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越之现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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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现代尹安阳番外

反穿越之现代公主

反穿越之现代公主

我醒来的时候,居然是躺在现代医院的病房里,外面的似乎下了雪,远远望见高耸的树冠披上了厚厚的一层雪。

“姑娘,你的运气真好,碰到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

隔壁病床的大妈疼惜的望着趴在床边的苏东浩:“这小伙子待人真不错,对你一个晚上的伺候看得我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都心疼这孩子。合适就嫁了吧。”大妈很热心。

我疑惑的望着眼前趴在床边睡觉的苏东浩,他的模样像是惓极了,我不知道离开的时间是谁在用着我的身体,必定发生过什么事吧。我自己的经历,也可以写一本书了。

我是尹安阳,这个地区赫赫有名的某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从小衣食无忧,娇生惯养。家里独我一个女孩,父母整人在外跑生意,也怪寂寞的,对不对?

我从来没有朋友,同学们看到我被好看的汽车,穿着尊贵的人接送,每天穿的衣服都不一样,每一件衣服都像公主一般,看到她们羡慕的眼光我很是得意,每天我都在极力引起众人的注意,可是无论是体育活动还是开会,人群里三五成群熙熙攘攘,却总是我独身一人。

认识司空其实比我们的正式见面早了许多,在我一个人独自在操场看众人嬉戏的时候,目光却被远处独自做在石阶上的少年吸引,他的侧脸镀上了午后金色的阳光,他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像宿命一样,我终于挪步走过去。

“你在看什么?”他没有回答。

我不甘心:“你怎么了?”

黑色的四叶草耳钻。被阳光反射得异常耀眼,他转头瞥了我一眼:“我妈死了。”声音不带任何温度,起身离去。

我似乎没反应过来,坐在在他原来坐的位置。我要追他。

几天后,“司空我喜欢你。”

我的告白被无视。他径直消失在走廊的空气里。

后来苏东浩将我们介绍认识以后,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接近他。

可我并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反而总是对苏东浩说我喜欢他,东浩哥哥对我的表白很无奈,司空则没有丝毫嫉妒的表情,他冷漠的表情像是在看演戏的小丑。

我生气了。我会拦在路边,挡在他家门口给他送早餐,烦他,我的身影每天在他眼皮下晃荡,可是这些都没人知道。我懂得保护他的自由,所以我保证这些行为不让熟悉的人撞见,他仍然可以在学校里风平浪静的生活,没有流言蜚语。

我的穿衣打扮后来也随心所欲,追他让我颠覆了自己的公主形象,居然也有了几个朋友。

他后来竟成了习惯,我的付出他懒得拒绝,可是冷漠依旧,与他跟和东浩在一起时的洒脱不羁分明判若两人。

我安心的等着,他总可以接受。

想办法努力考进他报考的大学,他消失了整整一年,他就那么讨厌我么?

绝望的我却得知他返校的消息,我的最后一次告白,碰上挽着他的眉飞色舞的女孩,我崩溃的一败涂地。难堪万分的我再次跑到给他送早餐的门口,泪眼朦胧里却隐隐看见垃圾箱里……有我刚送的早餐。我感到被彻底的羞辱。

我的质问换来的回答只有一句,我不喜欢牛奶。

他语气里的淡薄是我走上天台最后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桃红霞衣,床侧跳跃的烛火,木质的方桌,让我感觉那么不真实。头疼的厉害。

“小姐!将军失踪后,你已经昏迷数日了!”跪在屋子的人竟是穿着盔甲的小兵,我尹安阳,大难不死,穿越了。

接着掀帘而入的人却让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司空的脸。

“龙城将军。”旁边的小兵立刻退到一边。

“这个妖道!”他恨得狠狠拍了桌子一掌。

我迟疑的表情让他有所察觉:“玉儿你怎么了?”他眉头微皱,坐在床侧伸手探我的额头。

心似乎一瞬间凝滞了,我竟还未对他死心。不等多想,他却已经携我出去。

对面急匆匆走来一身葱绿袍子的男子,看来亦是剑眉星目,气宇不凡,只是此刻的表情看来十万火急。

“敌人引兵来犯,当下之计,唯有退。”他说话却仍有方寸,斩钉截铁。

“你带着她和嫂夫人,剩下的我来应付。”

后者一言不发,迅即拉着我翻身上马,星夜疾驰。

“你叫什么名字?”

