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梦境与现实
时间应该是过了很久。
医院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在秦凡的眼前旋转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置身于梦中一般，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不青，想要抬起的手无力的垂在半空中。
“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秦凡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散乱的目光开始慢慢的聚拢，秦凡的眼前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卫衣带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秦凡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叫洛克，是自己在常柏山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
“这是医院？”
秦凡的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他渐渐地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一片让人窒息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冲击着秦凡的视觉和嗅觉，他有些乏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当然是医院。”洛克说：“你当时到底在干嘛？真是够刺激的，差一点把自己给弄死，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估计你已经到地府去领盒饭了。”
秦凡的头昏昏沉沉的，他现在的记忆是中断的，有关于昏倒之前的记忆，在他的脑中还有些模糊，至于自己如何来到这里，如何躺在病床上，秦凡几乎是一无所知，他唯一的记忆都停留在昏倒前，那个黑暗的近乎让人窒息的房间里。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秦凡用如同蚊子一般细微的声音询问洛克，但是耳朵灵敏的洛克还是听到了：“有人报警了，是警察将你送到了医院里，他们似乎和你还挺熟的，直接到你家去通知了我，我知道之后简直快吓死，真没想到刚搬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
警察？
秦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脑海中浮现起了昏倒之前发生的事。
在他的印象里，现场除了死掉的卫通，就只有自己和那个袭击自己的人，那种情况下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在现场，那是谁报的警呢？卫通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更让秦凡在意的是，王琳现在在哪里？
原本就不太清晰的大脑让秦凡感觉自己的思维异常的混乱，他已忘记自己此刻还躺在病床上，强行去思考这一切让他感觉自己的头异常的疼痛。
“想啥呢？”洛克打断了秦凡的思考，看了一下放在病床边的手机，然后抻了个懒腰：“既然醒了我就不在这里死守着了，我下去吃个午饭，要不要顺便帮你带点什么？”
刚刚从病床上醒来又满肚子心事的秦凡怎么可能吃得下，他摇摇头，眼看着洛克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里，当整个病房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了疲惫，躺在病床上的身体身体越来越沉，最终沉沉睡去。
秦凡醒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护士给他打针，秦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针，看着尖锐发亮的针头刺进皮肤里，秦凡的心里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畏惧。
护士打完针立刻推门离开了病房，秦凡感觉自己的肌肉隐隐作痛，他还没反应过来，门又一次打开了，不过这次推门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洛克和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接替纪颜处理刑警队职务的代理队长，陆长空。”
穿着警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门就向林翎介绍自己，林翎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他的衣着-一丝不苟，显然是一一个刻板的警察，他亲自来找自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秦凡对他的语气相当客气。
“是我送你到医院里来的。”唐云泽坐在了病床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但气氛却很严肃：“我知道你和常贺队长是好朋友，听说你是一个小说家，而且帮助过常贺解诀过不少的案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着猜一猜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呢？”
听到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送他来到医院的，秦凡的眉头忍不住一挑，显然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你是想问我卫通的事情？”秦凡问。
唐云泽点点头：“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了昏倒的你和死者卫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不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被警方当成嫌疑人吗？”
“我被别人袭击了，即使是傻子都明白我不可能是凶手。”
“是的，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唐云泽说：“这个你要怎么解释？是死者卫通邀请你去的？别逗了，我调查过，你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叫王琳的女孩，而且我看到了后院的折叠梯，难道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着跑进去的。”秦凡说：“但我只是想找到王琳而已，她失踪了，我担心她，至于卫通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点我信你，因为卫通是自杀的。”
“自杀？”秦凡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你说他是自杀？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
“这些我们正在调查，无可奉告。”唐云泽无情的拒绝了他：“不过我很想知道袭击你的人究竟是谁，因为我觉得他就是报警的那个人，他虽然袭击了你，但如果不是他及时报警，恐怕你早就已经死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的面孔。”秦凡疑惑的说：“可是他既然都袭击我了，又为什么报警来救我呢？”
“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想伤害你，袭击你估计也是迫不得已。”唐云泽坐在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你好好休养，我还有工作，就先告辞了。”
唐云泽打开门走了出去，秦凡隐约发现门口还站着警员，他不禁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抬头问洛克：“他就是来看我的吗？”
“不是。”洛克笑着看了看秦凡，好像有什么震撼人心的消息一样，偷偷摸摸的对秦凡说：“是医院有一个医生死了，你猜是怎么死的？”
秦凡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自杀？”
“对，自杀。”洛克点点头：“而且你绝对想不到，这个自杀的医生就是给王琳做手术的医生，我刚刚路过的时候，还特意在现场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一下？”
秦凡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心中那不安的感觉变得异常的强烈，他下意识的点点头，洛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照片，然后将手机递给了秦凡。
秦凡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这张照片的背景就是那天给王琳做手术的手术室，手术室内的灯光异常的昏暗，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医生，脖子上插着一把刀。
秦凡看着这个场面，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隐约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眼熟，就在他细细思索的时候，他仿佛从照片上的死者瞪大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他的心猛然颤动了起来，手中的手机都吓的掉在了地上。
他发现照片上的这个场面和他之前梦到的场面一模一样，而在他的梦中，手术台上躺着的尸体，仔细想想，仿佛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
