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来晚一步
秦凡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机丢了。
但是秦凡在唐云泽电脑的备份资料里见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上面明确的记录了他去卫通家遭到袭击的那天，就是这通电话号码报的警。
手机不可能自已报警。
这就是说秦凡的手机只有可能出现在一个人的手上，那个人就是袭击自己的人。那个人不可能碰巧出现在卫通的家中，这一切显然都是计划好的。
一切似乎变得很简单，虽然秦凡不清楚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只要拜托夏竟芝或者童意通过手机散发出来的讯号寻找到手机的所在，自然也就查找到了那个袭击自己的人。
可是这远比秦凡想象的要难。
夏竟芝无法查找到自己的手机讯号。
她说秦凡的手机信号被一种更加高超的信息技术给屏蔽了。
秦凡打电话给童意，想要拜托童意帮忙，但是童意这几天没有时间，她说她最近正在参加省级组织的一个反黑客的信息技术研讨会。
这让秦凡想起了夏竟芝，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客。
调查陷入了僵局，秦凡感觉很迷茫。
“先把手机这条线放一放吧！”穆元卿沉思了一下，突然开口说：“我看我们不如以徽章本身为调查线索吧！”
秦凡也低头想了一下：“有道理，像这种做工粗糙的徽章，通常在郊区的一些比较老旧的手工店铺可以见到，我们可以先到那边去看一看。虽然也不异于大海捞针，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可以尽量缩小一下调查范围。”
穆元卿从电脑上打开了一份他自己做的调查资料，那是穆元卿对之前的自杀者们做的一些调查，秦凡粗略的看了一下，上面简单的标注了时间和地点。
“我之前比对过他们自杀的地点，虽然整体来看几乎是分散在余州市的各个区域，但比较集中的自杀地点在这里，景泰区。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区域的为起点调查。”
穆元卿打开了余州市的整体地图，简单的勾画了一下调查重点。
这时，王琳的手机响了起来，秦凡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通电话一如既往让秦凡感觉到激动。
神秘人打来的电话。
穆元卿发现了林翎的异样，他疑惑的看了秦凡一眼。
“喂。”
秦凡接通了这个电话，不知为何，秦凡这一次心里很激动，有些话他想直接询问神秘人。
“你想要找的人，快一些的话他也许还活着。”
“谁？”秦凡激动的问：“是袭击我的人？”
“你没有时间和我多说了。”
神秘人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秦凡拿着手机愣了一下。
“怎么？什么意思？”穆元卿问他。
“神秘人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我们没时间了，我们得快一些。”秦凡忽然想起了徽章的制作工坊，他心里一动：“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赶过去。”
穆元卿的眼睛闪烁着一丝兴奋的目光，他什么都没有追问秦凡，立刻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电脑，然后两人打车来到了景泰区的郊区附近。
在车上的时候穆元卿向司机打听了一下附近哪里有制作印章的地方，司机的描述很模糊，只给了秦凡他们一个模糊的坐标方向，秦凡和穆元卿下车后立刻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废弃的两层高的老房子，建筑已经很老旧了，房子外墙的水泥已经干裂。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院门已经破烂不堪了，门上边破了一个大洞，秦凡顺着门上的破洞向里看了一眼，院子里边堆满了一些废弃的塑料垃圾。
“这个地方不可能吧，完全就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啊！”穆元卿抬头打量着这个房子。
秦凡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房子破败成了这样，不可能有什么手工作坊会在这里做工的，显然他们的目标放错了地方。
秦凡的心里有些着急，他怕自已是没有时间去救人了。神秘人每次都不给他具体的地址，这让秦凡觉得那些死去的人几乎全部都是死在了神秘人的手中。
“你们找谁？”
秦凡和穆元卿打算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询问声，秦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破工作服的一个老人。
“我们在寻找能制造徽章的地方。”穆元卿将那枚带着鹰的徽章拿给老人看了一眼：“您知道哪里有做这种东西的吗？”
老人的眼睛大概是看不太清晰了，他努力的看了一会，然后摇摇头：“不知道，这种东西哪里都能做，不过你们要是找能做这种东西的工坊的话，我倒是知道哪里有。”
秦凡和穆元卿立刻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发现线索。
“在那边有一条烟花路，那是一条老街了，八十年代的时候那里非常的繁华，可惜后来渐渐地没落了，现在除了一直守在那里的老坐地户之外其他人都搬走了。那里有一个能制作这种东西的小工坊，你们方便的话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
秦凡顺着老人的指引找到了那条街，不过找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那条街早在去年就改名字了，秦凡和穆元卿在这附近转了半天，和当地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么个地方。
这条街很显然像是上个年代的老胡同口，墙壁到地面都是用红砖头铺成的，地面的砖头随着时间的侵蚀已经变了颜色，由原来的淡红色变成了黑青色，不知积攒了多少岁月的尘埃。
