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半歌声惹人醉
暮色渐浓，白天的热闹与喧嚣却仍未褪尽。外面的街道上，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汽车划过路面，在交错的霓虹里隐约一闪。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道上流荡着，或喝酒撸串，或悠然散步。在这座百年老城增添着几分青春活力。
在一家酒吧里，觥筹交错的酒杯，镭光四射的光线，头摇身摆的人群，无不挥洒着荷尔蒙的气息。此时，高小佳正坐于东北角的大靠背卡座，拿着一杯洋酒和果汁混合着的鸡尾酒，搂着身边的女子，交杯而饮。耳鬓厮磨，说着不知名的情话，好不暧昧。坐于旁边的其他人，喝酒，互相摇骰子，继而跟着音乐节拍摇摆，欢快异常。
“对了，阿龙，你怎么脸上有五指印啊，是被嫂子打得吗？”高小佳越过旁边的女子，朝着阿龙的耳朵，大声的询问道。
“唉，昨天晚上月光不是挺好的啊，我就和莲妹去后山的亭子上玩，不知咋回事，就晕在亭子里。醒来后问莲妹，谁知她怎么都不肯说。脸上就这么多了一块五指印。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天龙嘬了口手上的烟，无奈的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弥漫着，隐约还能看到龙哥脸上浮现的五指印。
“我靠，都叫你平时少抽烟喝酒熬夜，啥都不听，小心马上风。还有你在女朋友面前晕倒有点跌份啊。”高小佳端起酒杯，敬一下对方，而后一饮而尽。腥辣的酒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他的五脏庙。
阿龙举杯示意，随后仰头喝下。站起来示意女子去旁边坐，他坐过去，搂住高小佳的肩膀。凑着他的耳边问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看到个背着木剑的人进你们宿舍，他是做啥的？”他紧锁着眉头，紧盯着高小佳，一脸的凝重。
“背着木剑？哦哦，他啊，我宿友。人还不错，就是有点古古怪怪的。平时出行，有事没事背着把木剑，搞得像是玩cosplay一样。怎么，对他感兴趣了。”高小佳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又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没事，就是好奇问问。”阿龙若有所思得端起酒杯，慢慢的端到自己嘴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好似想着什么事。
“我先去蹦迪去。先不陪你了”说完，高小佳拉着那位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艳丽女子，慢慢融入舞池中，摇摆起自己的身姿。
只剩下王天龙坐在座位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种种，若有所思地抽着烟。吐出的烟雾冉冉升起，在空中盘旋着，慢慢形成了一张人脸，随后又转瞬即逝。
已经临近凌晨一点，酒吧门口却依旧人来人往，渐渐冰冷的夜丝毫没有浇灭掉他们的热情。这时高小佳扶着阿龙，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出来。
“喝...喝的怎...么样，兄弟？”阿龙涨红了脸，脖子青筋凸起，结结巴巴道。
“要不，我们再去撸个串？”高小佳一脸意犹未尽地望着酒吧，恨不得再进去大战三百回合。
“嗝，好啊，走...去撸串。”
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出酒吧区域，边走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路过一个漆黑小巷子，高小佳下意识地扭头望了一眼。好似瞄见身穿一袭红衣的女子，莲藕般的小手拿着把红纸伞，颔首低眉，盈盈一握若无骨的小腰，柔嫩的小脚站在冰冷的石头上，甚是娇弱。
“阿龙，你看，美女哎！”他转头拍了一下阿龙肩膀，手指着小箱子的方向，一脸春光。
“哪有美女，你是喝多眼花了吧。“
“唉，刚刚还在那边的，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高小佳伸手揉了揉，因喝酒而轻微浮肿的双眼，疑惑地看着刚刚的地方，原本站着的红衣女子，此刻却没了踪影。只有水滴顺着管道流下，发出滴答的声音。
“还看啥，走啊。”阿龙拉着还在发愣的高小佳，穿过狭长而黑暗的青石小巷，往烧烤店的方向走去。
幽深昏暗的小巷，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高小佳和阿龙顺着青石小道，摇摇晃晃地往目的地出发。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俩才隐约地感觉不大对劲。
“阿龙，从酒吧到烧烤店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怎么我们好像走了一个小时似的。”高小佳打开手机，查看时间，又搜索起自己的位置。
“是不是迷路了？”阿龙开始打量起巷子两旁的房屋。
昏黄路灯下略微泥泞的小道显得狭窄而幽长，破旧不堪的房屋的墙面上面爬满了的斑驳青苔，青苔之下的墙面，却又是经历过风吹雨打所形成的青黑模样。两人所在的位置与繁华的玄妙街相比，显得越发的荒凉。
“手机无服务，只能看看时间，是不是这边太偏僻了，信号都过不来？”高小佳急忙滑动着手机，却怎么也无法显示出他们所在的位置。
“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了鬼打墙了？”阿龙沉下声音，凝重的看向高小佳。
“鬼打墙，应该没那么邪门吧。”他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阿龙，然后将手机揣进了口袋。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听老人有这样一个说法。万一迷路，遇到鬼打墙，不要慌，脱下裤子，往路边撒泡尿，就行了。要不，咱们试试？”阿龙跃跃欲试，已经往墙边走去，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我觉得，你就是单纯的想放个水。什么鬼打不打墙的，都是理由。”说完，他也向墙边走去。
“阿龙，我想问个问题，就是童子尿的话，效果是不是更佳一点。”
“怎么，你是童子吗”
“嘿嘿嘿，我不是。你是吗？”
“我也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悠然的放了水。唏嘘的水声又轻又急，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着。
忽地，一声声绵长悲怆的歌声悠远的飘来，冲破了他们的哗啦啦的水声。
“前世有缘亦无份，今世无缘却相逢。汝历轮回千百世，吾化幽魂待你归。奈何汝先去，寂寥世间，无人与我共月庭，赏清月，历沧桑。只余吾坐月夜庭，抚琴弹弦诉相思。念郎啊念郎...”
