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逃出生天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为什么又要救我。每次都这样，你让我，我怎么跟他打啊。下次你能不能先脱身，再来救我啊。卧槽！”高小佳拉扯着纸团，发现没有什么作用。紧接着将他不断往后拖。没一会，这个长期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已经不堪重负，停下喘着粗气。只能瘫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踱步而来的黑袍怪人。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勒索啦，绑架啦！”他扯开嗓子，大声地向天空呼救。希望能有个碰巧路过的神仙过来帮一帮他们。可除了远方天际的夜猫子呜咽的几声，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别叫了，小娃娃。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老老实实放下吧，把他交给我，多好。也许我大发慈悲，放你走是不是。要是不听话，可不止打屁股那么简单了。抽脉扒皮的滋味可以让你试一试。咳咳咳。”
“猥琐糟老头，抓紧死开。拳脚不长眼，小心小爷一脚踹死你。”高小佳左往右看，这才从脚旁拔出了一根枯槁的树苗，指着前面的黑袍人，脸做凶恶状，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他一动，就要甩到他的脸上。
那个身着黑袍的怪人，一摇一晃，在树枝的前端停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捏住那端，移到了自己的喉间。
“来来来，往这刺。这边软乎，容易刺进去。只有你稍微用点力，我就可以交代在这边。你也可以带着他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你说的对不对啊，小娃娃。”这如同魔音一般地声音从耳朵钻了进去，不断扰乱着他的心绪。
只听“噗呲”一声，树枝被他猛地送了进去。血红的伤口，模糊的血肉朝外翻滚着，猩红的血液慢慢从里面冒了出来，顺着树枝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上。黑袍人捂着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高小佳，挣扎着张着嘴，血沫从他的嘴角溢出，怎么也说不出话。高小佳颤抖地拔出了树枝，望着前方，那个捂着脖子、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黑袍怪人。又看向自己的沾满血腥而不断颤抖的手，慌忙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动手。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动手，是他自己撞过来的。对，是他自己撞过来的。”高小佳惊慌失措地扔掉了树枝，慌乱的看向四周。瞬间，整个世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这种看不到听不见的感觉差点把他逼疯。他像折了骨，抽了筋一样瘫坐在地上，失神的望着远处的小楼，眼中毫无一丝焦距。
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夜越加的黑了。这时，从小楼的楼道里，走出来一位拿着拐杖，微微驼背的灰发老人。那矫健的步伐完全不配他的形容，手上的拐杖好似就是一个摆设，显得是如此多余。黑红色的兽形面具遮挡了他的面容，无法让人窥探究竟是何模样。
“啧啧啧，一点点小小的障眼法，都可以被骗到。是你的意志力不行还是我的法术太高超了。这惊魂落魄的样，完全比不上咱当年啊。咱可是血溅五尺而眉不展。喂，喂。”老者轻声呼唤着他，可他完全失去了意识一般，失魂落魄。
他一步三晃地来到了他的身边，转了转眼珠，瞥了瞥地上已经破烂地不成样的纸人，又打量起跪在地上没了魂的高小佳。
“小娃娃，捅坏了我的纸人，可是要赔的啊。看你的皮相不错，借我一张皮可好。嗯？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你答应了。”说完扭动拐杖，慢悠悠拔出了隐藏在里面的匕首。这匕首剑身铮亮，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好似毒蛇嘴里充满剧毒的双牙。他转身来到身后，看准了后颈的位置，猛地扎了下去。
还没等碰到高小佳的脖子，就听到库擦一声，他低头看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挣脱了束缚，如同蝎子捕食一般，狠狠地钳住了他的脚裸，猛地向后拖拽。
“好小子。”他立稳双脚，甩动拐棍。从空中划了一个半圈，带着迅雷之势，向前袭去。赵君清将手瞬间收回，双手撑地，接而弓腰，倒踢金钩式踢向他的面门。老头用拐棍挡住这一招，却不成想另一只脚踢中了他的胸口，猛地退后几步，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金蝉脱壳！咳咳咳，好小子，居然敢阴我一手。”老头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又吐出了嘴里的血水。
“如不马虎大意，被你抓住，又怎会让你掉以轻心，承受我这一脚呢。”赵君清把住高小佳的后衣襟，快速退后，眼珠子飞速转动，心里不断盘算下一步的出路。
“老头，我与你并无冤仇，施法将我拘于此，还对我朋友痛下杀手，未免有些太过凶狠了。”