“玉儿别胡闹,我是你三哥。”男子的绿袍在风中咧咧作响。我看到他的腰牌上刻着一快苍劲潇洒的“锦”字。

快马加鞭,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可以在一处小湖边修整。马儿正拼命的喝水。他站在湖边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看着一汪碧水。山青水秀竟勾不起他大好心情。

“玉儿可记得你我相识?”他转头突然一笑,眉目间带着怅然。

“记得当年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我只是把最爱的作家三毛的诗用在这里,脑子里还有刚刚跳楼的绝望,我也念得惘然。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望着我眼里似乎有什么在翻涌,末了只道:“的确如此,诗也不凡。”他走过来轻轻拍我的头:“玉丫头,赶路了。”

下马停下的地方,居然是一座装修精致的酒楼,这里是个小镇。

掌柜的老远迎上:“段公子。”

“嫂夫人如何?”

掌柜的神情漏出了悲悯之色,怕是时日不多。

他再没问话,拉着我匆匆上了三楼,推开门的一霎那,里面的女子素袍淡妆,但是好像还在拿着木棍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抬头的一瞬,纵使她换了个装扮,我依旧脱口而出:“东然姐!”

她望着我表情也立刻有了变化,她有些惊异,嘴唇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知道我说的话什么意思,看东然的表情忙道:“嫂夫人小心身体!”

“我不碍事,锦年,你先回避一下,我和玉儿说说话。”

东然姐姐从小聪慧过人,给过我很多帮助。听我叙说,再插问一两句,便已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东然姐姐失踪的事情我也听着她娓娓道来,这中间夹杂着很多传奇的故事,凭着她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胆略,她和一名上官风的将军不仅保住了一方百姓,更是彼此倾心,生死相许。

整个下午我们陶醉在重新相逢的喜悦,她告诉我,这是在唐末,我附身的丫头正值芳龄,名叫上官玉儿。是个和她脾性很合得来的丫头。东然姐姐桌上的木棍再次引起了我的兴趣,她笑道,小时候玩过的火柴棍去一加一的游戏,我笑着点点头,她说这东西用在行军打仗上面厉害的很呢!

“听说上官将军消失了。”

“我已经听说了,我竟有预感不会再和他相见。”东然姐姐眼里浮现出深深的悲伤“但我仍要努力保住她们的太平。”她眸子里重新闪现的坚毅让我再次生敬。

“东浩和爸爸妈妈还好吗?”她突然转头微笑。

“还是那样,东浩为了你失踪的事和他们大吵一架呢。”

“这个小子……”她忍不住抿嘴笑了,似乎能看到她那个调皮弟弟怒气大作的样子:“若有一天我不在了。”她顿了一下,表情却如冬阳般温暖:“告诉他我很想他们。”

在小镇里的夜晚是第一夜,月凉如水,好在穿越来并不孤单,听了东然姐姐一番话,我再无求死心。翻身时,仍浮现出白天那位和司空一模一样的将军。

“他们竟然长得一样呢。”我不注意出了声

“呵呵,不一样呢。”东然姐姐轻笑着睡去,她似乎什么都看得透,即便我不说。

翌日清晨:“昨晚似乎有人吹笛。”我坐在镜子前任东然姐姐帮我梳头。

“锦年将军。他平时倒也不吹,怕是勾起了什么心事。”我想起昨日饮马的一幕。笛声变得激越。

东然姐姐的神色突地一变:“不好,有事。”

大军压境,竟是一夜的事情。百姓和将士们都已经撤至城内。

“姐姐有办法吗?”我那时是真天真。

“没有。”她的回答比我想象快:“天要灭唐。历史无人可改。”

不知道她是否做过尝试,但是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背后隐痛。我知道她说得都是真的。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或许是镇里的百姓们度过的最煎熬的几个时辰,谈判成功的话,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安居乐业,更改统治者罢了,谈判失败,则将生灵涂炭,可是上官将军和夫人和他们所带将士都于他们有恩,他们又怎么忍心让她们牺牲。

谈判终于取得了最好的结果,只要士兵们卸甲归田,保证不再犯,俘虏只要将军们就好。东然姐姐知道如此只能暂时保住他们的安全,一旦没了团结的力量,敌人的狡猾多疑会令他们赶尽杀绝。她暗下命令所有人一获自由立即设法离开这里……

我心甘情愿和东然姐姐一起做俘虏,她的胸中有大爱,一比我算得了什么。我们在被押做俘虏经过的时候,老百姓的目光里有那么多不舍,有人至在悄悄抹眼泪……东然姐姐却一直在勉力微笑。

我看了一眼龙城将军,他居然已有妻小,一并被押走,唐代男子如司空这么大也的确应有家庭了。我的心像是被划了道口子。

“嗨嗨,玉儿丫头。”段锦年努力的挣扎赶到我身边:“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唱什么歌?他竟然真的咿咿呀呀唱开了,连押他的士兵都有些绷不住脸。龙城漠然的神情也换上了笑容。

