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恐惧源于内心
陈川激动的样子让秦凡大吃一惊，在这个狭小会见室里，一种沉闷的气氛陡然间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秦凡忽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凡不解的问他。
陈川的表情顿了一下，然后脸色忽然又恢复了平常，只不过放大的瞳孔仍然显露着他激动的情绪。
“没什么，”陈川说：“总之，拜托你一定要去看一看我的长辈。”
秦凡回头与常贺交换了一下自己怀疑的目光，然后他转头对陈川说：“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就去同山镇，你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交代的吗？”
“告诉他我一切都好，不要让他为我担心。”陈川说完对秦凡鞠了一躬，语气极其诚挚的说：“谢谢你。”
秦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了陈川一眼，然后说：“那，愿你......在里边照顾好自己。”
接着，秦凡和常贺离开了会见室，一直到离开东城监狱的大们前，秦凡和常贺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人都皱紧了眉头，心照不宣的思索着同样的问题。
出了东城监狱的大门之后，常贺靠在监狱外围的一面三米高的灰色墙壁上，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一团混乱的烟雾。
“他在隐藏着什么？”常贺慢慢的说。
秦凡点点头，忽然觉得之前的案子可能并不如表面的那么简单，但是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没有确凿的证据，秦凡也没有理由推翻之前的调查。
“你真的打算去同山镇？”常贺问他。
“要去的，”秦凡点点头：“都已经答应好了。”
常贺叹了口气，知道秦凡的这个人的脾气是属牛的，他决定的事情自己就甭想把他拉回来了，常贺说：“我和你一起去啊！”
“不用。”秦凡摇摇头，然后问常贺：“之前占卜屋的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常贺垂着脑袋说：“没进展，我调查了你说的那个黑衣老人，但是无法查到他的踪迹，现在正在不断的扩大搜索范围，结果仍然很不理想。”
秦凡想起那个老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疑惑，这个老人的面孔已经根植在了秦凡心中的一角，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化为一个恶魔出现在秦凡的梦中。
晚上，秦凡给王琳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要和常贺小醉一下，就先不回去了，那边的王琳似乎有点不高兴，这让秦凡心里有些忐忑，但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如此在意王琳的想法。
仍然是“禁忌之吻”那样昏暗寂静的灯光，秦凡找到了上次的那个位置，和常贺一同坐了下来，秦凡的头轻轻的枕在柔软的少发上，这里的气氛对他而言很是受用。
“怎么突然想来这里了？”常贺问他。
秦凡默然不语，静静的让美妙的音乐缠绕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同时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不远处那万众瞩目的焦点，小青安静的坐在舞台中央，奏乐时的她身上带着种别样的美感，仿佛是受浴于月光的女神。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儿了。”常贺瞟了一眼秦凡。
其实秦凡并不是垂怜小青的美色而来到这里的，他确实有些事情想问小青，不过他没有和常贺解释这些，他天性不在意别人的误解。
一曲结束之后，和上次一样，服务生端着一杯酒送给小青，小青看了秦凡一眼，然后端酒杯款款而来，只不过这次脸上带着一种真诚的微笑。
“你来了？”小青微笑着看了看秦凡，随后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常贺的身上。
“这是常贺，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秦凡说。
“是的。”小青说:“托常警官的福，我上次在刑警队做了半夜的笔录。”
常贺尴尬的笑了笑说：“公事而已，别介意。”
“不会。”小青笑了笑，然后在两人的身边坐下。
“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小青说。
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想问问陈川的事。”
“陈川......”小青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常警官比我更了解陈川的事吧，而且你也可以自己去问陈川，只要你能见到他的话。”
“不，”秦凡说：“我想有些话陈川不会对我说，也不会对常贺说，但作为他唯一的朋友，我想他应该会对你兑。”
“比如？”小青问。
“亲人、朋友，”秦凡想了想：“困感或烦恼。”
“这你要我怎么说呢！”小青笑了笑，感觉有些为难，她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我想我没法和你提供这些，因为我不知道就这些而言我又能说什么。”
小青看了一眼秦凡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江城会为情杀人这是很让我吃惊的，在我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冷静睿智的人，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为情杀人。”