“当年，你与你师傅不断坏我好事，收我恶灵，杀我座下小鬼。前些日子，还破我聚灵阵。此等深仇大恨，不报我莫老五誓不为人。”老头恶毒的目光似利剑一般看向赵君清，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一般。
“师傅和我，本就是除魔卫道，做尽好事。并未如你所说的，诛杀小鬼，使其魂飞湮灭，我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更不记得曾经与你交过手，何来冤仇？至于破你聚灵阵什么的，我就更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了。”
“别给我装傻充愣！九日，只需九日！聚集百年怨气的厉鬼就要练成，可偏偏遇上了你，一道天雷，全部劈散了，都是因为你。让我功亏一篑。现在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他那充满戾气的话语配上脸上狰狞异常的面具，宛如是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赵君清听闻这几句话，心中默默暗想。“百年厉鬼？莫非说的是月夜庭的曲红梅。他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聚怨气，成厉鬼。想干啥，他究竟是谁？为何我完全记不得他曾重伤我。”谜团如同迷雾一般，模糊异常，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老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去阴曹地府再想明白吧。”老者暴起，扬起手臂，冲天洒下一把纸钱。立身不动，嘴里念念有词。
“完了，这厮要做法。”赵君清摸了全身上下，愣是没摸到一枚铜钱。“出门赴宴，没想到还能出这档子事。真的是难受啊。”于是蹲在地上，找了几块比较大的石头，就往老头的身上招呼去。三颗石头朝着他的双肩和头上疾射而去，可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不知又被何物弹开。
“什么东西，自带隔膜？啊~”刚说完，自己的两只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逐渐漂浮到了半空中。不禁挣扎了半天，但还是从空中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赵君清感觉身体像个自由落体的苹果，从高处跌落，跌的他是头昏眼花，后背好似裂开一样疼痛。接着不知被何物强行拖拽，激扬起的尘土弥漫开来，在四周形成了团团不小的烟雾圈。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也出现了斑斑血迹。这血迹与地上的黄泥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么的夺目而又刺眼。
地面上坑洼的泥坑，突兀的石块，割破了衣服，磨得他的后背血淋漓。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让赵君清不禁哼出了声，咬牙切齿心里问候了他千百遍祖宗。这次遭遇，让还没愈合的内部，又出现了几道裂缝。
“小娃娃，是不是很舒服啊。没带法器，被人凌虐的感觉如何？我曾经受到的痛苦，让你也体会一下。让你也知道什么叫手无寸铁，被人肆意的凌辱。哈哈哈。”他站在原地放身大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不知是做法带来的副作用还是报仇带来的快感。
老天有时也不随人愿，这还没等他宣泄完自己癫狂的情绪呢。三根银针就这样明晃晃的扎在了他的手背上，银针如体所带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蜷缩着身子，握住了因疼痛而不断抽搐的手。
“是谁，给老子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呵，暗箭伤人？你怎么不说你趁人之危？但凡他有个趁手的兵刃，你这个杂鱼，还能这么的肆意凌虐？”清脆悦耳的女声，如同惊雷响彻在这夜空。
这边，由于失去的法力的支持，满身尘灰的赵君清停了下来。趴在地上努力的偏过头，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稍微一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一举动。
“我与他的恩恩怨怨，与你何干？阁下管的也太宽了吧！”老者转动头颅，提防着周围，开始寻找起这声音的来源。
对方没有再回话。耳畔传来的“咻咻咻”地极速破空声，朝着老者的方位袭去。体表所传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由得在地上打起滚来，以躲避这暗器的袭击。待到他抬起头看去，原本远处的两人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明晃晃的银针在地上不断得晃动。
“可恶！！！”
