学，本市排名前十的私立中学，也正是萧女士上班的地点。
我们开车很快到了这里，下了车，尹少东疑惑地问道，“胡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把车停好，轻声道，“总得先见见萧女士的女儿吧。我有些问题想问问她，而且不能让萧女士知道。”
“不能让萧女士知道？为什么？而且这里是私立中学啊，不像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啊。”尹少东一脸无奈，指了指不远处的校门口，那里站着几个身形魁梧的保安。
我眉头皱了皱，说的也是，这可怎么办？光天化日的，咱总不能硬闯？
目光一瞥，看见了灵儿怀里的小九。
哎，有了！
高新中学校门口，一条黑色的影子突然朝一群保安冲了过去。
“汪！”
“哎，这里怎么有条狗，快拦住它。”值班的保安队长看见了欢快的小九，一招手，连忙道。
顿时，一个年轻小伙儿俯下身子就去抓到脚下的小九。
谁知道小九身形异常灵敏，三闪两闪的，居然就从男人的脚下绕过去了。然后径直朝学校里面跑去。
“哎，丁武，你这么这么笨！”保安队长气得大骂。
丁武一愣，满脸的不解，这狗看着不大，怎么动作那么快？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追啊！要是让校长看到有只野狗跑进去了，你们还想在高新中学当保安？”保安队长气急败坏。
“哎。”丁武连忙一低头，和另外一个保安匆匆朝小九追去。
顿时，校门口的五个人，只剩下三个了。
保安队长满脸的郁闷与不解，“大白天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出来一条狗？”
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形慌慌张张地朝校门口跑去。
“站住，这里是私立学校，请您出示学生证或教师证。”一个保安拦住了尹少东。
尹少东焦急地说道，“我不是来教书的啊，我是来找狗的啊。”
“找狗？”保安一愣。
“是啊，一只那么点大，纯黑纯黑的狗。”尹少东焦急地比划道。
“哦，原来那条狗是你的啊。”保安队长开口了，指着尹少东指责道，“你怎么不看好你的狗，都跑到我们学校来了。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们的同事很快就会把它带出来的。”
一听这个，尹少东像是炸毛了似的，
“哎呀！它不能用手碰啊！”
“咋了？多高贵的狗？还不能用手碰？”保安队长不屑道。
“高贵倒是不高贵，土狗一只，但是那是条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狗，身上携带有大量病毒，人要是一碰，肯定就被传染了，到时候，这校园里就尸横遍野，你知道吗？”尹少东夸张地说道，摆出一副惊骇的模样。
“什么？”保安队长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携带病毒的狗跑进了学校？这要是传染开了，校长不得弄死他？
“可恶，你个混蛋，哥几个被你害死了！”保安队长对着尹少东咬牙切齿道。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找啊，千万别让人用手碰它！”尹少东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