昏暗的灯光打在秦凡的脸上，不知是什么原因，小青的话让他愣在原地一阵失神。
常贺和小青同时看了一眼秦凡，他们知道秦凡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喝酒了，或许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来的，常贺识趣的敬了小青一杯，然后两人畅快的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青看了看满脑子心事的秦凡，眼睛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目光，然后端起自己手中的高脚杯，对秦凡说：“最近有写什么故事吗？”
秦凡愣了一下，回述神说：“没有。”
“怎么？没有灵感了？”小青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秦凡勉强的笑了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好啊。”
小青看了看秦凡放在桌面上的《四方祭礼》，然后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秦凡和常贺看到之后顿时心中一紧，接着，小青慢慢的说：“大概在中世纪以前西方发生过很多神秘的故事，因为对宗教的盲目崇拜，而衍生出许多的邪灵。
其中有一种邪灵非常的独特，他的中文译名叫“险恶的凶灵”，他是依附于艺术存在并且传播的，比如音乐、文字、或者图画，最早始于古巴比伦，不过随着古巴比伦文明的消失，这个邪灵也不知听踪。
但是在西方中世纪的时候，这个邪灵突然神秘的出现了，传播范围更广，而且无法压制，因为相传压制这个邪灵的方法随着巴比伦文明的毁灭，也一起消失了，后来宗教为了毁灭这种邪灵，就开始不断的摧毁艺术与文明。
直到这个邪灵彻底的消失，西方迎来了伟大的文艺复兴时代，虽然这个邪灵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相传在艺术复兴之后，这个邪灵也跟着复活了，而且就隐藏在我们的生活....”
常贺听到了之后笑了笑，然后说：“蛮有意思的，不过按你这么说，你和秦凡岂不是每天都冒着生命危险在弹琴写字？”
“所以说，只是一个故事罢了。”小青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秦凡。
只见秦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吃惊的看着前方，但是他那松散的目光告诉小青，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切的恐惧都源于他的内心。
小青惊讶的看着秦凡，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常贺也随之看了一眼，发现秦凡的脸竟然都变得惨白的，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被抽干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凡不解的问他。
陈川的表情顿了一下，然后脸色忽然又恢复了平常，只不过放大的瞳孔仍然显露着他激动的情绪。
“没什么，”陈川说：“总之，拜托你一定要去看一看我的长辈。”
秦凡回头与常贺交换了一下自己怀疑的目光，然后他转头对陈川说：“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就去同山镇，你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交代的吗？”
“告诉他我一切都好，不要让他为我担心。”陈川说完对秦凡鞠了一躬，语气极其诚挚的说：“谢谢你。”
秦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了陈川一眼，然后说：“那，愿你......在里边照顾好自己。”
接着，秦凡和常贺离开了会见室，一直到离开东城监狱的大们前，秦凡和常贺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人都皱紧了眉头，心照不宣的思索着同样的问题。
出了东城监狱的大门之后，常贺靠在监狱外围的一面三米高的灰色墙壁上，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一团混乱的烟雾。
“他在隐藏着什么？”常贺慢慢的说。
秦凡点点头，忽然觉得之前的案子可能并不如表面的那么简单，但是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没有确凿的证据，秦凡也没有理由推翻之前的调查。
“你真的打算去同山镇？”常贺问他。
“要去的，”秦凡点点头：“都已经答应好了。”
常贺叹了口气，知道秦凡的这个人的脾气是属牛的，他决定的事情自己就甭想把他拉回来了，常贺说：“我和你一起去啊！”
“不用。”秦凡摇摇头，然后问常贺：“之前占卜屋的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常贺垂着脑袋说：“没进展，我调查了你说的那个黑衣老人，但是无法查到他的踪迹，现在正在不断的扩大搜索范围，结果仍然很不理想。”
秦凡想起那个老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疑惑，这个老人的面孔已经根植在了秦凡心中的一角，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化为一个恶魔出现在秦凡的梦中。
晚上，秦凡给王琳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要和常贺小醉一下，就先不回去了，那边的王琳似乎有点不高兴，这让秦凡心里有些忐忑，但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如此在意王琳的想法。