此时，不远处的小树林，一位瘦弱的身影拎着两个肉坨坨的物体飞速移动着。耳旁传来的呼呼的风声，让赵君清睁不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衣襟被紧紧的抓住，这种被勒住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只能以呜咽的声音表示抗议。可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脚步不停的往前赶。再过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女子将他们带到一辆商务车旁。打开车门，粗鲁地将他们扔到了后座，随后驾车离开。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记得的是，飘入鼻端的那丝淡淡的香。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勒索啦，绑架啦！”他扯开嗓子，大声地向天空呼救。希望能有个碰巧路过的神仙过来帮一帮他们。可除了远方天际的夜猫子呜咽的几声，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别叫了，小娃娃。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老老实实放下吧，把他交给我，多好。也许我大发慈悲，放你走是不是。要是不听话，可不止打屁股那么简单了。抽脉扒皮的滋味可以让你试一试。咳咳咳。”
“猥琐糟老头，抓紧死开。拳脚不长眼，小心小爷一脚踹死你。”高小佳左往右看，这才从脚旁拔出了一根枯槁的树苗，指着前面的黑袍人，脸做凶恶状，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他一动，就要甩到他的脸上。
那个身着黑袍的怪人，一摇一晃，在树枝的前端停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捏住那端，移到了自己的喉间。
“来来来，往这刺。这边软乎，容易刺进去。只有你稍微用点力，我就可以交代在这边。你也可以带着他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你说的对不对啊，小娃娃。”这如同魔音一般地声音从耳朵钻了进去，不断扰乱着他的心绪。
只听“噗呲”一声，树枝被他猛地送了进去。血红的伤口，模糊的血肉朝外翻滚着，猩红的血液慢慢从里面冒了出来，顺着树枝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上。黑袍人捂着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高小佳，挣扎着张着嘴，血沫从他的嘴角溢出，怎么也说不出话。高小佳颤抖地拔出了树枝，望着前方，那个捂着脖子、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黑袍怪人。又看向自己的沾满血腥而不断颤抖的手，慌忙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动手。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动手，是他自己撞过来的。对，是他自己撞过来的。”高小佳惊慌失措地扔掉了树枝，慌乱的看向四周。瞬间，整个世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这种看不到听不见的感觉差点把他逼疯。他像折了骨，抽了筋一样瘫坐在地上，失神的望着远处的小楼，眼中毫无一丝焦距。
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夜越加的黑了。这时，从小楼的楼道里，走出来一位拿着拐杖，微微驼背的灰发老人。那矫健的步伐完全不配他的形容，手上的拐杖好似就是一个摆设，显得是如此多余。黑红色的兽形面具遮挡了他的面容，无法让人窥探究竟是何模样。
“啧啧啧，一点点小小的障眼法，都可以被骗到。是你的意志力不行还是我的法术太高超了。这惊魂落魄的样，完全比不上咱当年啊。咱可是血溅五尺而眉不展。喂，喂。”老者轻声呼唤着他，可他完全失去了意识一般，失魂落魄。
他一步三晃地来到了他的身边，转了转眼珠，瞥了瞥地上已经破烂地不成样的纸人，又打量起跪在地上没了魂的高小佳。
“小娃娃，捅坏了我的纸人，可是要赔的啊。看你的皮相不错，借我一张皮可好。嗯？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你答应了。”说完扭动拐杖，慢悠悠拔出了隐藏在里面的匕首。这匕首剑身铮亮，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好似毒蛇嘴里充满剧毒的双牙。他转身来到身后，看准了后颈的位置，猛地扎了下去。
还没等碰到高小佳的脖子，就听到库擦一声，他低头看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挣脱了束缚，如同蝎子捕食一般，狠狠地钳住了他的脚裸，猛地向后拖拽。
“好小子。”他立稳双脚，甩动拐棍。从空中划了一个半圈，带着迅雷之势，向前袭去。赵君清将手瞬间收回，双手撑地，接而弓腰，倒踢金钩式踢向他的面门。老头用拐棍挡住这一招，却不成想另一只脚踢中了他的胸口，猛地退后几步，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金蝉脱壳！咳咳咳，好小子，居然敢阴我一手。”老头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又吐出了嘴里的血水。
“如不马虎大意，被你抓住，又怎会让你掉以轻心，承受我这一脚呢。”赵君清把住高小佳的后衣襟，快速退后，眼珠子飞速转动，心里不断盘算下一步的出路。
“老头，我与你并无冤仇，施法将我拘于此，还对我朋友痛下杀手，未免有些太过凶狠了。”
“当年，你与你师傅不断坏我好事，收我恶灵，杀我座下小鬼。前些日子，还破我聚灵阵。此等深仇大恨，不报我莫老五誓不为人。”老头恶毒的目光似利剑一般看向赵君清，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一般。
