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收割机
这几天，大斌哥过的并不开心。
香槟果酒，美女如云的日子过去了，取而代之的简陋的一米见方的铁笼子，地面潮湿虫卵，在仓库阴影里看不到阳光，晚上大冷天连个外套也没有，吃的还真是小白订购的狗粮。
整天见到的都是仇人的嘲弄和戏耍，还有地上那一直扯着嗓子叫的破手机，让他片刻没办法休息好，脑子都要炸了。
没错，他在噪音中呆了三天，沐小白很勤奋的动不动就拿充电宝给他充电，后来又弄个小音箱给他。
今天，大斌哥顶这个黑眼圈，看到小白又来了。
“我给你钱……”
“有觉悟了吗？很遗憾我不敢放你出去……你的嫉恨会让我们处于危险之地，而且……万一你咬我怎么办？”沐小白伸胳膊动腿。
几天下来，他也想通了。
不管是说服自己还是心理辅导，转换思维，从各种角度看事情……
他接受了一件事。
大斌哥死了。
于是他恬不知耻的又来了。
这一回，他点着烟，捡了个破树枝，把烟头系上，就在铁笼子边坐下。
“你要干嘛？”
“抽烟有害健康……”
“那你就别抽！”
“点着了也不能浪费不是！”小白看着角落后面的人，这会用树枝的烟头去捅他，看起来他真的把这人当狗了，不过对狗也没有这么残忍的。
烟头落在他身上，瞬间烫的人一个激灵，留下一小块烟灰，不过烟头也掉了。
沐小白搬来块石头坐下，把买来的两盒烟从口袋拿出了。
大斌哥瞪圆了眼珠子，感情这货今天就是来那他寻开心的，他抱着膀子，多么想找一件衣服。
“来了！”
小白就跟个好奇儿童，低头鼓弄着，然后拿人寻开心。
身边不知不觉响起了欢快歌曲。
夏冰梳完了头，也过来了。
“你这几天挺会玩啊？也是，你这样的变态……”
“谁是变态！烫你屁股！”
后半句显然是对笼子里的人说的。
大斌哥张牙舞爪的乱抓，小白连忙把树枝抽回来，又报废一根烟。
夏冰看着笼子人的黑眼圈，地上的泡的稀松的狗食，那又没电的音响音调毛骨悚然，还有此刻欢快的歌曲的手机，笑意盈盈。
沐小白玩累了，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人咋整。”
“你提个建议……”
“油炸，烧烤，喂鱼，喂药，饿死，活埋，放血，绑在车道上……”
夏冰看了这人一眼：“你点子不少吗？”
沐小白叹息一声，给自己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你说了算！反正我不动手！”
身边站着的人用一种玩笑的口吻，“嗯……反正他也知错了，我想就放他回去吧！”
“对对对！”那笼子里面的人叫着。
“放你大爷！”沐小白烟掉在地上，捡起来朝着笼子里面扔。骂道：“他现在得恨死我！这要出去了不拔了我的皮！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那你说怎么办？”
沐小白扫了扫，“有油吧？”
“你想烧死他？太残忍了……”
“你给我装！”
“房间有点炭……”
“也行……”
……
半小时后，沐小白和夏冰就在这露天烧烤起来。
吃的满手流油，当然，他们不敢吃人肉。
只是当着几天没吃饱饭的人面前考了一点菜卷和牛肉，还有鸡翅和鱼。
“你手艺不错吗？”小白没想到夏冰这妞还能玩这套，他捡起了地上的枪，朝着笼子发射子弹。
这是老实气枪，在破仓库找到的，现在成了小白的玩具、
“不错吧！你真残忍……这点子。”
夏冰瞟了笼子一眼。
大斌哥已经浑身被气枪的塑料子弹打的千疮百孔，不过最气愤的是看着他们就坐在这津津有味的烧烤，他的脑袋都在铁笼上顶出两个两道血痕。
这一招，是有点狠。
“你们不得好死！”
“闭嘴！”沐小白擦了擦手，放下了一大块肉排，那刚撒好辣椒滚烫，口感正佳。
“啪啪啪——”
小子弹嗖嗖嗖的乱飞，打的那人抱头鼠窜，小白甩了甩手，这一下午都磨破皮了，他拆了一包子弹，把枪重新装填好：“子弹都快没了！我也网购一点……下回买个大枪，铁子弹，让你再叫！”
“喂！这家伙你就那么恨吗？”
“是的，而且还恨那几个保镖，恨那个地方！什么时候你给我配一把真枪？”小白地下手枪，转头吃肉。
“你要真枪干什么？”
“我总不能一直玩个假枪吧？碰碰……瞧瞧！你根本打不死人！”
“不能给你，那不是闹着玩的！我的已经还回去了！”
“小气鬼！”沐小白吃着烤肉，看着美女，嘴里还不知足。
“我想不明白！你有钱，老老实实回去过你的日子多好？为什么跟我干这事？”
“有钱有啥用？还不是很无聊……”
“看起来你挺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的！也是，你这种大款一般都很变态。”夏冰一想起他手机里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视频，简直恶心死她了，这种人有这种癖好也不稀奇。
