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属于王的资格
“那种事情日后再说，今晚可是来喝酒的，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所以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rider再一次担当起了中间人的身份，开始将已经隐约有些怒气的saber的注意力从洛羽身上引开来，然后又将问题丢给了坐在一边看戏的archer。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她以为洛羽这种人已经够无耻了，没相当似乎这位要更胜一筹呢，于是她也反驳道：“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放出来这样的狂言的，你的话，看起来也是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哎哎，怎么说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一边的舞弥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开始了凝听，但是rider却并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吗？人类最古老的王者……曾经坐拥全世界财富的传说之王，之后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反抗天神而失去了挚友。因为身感人类之躯的脆弱与无力，而踏上了追求长生不死灵药之路。历经了种种的磨难，吉尔伽美什终于得到了那种灵药。但是，一条贪婪的蛇却将灵药偷吃。失去灵药的他就此离开了人世。”
另一边，洛羽毫不避讳地接着rider没有说完的话说了起来。
“杂种，你这样子是想死吗！”听到了奈文摩尔的话语，archer却猛地抬起了头，宝玉一般的猩红色双瞳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暴露杀气，对上了还毫不自知的洛羽。
在他身后，金色的光晕散发着致命的波纹，绚丽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的奇异刀兵浮现在了archer的身侧，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那无穷无尽的武器就会在一瞬间贯穿胆敢冒犯王者的无礼之徒。
“不要再用那个称呼，无论是对世界的贡献，还是身为王的资格，我都不在你之下，况且，神明么……”洛羽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然后再度饮下一口美酒。
“那你这个到现在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展现的家伙难道还有资格评论本王吗！”archer虽然依旧是嘴上不饶人，可在场的人都没发现，他对洛羽的称呼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哎，怎么又吵起来了，不是说了吗，今晚是论辩王者之道，看看谁才是最适合捧走圣杯之人。况且，archer，他说的话也应该是全部属实的事情吧，并没有达到足以贬低你的程度啊。”一边的rider又是当起了和事佬，劝说着已经有些火药味的两人，不想让这场崇高的宴会演变成一次战斗。
“哼，想必是被说到了痛处了吧。”saber也乘此机会落井下石，倒是不太像她以往的风格，想必是气还没消吧。
“切……”出乎rider的预料，原本以为甚至就要演变为大打出手的时候，英雄王却突然嗤之以鼻地收起了自己身后蓄势待发的武器重新坐了下来，只不过……他看着洛羽的目光似乎另有深意。
“没错，我就是那个最后穷途末路的英雄王，那又如何，身为完美的王，自然是需要正视自己的过去。”双手抱在胸前抬起头大声宣告着，archer再度恢复了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哈哈，不错，哪怕仅仅只凭这句话，就无愧于你最古之英雄王的气量！”听着archer的回答，rider又再度大笑了起来。抬手将杯中的酒一干二尽，“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听到这话，archer却是嘲弄般地对rider微笑道，“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的话，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拒绝了，“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因吗？”
“是法则。”archer立刻回答道，“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啊。”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完全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相同的宣言，“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可是现在……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两人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开了口：“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洛羽看到saber的手似乎用力地捏了一下杯子，然后她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这……还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是惊叫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笨蛋，怎么能靠这个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来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所以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rider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憧憬的光芒，述说着他对于重新得到人类身体的渴望，“哈哈哈，很难以理解是吗？”看着陷入沉默的众人，rider不由的再度哈哈大笑了起来。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是需要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rider，你果然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要是按照着我的记忆中的那些所谓贵族的想法，恐怕就会直接就许下一统世界的愿望了吧。”一边自从应下了saber的挑战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喝酒而没有开口的洛羽又是将目光看向了rider，在其中也不乏赞赏之意，“这倒是让我对你的灵魂有些兴趣咯。”
“哈哈哈，如果可以取走的话，就尽管的来吧。”面对洛羽挑衅的话，rider只是以招牌式的大笑去应对。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着两人的话语一般，自从和rider的那一番对话之后，他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身为征服王的我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啊。”
又是粗狂的笑容，但这次却让在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的saber脸色有些难看。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两位王者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骑士王之道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就连没怎么说话的洛羽，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也是透露出来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魔王、暴君！
只随自己的意志，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面前的三人不过只是暴君而已，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她的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只有这三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
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至于洛羽则更是不折不扣的魔王。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说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出了自己追求圣杯的愿望呢，你们两个听了这么久，不如你们也说一说自己对于圣杯的追求吧？”rider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洛羽，你先来说一说吧，我很好奇你这个自称恶魔的世界之主有什么样的愿望呢。”archer将视线投向了洛羽。
