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杀兄弑父
第153章 杀兄弑父
唐墨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着急也没有用,密切注意将军府的动静,有情况立即向我回禀。”
“是!”荣轩应声道。
谈完了李家的事情,荣轩又说道,“爷,单冬雷最近在查将军府姨娘死的事情。”
对于单冬雷,唐墨原本就充满了警觉,现在听到荣轩提起单冬雷在查李府的事情,更引起他的怀疑,“他调查这个是何用途?”
“死的那个嫌犯好像是东凉人。”荣轩回道。
“嗯,这个我知道,阿瑶在出事后告诉过我。”唐墨接到过李梦瑶派人送来的信。
信上说了李府姨娘被杀的情况,以及那个凶手被打死的情况。
她告诉他这些事情,是让他知会京兆尹府,这血案就这样了结,不惊动官府,不再深究原由。
当时他没知会京兆尹府,因为他觉得这是件小事。
一个凶手闯进将军府杀人,被乱棍打死,这算是轻的,京兆尹府没有理由怀疑将军府打死人的目的。
他就是这么回李梦瑶的,他说有他在,没人敢在李北不在的时侯找将军府的麻烦。
没有想到这事情才过了不久,这单冬雷就开始追查。
“单冬雷绝不仅仅是个商人。”唐墨怀疑单冬雷的身份。
唐墨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单冬雷是东凉国派来的奸细,但从他的行事作风判断,他不会单纯的是个商人。
“两国交战,单冬雷不但不减少在西凉国的投入,反而加大投入,就凭这一点就让人怀疑他的动机。”荣轩说道。
“但查过他的身份,确实是商贾之家的公子。”荣轩回道。
“不管他的身份是真的商人,还是奸细,把他给我盯紧了!”唐墨吩咐道。
“一直派人盯着。”荣轩回道。
“阿瑶派到单冬雷马场学习养马技术的几个奴才,现在学的怎么样了?”唐墨问道。
“学的都是皮毛,并没有学到高超的技术。”荣轩想不明白,李梦瑶也并不笨,为什么明知道单冬雷不会真心要教她送去的人,她还这么做。
“爷,单冬雷根本就是耍着那几个奴才玩,每天都是让他们做喂马的工作。”
“你觉得阿瑶很傻?”唐墨看着荣轩问道。
“嗯!”荣轩觉得自已的回答不妥,立即改口,“不!不!李小姐很聪明!”
“她不傻,她早知道单冬雷不会真心教她的人,她也没打算真的让他们学习到什么高超的技术。”唐墨说道。
“那她为何还派人过去学习?”荣轩不解的问道。
“那些人不是去学习,是奉她的命令,是去偷药。”唐墨早就知道了李梦瑶的计划。
“偷药?”荣轩不明白要偷什么药。
“嗯,东凉国研制出一种能让马,一次产两个马仔的药。”
“那单冬雷那儿有吗?”荣轩从没听说过单冬雷的马场有这种药。
“我没猜错的话,她已经拿到手了!”唐墨说道。
“拿到手了?”荣轩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唐墨说完,转移话题。
“单冬雷的马场,看似做的都是符合西凉律例的生意,实际上他做的生意,都是打西凉律例擦边球的生意。”
“比如赌马,西凉律例并无法规说不允许堵马,也没有说允许堵马。”唐墨觉得这个单冬雷是个城府很深之人。
“是呀!他做的生意都是一本万利!”荣轩也觉得这个单冬雷是个奇人。
“做的都是来钱快的生意。”荣轩说道。
“荣轩,不知何人给我传递了一个消息,说是单冬雷赛马的目的是为了替东凉国选马种。”唐墨前几日就收到了消息,只是不知道这消息是何人送来的。
“要查吗?”荣轩问唐墨这事情要不要查。
“人手现在够吗?”唐墨问荣轩人手够不够用。
“爷!”荣轩唤了唐墨一声。
唐墨听到荣轩叫他,立刻明白人手不够。
“算了,暂时别查了!”
“待大业完成再追查。”唐墨说道。
“是!”荣轩最近事情特别多,不但要盯着将军府和单冬雷,还要操练那一万新兵。
“爷,我们现在手里只有一万新兵,肯定敌不过皇宫里的几万禁军。”荣轩担忧的说道。
听到荣轩的话,唐墨说道,“比兵力强弱,我们是要谋反吗?”
“是要杀兄弑父吗?”
荣轩被唐墨这两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不是说要夺皇位吗?
“不是吗?”荣轩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唐墨坚定的回道。
“只是怕父皇归西,宣读圣旨的时侯,身为储君的太子没有继承大位,而一时接受不了现实,会号令同党谋反,是用来镇压谋反之人。”
“记住,我们不是谋逆,不是造反,而是为了防范那些想造反的人,才组建的风刃军。”唐墨说道。
“是!”荣轩听说圣旨的事情,他想问问是不是圣旨上继承大位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唐墨,但他不敢问。
唐墨像是看穿了荣轩的心思般,说道,“是不是好奇,想知道圣旨上继承大位的人是谁?”
“嗯!”荣轩确实很好奇。
“当然是本王。”唐墨笃定的说道。
“王爷看过圣旨?”荣轩问道。
“不用看。”
“必需是本王。”唐墨夺位之心强烈,不管如何他都要登上皇位,查明当年他母妃谋杀皇嗣之案。
“爷,恕属下愚钝。”荣轩不明白唐墨没有看到圣旨,为何会这般笃定继承皇位的人是他自已。
唐墨见荣轩一副好奇的样子,示意荣轩凑近他。
他小声的和荣轩说了他的计划。
荣轩听后说道,“爷,何时实施计划?”
“等到该动手的时侯,我自然会告诉你。”唐墨早就想好了登位的计划。
等他搞定闵景辉,就开始行动。
“附马那边只怕很难搞定。”荣轩深知闵景辉的性格。
闵景辉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向来秉公办事,从不偏私,是个不涉党争之人,很难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