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抵债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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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无故被灌

008、无故被灌

有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裴牧之并没有再出现在左染面前,以至于左染开始怀疑,他所说的一个星期两次,是不是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亦如往常的洗完澡热牛奶喝,左染以为,裴牧之今天也是不会来的,却没想到盛满牛奶的玻璃杯才刚从微波炉中拿出来,左手便被人牢牢抓住,拉着她便往外去。

那动作,毫无温柔可言,以至于打翻了杯子,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并没有打断裴牧之拉着左染往外走的动作,左染瞥了一眼火辣一片的手背,眉头轻蹙。

“上车。”裴牧之直接把左染塞进了车里,然后绕到自己的那一边,上车,关门,启动,飞驰而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征问过左染的意见,仿佛她只不过是个可供肆意拉扯的布娃娃,完全没有自主可言的扯线木偶,甚至,他都给她上楼去换个衣服的时间都不给。

左染淡淡的望着裴牧之的侧脸,而他就只是紧绷着面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所以左染很识相的把要问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只等着他带她到目的地,她自然就知道他是要干嘛了。

全市最顶级的美发沙龙,不仅仅只是为顾客提供美发服务,更是集美容、时尚于一体,只要经过职业造型师的专业打造,秃子都能变成美女。

额,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夸张了?但左染却觉得那是最真实的评价,因为她进门的时候还是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邋遢形象,但是经过一番细致的妆扮之后,左染简直赞叹上帝如此不公,竟然给了这些人如此神奇的双手,要说她现在是哪一国的公主,估计都会有人相信。

只是,那高跟鞋穿着有点挤脚,而他们竟也没有办法再找出一双合适的,可以匹配这一身行装的鞋子来,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左染必须要委屈自己的脚,起码要撑到裴牧之觉得她不需要再这样光鲜的时候为止,只是这个‘时候’,左染心中没数。

当裴牧之看到焕然一新的左染重新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眼里闪过的惊喜,远比左染预期的要明显,甚至,那里还隐约夹杂着一丝类似久违了的重温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他是因何而起,左染就不得而知了。

又坐进了保时捷的副座,裴牧之依旧没有和左染说什么,只是似乎有人打电话来催促,所以裴牧之的车速,比先前从别墅出来的时候,还快了几分。

左染忽然无比感谢上帝没有给她一个耳蜗**的体质,要不然,按照裴牧之的车速,她一定能吐的稀里哗啦,糟蹋了美美的裙子不说,车内的清洁,都该是个大问题。

下了车,左染站定在车门边看了一眼那明晃刺目的霓虹招牌,洛哈士,这个城市最高档最热闹的酒吧,所以,他是准备带她来酒吧狂嗨吗?

转过头看向裴牧之,他却只是漠然的下车然后径直往里走去,好似完全无视左染的存在,那个瞬间,左染甚至都怀疑,他干嘛要拉着她出来,但也只是转瞬便散去,快走两步跟上裴牧之的脚步,挤脚的鞋子磕的脚很痛,但眼下,也只能忍着了。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带着舞池中一群摇曳的身姿响彻整间酒吧,左染并不多来这样的地方,所以无法一下子便适应这样的高分贝和强震撼,只能尽量的在人挤人的嘈杂环境中不让自己跟丢了裴牧之。

待到裴牧之的身影不再移动,左染松出一口气,在他身边空余的地方站定,才发现,同桌的三座,还围着另外两对男女,那种贴合亲密度,应该是情侣吧,亦或者,只不过是像她这样,有钱就能随意颐指的女子。

“牧子,我还以为你准备孤独终老的呢,看来,还是我小瞧你了!”说话的男子,搂着身边女子的水蛇腰,那手掌,在那纤细的腰间磨砂,嘴角的笑容更是**不羁的弧度,标准的花花公子作风,左染本能的不喜欢那样的男人,但终究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每次都让我看着你们俩美女在怀风流潇洒,就不许我也找一个?”

左染并未刻意的去留意裴牧之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但他话里的语气,却让微弯的嘴角有了僵硬的弧度,只是灯光太暗太闪,谁都没有注意到左染这样轻微的变化。

尔后裴牧之攀上她腰间的手臂,让左染淬不及防的一惊,而感受到左染僵直的脊背,裴牧之反而更用力的将她的身体揽向自己的身侧,附嘴在他耳边呢喃,“不要表现出贞洁烈女的姿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左染挽嘴笑着,在别人眼中表现出的亲密,不过是两张面具后的各自伪装而已,左染很怀疑,裴牧之就竟是怎么想的,他不是应该囚着她就好,何必带她出来装腔作势,意义又何在。

“嗨,美女,我是严启,如果你不是牧子的马子,我一定追你!”严启举着酒杯同左染打招呼,言语的轻薄,换来身边女伴的一记轻肘,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甚了。

左染微微侧目望了裴牧之一眼,见他并未有要替自己挡酒的意思,左染便自己拿了酒杯,喝下了那一杯温莎,放下酒杯,嘴角依旧好看的弧度,“你好,我是左染。”

“酒量真好,我最喜欢能喝酒的女人了,来,再敬你一杯。”

又是一杯下肚,但是严启似乎并没有要就此放过左染的打算,第三杯,直接连理由都忽略了。

左染以为,连着的三杯之后,应该会给个空当喘口气吧,可严启是消停了,换他身边的女伴上,而且左染分明就看到了他对她的示意,感情今天这阵势,是不灌醉她不罢休了。

好吧,大不了喝醉就是,况且,左染也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快就会倒下,至少,这几年的客户也不是白应酬的,说不上海量,也不至于几杯就不济,所以左染很痛快的又是三杯下肚,脸庞开始有点微烫。

严启似乎还是不想不想放过左染,竟然还怂恿另外的两个人来灌她,左染都忍不住想抱怨,她是不是曾经惹到过他,可明明她在来这儿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啊,又哪里来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