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学生八折
沐小白醒来，脑子已经断片了，南柯一梦。
“怎么全是黑的？这是哪？放我出去！”
很快，他感受到手脚上手铐，眼前是一块黑暗的木板，只有脚下那片有点光亮。
和某种超恐怖的截肢死亡游戏很类似、
他挣扎了下，身体只能慢慢挪动。
沐小白瞬间就想到一个电影，叫活埋。
急的他大叫。
“有人吗？别吓我！放我出去……”
一声脆响，房间的灯开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老同志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这才绕了半圈，端着茶杯找到沐小白。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把头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手脚钳在凳子腿，跟个鸵鸟一样撅屁股露在外面。
“醒了？”
有了光，沐小白急忙蹭着里面出来了，一身灰头，脸上也黏糊糊的，他看到自己被戴上锁链拴在椅子上，转头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
“你这种情况是要进局子深造了，一个月以上，三个月以内……”
“大哥！你别吓我……”
“等等，考虑到双方愿意私下调解，口供录了，字签完，交个两千罚金……”
沐小白这回也恢复了记忆，擦去了方才的冷汗，有点头疼，“吓死我了。”
“没啥问题把！”
“罚金？我好像……”
“你外套里面有三千多块，保险箱里面扣着！你要是同意……”警察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三千多块？”沐小白张大眼睛。
“你还真断片了……你昨天酗酒闹事，三个被骚扰的女性打了我们电话，烤肉城也报警了，二十六个小时前，我们出动警员把你带回来。”
“那是……”沐小白一头冷汗，昨天？发生了什么？等等？那是真的？
看着他傻愣，警长还是上去把他的手脚链子解开了。
他一边说着：“下次少喝点酒，把人都吓到了，这样不好！幸亏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沐小白是吧？”
“是是是！”
两人出了审讯单间，沐小白很快接到人们递过来的包裹。
他焦急的翻找着。
“放心吧！东西都在，少不了！有监控……”
沐小白找到了一张奇怪的黑色银行卡，松了口气，他把剩下三千多一起塞给了警察同志，自己有点失神，一副悔过的模样。
“老哥！都是误会……那什么，改天请你喝酒！”
后门前的警察不露声色的收起了钱，感受到小白的慷慨，这会笑得更开心了。
“呵呵呵，还喝酒……我看还是喝茶吧！”
“肯定不会在喝多了！”
“那最好！”
……
什么笔供手供文件，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样子警察都打算找人代签了。
一楼大厅。
沐小白看到警察拿出了一千块交给了一个环卫工一样的大妈，好几十岁了，皮肤黝黑。
“那……我？昨天？他？”
沐小白手指不可置信的直来直去，身边有人偷偷告诉他。
“认了吧！她那边两个同行给他作证，就算坑你也没办法！反正你昨天也记不清了是吗……”
看到那人借到钱后眉开眼笑，似乎发现了沐小白，直接朝着他飞过来一个媚眼。
当时他的胃就一阵抽动，捂着嘴低头跑了。
谁料出了警察局，身边那人竟然追了过来。
看着她那坑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沐小白一阵恶寒，站在原地，怒视着他。
“你还要干嘛！钱都给你了！”
“小伙子！你要是有需要，大妈给你介绍点好姑娘！肯定都是好大姑娘……我不多要！一千块，！不、五百！五百就行！就当昨天把你送局子的路费……”
“噗……”沐小白知道，自己绝对是让人给坑了，他摸着包裹，剩下的两张钞票一并奉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人见钱眼开，手脚麻利收起了钱又抱着一副不好意思的谦让态度。
“别来缠我了！再见！”
沐小白跑开了。
“呀……你平时做什么工作啊？没女朋友吧！”
身后那人还在追，真把他当成了肥羊。
他转头站定，危险的道：“半年前法学院毕业，在法院任职固定律师，我老爹市高官二把手。”
“我把钱都还你！”
“拿着吧。”
……
沐小白一个人忐忑的去了银行，等了半天没人的时机，偷偷摸摸的刷卡，挡住数字。
颤抖的取出一万。
数字没变化。
沐小白看着屏幕发呆，也不敢去点查询按钮了，只是看着初始界面。
直到提示音想起，带着一万块钱，他才摸出自己的卡逃走了。
“一切都是真的！”
“全都是真的！”
“昨天也是真的！”
“老天爷！我真的有钱了……”
沐小白走走停停，仰天狂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那一串串的数字足以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是下半辈子，是从今以后！也不是衣食无忧，而是……高档消费的上流社会。