秦凡和穆元卿走在这条老街上，他们左右打量着周围的建筑，这里的房屋和这条街道看起来一样老旧，很多人的房檐下都生出杂草，杂草下边垂着一只只蜘蛛。
秦凡他们向前走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年轻男人，秦凡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倒不是因为他带了帽子和口罩让秦凡感觉怪异，而是因为他不像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但是秦凡发现这个人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名牌。
“你看什么呢？”穆元卿回头看了一眼秦凡，又看了一眼那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那个男人行色匆匆，穆元卿皱了一下眉头：“一个路人而已，咱们快点找那个作坊吧！”
秦凡点点头，但是他看着烟花街一场排的房子，觉得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他向当地的人打听了一下，虽然有些打扰，但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地方。
就在接到最西边的一个红色瓦盖的房子，刚好是之前那个奇怪的口罩男走来的那个地方。
秦凡和穆元卿赶到了那个小作坊，那是一个封闭式建筑，通往房子内部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过道，过道的两侧是水泥外墙，一扇包着铁皮的外门挡在了秦凡他们的面前。
“有人吗？”
穆元卿敲了敲门，轻轻的喊了一声，但是房子里边没有回应。
穆元卿有些不安的看了秦凡一眼，秦凡心中顿时也感觉有些不秒。
他立刻就想起了神秘人片刻之前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有人吗？”
穆元卿这次又用力的敲了敲门，然而这次们却轻轻的开了，一条幽深的过路出现在秦凡的眼前，但是门后却没有人。
门没有锁，所以穆元卿一用力就砸开了。
秦凡看到里边并不像有人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私闯卫通家的时候秦凡就说那是他最后一次私闯民宅，但是想起神秘人的电话，秦凡不得不违反自己说过的话。
他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穆元卿看了秦凡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们显然都有着藐视法律的本性。
这条过道阴暗潮湿，里边夹杂着很大的潮气，水泥墙面上还渗着一层薄薄的水珠，秦凡的手扶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冰凉彻骨的寒意。
走廊里还堆放着一堆垃圾，通过这个垃圾，林翎判断他们是来对了地方，地上的垃圾是一堆废弃的金属材料，上边的一些图案虽然让人看不懂，但是明显就是为制作歡章而设计的图案。
“等一下。”
穆元卿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一下子就叫住了秦凡，然后低身翻了翻地上堆着的那堆垃圾，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整个人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你看这个。”
穆元卿拿起一个废弃的边角料，又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了那个徽章，他将徽章与那块边角料对在了一起，徽章与角料残缺的地方顿时完美无缺的重合在了一起。
“是这里做的。”秦凡有些激动。
穆元卿点点头，将徽章放进衣服兜里之后，和秦凡一起向过道的另一边走去。
这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异常，秦凡的心顿时跳的特别快。
这时他们渐渐地穿过了那条阴暗狭窄的过道，阳光重新落在了秦凡的面前，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建筑，只不过眼前的建筑只是普通的民房，风格上没有丝毫的特色。
秦凡走到了东边的房子查看，穆元卿走到了西边的房子查看。
东边的房子有点类似于一个仓库，窗户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秦凡用手抚掉那些灰尘，向里边观望了一下，发现那里边摆放着台机器，看上去应该是制作印章需要的。
除了那台机器之外，这个房子里边几乎没有什么吸引秦凡的，他刚想转身走到中间的那个房子，他的身后就传来一阵恐惧的呼喊声。
“秦凡！你快过来看看！”
秦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穆元卿站在西边房子的窗户前，他的身体竟然在颤抖着，秦凡不禁疑惑的想“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秦凡好奇的将自己的眼睛贴在了窗户上，他看到了一个摆着盆栽和鱼缸的房间，似乎是客厅，房间的摆设看起来很有视觉效果。
房间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不超过三十岁的男人。
秦凡看到那个男人，他身上的血液瞬间都冰凉了。
男人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尖刀，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淌而下，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染湿了了，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衬衫变成了深红色的。
秦凡的脑中一瞬间想起了之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个口罩男，他有些懊恼的说：“我们与凶手擦肩而过，一定是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杀了他。”
