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冰释前嫌
028、冰释前嫌
所有美好只是过眼云烟,当一切尘埃落定,你会发现,不过是上帝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你越当真,伤的越重。
纪铃的生日宴如期而至,裴牧之应了纪铃的要求,一大早就把左染和林若带到了纪家,让左染惊喜的是,林若竟然带着她的一见钟情一同前往,而且看这小妮子一脸春光灿烂的样子,估计是好事成了,每天都沉浸在爱情的滋润中,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左染和林若陪着纪铃在楼上房间挑选晚上要穿的礼服和要搭配的首饰,而罗奕和裴牧之以及林若的亲亲男友唐建则是在客厅忙着布置装饰,因为纪铃说自己用心布置的才更显得有意义,所以罗奕几乎都是亲力亲为,也乐在其中。
“若若,你最近好像挺滋润的样子,这嘴角老是四十度上扬着,也不怕嘴抽筋。”左染少有的打趣,因着林若眼底洋溢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咦,是那个和罗奕他们一起在楼下布置的那个男生吗?”纪铃正在试着礼服,听到左染这样说,连忙转过身来好奇的询问。
林若正扭捏着,所以左染就带为回答,向着纪铃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哇哦,我还以为是罗奕叫来帮忙的朋友呢,没想到居然是小若若的男朋友。”纪铃一脸兴奋的模样,双手合十,“小若若,你男人长的还真帅,要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我肯定跟你抢。”
“别,你都是要嫁人的人了,不能再动歪脑经,不然我就成罪人了。”林若连连罢手,装作一副求饶的模样,小小鄙夷了纪铃一把。
“纪铃就要嫁人了,若若也有男朋友了,真好!”左染站在一旁浅笑,目光柔柔的看着拌着嘴的林若和纪铃,心里升腾起小小的满足。
“你呢?你跟牧子,还好吗?”纪铃问的,也正是林若想知道的,纪铃总觉得,左染看上去好像对什么都淡淡的不计较,但是真正在乎的,也许只是单纯的转个身,她的心脏都能跟着揪紧,而裴牧之和姜悠的过去,是她全都知晓的,所以她也清楚要裴牧之忘掉,谈何容易,所以担忧,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产物
“挺好。”左染上扬着让人安心的弧度,确实,一切都挺好,除了那偶尔阂在两个人中间的某个名字,都尽量的不想提及,但却总是轻易的去想起。
“小染,牧子是个好男人,他只是被伤的太深,要痊愈太难,你要给他时间。”纪铃语重心长的望进左染的眼眸深处,只能祈求左染的陪伴能让裴牧之伤口愈合的速度快一点,时间,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蹉跎的起的。
“我知道。”左染轻点头,勾起唇瓣轻笑,“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只要他不会觉得有负担。”
“小染,会很辛苦。”林若脸色略沉,心疼这样子的左染,“如果他做不到全身心的为你,那就别把青春浪费在他身上,我们都希望你幸福,即使那个对象不是裴牧之。”
纪铃张了张嘴,却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林若说的对,左染的幸福并不是一定要非裴牧之不可,只是潜意识里希望左染和裴牧之是能够幸福的,左染远比姜悠更适合裴牧之。
“我知道。”左染点头,把下一件礼服递给纪铃,“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觉得我跟他之间继续不下去,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楼下,裴牧之正接过罗奕递过来的彩带将它在角落固定好,唐建则递过来扎成团的气球,将彩带固定的点遮掩好,大门口走近的两抹身影,让忙碌中的三人抬起头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晚不欢而散之后消失了快一个多月的严启,身边,是仍旧清新可人的寒亦梦。
“罗奕,牧子,我们讲和了好不好!”严启的眉心皱着,眼神略憔悴,看的出来,这一个月过的并不好。
罗奕向着严启身边的寒亦梦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欢迎,“纪铃她们在楼上,你上楼去找她们吧。”
寒亦梦望了严启一眼,然后抽掉了挽在他臂弯的手,然后往二楼去找纪铃和左染她们。
“我可受不了你在那么来一次,你确定现在要讲和吗?”罗奕放了手中的东西走到严启面前,很认真的看着严启,裴牧之也放掉了手中的东西,走到罗奕身边,轻拍了罗奕的肩膀,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一同看向严启。
唐建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站在不远处看着罗奕和裴牧之的背影,严启的脸被挡住了,所以他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隐约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多管闲事并不是他的性格。
“我能说其实我也很懊悔吗!”严启皱着眉心,想了那么久,也确实后悔那一晚莫名其妙的发飙,再想起这一整个月寒亦梦的陪伴,眉心才逐渐柔和,“放不下过去,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可以让我放掉过去的人,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罗奕和裴牧之对视一眼,眼底一同闪过一抹笑意,“所以现在是浪子回头准备为卿守身如玉了吗?”罗奕很是不客气的一拳捶在严启的胸口,先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
“再不知道珍惜,老天爷都会打雷把我劈死。”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己咒自己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想到寒亦梦娇柔的笑脸,心里还是觉得暖洋洋的,对于姜悠的情感太过强烈,以至于他从来都不懂,原来这样绵转轻柔的感觉也可以是爱情。
“你呢,打算原谅我不?”严启转而看向裴牧之,等着裴牧之的表态。
裴牧之霍然一笑,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拥抱,要表达的意思全都在这拥抱里,严启确实收到,释然一笑。
其实裴牧之本就不怪严启,因为他太懂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情绪,因为一件衣服,一件摆设,一个熟悉的瞬间,心情就跟着跌宕起伏,要知道,其实他自己更难受,更痛恨那样子放不下的自己。
三人冰释前嫌之际,左染和纪铃她们也刚好从楼上下来。
严启见了左染和纪铃,认真着眼神上前,“那个,那天是我犯浑,你们就当我发神经,别生我气行不?”说完,严启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左染和纪铃对视一眼,“我跟小染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小人一般见识,你要知错,赶紧给我布置屋子去,晚上还要宴客呢,不许偷懒,不然小心皮鞭伺候。”纪铃此刻女王上身,真恨不得手上有跟鞭子,能让她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