传说中的龙虾鲍鱼，燕窝海参。
房子要换！
别墅！
衣服买新牌子！
方便面不吃！
不吃白瞎了！
浪费可耻！
不管了！有钱任性！
车！
四个轮的。
他带着一万块钱，钻入了身边的大商场。
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崭新的休闲装了，手提着两个袋子，意气风发。
花钱是个什么感觉？爽。
尤其是刷卡的感觉。
没错，他手里那一万块根本没用上，因为高档消费的地方都伴随着划卡业务，非常为客户考虑。
就这一身，三万！
口袋里的四万。
这么多钱，他从前想都不敢想，椰糠腌菜，也是几年的劳动成果，就连品牌装店送的手表，都值他两三个月的薪资。
真的想都不敢想……
“如果有钱，这下不会被人嫌弃了吧？感觉……真好。”
沐小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昨天见到的那人，还有黑卡有问题，可是现在，就算有人要没收他的卡，他拼了性命也不会答应的！
他不会回到从前的苦日子，节衣缩食，无依无靠，看着房东的眼色过日子，一天一顿可怜的正餐，告别了假期，告别了消费群体，告别了生活……
不可能！没钱很可怕，只有身处艰难，才知那份痛苦。
逃出锅的螃蟹，是不会自己再下锅的。
就算有人要来抓他！沐小白也不会放弃自己崭新的生活，他只会当成一个疯狗谁来咬谁，咬死他。
就在他走在路上，眼看到了一个大学校园的大门口，花鸟树木，风景宜人。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的女生在驾驶位上下打量他几眼，忽然摇下了车窗，对着沐小白伸出了一只手臂，露出不多的相貌。
那张脸，好漂亮，完美无瑕。
“帅哥，一次八百？玩吗？”
沐小白咽了口唾沫，从车窗的缝隙瞄过去，顿时看到那超低的胸口，一片片丰腴的肉花。
他转过头，却无法挪开目光，左右晃晃，那眼神依然不动。
那约莫二十出头的女生也不介意，而是微微耸肩，并拢的双肩下那领口更低了，隐约可见重点。
“没穿……”沐小白捂着鼻子，心理暗道。
“才八百哦！”
“可是……这样……好吗？我……”
“来……”车门微微开了，而看到她的装束，沐小白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没错，有黑丝，蕾丝花边镂空的情趣内裤……
车门开了。
“来吧！什么都有，包你满意……”
沐小白看着那张干净的脸，咽了口吐沫，二话不说上车。
他在副驾驶，此刻这女人的身材一览无遗，近乎于让男人觉得完美的轮廓，虽然她坐着，可无论是脸，脖子，胸，腰，腿……不亚于小白幻想中的完美的女人。
黑发黑眼，短衣热裤，长腿细腰。
“我可以……”
就待小白大着胆子对美女的大腿去伸手的时候，那美女一撩黑发，侧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至少也得等我把车子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吧？你是想在这里……别这么心急嘛？”
看了看外面临近校区，此刻车也在监控之下。
很快，车子被启动了，朝着路边的小路行驶，沐小白面红耳赤的。
“对了，你叫什么？”
“夏冰。”
“你脖子上的纹身？”
“小红蝎，喜欢吗？”夏冰拉下了一点领口，侧着白皙的脖子，只见在肩膀和脖颈间一个小纹身，正在向上爬的模样。
“喜欢？很吓人。”
“如果你换个角度，它兴许会爬到你大腿上……你喜欢那种姿势对吗？”夏冰很适时宜的舔了舔红色朱唇。
“多久了。”
“放心，规矩我懂！肯定包你满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考没考虑过干点别的？”
“什么意思？”
小白偷偷瞄着座位靠着的夏冰，那双黑丝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的大腿。
“就是，干点正经工作？”
“干过，都一样……”
“啊？”
忽然，夏冰质疑的语气说：“到了哪里，女人不都是卖的？到哪里不一样？你以为躺在办公室大楼，或者某个私人游泳馆？还是娱乐圈？演艺圈？销售圈？呵呵，你问的真有趣……”
“我……有趣……只是……你好漂亮，好好生活多好啊！”
“你现在是想下车吗？”
“不想……”小白很想找个正经姑娘过日子，对方非常的美，看一眼他就心动的面容，真是很可惜……不过……现在……
“那你装什么装？”
沐小白笑了。
车子停在无人的角落。
看上去是一个街区的死角。
沐小白望着窗外，不敢回头。
“怎么了？要我给你介绍介绍服务项目吗？”
夏冰的那份淡然，简直甩出了小白八条街，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觉得刺激。
“好啊！”
“一次八百，包天一千五，宾馆加五十，酒店加二百，情趣房加五百，特殊服务一次两百，吃药加一百，按摩一百，带剧本多两百，有特殊癖好加一千……你是学生吧？”
“我……我……”