那歌声悲中含泪，婉转凄凉，听者流泪，闻者伤心。既有满怀忧伤的的甜蜜，又饱含失而复得惊喜。
两个人听到此歌声，不禁打起了冷颤。
“大半夜怎么又有人唱歌，还是古腔悲词，真是瘆得慌。这天，怎么越来越冷了。”高小佳抖了抖，提起了裤子，转身向四周望去，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浓浓的白色雾气，萦绕在青石小巷间。
“阿龙，我们该走了。”他伸手拍了拍阿龙的肩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回头看见阿龙好像睡着似得立在那边，裤子都忘了提。
“嗯...嗯...啊，怎么听这歌声，我越来越困啊。”阿龙摇了摇头，慢慢提拉了自己的裤子，觉得自己身上愈发没了力气，脑袋也愈发的昏沉起来。
“别睡了，醒醒，回去再睡，现在睡小心着凉啊喂。”高小佳用力地晃了晃阿龙的肩膀，想让他恢复一下清醒时的状态。
“走啊走啊，回去睡回去睡，扶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浑身没啥力气。”阿龙无力地勾住高小佳，脚下虚软，但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身子站直。
“你要站稳啊，别等会摔倒。”他费力地架住阿龙，地向着挪去。
刚往前走了几步，高小佳觉得自己的大衣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样，无法再向前挪去。轻轻地拽了拽，却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回头望去。
只见先前赤足站在小巷里的红衣女子，正用她的小手勾住了高小佳的衣服。
“这位小哥，要把我的念郎带到那里去呀？”她歪着头，俏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
”美女，你是认错人了吧，这不是你的念郎，你去别处找找。”高小佳谄笑着，一滴冷汗从额头悄然滑落。大半夜看到打着红纸伞的红衣女子身处白雾，还拉住你的衣服，心里真的有点毛毛的。
“我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你把他给我。时间不早了，我要带他回家了。你自己早点回去，别耽误了时辰。”红衣女依旧勾住他的衣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着他，眼角旁的梅花印记越发显眼。
“阿龙，你认识她嘛？”高小佳无奈，低下头询问起阿龙。回应他的只是阿龙浅浅的鼾声。
“这样吧美女，我先把他带回宿舍，等明天你要是想他了，可以来学校找她，怎么样？”
“我觉得，不好。”红衣女轻轻摇了摇头，伸出手捏住高小佳的手臂，缓缓地从龙哥身上拿开。高小佳觉得手臂被巨钳钳住一般，动弹不得。
“美女，你有点过分啊，快放手。我不打女生的，别逼我动手。”他见红衣女充耳不闻，于是略微用力推了一下。没成想，自己反而被她甩出几米远。
他翻滚了几圈，头晕目眩，跄踉的从地上爬起，看向红衣女的方向。只见龙哥失去高小佳的支撑，低下头，佝偻着身子，摇摇晃晃，但怎么也不倒下。转移目光又看向红衣女，从头看到尾，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怪物，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意外发现她的脚掌离地有几公分，并没有沾染地面上的尘土。
这时，高小佳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这个红衣女子，并不是人！”
红衣女抓住阿龙的衣襟，缓缓地隐入浓雾之中，只剩他一人愣在原地。待他反应过来，向前飞扑而去，却扑了个空。两个人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高小佳只觉得一口郁闷和无奈之气憋在心中，甚是不好受。
“阿龙！”此刻，只剩下他的呐喊声，在这幽静的小巷子里悠悠地回荡着。
在一家酒吧里，觥筹交错的酒杯，镭光四射的光线，头摇身摆的人群，无不挥洒着荷尔蒙的气息。此时，高小佳正坐于东北角的大靠背卡座，拿着一杯洋酒和果汁混合着的鸡尾酒，搂着身边的女子，交杯而饮。耳鬓厮磨，说着不知名的情话，好不暧昧。坐于旁边的其他人，喝酒，互相摇骰子，继而跟着音乐节拍摇摆，欢快异常。
“对了，阿龙，你怎么脸上有五指印啊，是被嫂子打得吗？”高小佳越过旁边的女子，朝着阿龙的耳朵，大声的询问道。
“唉，昨天晚上月光不是挺好的啊，我就和莲妹去后山的亭子上玩，不知咋回事，就晕在亭子里。醒来后问莲妹，谁知她怎么都不肯说。脸上就这么多了一块五指印。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天龙嘬了口手上的烟，无奈的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弥漫着，隐约还能看到龙哥脸上浮现的五指印。
“我靠，都叫你平时少抽烟喝酒熬夜，啥都不听，小心马上风。还有你在女朋友面前晕倒有点跌份啊。”高小佳端起酒杯，敬一下对方，而后一饮而尽。腥辣的酒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他的五脏庙。
