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希望有一面锦旗
“算了。”
王主任眉头紧锁，转身便走：“看起来并不能帮到忙。”
嘿！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不人不是？
赵昭虽然不知道王主任来自己店里所求何事，但是一大清早就被人埋汰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赵昭对着王主任的背影说道：“你身上的器官，不是原件。”
王主任离去的脚步立马顿了下来，猛地转身，眼神有些凶恶地看着赵昭：“你在说什么！”
赵昭耸了耸肩膀：“我能够感觉到，你的身体，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掺杂着别人的气息。”
王主任呆立半响，问道：“你觉得我这些所谓的气息，是哪来的？”
赵昭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关我什么事？”
王主任没想到赵昭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愣了一会之后点头道：“看来，你的确有一些特殊的本事。”
说着，就要往店里走。
赵昭挡在王主任身前，摇了摇头：“我，不想接待你，你走！”
“你不想接待我？”
“当然，我又不是医院里的住院医和实习医生，我才不会给你捧眼。”
如果有顾客真的上门，赵昭开门做生意，他是不会拒绝的，但是，有人蹬鼻子上脸让他不痛快，他还赶着为别人服务，自己不是一个傻子么？
当场拒绝，毫不迟疑。
“周晓茹介绍我来的，她说你欠她一个交代，关键词是磨牙球。”
咳咳！
磨牙球呀！
赵昭表情不自然地给王主任让了一条道，周晓茹怎么对被附体的事情还记得呀？
妈呀！
希尔也太不给力了吧！
王主任信步地走入赵昭店内，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用吩咐地语气道：“麻烦你把所有的电器设备，都关了。”
嘿！
给脸还不要脸了！
我都让你进来了，对于我店里用什么东西，你还要指手画脚？
似乎感觉到了赵昭的不耐烦，王主任淡淡道：“磨牙球。”
行了！
行了！
不就是关灯、关鱼缸排气机、关自动扫地机器人......么？
顾客就是上帝，再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关还不行么？
有些理亏地赵昭将电器设备全部关了，引着王主任来到自己的办公区，将窗帘拉开，朝阳顺着敞开的窗户溜了进来，屋内一片敞亮。
赵昭在王主任面前坐定，随意办公桌上本是作为装饰的便签，从笔筒中取出一根铅笔。为了测试铅笔是否可用，赵昭在左上角写上“王主任”和今天的日期。
“我叫王佳。”
“嗯。”
赵昭调转铅笔，用尾端的橡皮轻涂，端正地写下——王佳。
做完这一切，林凡便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口了。
“工业水平不断进步，医疗水平也随之提升，前段时间我们医院还刚刚引进了m国生产的第六代‘达芬奇’手术机器人，但是，现在生病的人却是远远超过了我们医生治疗的负荷，导致很多病人滞留在医院，加上病人的家属在医院做陪护，人也就更多了。”
赵昭一边倾听，一边用铅笔在便签上记录：工业，医疗，手术机器人，病人滞留，家属陪护。
“人多了，医院内的电梯设备就显得有些跟不上，哪怕给我们医院的工作人员专门配备了电梯，偶尔从七八楼左右的地方到一楼也会花费上三四分钟。你应该知道，在医院，不管是我们医生还是护工，时间多是非常宝贵的。”
赵昭手写的速度并不快，只能够摘记重点：电梯，时间。
“你应该知道，人多了，尤其是在医院那种随时可能生离死别的环境下，人的情绪总是趋于浮躁的。昨天晚上，4楼有一位病人，断指的，刚做完手术的那种，自己没有遵照医嘱，偷偷抽烟，导致需要进行二次手术。”
赵昭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正在认真倾听：病人，抽烟，二次手术。
“一般来说，二次手术的效果都是不会好的，而且因为病人抽烟的缘故，主治医生在见没有办法好转的情况下，放弃了将刚接回去不久的手指，给截了。推出来之后，病人家属不干了，就在我们的值班台开始闹，还砸东西。”
赵昭有些疑惑，现在听下来，好像和自己店经营项目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记录：截指，值班台，闹事。
“像这种情况，我们的护士和医生是应付不过来了，他们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自己做错的事情，偏偏怪到了我们头上。我们当然是立即叫了保安，那时候保安队队长苏项龙正在7楼，他接到通知后，没有选择坐电梯，万一电梯慢了，事态扩大了，就很麻烦。”