“三弟,不如你我和几句。”龙城大声喊道。

换成了两个人的咿咿呀呀……不知道怎么了,这像是首儿歌的调子,我似乎被他们的豪迈的心情感染了,居然也跟着他们和起来。段锦年眼里的甚至喜色更浓,更加卖力的唱,一曲罢酣畅淋漓。

“玉儿可记得当年我们畅游西湖之快?!”龙城豪气干云,段锦年也笑声连连。

“记得!”我看着龙城的眼睛,还好有东然姐姐大致为我讲了玉儿的经历。她们自小结拜,畅游神州。没有战争时古人的生活似乎很畅快。

一路酣歌到驻地,我再也扛不住疲惫睡去。

俘虏不是那么好当的。东然姐姐说如今是藩镇割据,天下大乱,敌方是唐忠武军将领王建的大军,乘乱起兵,直取山南西道。

随军几日以后,缺水断粮,有人看押,无人管我们生死。有几次我们眼前被蒙着黑布,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何时会被送上断头台。

这个玉儿的身体很能扛,可是龙城的独子却危在旦夕,他得了天花。小儿被强行带走,我看着那张脸,那张和司空一样的脸,作为父亲却无能为力,他脸上的痛楚是那么剧烈,他的眼神不再有任何色彩,而在连日的严刑拷打里渐渐颓靡,他们要知道上官将军的下落,用小儿威胁龙城再好不过,可是他的确不知。他的夫人也在几天内骨瘦如柴,眼神变得空洞。

“我知道上官在哪。”龙城的夫人突然站起身:“我带你们去。”几名士兵走过来拷押她的时候她突然扑到一名士兵身上狠狠咬他的胳膊,“你这个疯女人快放开!”这名士兵显然被咬的痛极,他极力甩着胳膊踢打她,她死咬着不离口。

“反了你!”另一名士兵再不顾什么,长刀刺穿了她的背。她终于从他胳膊上滑落,嘴上带着骇人的鲜血,笑声凄绝。

“夫人————!”龙城冲上前去,带血的刀刺正对着他。他似乎想同她一起赴死,不行!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前拖住他,我用尽全身力气扯住他的手臂,他回头看我的那一眼,竟是怨恨。

我蓦地一颤,他甩开我,却被三名卫兵拦下,连夫人的尸体都不能触碰,他极力挣扎,发出了男子汉的怒嚎,里面的哀泣任谁都不忍再听,我是不是错了……我又错了……我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东然姐姐的眼泪也快决堤,锦年的悲恸,谁都不曾想过今日。龙城健硕的身体因为过度悲痛而倒下,夜幕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夜深人已断肠。

我正辗转,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我的手心写字——今、晚、逃。

我心下一惊,一直保持清醒。后半夜,我听见士兵交岗的声音,有只手拉着我缓缓起身,绕过似乎无人的过道,借着月光我们从墙下钻出,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说马车在“南边的树林有马,快走!”

我才明白,段锦年拉着我的手急速的奔向不远处漆黑的树林。

上马后,马儿迅速疾驰

“她们怎么办!”我身后的段锦年简单答道:“另想办法。”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我宁可你救的是龙城。”我冷声说道。

背后的人似乎有一瞬间停滞,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缰绳猛地一紧,马儿嘶鸣着用更快的速度斩断夜幕。

我们躲在天府客栈。原来段锦年当年在此地交游甚广,秘密通融朋友,但对方只能救两人,这是说得过去的逃跑数字。

段锦年分文没有,却给我端上来足以填饱肚子的饭菜,这再次验证了在这里他知交遍布的说法。我冷哼道:“他们生死不明,我不会苟活。”

“我会去救,我从来没想不管她们。快吃吧。”他神色平静的看着我,似乎此刻他关注的只有我吃不吃饭。我终于扛不住连日的饥饿饱餐一顿。吃完才抬头问道:“你不吃?”