“不，瞧他身上的血，”穆元卿突然冷静的看着屋子里，躺在沙发上的尸体。
“他死了好几天了。”
但是秦凡在唐云泽电脑的备份资料里见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上面明确的记录了他去卫通家遭到袭击的那天，就是这通电话号码报的警。
手机不可能自已报警。
这就是说秦凡的手机只有可能出现在一个人的手上，那个人就是袭击自己的人。那个人不可能碰巧出现在卫通的家中，这一切显然都是计划好的。
一切似乎变得很简单，虽然秦凡不清楚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只要拜托夏竟芝或者童意通过手机散发出来的讯号寻找到手机的所在，自然也就查找到了那个袭击自己的人。
可是这远比秦凡想象的要难。
夏竟芝无法查找到自己的手机讯号。
她说秦凡的手机信号被一种更加高超的信息技术给屏蔽了。
秦凡打电话给童意，想要拜托童意帮忙，但是童意这几天没有时间，她说她最近正在参加省级组织的一个反黑客的信息技术研讨会。
这让秦凡想起了夏竟芝，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客。
调查陷入了僵局，秦凡感觉很迷茫。
“先把手机这条线放一放吧！”穆元卿沉思了一下，突然开口说：“我看我们不如以徽章本身为调查线索吧！”
秦凡也低头想了一下：“有道理，像这种做工粗糙的徽章，通常在郊区的一些比较老旧的手工店铺可以见到，我们可以先到那边去看一看。虽然也不异于大海捞针，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可以尽量缩小一下调查范围。”
穆元卿从电脑上打开了一份他自己做的调查资料，那是穆元卿对之前的自杀者们做的一些调查，秦凡粗略的看了一下，上面简单的标注了时间和地点。
“我之前比对过他们自杀的地点，虽然整体来看几乎是分散在余州市的各个区域，但比较集中的自杀地点在这里，景泰区。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区域的为起点调查。”
穆元卿打开了余州市的整体地图，简单的勾画了一下调查重点。
这时，王琳的手机响了起来，秦凡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通电话一如既往让秦凡感觉到激动。
神秘人打来的电话。
穆元卿发现了林翎的异样，他疑惑的看了秦凡一眼。
“喂。”
秦凡接通了这个电话，不知为何，秦凡这一次心里很激动，有些话他想直接询问神秘人。
“你想要找的人，快一些的话他也许还活着。”
“谁？”秦凡激动的问：“是袭击我的人？”
“你没有时间和我多说了。”
神秘人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秦凡拿着手机愣了一下。
“怎么？什么意思？”穆元卿问他。
“神秘人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我们没时间了，我们得快一些。”秦凡忽然想起了徽章的制作工坊，他心里一动：“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赶过去。”
穆元卿的眼睛闪烁着一丝兴奋的目光，他什么都没有追问秦凡，立刻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电脑，然后两人打车来到了景泰区的郊区附近。
在车上的时候穆元卿向司机打听了一下附近哪里有制作印章的地方，司机的描述很模糊，只给了秦凡他们一个模糊的坐标方向，秦凡和穆元卿下车后立刻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废弃的两层高的老房子，建筑已经很老旧了，房子外墙的水泥已经干裂。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院门已经破烂不堪了，门上边破了一个大洞，秦凡顺着门上的破洞向里看了一眼，院子里边堆满了一些废弃的塑料垃圾。
“这个地方不可能吧，完全就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啊！”穆元卿抬头打量着这个房子。
秦凡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房子破败成了这样，不可能有什么手工作坊会在这里做工的，显然他们的目标放错了地方。
秦凡的心里有些着急，他怕自已是没有时间去救人了。神秘人每次都不给他具体的地址，这让秦凡觉得那些死去的人几乎全部都是死在了神秘人的手中。
“你们找谁？”
秦凡和穆元卿打算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询问声，秦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破工作服的一个老人。
“我们在寻找能制造徽章的地方。”穆元卿将那枚带着鹰的徽章拿给老人看了一眼：“您知道哪里有做这种东西的吗？”
老人的眼睛大概是看不太清晰了，他努力的看了一会，然后摇摇头：“不知道，这种东西哪里都能做，不过你们要是找能做这种东西的工坊的话，我倒是知道哪里有。”
秦凡和穆元卿立刻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发现线索。
“在那边有一条烟花路，那是一条老街了，八十年代的时候那里非常的繁华，可惜后来渐渐地没落了，现在除了一直守在那里的老坐地户之外其他人都搬走了。那里有一个能制作这种东西的小工坊，你们方便的话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
秦凡顺着老人的指引找到了那条街，不过找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那条街早在去年就改名字了，秦凡和穆元卿在这附近转了半天，和当地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么个地方。
这条街很显然像是上个年代的老胡同口，墙壁到地面都是用红砖头铺成的，地面的砖头随着时间的侵蚀已经变了颜色，由原来的淡红色变成了黑青色，不知积攒了多少岁月的尘埃。
秦凡和穆元卿走在这条老街上，他们左右打量着周围的建筑，这里的房屋和这条街道看起来一样老旧，很多人的房檐下都生出杂草，杂草下边垂着一只只蜘蛛。