赵昭点了点头，问道：“苏项龙，你们是叫他龙哥么？”
王佳有些惊异道：“你认识？”
赵昭应道：“见过几次。”
“嗯，苏项龙，我们一般都是叫他龙哥。”王主任的身子微微探前，两肘撑着桌子，表情严肃，“龙哥没有选择坐电梯，那么，他只有走楼梯了，可是，昨天晚上，事情解决之后，龙哥都没有出现。他，失踪了！”
赵昭放下笔，有节奏地轻扣桌面，思量一会儿说道：“你是因为龙哥失踪才来找我的么？”
王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一个人失踪，不应该是找治安官么？更差一点，你也应该是去找私家侦探。你找我一个开一家‘心理咨询店’的人，是不是找错了？”
对于赵昭的疑问，王佳并没有正面回答：“昨天晚上，我们一发现龙哥不见，便开始给他打电话，可是不管怎么拨打，都提示不在服务区。我们还专门调取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根据录像显示，龙哥是在6楼到5楼之间消失不见的。”
赵昭有些疑惑道：“你怎么清楚？”
“因为医院是禁烟的，所以很多有抽烟嗜好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就喜欢躲到安全通道，也就是楼梯那边抽烟。我们为了创造一个无烟的环境，在每层楼的安全通道那层都安装了监控。监控的监测范围，也就是那一层楼道。打个比方，安装在7层的监控，能够监测到7层那一层，加上7层到6层的半段楼梯，安装在6层的监控，能够检测到6层那一层，加上6层道5层的半段楼梯。”
听到这，赵昭懂了一些：“也就是说，哪怕安装了监控，也是有盲区的？”
“对。”
“也就是说，龙哥是在6层到5层那一段盲区不见的。”
“是的，根据监控上来看，6层的监控上显示龙哥扶着把手往楼下跑，但是拐角之后，便没有在5层出现了。”王佳的语气有些激动，“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赵昭抿了抿嘴，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笃定道：“那这个情况，你更应该去找治安官，而不是来找我。”
“我们找了，但是，根据现有的线索，治安官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找到龙哥的下落。我和治安官一起看视频的时候，治安官居然说‘见鬼’了！你说，可不可笑！”
见鬼！
可笑吗？
一点都不可笑好吗！
赵昭翻了翻白眼：“大概是......可笑的吧，可是，这和你找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能帮你把龙哥找到。”
王佳沉默了一会儿：“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找你是白找。”
听到这话，赵昭的白眼都要翻过去了。
知道找我是白找，还来找我，你这个神经科的主任，是不是有病啊？
自己给自己看看病好了。
“可是，在我把这件事情和我表妹说后，也就是和周晓茹说了后，她和我说，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找你，很可能能够得到解决。”
赵昭的心底有点慌，从当前得到的信息来看，周晓茹的确是记着点事情的。
王佳接着道，虽然她的语气带着点不解：“我表妹还说，如果你不帮忙的话，她就会把你的事情和媒体说。”
我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赵昭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是不相信有鬼的存在。
但是......娱乐版块都能刊载养小鬼、下降头这种内容，谁知道周晓茹将自己的事情爆给媒体之后，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而且，小广告的事情还没有过多久，可不能够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哪怕是有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够进行尝试。
赵昭有气无力道：“行吧，我会跟进这个事情的。”
“那就和我走吧。”
“不是，什么叫做和你走？”赵昭有些不解地问道。
王佳理所当然道：“你都说会跟进这件事情了，那么，现在就去现场看看好了。”
赵昭一脸生无可恋：“好吧，你先出去，我先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心理准备。”
“......”