“不用了。”他说完已经换上一件灰色的粗布衫子“不要出客栈,饿了对老板说是我的朋友。”

他迅速的拾起桌上的佩剑,转身门被合上。

我从清晨开始坐在客栈等,天上的的灰云越积越重,竟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我的身体在渐渐变凉,不禁拿起他留下的绿袍披上,腰间的佩玉还未来及取下。

傍晚时分,我的心一寸寸提紧,龙城踢开了门,满身是血,似乎受了重伤,我顾不得许多,连忙过去掺扶他,随后的段锦年怀里还抱着东然姐姐,似乎也受了伤,他一眼看见我披着他青色的袍子,眸子微微一动。东然姐姐被轻轻放在床榻上,她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我怕是不行了……锦年”东然姐姐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似乎都快被抽干

“嫂夫人你只须安心静养……”锦年眼里的悲痛,龙城的伤心,我都看在眼里,泪水开始打转。

“玉儿别哭……”东然姐姐无力的笑笑:“拜托你照顾好她,锦年。”后者郑重的点头,巨大的悲伤令每个人哽咽。东然姐姐吃力的将头上的珠钗拿下来,贴近心口,“上官……”她的眸子美若星辰,似乎看见了什么,嘴角漾开淡淡的微笑。

“夫人!”龙城锦年同时跪下,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滑落。

那是我们最平静的日子。在东然姐姐墓旁的青山上搭建了三间茅屋,我的木桌上用剑刻着:梦里花落知多少。玉儿,我定不再让你那么寒心。那天我的表情太难过了,他竟都记得。我不禁皱眉,这话还要刻下来。每日清晨桌上会有山间最香的野花。偶有闲暇的时候,我坐在山坡上,锦年寻了绿油油的四叶草放入我掌心,说这草能保我平安。我知道他的心意,可我的爱勉强不来。

月光冷寒。劫囚时龙城负伤过重,养伤间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屋顶上锦年的笛声幽幽,我无暇理会,只想龙城的伤口快快好起来,为他的伤口上药,亲近他俊逸的容颜,仍忍不住心间一窒,我还是没忘。

他一心喝酒,我只好夺下他的酒瓶,他竟挥臂打掉了药碗酒瓶……碎了一地。

“我不要你管,生死有命。”他冷喝:“你我之间,只有兄妹之情。”

我怔怔的看着他,同样冷漠的表情,与司空的过往一幕幕浮现,我竟再次令自己如此难堪,身体开始渐渐发凉。

“玉儿,你可愿给我机会。”身后的男子蓦然开口。

我转身看见一身月白的段锦年,他不知道何时已经立在哪里,望着我眉间的心痛毫不掩饰,他的眸子像天上的星星一般闪耀,里面似乎蕴含着世间男子最为珍贵的情意,掌中的玉笛更因为胸中强烈的期待而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我转身走开,身后的玉笛陡然碎裂,我可能作了此生最错误的决定。

迎面来的人却将我生生逼回,月光下的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暗暗发寒。

“上官家的,一概不留。”来人发号着命令,周围早已埋伏好的黑影上前,还有更多人的呼吸隐于黑暗中。看来这是要斩尽杀绝。

屋内很快剑拔弩张。

“段锦年,你以为你的朋友是在为谁做事。上官风出不出现已经不重要。你们俩乖乖的喝了这瓶毒药,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来人的语气阴厉。

对面的段锦年神色平静如水,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触及他的心灵,他望着我,端起毒药,一饮而尽。

我的心开始快速的下坠。来人喝道:“痛快!”

话音未落,段锦年口中的毒药却快速喷出,灼伤来人的眼睛,他迅即出鞘挑开我脖子上的利刃,龙城也几乎同时出剑,斩向屋内所有人的腰际。

屋里的人尽数倒下,龙城紧闭门框,谁都知道,外面的箭阵蓄势待发。屋后却是百米崖壁。

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龙城陡地大喝,茅草屋顶被冲破,段锦年携着我冲上屋顶一瞬间万箭齐发,龙城很快身中数箭,仍在竭力劈斩,伤口一齐崩裂,鲜血转瞬染红了他的胸膛。

望着龙城满声的鲜血,我悲恸出声。

耳畔似乎有一声轻轻的叹息。我没看见,一只手提剑遮挡,一只手拉着我甚至用身体护我的段锦年,早已血染白袍。

走到屋檐处段锦年飞身一跃我们随即到了崖边。

“二哥走好,小弟这就来陪!”段锦年对着屋顶最后一喝。

他中箭的身体早已无法支持,月白的袍袖像雪地里开满了梅花,我的眼泪滚烫,他抬手轻轻替我拭泪,却越来越多,他只好用带血的手指心疼的抹去我脸上的泪珠,极力将胸中的情意敛去,微笑道:“玉儿,我再不缠你。”

什么都来不及说,我们双双从崖壁坠落,到底他突然反手一掌,我的身体被震出原来的下落轨迹,再重重的摔在草地上。

我知道锦年已去,泪水流尽,胸中剧烈的疼痛已经令我窒息。

他们没再下山崖,我安葬了锦年和他的玉佩。来不及说在最后一刻我已经放下对以往的执念。我开始流浪,在某个下雪的夜晚,饥寒交迫,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安排。

再见你肯定不理我了吧,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