“学生八折优惠，不提供特殊服务……”
“怎么全是黑的？这是哪？放我出去！”
很快，他感受到手脚上手铐，眼前是一块黑暗的木板，只有脚下那片有点光亮。
和某种超恐怖的截肢死亡游戏很类似、
他挣扎了下，身体只能慢慢挪动。
沐小白瞬间就想到一个电影，叫活埋。
急的他大叫。
“有人吗？别吓我！放我出去……”
一声脆响，房间的灯开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老同志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这才绕了半圈，端着茶杯找到沐小白。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把头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手脚钳在凳子腿，跟个鸵鸟一样撅屁股露在外面。
“醒了？”
有了光，沐小白急忙蹭着里面出来了，一身灰头，脸上也黏糊糊的，他看到自己被戴上锁链拴在椅子上，转头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
“你这种情况是要进局子深造了，一个月以上，三个月以内……”
“大哥！你别吓我……”
“等等，考虑到双方愿意私下调解，口供录了，字签完，交个两千罚金……”
沐小白这回也恢复了记忆，擦去了方才的冷汗，有点头疼，“吓死我了。”
“没啥问题把！”
“罚金？我好像……”
“你外套里面有三千多块，保险箱里面扣着！你要是同意……”警察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三千多块？”沐小白张大眼睛。
“你还真断片了……你昨天酗酒闹事，三个被骚扰的女性打了我们电话，烤肉城也报警了，二十六个小时前，我们出动警员把你带回来。”
“那是……”沐小白一头冷汗，昨天？发生了什么？等等？那是真的？
看着他傻愣，警长还是上去把他的手脚链子解开了。
他一边说着：“下次少喝点酒，把人都吓到了，这样不好！幸亏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沐小白是吧？”
“是是是！”
两人出了审讯单间，沐小白很快接到人们递过来的包裹。
他焦急的翻找着。
“放心吧！东西都在，少不了！有监控……”
沐小白找到了一张奇怪的黑色银行卡，松了口气，他把剩下三千多一起塞给了警察同志，自己有点失神，一副悔过的模样。
“老哥！都是误会……那什么，改天请你喝酒！”
后门前的警察不露声色的收起了钱，感受到小白的慷慨，这会笑得更开心了。
“呵呵呵，还喝酒……我看还是喝茶吧！”
“肯定不会在喝多了！”
“那最好！”
……
什么笔供手供文件，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样子警察都打算找人代签了。
一楼大厅。
沐小白看到警察拿出了一千块交给了一个环卫工一样的大妈，好几十岁了，皮肤黝黑。
“那……我？昨天？他？”
沐小白手指不可置信的直来直去，身边有人偷偷告诉他。
“认了吧！她那边两个同行给他作证，就算坑你也没办法！反正你昨天也记不清了是吗……”
看到那人借到钱后眉开眼笑，似乎发现了沐小白，直接朝着他飞过来一个媚眼。
当时他的胃就一阵抽动，捂着嘴低头跑了。
谁料出了警察局，身边那人竟然追了过来。
看着她那坑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沐小白一阵恶寒，站在原地，怒视着他。
“你还要干嘛！钱都给你了！”
“小伙子！你要是有需要，大妈给你介绍点好姑娘！肯定都是好大姑娘……我不多要！一千块，！不、五百！五百就行！就当昨天把你送局子的路费……”
“噗……”沐小白知道，自己绝对是让人给坑了，他摸着包裹，剩下的两张钞票一并奉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人见钱眼开，手脚麻利收起了钱又抱着一副不好意思的谦让态度。
“别来缠我了！再见！”
沐小白跑开了。
“呀……你平时做什么工作啊？没女朋友吧！”
身后那人还在追，真把他当成了肥羊。
他转头站定，危险的道：“半年前法学院毕业，在法院任职固定律师，我老爹市高官二把手。”
“我把钱都还你！”
“拿着吧。”
……
沐小白一个人忐忑的去了银行，等了半天没人的时机，偷偷摸摸的刷卡，挡住数字。
颤抖的取出一万。
数字没变化。
沐小白看着屏幕发呆，也不敢去点查询按钮了，只是看着初始界面。
直到提示音想起，带着一万块钱，他才摸出自己的卡逃走了。
“一切都是真的！”
“全都是真的！”
“昨天也是真的！”
“老天爷！我真的有钱了……”
沐小白走走停停，仰天狂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那一串串的数字足以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是下半辈子，是从今以后！也不是衣食无忧，而是……高档消费的上流社会。