待王佳离开之后，赵昭询问穆沐道：“那个王佳，身旁跟着那么多咋呼咋呼的鬼，她说的话，可信么？”
穆沐应道：“应该可信，那个女的，对你暂时还没有恶意，不过你也要小心，她，应该是个狠人。”
“行吧！”赵昭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万一我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希望寒川市的治安总署给我颁发一面锦旗吧。”
王主任眉头紧锁，转身便走：“看起来并不能帮到忙。”
嘿！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不人不是？
赵昭虽然不知道王主任来自己店里所求何事，但是一大清早就被人埋汰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赵昭对着王主任的背影说道：“你身上的器官，不是原件。”
王主任离去的脚步立马顿了下来，猛地转身，眼神有些凶恶地看着赵昭：“你在说什么！”
赵昭耸了耸肩膀：“我能够感觉到，你的身体，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掺杂着别人的气息。”
王主任呆立半响，问道：“你觉得我这些所谓的气息，是哪来的？”
赵昭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关我什么事？”
王主任没想到赵昭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愣了一会之后点头道：“看来，你的确有一些特殊的本事。”
说着，就要往店里走。
赵昭挡在王主任身前，摇了摇头：“我，不想接待你，你走！”
“你不想接待我？”
“当然，我又不是医院里的住院医和实习医生，我才不会给你捧眼。”
如果有顾客真的上门，赵昭开门做生意，他是不会拒绝的，但是，有人蹬鼻子上脸让他不痛快，他还赶着为别人服务，自己不是一个傻子么？
当场拒绝，毫不迟疑。
“周晓茹介绍我来的，她说你欠她一个交代，关键词是磨牙球。”
咳咳！
磨牙球呀！
赵昭表情不自然地给王主任让了一条道，周晓茹怎么对被附体的事情还记得呀？
妈呀！
希尔也太不给力了吧！
王主任信步地走入赵昭店内，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用吩咐地语气道：“麻烦你把所有的电器设备，都关了。”
嘿！
给脸还不要脸了！
我都让你进来了，对于我店里用什么东西，你还要指手画脚？
似乎感觉到了赵昭的不耐烦，王主任淡淡道：“磨牙球。”
行了！
行了！
不就是关灯、关鱼缸排气机、关自动扫地机器人......么？
顾客就是上帝，再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关还不行么？
有些理亏地赵昭将电器设备全部关了，引着王主任来到自己的办公区，将窗帘拉开，朝阳顺着敞开的窗户溜了进来，屋内一片敞亮。
赵昭在王主任面前坐定，随意办公桌上本是作为装饰的便签，从笔筒中取出一根铅笔。为了测试铅笔是否可用，赵昭在左上角写上“王主任”和今天的日期。
“我叫王佳。”
“嗯。”
赵昭调转铅笔，用尾端的橡皮轻涂，端正地写下——王佳。
做完这一切，林凡便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口了。
“工业水平不断进步，医疗水平也随之提升，前段时间我们医院还刚刚引进了m国生产的第六代‘达芬奇’手术机器人，但是，现在生病的人却是远远超过了我们医生治疗的负荷，导致很多病人滞留在医院，加上病人的家属在医院做陪护，人也就更多了。”
赵昭一边倾听，一边用铅笔在便签上记录：工业，医疗，手术机器人，病人滞留，家属陪护。
“人多了，医院内的电梯设备就显得有些跟不上，哪怕给我们医院的工作人员专门配备了电梯，偶尔从七八楼左右的地方到一楼也会花费上三四分钟。你应该知道，在医院，不管是我们医生还是护工，时间多是非常宝贵的。”
赵昭手写的速度并不快，只能够摘记重点：电梯，时间。
“你应该知道，人多了，尤其是在医院那种随时可能生离死别的环境下，人的情绪总是趋于浮躁的。昨天晚上，4楼有一位病人，断指的，刚做完手术的那种，自己没有遵照医嘱，偷偷抽烟，导致需要进行二次手术。”
赵昭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正在认真倾听：病人，抽烟，二次手术。
“一般来说，二次手术的效果都是不会好的，而且因为病人抽烟的缘故，主治医生在见没有办法好转的情况下，放弃了将刚接回去不久的手指，给截了。推出来之后，病人家属不干了，就在我们的值班台开始闹，还砸东西。”
赵昭有些疑惑，现在听下来，好像和自己店经营项目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记录：截指，值班台，闹事。
“像这种情况，我们的护士和医生是应付不过来了，他们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自己做错的事情，偏偏怪到了我们头上。我们当然是立即叫了保安，那时候保安队队长苏项龙正在7楼，他接到通知后，没有选择坐电梯，万一电梯慢了，事态扩大了，就很麻烦。”
赵昭点了点头，问道：“苏项龙，你们是叫他龙哥么？”
