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魔论
字体: 16 + -

42、吓得发呆

    另一边,舰船三层,五房间里有五人。



    这五人就是齐云等人,齐云坐于主位,面色冰冷,目带煞气。



    冯震四人站于下方,低着头,微微有些发抖,显得惊恐不安。



    齐云的一句句话,都带着杀意,冯震,许亮,许玉婷,冷星四人,岂能不怕!



    齐云盯着四人,脸色变得淡漠,冷漠开口:“这次饶过你等,下不为例。舰船无法在房间内争斗,这是舰船商队的规矩,此人现在肯定回到了房间,你们给我盯好那魔人,只要出来就报给我,我亲自去处理了他。”



    又接着说道“我被诱发心魔,需要闭关,都是你们做的好事,哼!”



    冯震唯唯诺诺回答道:“大师兄我等明白,一定会盯紧此人,交由大师兄处理。”



    许亮、冷星二人连连点头,畏惧的看着齐云那冷漠的眼神,许玉婷更是躲在许亮背后,娇躯颤抖,楚楚可怜。



    许玉婷我见犹怜的模样,并没有让齐云多看一眼,他清新俊逸的面孔,没有一点表情,目光淡然冷漠。



    “滚!”



    齐云喝道,看着四人走出去后,脸色狰狞,咬牙低语:“要不留你们还有点用处,老子,现在就一掌劈了你们几个废物·····”



    本是仪表堂堂的他,在几人走后,再无一点遮掩,满脸都是狰狞憎恶,哪里还有与何巧月佩佩而谈的风采气度。



    然而,怨恨、想杀逸始的人,不止齐云五人!



    在帝国境内,大帝灵山就有想杀逸始的人!



    大帝灵山,此山位于帝国中心,如擎天之手,浩瀚无际,似要将整个帝国的天举起,恐怖威严弥漫,四周霞光缭绕,异鸟飞翔,内有琼楼玉宇,有一种异样的美。



    其内一处阁楼,少有人往来,此处灵气不断波动,是有人在突破!!



    门外有二人把守,这二人便是徐文与徐术兄弟俩,二人察觉到灵气波动,脸有喜色。



    “公子终于要突破了,你我也可安心了。”徐文对着徐术说道。



    徐术舒了口气,点头应道:“谁说不是呢!!想想你我二人自从南郡城带着昏迷的公子回来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整整十年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混小子,没想到让公子因为他差点走火入魔!如今成了公子的心魔,如不是将公子带回的早,也许你我都会因为此人送命。”



    徐文说起这事,便脸色难看,怨恨极重,此时他是后悔不已,当初为何要放过逸始。



    “我当时就有种不好的感觉,没想到公子心性如此浮弱·····大意了!!大长老当时救回公子后,可是差点将你我抹杀,现在想想还是后怕,这十年你我可是不敢再出半点差错。”



    徐术有些后怕的说着,眼中一样有着恨意,那是对逸始刻骨铭心的恨。



    徐文说道:“十年已到,公子突破已成仙灵境,大长老必定会派我等保护公子,去应十年之约,好让公子抹除心魔,可那人却是妖孽,此时的境界不知几何,又是启琼灵山弟子,难办啊!!”



    徐文脸色有些无奈,一想起逸始在凡人时就有了灵域,他就没底气了!



    徐术脸色狰狞说道:“我不管他是哪派的弟子,十年而已,在妖孽又能修炼到什么境界,还能比你我强吗?只要大长老放话,我必杀此人,已报这十年的耻辱。”



    “对,我们兄弟这十年的耻辱,绝不是白受的,不报此仇,心难平。”徐文恨恨的应道。



    “是吗·····”



    声音在空中回荡,充满威严,将徐文兄弟二人压得胸闷,后退开去,在二人面前出现一人,话便是此人说出。



    此人气势恢宏,挺拔的身影,显得高大,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冷漠,有着一种淡漠生命之势,目光充满无情的威严。



    此人虽然已是中年,但看得出年青时一定是英俊非凡,曾经也是风姿卓越,独步天下的人。



    这人便是大帝灵山,大长老杨白,地位之高,权力之大,让人望而生畏,掌控帝国众生生死,他算其中一位。



    杨白扫了一眼二人,冷漠道:“既是如此,给你二人一个机会,与我儿一起去。”



    徐文、徐术二人弯腰,连连说道:“多谢大长老给机会,我等必不辱使命。”



    “嗯,此人形成我儿心魔,也是到了该死的时候了,天也救不他,更别说是启琼灵山,启琼灵山敢阻,就让它启琼灵山也变成尸山,又有何妨!”



    杨白话语冰冷淡漠,披靡天下姿态,让他那威严更甚以往,不由让人侧目。



    徐文二人听到此话,浑身颤抖,大长老居然如此自私,为了一己之私要挑起俩大灵山的战争,这是要用大帝灵山的弟子们的生命去填。



    启琼灵山岂会任人宰割?