阿龙举杯示意，随后仰头喝下。站起来示意女子去旁边坐，他坐过去，搂住高小佳的肩膀。凑着他的耳边问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看到个背着木剑的人进你们宿舍，他是做啥的？”他紧锁着眉头，紧盯着高小佳，一脸的凝重。
“背着木剑？哦哦，他啊，我宿友。人还不错，就是有点古古怪怪的。平时出行，有事没事背着把木剑，搞得像是玩cosplay一样。怎么，对他感兴趣了。”高小佳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又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没事，就是好奇问问。”阿龙若有所思得端起酒杯，慢慢的端到自己嘴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好似想着什么事。
“我先去蹦迪去。先不陪你了”说完，高小佳拉着那位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艳丽女子，慢慢融入舞池中，摇摆起自己的身姿。
只剩下王天龙坐在座位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种种，若有所思地抽着烟。吐出的烟雾冉冉升起，在空中盘旋着，慢慢形成了一张人脸，随后又转瞬即逝。
已经临近凌晨一点，酒吧门口却依旧人来人往，渐渐冰冷的夜丝毫没有浇灭掉他们的热情。这时高小佳扶着阿龙，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出来。
“喝...喝的怎...么样，兄弟？”阿龙涨红了脸，脖子青筋凸起，结结巴巴道。
“要不，我们再去撸个串？”高小佳一脸意犹未尽地望着酒吧，恨不得再进去大战三百回合。
“嗝，好啊，走...去撸串。”
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出酒吧区域，边走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路过一个漆黑小巷子，高小佳下意识地扭头望了一眼。好似瞄见身穿一袭红衣的女子，莲藕般的小手拿着把红纸伞，颔首低眉，盈盈一握若无骨的小腰，柔嫩的小脚站在冰冷的石头上，甚是娇弱。
“阿龙，你看，美女哎！”他转头拍了一下阿龙肩膀，手指着小箱子的方向，一脸春光。
“哪有美女，你是喝多眼花了吧。“
“唉，刚刚还在那边的，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高小佳伸手揉了揉，因喝酒而轻微浮肿的双眼，疑惑地看着刚刚的地方，原本站着的红衣女子，此刻却没了踪影。只有水滴顺着管道流下，发出滴答的声音。
“还看啥，走啊。”阿龙拉着还在发愣的高小佳，穿过狭长而黑暗的青石小巷，往烧烤店的方向走去。
幽深昏暗的小巷，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高小佳和阿龙顺着青石小道，摇摇晃晃地往目的地出发。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俩才隐约地感觉不大对劲。
“阿龙，从酒吧到烧烤店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怎么我们好像走了一个小时似的。”高小佳打开手机，查看时间，又搜索起自己的位置。
“是不是迷路了？”阿龙开始打量起巷子两旁的房屋。
昏黄路灯下略微泥泞的小道显得狭窄而幽长，破旧不堪的房屋的墙面上面爬满了的斑驳青苔，青苔之下的墙面，却又是经历过风吹雨打所形成的青黑模样。两人所在的位置与繁华的玄妙街相比，显得越发的荒凉。
“手机无服务，只能看看时间，是不是这边太偏僻了，信号都过不来？”高小佳急忙滑动着手机，却怎么也无法显示出他们所在的位置。
“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了鬼打墙了？”阿龙沉下声音，凝重的看向高小佳。
“鬼打墙，应该没那么邪门吧。”他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阿龙，然后将手机揣进了口袋。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听老人有这样一个说法。万一迷路，遇到鬼打墙，不要慌，脱下裤子，往路边撒泡尿，就行了。要不，咱们试试？”阿龙跃跃欲试，已经往墙边走去，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我觉得，你就是单纯的想放个水。什么鬼打不打墙的，都是理由。”说完，他也向墙边走去。
“阿龙，我想问个问题，就是童子尿的话，效果是不是更佳一点。”
“怎么，你是童子吗”
“嘿嘿嘿，我不是。你是吗？”
“我也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悠然的放了水。唏嘘的水声又轻又急，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着。
忽地，一声声绵长悲怆的歌声悠远的飘来，冲破了他们的哗啦啦的水声。
“前世有缘亦无份，今世无缘却相逢。汝历轮回千百世，吾化幽魂待你归。奈何汝先去，寂寥世间，无人与我共月庭，赏清月，历沧桑。只余吾坐月夜庭，抚琴弹弦诉相思。念郎啊念郎...”