俗话说，权力，军队，财富……是三大毒药。
“什么叫也是！你这是以貌取人。哥也是有内涵的。”
“我倒是觉得通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你早晚知道这是错误的！我发誓，只要个女朋友！那些东西于我索然无味！”小白看着夏冰。
“转开你的眼珠子，否则我连它一并烤了……”
夏冰岂会听不出那话的意思，不过她冷着脸如此说。
沐小白已经该干嘛干嘛了，他拿着烤肉递向笼子，“想吃吗？”
笼子里的人，身体压制铁栏，眼中带着疯狂，快速点头。
“她的手艺真不错呢！”
沐小白给自己先咬了一口，吐在地上。
“这肉有点不新鲜了！你还吃吗？”
“吃！”
“别吃了！坏肚子！”沐小白把一整串肉丢在地上，捡过来一个鸡翅。
“这个你吃吗？”
“吃！”
沐小白在大斌哥渴望的眼神中递了过去。
不过，送到嘴边的肉又收回了去，气的他张牙舞爪。
“很辣狠辣！对肠胃不好……我帮你吃……”
“混账！”
沐小白已经捡起了的手枪，又给他来了一梭子，人顿时老实了。
夏冰拉开了一罐啤酒，笑的很美，“小白小白，你真有趣。”
“我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抓过来啤酒灌了一口，也笑了，“哪怕跟一条狗。”
“狗男女……”
夏冰只是转头扫了他一眼，那顿时安静无比，缩到了墙角。
和小白的阴险相比，夏冰是真的恐怖。
“其实你笑起来真好看……冷着脸也好看，太有魅力了。”
“所以我被特招进组织培训……”夏冰又拉开一罐，坐在石头对面。
“你不满意你的人生吗？”
“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有点惋惜。”
“惋惜什么？”
“不能和别人一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而且……”
“你这样不是挺好吗？”
夏冰忽然抬头，“是啊！人们在知道我的恐怖，都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就剩你这个自己往边上凑的，你是真不怕死。”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还恐怖？！我觉得挺好的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用错了词汇？”
“有吗？”
“那是你见过比我还恐怖的人？”
“见过一大堆呢！我以前有个疯邻居，用眼睛白天黑夜叮了我一个月，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话，我一睁眼就就知道那双眼睛在盯我！跟野兽一样，弄得我心里有阴影了，还有一个怪女人！一见面就给我喂药，要杀了我！等我发现我喝的只是一瓶漱口水之后，我真的佩服她的演技，还有个走路都牛逼轰轰的家伙，身上带着纹身，一巴掌就拍死一条鲨鱼……”
“你说的什么？”
“猫和老鼠，舒克贝塔，海贼路飞……”
“神经病。”
小白看着她，她似乎真的不清楚，也没接话。
“很美味的一个午餐。”
夏冰也解决完了，擦干净手。
“这人怎么办？我说趁早弄了……”
她砸了咂嘴，一句话把几人惊的不寒而栗，“咱们后方废弃的农场有个割草机，不知道能不能用我回头修修。”
“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东西你收拾，我先回去了。”
夏冰白了他一眼。
小白对着笼子，“她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一个人的内心可以黑暗残酷到什么地步，谁也不知道。
大晚上的，小白从二层破房子下来撒尿，就看到大斌哥熬夜锯铁笼子，虽然那么的小心再小心，他只想要摆脱可怜的命运……
谁料小白撒尿都惦记着他，随意踢开了边上的几根铁签子，彻底断绝了他生的希望。
“别闹了，认命吧！我会想念你的……”
朝着笼子撒完了尿，只见大斌哥浑身无力的软倒，默默流泪。
“玩这么多年也够本了！你哭啥……”
小白虽然很想回去睡觉，可见他这样，还是这么劝道。
“等你变成肥料回归自然，你会发现世界更加美好，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天高海……啊……阔……”小白打着哈欠，抬眼扫去，那二楼的女士端着茶杯冷冷看着他，小白摊了摊手。
“看到那女变态了吧！大半夜偷窥你，别妄图逃跑了，下辈子别招惹变态，尤其是……女人”
最后两个字很小声，他说完转身去小楼房里面睡觉了。