    二人隐隐看到两大灵山血战的场景,满天人影血战,分不清谁与谁,尸骨堆积成山,血流成河···



    二人打了一个冷颤,恐惧的看着杨白,大长老冷漠自私到如此程度,让人不敢相信。



    杨白见二人表情,就知道二人所想,嘴角流露出一抹冰冷,不语,就这么看着徐文、徐术二人。



    徐文、徐术二人见到大长老如此,吓得再也站不稳脚,‘噗通’一声齐齐跪下。



    徐文、徐术二人身子匍匐于地,大喊道:“我等誓死追随大长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望大长老成全。”



    也在此时,阁楼内灵气波动消失,杨白转身,等着他的儿子,杨世天出来。



    徐文二人见杨白更本就没把他们二人当一回事,也不敢起身,匍匐着发抖,面色苍白,目光里都是对杨白的恐惧。



    “哈哈······”杨世天开门出现,大笑着,能突破,显然让他很高兴。



    此时的杨世天已是一个俊俏青年,相貌得到杨白的遗传,也是宸宁之貌,英姿勃发,他目带傲然,头微微扬起。



    “爹爹,你怎么来了,是来为我道贺吗?”杨世天看到杨白在,显得自命不凡,不可一世。



    而后又面露微笑,怨恨道,“爹爹,十年已到,我要去南郡城!不杀那个垃圾,我无法再安心的修炼。”



    杨白神色慈爱,溺爱的摸了摸杨世天的头,哪里还有半点无情与冷漠。



    更没在乎杨世天的傲然、狂妄自大的模样,身为他的儿子,就应该这样才对!!



    他温和开口,道:“对,爹爹是来为你道贺的,去南郡城不急,等鬼眼回来再说,他应该快回来了。”



    杨世天听后,脸色狰狞,拍开杨白摸自己头的手,对着杨白咆哮道:“我要去南郡城杀了那个垃圾,为什么不急,鬼眼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等。”



    杨世天自命不凡,态度之乖张,在他强大父亲前面都是如此,令人咂舌···



    他俊秀的面孔,带着怨恨,死死盯着杨白。



    杨白见杨世天如此急着,没想到他儿子心魔如此重,神色凝重了许多,看来不能在等了,感知力散出,延伸出大帝灵山。



    在距离大帝灵山,上千万公里外,一个在虚空中疾驰着。



    此人浑身黑衣,连头都掩藏在黑衣里,面有黑布轮罩,只留一双眼在外,气息如寒冰,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身材比较消瘦。



    此人便是鬼眼,灵修,天命一重境界,是个恐怖的人,他向着大帝灵山而去,速度极快,犹如电火花惊明一闪。



    突然,空间凝固了一般,鬼眼也定格,保持着疾驰模样,四周一切都停顿下,无物可动。



    鬼眼在外的眼睛,流露出恐惧,是谁?将他控制,他已经天命一重,能把他毫无反抗的控制。



    此人得有多么恐怖,他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敢在大帝灵山境内,对他下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恐怖的人物。



    刷!



    鬼眼消失,四周空间事物也变得正常,好似刚刚的事是幻影一般。



    杨白露出笑容,对着杨世天说道:“好了,不用再等,鬼眼来了,你了解下那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在杨白说完话,身边就出现了一人,正是鬼眼。



    鬼眼神色还带着恐惧,在看到是大长老杨白后,恐惧才消退,对着杨白拜下,声音沙哑说道。“大长老,弟子已经完成任务。”



    鬼眼有意掩藏,沙哑的声音,令人听不出性别。



    “哈哈·····好,将你调查的事与我儿说说。”杨白大笑道,赞赏的点了点头。



    又接着道:“让我儿了解下此人,我也想知道此人是如何的妖孽,十年过去,修炼到什么境界。”



    “是!”鬼眼对杨白赞赏无动于衷,恭敬一拜,神色凝重,缓缓道出。



    “此人名叫逸始,十年间一直在修炼,从未出现,可影响极大,修炼时异象不停歇,轮罩百里,成为人人崇拜、痴迷的存在,逸始被所有人神化!在启琼灵山收徒仪式上,刚一现身,就吸引了所有人,后,被所有人尊为‘天君’·····”



    鬼眼说道此处停顿下,神采升起异样,内心也震撼不已,那可是‘天君’岂是儿戏。



    在场几人愣了,身子发抖,感觉天塌了一般,天君那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封号吗?简直就是天一般的人物,才会有的封号,逸始现在就得到天君封号,那他得有多么变态?



    恐慌,弥漫在心,与此人作对,真的好吗?对吗?



    杨白在听到‘天君’二字就发呆,喃喃道:“天君·····天君······”



    杨白目光收缩,已经无法再形容他心中的感觉,充满恐慌!!



    他努力一辈子,坐到大帝灵山的大长老,已经是可以俯视众生的人物了。



    却被天君二字惊吓到,可想而知,这两个字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只有那些恐怖的人物才配有这样的尊称。



    余术与徐文,匍匐在地,颤抖不已,天君二字,对他们的冲击力,太过恐怖。



    此刻,二人已经瘫软在地,目光呆滞。



    杨世天脸色的怨恨也僵硬住,青秀面孔在此刻也显得丑陋···



    鬼眼目光失神,跟着几人陷入其中,当时他知道逸始被称为天君,那可是差点将他吓个半死,还好他知道后续,不然此刻也就不是失神了,而是与其他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