传说中的龙虾鲍鱼，燕窝海参。
房子要换！
别墅！
衣服买新牌子！
方便面不吃！
不吃白瞎了！
浪费可耻！
不管了！有钱任性！
车！
四个轮的。
他带着一万块钱，钻入了身边的大商场。
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崭新的休闲装了，手提着两个袋子，意气风发。
花钱是个什么感觉？爽。
尤其是刷卡的感觉。
没错，他手里那一万块根本没用上，因为高档消费的地方都伴随着划卡业务，非常为客户考虑。
就这一身，三万！
口袋里的四万。
这么多钱，他从前想都不敢想，椰糠腌菜，也是几年的劳动成果，就连品牌装店送的手表，都值他两三个月的薪资。
真的想都不敢想……
“如果有钱，这下不会被人嫌弃了吧？感觉……真好。”
沐小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昨天见到的那人，还有黑卡有问题，可是现在，就算有人要没收他的卡，他拼了性命也不会答应的！
他不会回到从前的苦日子，节衣缩食，无依无靠，看着房东的眼色过日子，一天一顿可怜的正餐，告别了假期，告别了消费群体，告别了生活……
不可能！没钱很可怕，只有身处艰难，才知那份痛苦。
逃出锅的螃蟹，是不会自己再下锅的。
就算有人要来抓他！沐小白也不会放弃自己崭新的生活，他只会当成一个疯狗谁来咬谁，咬死他。
就在他走在路上，眼看到了一个大学校园的大门口，花鸟树木，风景宜人。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的女生在驾驶位上下打量他几眼，忽然摇下了车窗，对着沐小白伸出了一只手臂，露出不多的相貌。
那张脸，好漂亮，完美无瑕。
“帅哥，一次八百？玩吗？”
沐小白咽了口唾沫，从车窗的缝隙瞄过去，顿时看到那超低的胸口，一片片丰腴的肉花。
他转过头，却无法挪开目光，左右晃晃，那眼神依然不动。
那约莫二十出头的女生也不介意，而是微微耸肩，并拢的双肩下那领口更低了，隐约可见重点。
“没穿……”沐小白捂着鼻子，心理暗道。
“才八百哦！”
“可是……这样……好吗？我……”
“来……”车门微微开了，而看到她的装束，沐小白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没错，有黑丝，蕾丝花边镂空的情趣内裤……
车门开了。
“来吧！什么都有，包你满意……”
沐小白看着那张干净的脸，咽了口吐沫，二话不说上车。
他在副驾驶，此刻这女人的身材一览无遗，近乎于让男人觉得完美的轮廓，虽然她坐着，可无论是脸，脖子，胸，腰，腿……不亚于小白幻想中的完美的女人。
黑发黑眼，短衣热裤，长腿细腰。
“我可以……”
就待小白大着胆子对美女的大腿去伸手的时候，那美女一撩黑发，侧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至少也得等我把车子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吧？你是想在这里……别这么心急嘛？”
看了看外面临近校区，此刻车也在监控之下。
很快，车子被启动了，朝着路边的小路行驶，沐小白面红耳赤的。
“对了，你叫什么？”
“夏冰。”
“你脖子上的纹身？”
“小红蝎，喜欢吗？”夏冰拉下了一点领口，侧着白皙的脖子，只见在肩膀和脖颈间一个小纹身，正在向上爬的模样。
“喜欢？很吓人。”
“如果你换个角度，它兴许会爬到你大腿上……你喜欢那种姿势对吗？”夏冰很适时宜的舔了舔红色朱唇。
“多久了。”
“放心，规矩我懂！肯定包你满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考没考虑过干点别的？”
“什么意思？”
小白偷偷瞄着座位靠着的夏冰，那双黑丝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的大腿。
“就是，干点正经工作？”
“干过，都一样……”
“啊？”
忽然，夏冰质疑的语气说：“到了哪里，女人不都是卖的？到哪里不一样？你以为躺在办公室大楼，或者某个私人游泳馆？还是娱乐圈？演艺圈？销售圈？呵呵，你问的真有趣……”
“我……有趣……只是……你好漂亮，好好生活多好啊！”
“你现在是想下车吗？”
“不想……”小白很想找个正经姑娘过日子，对方非常的美，看一眼他就心动的面容，真是很可惜……不过……现在……
“那你装什么装？”
沐小白笑了。
车子停在无人的角落。
看上去是一个街区的死角。
沐小白望着窗外，不敢回头。
“怎么了？要我给你介绍介绍服务项目吗？”
夏冰的那份淡然，简直甩出了小白八条街，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觉得刺激。
“好啊！”
“一次八百，包天一千五，宾馆加五十，酒店加二百，情趣房加五百，特殊服务一次两百，吃药加一百，按摩一百，带剧本多两百，有特殊癖好加一千……你是学生吧？”
“我……我……”
“学生八折优惠，不提供特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