香槟果酒，美女如云的日子过去了，取而代之的简陋的一米见方的铁笼子，地面潮湿虫卵，在仓库阴影里看不到阳光，晚上大冷天连个外套也没有，吃的还真是小白订购的狗粮。
整天见到的都是仇人的嘲弄和戏耍，还有地上那一直扯着嗓子叫的破手机，让他片刻没办法休息好，脑子都要炸了。
没错，他在噪音中呆了三天，沐小白很勤奋的动不动就拿充电宝给他充电，后来又弄个小音箱给他。
今天，大斌哥顶这个黑眼圈，看到小白又来了。
“我给你钱……”
“有觉悟了吗？很遗憾我不敢放你出去……你的嫉恨会让我们处于危险之地，而且……万一你咬我怎么办？”沐小白伸胳膊动腿。
几天下来，他也想通了。
不管是说服自己还是心理辅导，转换思维，从各种角度看事情……
他接受了一件事。
大斌哥死了。
于是他恬不知耻的又来了。
这一回，他点着烟，捡了个破树枝，把烟头系上，就在铁笼子边坐下。
“你要干嘛？”
“抽烟有害健康……”
“那你就别抽！”
“点着了也不能浪费不是！”小白看着角落后面的人，这会用树枝的烟头去捅他，看起来他真的把这人当狗了，不过对狗也没有这么残忍的。
烟头落在他身上，瞬间烫的人一个激灵，留下一小块烟灰，不过烟头也掉了。
沐小白搬来块石头坐下，把买来的两盒烟从口袋拿出了。
大斌哥瞪圆了眼珠子，感情这货今天就是来那他寻开心的，他抱着膀子，多么想找一件衣服。
“来了！”
小白就跟个好奇儿童，低头鼓弄着，然后拿人寻开心。
身边不知不觉响起了欢快歌曲。
夏冰梳完了头，也过来了。
“你这几天挺会玩啊？也是，你这样的变态……”
“谁是变态！烫你屁股！”
后半句显然是对笼子里的人说的。
大斌哥张牙舞爪的乱抓，小白连忙把树枝抽回来，又报废一根烟。
夏冰看着笼子人的黑眼圈，地上的泡的稀松的狗食，那又没电的音响音调毛骨悚然，还有此刻欢快的歌曲的手机，笑意盈盈。
沐小白玩累了，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人咋整。”
“你提个建议……”
“油炸，烧烤，喂鱼，喂药，饿死，活埋，放血，绑在车道上……”
夏冰看了这人一眼：“你点子不少吗？”
沐小白叹息一声，给自己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你说了算！反正我不动手！”
身边站着的人用一种玩笑的口吻，“嗯……反正他也知错了，我想就放他回去吧！”
“对对对！”那笼子里面的人叫着。
“放你大爷！”沐小白烟掉在地上，捡起来朝着笼子里面扔。骂道：“他现在得恨死我！这要出去了不拔了我的皮！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那你说怎么办？”
沐小白扫了扫，“有油吧？”
“你想烧死他？太残忍了……”
“你给我装！”
“房间有点炭……”
“也行……”
……
半小时后，沐小白和夏冰就在这露天烧烤起来。
吃的满手流油，当然，他们不敢吃人肉。
只是当着几天没吃饱饭的人面前考了一点菜卷和牛肉，还有鸡翅和鱼。
“你手艺不错吗？”小白没想到夏冰这妞还能玩这套，他捡起了地上的枪，朝着笼子发射子弹。
这是老实气枪，在破仓库找到的，现在成了小白的玩具、
“不错吧！你真残忍……这点子。”
夏冰瞟了笼子一眼。
大斌哥已经浑身被气枪的塑料子弹打的千疮百孔，不过最气愤的是看着他们就坐在这津津有味的烧烤，他的脑袋都在铁笼上顶出两个两道血痕。
这一招，是有点狠。
“你们不得好死！”
“闭嘴！”沐小白擦了擦手，放下了一大块肉排，那刚撒好辣椒滚烫，口感正佳。
“啪啪啪——”
小子弹嗖嗖嗖的乱飞，打的那人抱头鼠窜，小白甩了甩手，这一下午都磨破皮了，他拆了一包子弹，把枪重新装填好：“子弹都快没了！我也网购一点……下回买个大枪，铁子弹，让你再叫！”
“喂！这家伙你就那么恨吗？”
“是的，而且还恨那几个保镖，恨那个地方！什么时候你给我配一把真枪？”小白地下手枪，转头吃肉。
“你要真枪干什么？”
“我总不能一直玩个假枪吧？碰碰……瞧瞧！你根本打不死人！”
“不能给你，那不是闹着玩的！我的已经还回去了！”
“小气鬼！”沐小白吃着烤肉，看着美女，嘴里还不知足。
“我想不明白！你有钱，老老实实回去过你的日子多好？为什么跟我干这事？”
“有钱有啥用？还不是很无聊……”
“看起来你挺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的！也是，你这种大款一般都很变态。”夏冰一想起他手机里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视频，简直恶心死她了，这种人有这种癖好也不稀奇。
俗话说，权力，军队，财富……是三大毒药。