王佳有些惊异道：“你认识？”
赵昭应道：“见过几次。”
“嗯，苏项龙，我们一般都是叫他龙哥。”王主任的身子微微探前，两肘撑着桌子，表情严肃，“龙哥没有选择坐电梯，那么，他只有走楼梯了，可是，昨天晚上，事情解决之后，龙哥都没有出现。他，失踪了！”
赵昭放下笔，有节奏地轻扣桌面，思量一会儿说道：“你是因为龙哥失踪才来找我的么？”
王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一个人失踪，不应该是找治安官么？更差一点，你也应该是去找私家侦探。你找我一个开一家‘心理咨询店’的人，是不是找错了？”
对于赵昭的疑问，王佳并没有正面回答：“昨天晚上，我们一发现龙哥不见，便开始给他打电话，可是不管怎么拨打，都提示不在服务区。我们还专门调取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根据录像显示，龙哥是在6楼到5楼之间消失不见的。”
赵昭有些疑惑道：“你怎么清楚？”
“因为医院是禁烟的，所以很多有抽烟嗜好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就喜欢躲到安全通道，也就是楼梯那边抽烟。我们为了创造一个无烟的环境，在每层楼的安全通道那层都安装了监控。监控的监测范围，也就是那一层楼道。打个比方，安装在7层的监控，能够监测到7层那一层，加上7层到6层的半段楼梯，安装在6层的监控，能够检测到6层那一层，加上6层道5层的半段楼梯。”
听到这，赵昭懂了一些：“也就是说，哪怕安装了监控，也是有盲区的？”
“对。”
“也就是说，龙哥是在6层到5层那一段盲区不见的。”
“是的，根据监控上来看，6层的监控上显示龙哥扶着把手往楼下跑，但是拐角之后，便没有在5层出现了。”王佳的语气有些激动，“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赵昭抿了抿嘴，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笃定道：“那这个情况，你更应该去找治安官，而不是来找我。”
“我们找了，但是，根据现有的线索，治安官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找到龙哥的下落。我和治安官一起看视频的时候，治安官居然说‘见鬼’了！你说，可不可笑！”
见鬼！
可笑吗？
一点都不可笑好吗！
赵昭翻了翻白眼：“大概是......可笑的吧，可是，这和你找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能帮你把龙哥找到。”
王佳沉默了一会儿：“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找你是白找。”
听到这话，赵昭的白眼都要翻过去了。
知道找我是白找，还来找我，你这个神经科的主任，是不是有病啊？
自己给自己看看病好了。
“可是，在我把这件事情和我表妹说后，也就是和周晓茹说了后，她和我说，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找你，很可能能够得到解决。”
赵昭的心底有点慌，从当前得到的信息来看，周晓茹的确是记着点事情的。
王佳接着道，虽然她的语气带着点不解：“我表妹还说，如果你不帮忙的话，她就会把你的事情和媒体说。”
我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赵昭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是不相信有鬼的存在。
但是......娱乐版块都能刊载养小鬼、下降头这种内容，谁知道周晓茹将自己的事情爆给媒体之后，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而且，小广告的事情还没有过多久，可不能够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哪怕是有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够进行尝试。
赵昭有气无力道：“行吧，我会跟进这个事情的。”
“那就和我走吧。”
“不是，什么叫做和你走？”赵昭有些不解地问道。
王佳理所当然道：“你都说会跟进这件事情了，那么，现在就去现场看看好了。”
赵昭一脸生无可恋：“好吧，你先出去，我先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心理准备。”
“......”
待王佳离开之后，赵昭询问穆沐道：“那个王佳，身旁跟着那么多咋呼咋呼的鬼，她说的话，可信么？”
穆沐应道：“应该可信，那个女的，对你暂时还没有恶意，不过你也要小心，她，应该是个狠人。”
“行吧！”赵昭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万一我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希望寒川市的治安总署给我颁发一面锦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