“师傅和我，本就是除魔卫道，做尽好事。并未如你所说的，诛杀小鬼，使其魂飞湮灭，我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更不记得曾经与你交过手，何来冤仇？至于破你聚灵阵什么的，我就更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了。”
“别给我装傻充愣！九日，只需九日！聚集百年怨气的厉鬼就要练成，可偏偏遇上了你，一道天雷，全部劈散了，都是因为你。让我功亏一篑。现在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他那充满戾气的话语配上脸上狰狞异常的面具，宛如是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赵君清听闻这几句话，心中默默暗想。“百年厉鬼？莫非说的是月夜庭的曲红梅。他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聚怨气，成厉鬼。想干啥，他究竟是谁？为何我完全记不得他曾重伤我。”谜团如同迷雾一般，模糊异常，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老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去阴曹地府再想明白吧。”老者暴起，扬起手臂，冲天洒下一把纸钱。立身不动，嘴里念念有词。
“完了，这厮要做法。”赵君清摸了全身上下，愣是没摸到一枚铜钱。“出门赴宴，没想到还能出这档子事。真的是难受啊。”于是蹲在地上，找了几块比较大的石头，就往老头的身上招呼去。三颗石头朝着他的双肩和头上疾射而去，可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不知又被何物弹开。
“什么东西，自带隔膜？啊~”刚说完，自己的两只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逐渐漂浮到了半空中。不禁挣扎了半天，但还是从空中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赵君清感觉身体像个自由落体的苹果，从高处跌落，跌的他是头昏眼花，后背好似裂开一样疼痛。接着不知被何物强行拖拽，激扬起的尘土弥漫开来，在四周形成了团团不小的烟雾圈。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也出现了斑斑血迹。这血迹与地上的黄泥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么的夺目而又刺眼。
地面上坑洼的泥坑，突兀的石块，割破了衣服，磨得他的后背血淋漓。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让赵君清不禁哼出了声，咬牙切齿心里问候了他千百遍祖宗。这次遭遇，让还没愈合的内部，又出现了几道裂缝。
“小娃娃，是不是很舒服啊。没带法器，被人凌虐的感觉如何？我曾经受到的痛苦，让你也体会一下。让你也知道什么叫手无寸铁，被人肆意的凌辱。哈哈哈。”他站在原地放身大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不知是做法带来的副作用还是报仇带来的快感。
老天有时也不随人愿，这还没等他宣泄完自己癫狂的情绪呢。三根银针就这样明晃晃的扎在了他的手背上，银针如体所带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蜷缩着身子，握住了因疼痛而不断抽搐的手。
“是谁，给老子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呵，暗箭伤人？你怎么不说你趁人之危？但凡他有个趁手的兵刃，你这个杂鱼，还能这么的肆意凌虐？”清脆悦耳的女声，如同惊雷响彻在这夜空。
这边，由于失去的法力的支持，满身尘灰的赵君清停了下来。趴在地上努力的偏过头，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稍微一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一举动。
“我与他的恩恩怨怨，与你何干？阁下管的也太宽了吧！”老者转动头颅，提防着周围，开始寻找起这声音的来源。
对方没有再回话。耳畔传来的“咻咻咻”地极速破空声，朝着老者的方位袭去。体表所传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由得在地上打起滚来，以躲避这暗器的袭击。待到他抬起头看去，原本远处的两人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明晃晃的银针在地上不断得晃动。
“可恶！！！”
此时，不远处的小树林，一位瘦弱的身影拎着两个肉坨坨的物体飞速移动着。耳旁传来的呼呼的风声，让赵君清睁不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衣襟被紧紧的抓住，这种被勒住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只能以呜咽的声音表示抗议。可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脚步不停的往前赶。再过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女子将他们带到一辆商务车旁。打开车门，粗鲁地将他们扔到了后座，随后驾车离开。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记得的是，飘入鼻端的那丝淡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