“哦，我吗……”洛羽笑了笑，却无奈地一摊手，“我也想知道呢。”
(本章完)
rider再一次担当起了中间人的身份，开始将已经隐约有些怒气的saber的注意力从洛羽身上引开来，然后又将问题丢给了坐在一边看戏的archer。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她以为洛羽这种人已经够无耻了，没相当似乎这位要更胜一筹呢，于是她也反驳道：“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放出来这样的狂言的，你的话，看起来也是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哎哎，怎么说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一边的舞弥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开始了凝听，但是rider却并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吗？人类最古老的王者……曾经坐拥全世界财富的传说之王，之后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反抗天神而失去了挚友。因为身感人类之躯的脆弱与无力，而踏上了追求长生不死灵药之路。历经了种种的磨难，吉尔伽美什终于得到了那种灵药。但是，一条贪婪的蛇却将灵药偷吃。失去灵药的他就此离开了人世。”
另一边，洛羽毫不避讳地接着rider没有说完的话说了起来。
“杂种，你这样子是想死吗！”听到了奈文摩尔的话语，archer却猛地抬起了头，宝玉一般的猩红色双瞳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暴露杀气，对上了还毫不自知的洛羽。
在他身后，金色的光晕散发着致命的波纹，绚丽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的奇异刀兵浮现在了archer的身侧，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那无穷无尽的武器就会在一瞬间贯穿胆敢冒犯王者的无礼之徒。
“不要再用那个称呼，无论是对世界的贡献，还是身为王的资格，我都不在你之下，况且，神明么……”洛羽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然后再度饮下一口美酒。
“那你这个到现在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展现的家伙难道还有资格评论本王吗！”archer虽然依旧是嘴上不饶人，可在场的人都没发现，他对洛羽的称呼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哎，怎么又吵起来了，不是说了吗，今晚是论辩王者之道，看看谁才是最适合捧走圣杯之人。况且，archer，他说的话也应该是全部属实的事情吧，并没有达到足以贬低你的程度啊。”一边的rider又是当起了和事佬，劝说着已经有些火药味的两人，不想让这场崇高的宴会演变成一次战斗。
“哼，想必是被说到了痛处了吧。”saber也乘此机会落井下石，倒是不太像她以往的风格，想必是气还没消吧。
“切……”出乎rider的预料，原本以为甚至就要演变为大打出手的时候，英雄王却突然嗤之以鼻地收起了自己身后蓄势待发的武器重新坐了下来，只不过……他看着洛羽的目光似乎另有深意。
“没错，我就是那个最后穷途末路的英雄王，那又如何，身为完美的王，自然是需要正视自己的过去。”双手抱在胸前抬起头大声宣告着，archer再度恢复了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哈哈，不错，哪怕仅仅只凭这句话，就无愧于你最古之英雄王的气量！”听着archer的回答，rider又再度大笑了起来。抬手将杯中的酒一干二尽，“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听到这话，archer却是嘲弄般地对rider微笑道，“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的话，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拒绝了，“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因吗？”
“是法则。”archer立刻回答道，“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啊。”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完全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相同的宣言，“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可是现在……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两人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开了口：“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洛羽看到saber的手似乎用力地捏了一下杯子，然后她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这……还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是惊叫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笨蛋，怎么能靠这个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来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所以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rider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憧憬的光芒，述说着他对于重新得到人类身体的渴望，“哈哈哈，很难以理解是吗？”看着陷入沉默的众人，rider不由的再度哈哈大笑了起来。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是需要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rider，你果然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要是按照着我的记忆中的那些所谓贵族的想法，恐怕就会直接就许下一统世界的愿望了吧。”一边自从应下了saber的挑战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喝酒而没有开口的洛羽又是将目光看向了rider，在其中也不乏赞赏之意，“这倒是让我对你的灵魂有些兴趣咯。”
“哈哈哈，如果可以取走的话，就尽管的来吧。”面对洛羽挑衅的话，rider只是以招牌式的大笑去应对。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着两人的话语一般，自从和rider的那一番对话之后，他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身为征服王的我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啊。”
又是粗狂的笑容，但这次却让在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的saber脸色有些难看。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两位王者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骑士王之道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就连没怎么说话的洛羽，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也是透露出来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魔王、暴君！
只随自己的意志，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面前的三人不过只是暴君而已，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她的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只有这三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
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至于洛羽则更是不折不扣的魔王。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说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出了自己追求圣杯的愿望呢，你们两个听了这么久，不如你们也说一说自己对于圣杯的追求吧？”rider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洛羽，你先来说一说吧，我很好奇你这个自称恶魔的世界之主有什么样的愿望呢。”archer将视线投向了洛羽。
“哦，我吗……”洛羽笑了笑，却无奈地一摊手，“我也想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