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全死了
听到王琳的提供的信息之后，警察皱紧了眉头，很明显在沉思着，而且他的精神非常的集中，以至于忽略了秦凡那张万不可忽略的恐惧面容。
过了一会儿，他对王琳说：“那你有那个电话号码吗？”
王琳摇摇头说:“没有。”
“那马衬的手机现在在哪里？”警察继续问。
“马衬离开家的时候将手机一道带走了。”王琳说。
“你们，或者她的家人给她打过电话吗？”警察问。
“当然打过，”王琳说:“可是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警察听到之后点点头，似乎一切了然于心，他抬头看了看北郊的旷野，对于这里他是熟悉的，前些日子办理那个犯罪小说家的案子的时候，他曾多次在这个地方沉思，他觉得这里安静的氛围会赐予他破案的灵感，就如同那个犯罪小说家为了寻找灵感搬到凶宅一样 。
这时，警察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秦凡：“你说你昨天晚上亲眼见到了那个穿着红衣服的背影，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秦凡犹豫的看了他一眼说：“昨天晚上我住在乱石山庄，二楼的一个正对着凶宅的房间，房间号码我不记得了，那个房间有一扇通往阁楼的窗户，我昨天半夜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挠玻璃的声音吵醒了，醒来的时候就从那扇窗户里看到了一个小孩。”
“小男孩？”警察疑惑的看了秦凡一眼:“多大的小男孩?”
“大概七八岁左右，可是当我到阁楼里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我就顺着阁楼的天窗追了出去，结果不但没找到那个小男孩，我自已还险些出了事。”秦凡说：“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从阁楼顶上摔了下来，看到了那个身影。”
警察听了之后，只是在随手记录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表示，但是秦凡觉得他不会相信自己，即使是秦凡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扯了，简直就是小说家的臆想。
“我想现在的情况也就是这样。”警察疲倦的说：“ 就这样吧，我昨天值了一夜的班，现在也该休息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秦凡接过警察递过来的一张卡片，秦凡接过那张卡片随意的看了一眼，上面有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秦凡这才知道这位警察的名字，叫孟奇。
等到孟奇的身影消失了之后，秦凡对王琳说：“你先回去吧，没准马衬会自己回来呢，你是陪她来这里的，总是待在我这里未免有点不合适。”
王琳想了一下，点点头：“好，那我下午再来找你。”
王琳离开之后，秦凡迫不及待给常贺打了一通电话，关于那通神秘电话的事，秦凡必须要和常贺好好聊一聊。
“喂，”常贺松散的说:“秦凡，在同山镇怎么样？”
“常贺，你猜我来同山镇有什么发现？”秦凡有些兴奋的说：“还记得我之前接到的那通诡异电话吗？那通电话有线索了。”
“什么情况？”秦凡觉得常贺可能意外的蹦了起来。
“王琳的朋友失踪了，”秦凡说：“她的朋友在失踪之前也曾接到过那通诡异电话，我怀疑马衬的失踪就与这通诡异电话有关。”
“马衬是谁？王琳的朋友吗？”常贺琢磨了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能对上号了。”
“你的想法？”秦凡问:“什么想法？”
“我重新翻阅了之前的案卷，发现了一个疑点。”常贺说：“你还记得翟宽跳楼之前接到的那通电话吗？咱们一直以为那通电话是陈川打的，昨天我特意又到监狱里问了一下，陈川本人虽然承认了这通电话是他打的，但是我觉得他在撒谎。”
秦凡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监狱里，陈川过激的举动，他忽然明白了常贺的想法：“陈川在包庇着某个人，而陈川包庇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是那个人在翟宽犹豫不决的时候给翟库打了那通死亡电话，或者说那个人根本就是打诡异电话的那个神秘人。
“有可能。”常贺停顿了一下，然后问秦凡：“那个叫马衬的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出意外了。”秦凡说：“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一个和她很相似的背影消失在郊外。”
“消失在郊外？”常贺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秦凡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他问常贺：“你那个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常贺有些沮丧：“脑袋还没复原呢，尸体也没找到，什么线索都没有，哦对了，也不是完全的没有，你知道之前咱俩发现尸体的那个房子是谁的吗？”
“谁的？”秦凡问。
“你还记得占卜屋发现的那个尸体吗？”常贺说：“那个人叫程建国，那个房子就是他的。”