医院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在秦凡的眼前旋转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置身于梦中一般，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不青，想要抬起的手无力的垂在半空中。
“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秦凡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散乱的目光开始慢慢的聚拢，秦凡的眼前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卫衣带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秦凡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叫洛克，是自己在常柏山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
“这是医院？”
秦凡的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他渐渐地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一片让人窒息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冲击着秦凡的视觉和嗅觉，他有些乏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当然是医院。”洛克说：“你当时到底在干嘛？真是够刺激的，差一点把自己给弄死，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估计你已经到地府去领盒饭了。”
秦凡的头昏昏沉沉的，他现在的记忆是中断的，有关于昏倒之前的记忆，在他的脑中还有些模糊，至于自己如何来到这里，如何躺在病床上，秦凡几乎是一无所知，他唯一的记忆都停留在昏倒前，那个黑暗的近乎让人窒息的房间里。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秦凡用如同蚊子一般细微的声音询问洛克，但是耳朵灵敏的洛克还是听到了：“有人报警了，是警察将你送到了医院里，他们似乎和你还挺熟的，直接到你家去通知了我，我知道之后简直快吓死，真没想到刚搬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
警察？
秦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脑海中浮现起了昏倒之前发生的事。
在他的印象里，现场除了死掉的卫通，就只有自己和那个袭击自己的人，那种情况下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在现场，那是谁报的警呢？卫通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更让秦凡在意的是，王琳现在在哪里？
原本就不太清晰的大脑让秦凡感觉自己的思维异常的混乱，他已忘记自己此刻还躺在病床上，强行去思考这一切让他感觉自己的头异常的疼痛。
“想啥呢？”洛克打断了秦凡的思考，看了一下放在病床边的手机，然后抻了个懒腰：“既然醒了我就不在这里死守着了，我下去吃个午饭，要不要顺便帮你带点什么？”
刚刚从病床上醒来又满肚子心事的秦凡怎么可能吃得下，他摇摇头，眼看着洛克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里，当整个病房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了疲惫，躺在病床上的身体身体越来越沉，最终沉沉睡去。
秦凡醒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护士给他打针，秦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针，看着尖锐发亮的针头刺进皮肤里，秦凡的心里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畏惧。
护士打完针立刻推门离开了病房，秦凡感觉自己的肌肉隐隐作痛，他还没反应过来，门又一次打开了，不过这次推门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洛克和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接替纪颜处理刑警队职务的代理队长，陆长空。”
穿着警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门就向林翎介绍自己，林翎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他的衣着-一丝不苟，显然是一一个刻板的警察，他亲自来找自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秦凡对他的语气相当客气。
“是我送你到医院里来的。”唐云泽坐在了病床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但气氛却很严肃：“我知道你和常贺队长是好朋友，听说你是一个小说家，而且帮助过常贺解诀过不少的案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着猜一猜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呢？”
听到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送他来到医院的，秦凡的眉头忍不住一挑，显然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你是想问我卫通的事情？”秦凡问。
唐云泽点点头：“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了昏倒的你和死者卫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不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被警方当成嫌疑人吗？”
“我被别人袭击了，即使是傻子都明白我不可能是凶手。”
“是的，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唐云泽说：“这个你要怎么解释？是死者卫通邀请你去的？别逗了，我调查过，你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叫王琳的女孩，而且我看到了后院的折叠梯，难道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着跑进去的。”秦凡说：“但我只是想找到王琳而已，她失踪了，我担心她，至于卫通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点我信你，因为卫通是自杀的。”
“自杀？”秦凡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你说他是自杀？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
“这些我们正在调查，无可奉告。”唐云泽无情的拒绝了他：“不过我很想知道袭击你的人究竟是谁，因为我觉得他就是报警的那个人，他虽然袭击了你，但如果不是他及时报警，恐怕你早就已经死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的面孔。”秦凡疑惑的说：“可是他既然都袭击我了，又为什么报警来救我呢？”
“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想伤害你，袭击你估计也是迫不得已。”唐云泽坐在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你好好休养，我还有工作，就先告辞了。”
唐云泽打开门走了出去，秦凡隐约发现门口还站着警员，他不禁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抬头问洛克：“他就是来看我的吗？”
“不是。”洛克笑着看了看秦凡，好像有什么震撼人心的消息一样，偷偷摸摸的对秦凡说：“是医院有一个医生死了，你猜是怎么死的？”
秦凡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自杀？”
“对，自杀。”洛克点点头：“而且你绝对想不到，这个自杀的医生就是给王琳做手术的医生，我刚刚路过的时候，还特意在现场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一下？”
秦凡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心中那不安的感觉变得异常的强烈，他下意识的点点头，洛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照片，然后将手机递给了秦凡。
秦凡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这张照片的背景就是那天给王琳做手术的手术室，手术室内的灯光异常的昏暗，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医生，脖子上插着一把刀。
秦凡看着这个场面，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隐约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眼熟，就在他细细思索的时候，他仿佛从照片上的死者瞪大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他的心猛然颤动了起来，手中的手机都吓的掉在了地上。
他发现照片上的这个场面和他之前梦到的场面一模一样，而在他的梦中，手术台上躺着的尸体，仔细想想，仿佛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