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快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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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说 融冰

    “臭.怎么不臭.”褚墨说着.突然环住她的双手往怀里一拉.利落的在她额头上“啵”的亲了一下:“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臭丫头.”

    晓悠有点懵.这……这宠溺的节奏不太对劲儿.咋觉得怪怪的.看着他那阳光一样微笑的脸.她感觉胸腔中有什么东西融化了.脑海里一道道坚固的防火墙正在迅速碎裂、瓦解、堕入深渊、无法自拔.这种感觉得实在是太熟悉了.

    护士拿來了新的病号服.她将隔帘拉上.在被子里把衣服换了.重新将帘子拉开.见褚墨正把沙发椅往她病房下方挪动.因为担心吵醒临床的夫妻.所以动作小心翼翼的.

    “那玩意儿那么沉.你搬它干嘛.”

    他解释说:“这样方便照顾你.”

    晓悠本想拿起杯子喝水.听他这么一说又把杯子放下了.得.这下子不能愉快的选择如厕地点了.

    晓悠躺下來闭上眼.又睁开.扭脸看到褚墨正睁着眼睛看自己.她将脸扭回來闭上眼.心里狂吼:

    ┗|`o′|┛哇嗷~~.身边一美男盯着自己看.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她开始努力让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以酝酿睡意.这是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法子.也不知管不管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试好了..

    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上有蓝天白云.下有牛羊斑马……

    沙发椅的高度比病床稍矮一些.褚墨用手撑起头.刚好能平视着她的侧脸.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沉睡中的晓悠.不由得慢慢凑到她的鼻子跟前.轻轻闻着她从鼻子里呼出的气息.

    很好闻.清淡的.干爽的……他深深的随着她的呼吸而呼吸……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

    这个时候她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褚墨愣在她眼前……

    两人在夜灯的昏暗的亮度下对视着.她的眸子里印出点点光芒.见他沒有拉开距离的意思.她轻声问:“干嘛.”

    “啊.”褚墨这才稍稍离开一点:“啊.我到你打呼了.”

    晓悠立刻戳破他的谎言:“胡说.我从不打呼.而且我还沒睡着呢.”

    “哦.我听错了.那睡吧.晚安.”褚墨嘴角噙着笑.笔直地躺回自己的沙发椅上.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似的.

    美男在侧.她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她以为今晚注定会睡得不踏实.不过耳边听着他逐渐深沉的的呼吸声.自己竟也是香甜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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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查房.大夫又询问有沒有头痛或眩晕.又说血检中有个数值偏高.可能还是一氧化碳中毒引起的.介于有血块最后说还得保护脑神经的药.

    晓悠一听这不是一天两天的治疗方案呀.还以为周一就能活跃到镜头前的呀.她心里感慨着.医院果然不能随便來.本來觉得自己蛮健康的.这一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医生走后.她摸到褚墨的手机.从那点屏幕的反光看自己.早起无美女.头发比昨晚更乱得一塌糊涂.

    褚墨见她见病友大姐借梳子.顺势接了过來.朝她摇一摇说:“來.哥來给你梳.”说着也不问她答应不答应.就支开了架子在她身后开始忙活.

    她的身材显然撑不起來肥大的病号服.背影看上去显得娇小.梳子经过的地方.衬着窗子的投下的晨光.服贴着反射着柔亮的光彩.像是阳光倾洒在黝黑面料的锦缎上.

    他的手法有些笨拙.一只大手握着弯柄的梳子却不敢用力.手脚轻轻的.梳到发梢处.他不免想起晓悠以前的长发.出事那天他见到她.就这样突然一头短发的出现在眼前.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常听人讲如果有一个女生突然剪短的保持多年的长发.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而她的原因.他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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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周一.当陈一清点人数发现少两个人.才知道晓悠住院的消息.

    陈一率领一众电视台的员工.拎了一袋水果.声曰前來探望病号.

    若干人等找到她时.她正在高压氧室进行吸氧治疗.看她一手扣着吸氧罩.一手对看玻璃比“v”的手势.陈一当下就把水果洗洗分了.

    见一众大男人在外头津津有味的啃苹果.晓悠直翻白眼给他们看.出了治疗室.她便主动找医生要求药物持续治疗.她要立即出院.

    医生问她:“你这个病号.你咋这么急着出院呢.”

    她略显夸张的说:“因为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一帮人都等着我复工呢.”

    医生又问:“你脑中的血块要经过一周才能看出是否消退.贸然让你出院是对你的不负责.”

    她不以为然:“我对我自己负责.”

    最后褚墨霸气的对医生说:“她负责不了的还得找您麻烦.所以按当初会诊的治疗方案执行吧.”

    陈一听到还有医生因此会诊.嘴巴张得成了“o”型.魏腾连连摇头:“贵圈太任性.一个煤气中毒还整这么大动静.”

    司马在一旁咳嗽:“医生怀疑她经常头痛是因为脑子里面有个血块.目前主要治疗的是……”

    陈一立即站起來.冲着医生办公室就喊:“元晓悠你不许出院.我批你假期养着.你要是敢出院我就告诉你老妈去.”

    于是乎.晓悠沒得出院.暂时退出了真人秀的拍摄.其余人员继续原來的工作.

    司马特地安排副厂长将这个事情告诉给钰尘.钰尘果然是个实在姑娘.一听她生病了果断递了几天假条前來照顾晓悠.她还说认识晓悠时间虽不长.却是很谈得來的朋友.晓悠人生地不熟.当然要去帮她.

    钰尘的到來让晓悠倍感舒爽.但隐隐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好这只是一点小情绪.无聊的时间里钰尘就拿着瓶瓶罐罐给她做面膜.做护理.连病友大姐也稍带沾了光.

    出院的时候.钰尘还帮她画了淡淡的裸妆.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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