那歌声悲中含泪，婉转凄凉，听者流泪，闻者伤心。既有满怀忧伤的的甜蜜，又饱含失而复得惊喜。
两个人听到此歌声，不禁打起了冷颤。
“大半夜怎么又有人唱歌，还是古腔悲词，真是瘆得慌。这天，怎么越来越冷了。”高小佳抖了抖，提起了裤子，转身向四周望去，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浓浓的白色雾气，萦绕在青石小巷间。
“阿龙，我们该走了。”他伸手拍了拍阿龙的肩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回头看见阿龙好像睡着似得立在那边，裤子都忘了提。
“嗯...嗯...啊，怎么听这歌声，我越来越困啊。”阿龙摇了摇头，慢慢提拉了自己的裤子，觉得自己身上愈发没了力气，脑袋也愈发的昏沉起来。
“别睡了，醒醒，回去再睡，现在睡小心着凉啊喂。”高小佳用力地晃了晃阿龙的肩膀，想让他恢复一下清醒时的状态。
“走啊走啊，回去睡回去睡，扶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浑身没啥力气。”阿龙无力地勾住高小佳，脚下虚软，但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身子站直。
“你要站稳啊，别等会摔倒。”他费力地架住阿龙，地向着挪去。
刚往前走了几步，高小佳觉得自己的大衣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样，无法再向前挪去。轻轻地拽了拽，却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回头望去。
只见先前赤足站在小巷里的红衣女子，正用她的小手勾住了高小佳的衣服。
“这位小哥，要把我的念郎带到那里去呀？”她歪着头，俏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
”美女，你是认错人了吧，这不是你的念郎，你去别处找找。”高小佳谄笑着，一滴冷汗从额头悄然滑落。大半夜看到打着红纸伞的红衣女子身处白雾，还拉住你的衣服，心里真的有点毛毛的。
“我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你把他给我。时间不早了，我要带他回家了。你自己早点回去，别耽误了时辰。”红衣女依旧勾住他的衣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着他，眼角旁的梅花印记越发显眼。
“阿龙，你认识她嘛？”高小佳无奈，低下头询问起阿龙。回应他的只是阿龙浅浅的鼾声。
“这样吧美女，我先把他带回宿舍，等明天你要是想他了，可以来学校找她，怎么样？”
“我觉得，不好。”红衣女轻轻摇了摇头，伸出手捏住高小佳的手臂，缓缓地从龙哥身上拿开。高小佳觉得手臂被巨钳钳住一般，动弹不得。
“美女，你有点过分啊，快放手。我不打女生的，别逼我动手。”他见红衣女充耳不闻，于是略微用力推了一下。没成想，自己反而被她甩出几米远。
他翻滚了几圈，头晕目眩，跄踉的从地上爬起，看向红衣女的方向。只见龙哥失去高小佳的支撑，低下头，佝偻着身子，摇摇晃晃，但怎么也不倒下。转移目光又看向红衣女，从头看到尾，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怪物，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意外发现她的脚掌离地有几公分，并没有沾染地面上的尘土。
这时，高小佳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这个红衣女子，并不是人！”
红衣女抓住阿龙的衣襟，缓缓地隐入浓雾之中，只剩他一人愣在原地。待他反应过来，向前飞扑而去，却扑了个空。两个人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高小佳只觉得一口郁闷和无奈之气憋在心中，甚是不好受。
“阿龙！”此刻，只剩下他的呐喊声，在这幽静的小巷子里悠悠地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