“什么叫也是！你这是以貌取人。哥也是有内涵的。”
“我倒是觉得通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你早晚知道这是错误的！我发誓，只要个女朋友！那些东西于我索然无味！”小白看着夏冰。
“转开你的眼珠子，否则我连它一并烤了……”
夏冰岂会听不出那话的意思，不过她冷着脸如此说。
沐小白已经该干嘛干嘛了，他拿着烤肉递向笼子，“想吃吗？”
笼子里的人，身体压制铁栏，眼中带着疯狂，快速点头。
“她的手艺真不错呢！”
沐小白给自己先咬了一口，吐在地上。
“这肉有点不新鲜了！你还吃吗？”
“吃！”
“别吃了！坏肚子！”沐小白把一整串肉丢在地上，捡过来一个鸡翅。
“这个你吃吗？”
“吃！”
沐小白在大斌哥渴望的眼神中递了过去。
不过，送到嘴边的肉又收回了去，气的他张牙舞爪。
“很辣狠辣！对肠胃不好……我帮你吃……”
“混账！”
沐小白已经捡起了的手枪，又给他来了一梭子，人顿时老实了。
夏冰拉开了一罐啤酒，笑的很美，“小白小白，你真有趣。”
“我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抓过来啤酒灌了一口，也笑了，“哪怕跟一条狗。”
“狗男女……”
夏冰只是转头扫了他一眼，那顿时安静无比，缩到了墙角。
和小白的阴险相比，夏冰是真的恐怖。
“其实你笑起来真好看……冷着脸也好看，太有魅力了。”
“所以我被特招进组织培训……”夏冰又拉开一罐，坐在石头对面。
“你不满意你的人生吗？”
“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有点惋惜。”
“惋惜什么？”
“不能和别人一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而且……”
“你这样不是挺好吗？”
夏冰忽然抬头，“是啊！人们在知道我的恐怖，都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就剩你这个自己往边上凑的，你是真不怕死。”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还恐怖？！我觉得挺好的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用错了词汇？”
“有吗？”
“那是你见过比我还恐怖的人？”
“见过一大堆呢！我以前有个疯邻居，用眼睛白天黑夜叮了我一个月，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话，我一睁眼就就知道那双眼睛在盯我！跟野兽一样，弄得我心里有阴影了，还有一个怪女人！一见面就给我喂药，要杀了我！等我发现我喝的只是一瓶漱口水之后，我真的佩服她的演技，还有个走路都牛逼轰轰的家伙，身上带着纹身，一巴掌就拍死一条鲨鱼……”
“你说的什么？”
“猫和老鼠，舒克贝塔，海贼路飞……”
“神经病。”
小白看着她，她似乎真的不清楚，也没接话。
“很美味的一个午餐。”
夏冰也解决完了，擦干净手。
“这人怎么办？我说趁早弄了……”
她砸了咂嘴，一句话把几人惊的不寒而栗，“咱们后方废弃的农场有个割草机，不知道能不能用我回头修修。”
“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东西你收拾，我先回去了。”
夏冰白了他一眼。
小白对着笼子，“她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一个人的内心可以黑暗残酷到什么地步，谁也不知道。
大晚上的，小白从二层破房子下来撒尿，就看到大斌哥熬夜锯铁笼子，虽然那么的小心再小心，他只想要摆脱可怜的命运……
谁料小白撒尿都惦记着他，随意踢开了边上的几根铁签子，彻底断绝了他生的希望。
“别闹了，认命吧！我会想念你的……”
朝着笼子撒完了尿，只见大斌哥浑身无力的软倒，默默流泪。
“玩这么多年也够本了！你哭啥……”
小白虽然很想回去睡觉，可见他这样，还是这么劝道。
“等你变成肥料回归自然，你会发现世界更加美好，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天高海……啊……阔……”小白打着哈欠，抬眼扫去，那二楼的女士端着茶杯冷冷看着他，小白摊了摊手。
“看到那女变态了吧！大半夜偷窥你，别妄图逃跑了，下辈子别招惹变态，尤其是……女人”
最后两个字很小声，他说完转身去小楼房里面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