仍然是“禁忌之吻”那样昏暗寂静的灯光，秦凡找到了上次的那个位置，和常贺一同坐了下来，秦凡的头轻轻的枕在柔软的少发上，这里的气氛对他而言很是受用。
“怎么突然想来这里了？”常贺问他。
秦凡默然不语，静静的让美妙的音乐缠绕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同时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不远处那万众瞩目的焦点，小青安静的坐在舞台中央，奏乐时的她身上带着种别样的美感，仿佛是受浴于月光的女神。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儿了。”常贺瞟了一眼秦凡。
其实秦凡并不是垂怜小青的美色而来到这里的，他确实有些事情想问小青，不过他没有和常贺解释这些，他天性不在意别人的误解。
一曲结束之后，和上次一样，服务生端着一杯酒送给小青，小青看了秦凡一眼，然后端酒杯款款而来，只不过这次脸上带着一种真诚的微笑。
“你来了？”小青微笑着看了看秦凡，随后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常贺的身上。
“这是常贺，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秦凡说。
“是的。”小青说:“托常警官的福，我上次在刑警队做了半夜的笔录。”
常贺尴尬的笑了笑说：“公事而已，别介意。”
“不会。”小青笑了笑，然后在两人的身边坐下。
“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小青说。
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想问问陈川的事。”
“陈川......”小青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常警官比我更了解陈川的事吧，而且你也可以自己去问陈川，只要你能见到他的话。”
“不，”秦凡说：“我想有些话陈川不会对我说，也不会对常贺说，但作为他唯一的朋友，我想他应该会对你兑。”
“比如？”小青问。
“亲人、朋友，”秦凡想了想：“困感或烦恼。”
“这你要我怎么说呢！”小青笑了笑，感觉有些为难，她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我想我没法和你提供这些，因为我不知道就这些而言我又能说什么。”
小青看了一眼秦凡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江城会为情杀人这是很让我吃惊的，在我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冷静睿智的人，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为情杀人。”
昏暗的灯光打在秦凡的脸上，不知是什么原因，小青的话让他愣在原地一阵失神。
常贺和小青同时看了一眼秦凡，他们知道秦凡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喝酒了，或许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来的，常贺识趣的敬了小青一杯，然后两人畅快的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青看了看满脑子心事的秦凡，眼睛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目光，然后端起自己手中的高脚杯，对秦凡说：“最近有写什么故事吗？”
秦凡愣了一下，回述神说：“没有。”
“怎么？没有灵感了？”小青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秦凡勉强的笑了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好啊。”
小青看了看秦凡放在桌面上的《四方祭礼》，然后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秦凡和常贺看到之后顿时心中一紧，接着，小青慢慢的说：“大概在中世纪以前西方发生过很多神秘的故事，因为对宗教的盲目崇拜，而衍生出许多的邪灵。
其中有一种邪灵非常的独特，他的中文译名叫“险恶的凶灵”，他是依附于艺术存在并且传播的，比如音乐、文字、或者图画，最早始于古巴比伦，不过随着古巴比伦文明的消失，这个邪灵也不知听踪。
但是在西方中世纪的时候，这个邪灵突然神秘的出现了，传播范围更广，而且无法压制，因为相传压制这个邪灵的方法随着巴比伦文明的毁灭，也一起消失了，后来宗教为了毁灭这种邪灵，就开始不断的摧毁艺术与文明。
直到这个邪灵彻底的消失，西方迎来了伟大的文艺复兴时代，虽然这个邪灵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相传在艺术复兴之后，这个邪灵也跟着复活了，而且就隐藏在我们的生活....”
常贺听到了之后笑了笑，然后说：“蛮有意思的，不过按你这么说，你和秦凡岂不是每天都冒着生命危险在弹琴写字？”
“所以说，只是一个故事罢了。”小青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秦凡。
只见秦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吃惊的看着前方，但是他那松散的目光告诉小青，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切的恐惧都源于他的内心。
小青惊讶的看着秦凡，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常贺也随之看了一眼，发现秦凡的脸竟然都变得惨白的，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被抽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