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常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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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领结婚证

    mon jun 30 03:41:17 cst 2014

    民政局的服务大厅里,离婚办理和结婚办理的窗口紧挨着。要结婚的人坐在一个区,他们都是两两依偎,卿卿我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而旁边的离婚等候区却是另一番景象,男同志女同志界限分明,你根本分不出谁和谁是一家子的。

    我和苏美仑等了半小时左右,办事员了就叫到了我们。

    “恭喜你们,请出示双方的户口本、身份证。”办事员一脸职业微笑。

    我和苏美仑相视一笑,各自取出证件交给你办事员。办事员忙乎了一会儿,问了几个问题,比如你们了解婚姻法吗?有没有婚前体检?等等。我们具实回答。

    最后,交了九块钱手续费,办事员把两个红本本递给我们,说:“恭喜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夫妻了,希望你们相亲相爱,白首偕老。”

    我谢过办事员,拿过结婚证,把苏美仑那本给了她。

    突然,旁边一个刚办理离婚的衣着时髦的年轻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紧紧抱着她前夫,哭着说:“我们复婚吧,我不想离了。”

    被她抱着的年轻男人也是满脸泪水,他扬了扬手里的蓝本本说:“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自由了,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我不要自由了,我就要你管着我,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女人继续哭道。

    “我当然爱你,好了,我们这就来复婚。”两人刚离不到三分钟,就又闪电般的复婚了。

    看着这俩活宝,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直摇头,我和苏美仑也是一样。

    “老婆。”我试探着低声叫着,可是,等了半天,苏美仑没有反应。

    “老婆。”我提高声音,拉着苏美仑的胳膊摇了摇,又叫了一声。

    “嗯,对不起,你叫我啊。”苏美仑才反应过来。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我说。

    “我还没有习惯。”苏美仑脸红了起来,正如歌中唱的那样,好像那苹果到秋天。

    “没事,我多叫几遍你就习惯了,老婆。”我又叫了声”老婆”。

    “老公。”苏美仑低声叫道,脸红的更很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不是搞破鞋。”我笑着把苏美仑搂在怀里。

    “好没羞,说的多难听,你才是破鞋呢。”苏美仑依然很羞怯。

    “对,我就是破鞋,破鞋才合脚呢。”我更加无耻的说。

    苏美仑摇摇头:“你无敌了。”

    我哈哈一笑,搂着苏美仑就往外走,嘴里说:“走,我们这就去置办我们的小窝。”

    “你钱准备够了吗?”苏美仑仰起小脸问。

    “这个……”我被问中要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还差多少?”苏美仑又问。

    “差三四万。”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这里还有些钱,应该够了。”苏美仑善解人意的说。

    我“啵”的一声,对着苏美仑亲了一口,招来一顿粉拳:“不要脸,占人家便宜。”

    “这怎么能说不要脸呢?我这是受法律保护的,是法律赐予我的权利。”我坏笑道。

    “法律那条有这规定?你真是脸皮厚。”苏美仑说着也飞快的吻了我一下,“我也不能吃亏。”

    我摸着脸,回味着她的香吻,幸福的要死。

    “走啦,发什么愣。”苏美仑吃吃的笑道。

    “能不能这边也来一下?”我指着另一边脸说。

    “你这是得陇望蜀啊。”苏美仑说道,不过还是满足了我的小小要求。我心满意足的随她去了。

    办完购房手续,很快就拿到了钥匙,我们的新家是拎包入住的,装修的很精美,我们都很满意。不过家具还是需要我们购置一些。我对苏美仑说:“家具的问题就交给你了,我是真没时间捯饬这些。”

    “放心吧,周末来验货。”苏美仑一副小女人状。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觉就像做梦。是啊,这两年我都像在梦里度过,感觉不真实。

    “发什么呆。过来,这边我准备放一个书桌……”苏美仑拉着我往里走。

    我一把把女抱住,动情的吻住她的嘴。

    苏美仑愣了一下,紧接着热烈的回应着我。

    我的手不受控制起来,钻进他她的衣服一路下滑。苏美仑抓住了我的手,犹豫的说:“今天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对不起,我……”我还没说完就被苏美仑堵住了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舌头的游戏……

    我跟唐明说了我对吴益的话的判断,唐明陷入了深思,好半天才说:“你去青平一趟,找洪琪,他知道该怎么做。”

    当天,我就赶到了青平,洪琪也是接到我电话,刚从下面乡里赶回来。

    我粗略把来龙去脉说了说,洪琪也考虑了一会儿,说:“哎,他们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洪琪向我介绍了目前的情况。

    自从矿山的案子曝光一来,虽然唐明做了补救,但是他所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果然有人揪住这个事不放,借机做文章。

    当初,唐明一手抓的矿山治理,浙东的开发商也是唐明拍板才引入的,虽然这个直接责任被推给了仝世杰,但是,仝世杰在这里面根本起不到关键作用,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只不过是个执行者。

    其实,这些浙东来的人是经过上面打招呼了的,即使唐明也只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现在出了问题,唐明想撇开,就拉了仝世杰垫背,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但是,有人不乐意了,并不是他们关心矿山的问题,他们关心的是唐明的位置。

    我猜到洪琪跟我说的也是事情的表面,内里应该还有其他原因,他不说,我也不好问。我现在就是一个跑腿的,是一个被绑到战车上的小卒子,过了河就只有往前冲,我的命运同这战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它完好无损,我才能安然无恙,他开的更远,我才能爬的更高……

    晚上,我们顾不得奔波劳累,驱车到矿山转了一圈,照唐明的指示,一一布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