“这么巧？”秦凡感觉有点不对。
“巧？”常贺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说：“还有更巧的呢，车祸案的那个司机，就是后来在西城那边的拘留所里自杀的那个人，他也住过那个房子。”
“这...”秦凡想了一下，总感觉有点不对：“这里边应该是有必然的联系吧！”
“我也这么想，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常贺说：“我觉得这个案子的牵扯范围颇广，要调查清楚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常贺顿了一下，然后说：“算了，这些本来不应该和你说的，对了，你到那边有去拜访陈川的长辈吗？貌似这才是你到同山镇应该做的事情。”
秦凡愣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该死，这两天事情太多，我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常贺有点无语的说：“这件事都能忘，你可真行。”
“我下午就去，”秦凡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不算太迟。”
“嗯！对了。”常贺说：“你觉得陈川让你来同山镇真的只是探望他的长辈吗？”
“怎么？你的意思是......”秦凡说。
“我觉得你要特别在意一下这件事。”常贺说：“陈川的话现在已经不可信了。”
秦凡在心里肯定了常贺的想法之后，点头说：“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秦凡换了一下衣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总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狼狈的出门]。
他下楼的时候，刚巧在楼梯间遇到了乱石山庄的老板，两个人在楼梯间打了个照面，林翎忽然想起了昨晚出现在阁楼里的小男孩，于是顺口问道：“老板是一个人吗？”
老板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秦凡的意思，说：“不，我有老婆孩子，只不过她们不在同山镇，所以我一个人打理这个地方。”
“孩子有七八岁了吧？”秦凡试探的问，他记得昨天在阁楼里的小孩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
“是啊！”说起自己的孩子，老板笑了笑，但笑容中又有着一丝明显的苦涩:“我女儿今年都八岁了。”
“女儿？”秦凡看了老板一眼，然后说：“原来如此。”
老板点点头，对秦凡说：“你是打算出门？”
拜访一位长辈，秦凡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衣服口袋里边拿出陈川给他的地址，然后对老板说：“我对这个地方不太熟，你帮我看看这个地址好找吗？”
老板微笑着接过地图看了一眼，然后秦凡眼见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并逐渐被一种疑惑取代，秦凡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确定这个地址没错？”老板问秦凡。
秦凡点点头，陈川没有必要给他假地址，于是问老板：“怎么，这个地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看了看秦凡，有些疑惑不解的说：“我在同山镇生活了三年了，虽然不敢说对镇里的大事小情都了如指掌，但是认个路总是没有问题的。”
秦凡有点着急的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盯着手中的地址，愣愣的看了半天，最后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前些日子，对面的那户人家被人谋杀，你拿着他们家的地址，究竟是要拜访谁？”
过了一会儿，他对王琳说：“那你有那个电话号码吗？”
王琳摇摇头说:“没有。”
“那马衬的手机现在在哪里？”警察继续问。
“马衬离开家的时候将手机一道带走了。”王琳说。
“你们，或者她的家人给她打过电话吗？”警察问。
“当然打过，”王琳说:“可是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警察听到之后点点头，似乎一切了然于心，他抬头看了看北郊的旷野，对于这里他是熟悉的，前些日子办理那个犯罪小说家的案子的时候，他曾多次在这个地方沉思，他觉得这里安静的氛围会赐予他破案的灵感，就如同那个犯罪小说家为了寻找灵感搬到凶宅一样 。
这时，警察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秦凡：“你说你昨天晚上亲眼见到了那个穿着红衣服的背影，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秦凡犹豫的看了他一眼说：“昨天晚上我住在乱石山庄，二楼的一个正对着凶宅的房间，房间号码我不记得了，那个房间有一扇通往阁楼的窗户，我昨天半夜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挠玻璃的声音吵醒了，醒来的时候就从那扇窗户里看到了一个小孩。”
“小男孩？”警察疑惑的看了秦凡一眼:“多大的小男孩?”