秦凡他们向前走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年轻男人，秦凡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倒不是因为他带了帽子和口罩让秦凡感觉怪异，而是因为他不像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但是秦凡发现这个人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名牌。
“你看什么呢？”穆元卿回头看了一眼秦凡，又看了一眼那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那个男人行色匆匆，穆元卿皱了一下眉头：“一个路人而已，咱们快点找那个作坊吧！”
秦凡点点头，但是他看着烟花街一场排的房子，觉得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他向当地的人打听了一下，虽然有些打扰，但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地方。
就在接到最西边的一个红色瓦盖的房子，刚好是之前那个奇怪的口罩男走来的那个地方。
秦凡和穆元卿赶到了那个小作坊，那是一个封闭式建筑，通往房子内部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过道，过道的两侧是水泥外墙，一扇包着铁皮的外门挡在了秦凡他们的面前。
“有人吗？”
穆元卿敲了敲门，轻轻的喊了一声，但是房子里边没有回应。
穆元卿有些不安的看了秦凡一眼，秦凡心中顿时也感觉有些不秒。
他立刻就想起了神秘人片刻之前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有人吗？”
穆元卿这次又用力的敲了敲门，然而这次们却轻轻的开了，一条幽深的过路出现在秦凡的眼前，但是门后却没有人。
门没有锁，所以穆元卿一用力就砸开了。
秦凡看到里边并不像有人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私闯卫通家的时候秦凡就说那是他最后一次私闯民宅，但是想起神秘人的电话，秦凡不得不违反自己说过的话。
他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穆元卿看了秦凡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们显然都有着藐视法律的本性。
这条过道阴暗潮湿，里边夹杂着很大的潮气，水泥墙面上还渗着一层薄薄的水珠，秦凡的手扶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冰凉彻骨的寒意。
走廊里还堆放着一堆垃圾，通过这个垃圾，林翎判断他们是来对了地方，地上的垃圾是一堆废弃的金属材料，上边的一些图案虽然让人看不懂，但是明显就是为制作歡章而设计的图案。
“等一下。”
穆元卿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一下子就叫住了秦凡，然后低身翻了翻地上堆着的那堆垃圾，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整个人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你看这个。”
穆元卿拿起一个废弃的边角料，又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了那个徽章，他将徽章与那块边角料对在了一起，徽章与角料残缺的地方顿时完美无缺的重合在了一起。
“是这里做的。”秦凡有些激动。
穆元卿点点头，将徽章放进衣服兜里之后，和秦凡一起向过道的另一边走去。
这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异常，秦凡的心顿时跳的特别快。
这时他们渐渐地穿过了那条阴暗狭窄的过道，阳光重新落在了秦凡的面前，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建筑，只不过眼前的建筑只是普通的民房，风格上没有丝毫的特色。
秦凡走到了东边的房子查看，穆元卿走到了西边的房子查看。
东边的房子有点类似于一个仓库，窗户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秦凡用手抚掉那些灰尘，向里边观望了一下，发现那里边摆放着台机器，看上去应该是制作印章需要的。
除了那台机器之外，这个房子里边几乎没有什么吸引秦凡的，他刚想转身走到中间的那个房子，他的身后就传来一阵恐惧的呼喊声。
“秦凡！你快过来看看！”
秦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穆元卿站在西边房子的窗户前，他的身体竟然在颤抖着，秦凡不禁疑惑的想“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秦凡好奇的将自己的眼睛贴在了窗户上，他看到了一个摆着盆栽和鱼缸的房间，似乎是客厅，房间的摆设看起来很有视觉效果。
房间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不超过三十岁的男人。
秦凡看到那个男人，他身上的血液瞬间都冰凉了。
男人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尖刀，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淌而下，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染湿了了，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衬衫变成了深红色的。
秦凡的脑中一瞬间想起了之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个口罩男，他有些懊恼的说：“我们与凶手擦肩而过，一定是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杀了他。”
“不，瞧他身上的血，”穆元卿突然冷静的看着屋子里，躺在沙发上的尸体。
“他死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