“大概七八岁左右，可是当我到阁楼里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我就顺着阁楼的天窗追了出去，结果不但没找到那个小男孩，我自已还险些出了事。”秦凡说：“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从阁楼顶上摔了下来，看到了那个身影。”
警察听了之后，只是在随手记录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表示，但是秦凡觉得他不会相信自己，即使是秦凡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扯了，简直就是小说家的臆想。
“我想现在的情况也就是这样。”警察疲倦的说：“ 就这样吧，我昨天值了一夜的班，现在也该休息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秦凡接过警察递过来的一张卡片，秦凡接过那张卡片随意的看了一眼，上面有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秦凡这才知道这位警察的名字，叫孟奇。
等到孟奇的身影消失了之后，秦凡对王琳说：“你先回去吧，没准马衬会自己回来呢，你是陪她来这里的，总是待在我这里未免有点不合适。”
王琳想了一下，点点头：“好，那我下午再来找你。”
王琳离开之后，秦凡迫不及待给常贺打了一通电话，关于那通神秘电话的事，秦凡必须要和常贺好好聊一聊。
“喂，”常贺松散的说:“秦凡，在同山镇怎么样？”
“常贺，你猜我来同山镇有什么发现？”秦凡有些兴奋的说：“还记得我之前接到的那通诡异电话吗？那通电话有线索了。”
“什么情况？”秦凡觉得常贺可能意外的蹦了起来。
“王琳的朋友失踪了，”秦凡说：“她的朋友在失踪之前也曾接到过那通诡异电话，我怀疑马衬的失踪就与这通诡异电话有关。”
“马衬是谁？王琳的朋友吗？”常贺琢磨了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能对上号了。”
“你的想法？”秦凡问:“什么想法？”
“我重新翻阅了之前的案卷，发现了一个疑点。”常贺说：“你还记得翟宽跳楼之前接到的那通电话吗？咱们一直以为那通电话是陈川打的，昨天我特意又到监狱里问了一下，陈川本人虽然承认了这通电话是他打的，但是我觉得他在撒谎。”
秦凡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监狱里，陈川过激的举动，他忽然明白了常贺的想法：“陈川在包庇着某个人，而陈川包庇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是那个人在翟宽犹豫不决的时候给翟库打了那通死亡电话，或者说那个人根本就是打诡异电话的那个神秘人。
“有可能。”常贺停顿了一下，然后问秦凡：“那个叫马衬的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出意外了。”秦凡说：“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一个和她很相似的背影消失在郊外。”
“消失在郊外？”常贺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秦凡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他问常贺：“你那个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常贺有些沮丧：“脑袋还没复原呢，尸体也没找到，什么线索都没有，哦对了，也不是完全的没有，你知道之前咱俩发现尸体的那个房子是谁的吗？”
“谁的？”秦凡问。
“你还记得占卜屋发现的那个尸体吗？”常贺说：“那个人叫程建国，那个房子就是他的。”
“这么巧？”秦凡感觉有点不对。
“巧？”常贺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说：“还有更巧的呢，车祸案的那个司机，就是后来在西城那边的拘留所里自杀的那个人，他也住过那个房子。”
“这...”秦凡想了一下，总感觉有点不对：“这里边应该是有必然的联系吧！”
“我也这么想，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常贺说：“我觉得这个案子的牵扯范围颇广，要调查清楚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常贺顿了一下，然后说：“算了，这些本来不应该和你说的，对了，你到那边有去拜访陈川的长辈吗？貌似这才是你到同山镇应该做的事情。”
秦凡愣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该死，这两天事情太多，我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常贺有点无语的说：“这件事都能忘，你可真行。”
“我下午就去，”秦凡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不算太迟。”
“嗯！对了。”常贺说：“你觉得陈川让你来同山镇真的只是探望他的长辈吗？”
“怎么？你的意思是......”秦凡说。
“我觉得你要特别在意一下这件事。”常贺说：“陈川的话现在已经不可信了。”
秦凡在心里肯定了常贺的想法之后，点头说：“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秦凡换了一下衣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总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狼狈的出门]。
他下楼的时候，刚巧在楼梯间遇到了乱石山庄的老板，两个人在楼梯间打了个照面，林翎忽然想起了昨晚出现在阁楼里的小男孩，于是顺口问道：“老板是一个人吗？”
老板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秦凡的意思，说：“不，我有老婆孩子，只不过她们不在同山镇，所以我一个人打理这个地方。”
“孩子有七八岁了吧？”秦凡试探的问，他记得昨天在阁楼里的小孩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
“是啊！”说起自己的孩子，老板笑了笑，但笑容中又有着一丝明显的苦涩:“我女儿今年都八岁了。”
“女儿？”秦凡看了老板一眼，然后说：“原来如此。”
老板点点头，对秦凡说：“你是打算出门？”
拜访一位长辈，秦凡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衣服口袋里边拿出陈川给他的地址，然后对老板说：“我对这个地方不太熟，你帮我看看这个地址好找吗？”
老板微笑着接过地图看了一眼，然后秦凡眼见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并逐渐被一种疑惑取代，秦凡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确定这个地址没错？”老板问秦凡。
秦凡点点头，陈川没有必要给他假地址，于是问老板：“怎么，这个地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看了看秦凡，有些疑惑不解的说：“我在同山镇生活了三年了，虽然不敢说对镇里的大事小情都了如指掌，但是认个路总是没有问题的。”
秦凡有点着急的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盯着手中的地址，愣愣的看了半天，最后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前些日子，对面的那户人家被人谋杀，你拿着他们家的地址，究竟是要拜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