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抉择与传授
“你怎么会想到来看会场？”
江雨欣今儿个被我拉出来，我给她说要看看之前暖暖8进4时候的比赛场地。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
我犹豫了下，没给她明说。总不能是告诉她，其实暖暖实力应该不达标，但因为有其他因素影响，最后赢了，所以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边作祟吧？
即使是上面做的手脚，那最多只是掩盖了这事实，不让太多人发现，但不可能亲自出手。所以，就是有人故意下的手，而这个人，差不多就是这次的劫难了。
经过一次次被玩的经历，我大概也有些琢磨出了这套路。正常情况下，很多时候我都是有机会补救的，但大多我都没在意，这就造成了最后的悲剧。
而我今儿个来，是想看看，可不可以直接把暗中的人揪出来干掉！
虽然谢必安说反抗是没用的，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没想到这次的场地是在外滩，用很多很大的帐篷围了起来，甚至这段时间周刑还派人把这里戒严了。还有许多宗门弟子在这儿站岗，就是怕人动场地的手脚。
那俩守着的玄剑宗弟子是认识我的，所以我带着江雨欣过来时，他们朝我行了个礼，就装作没看到，让我大大咧咧的进了会场。
一进帐篷，看到的就是好几个被划分的场地，很多都铺上了瓷砖。
啧，果然是修士干活，在这种地方更改这些地面，也是轻轻松松的。
“呐，就是这里。”江雨欣指着一块有些破烂的圆形场地道。
我蹲了下来，仔细检查着这地面。地面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气息，有尸气，道家的正气以及一些诡异的玄学之气。这最后一种，应该就是那术士的能量残留。
但我没感觉到任何其他的气息，难道没人从场外出手？
江丫头安安静静的站在我身旁，没有说话。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不会在一旁唠叨，而是任由着我思考。
“那天比赛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我问道。
这丫头的直觉比大多数人，甚至大多数修士都敏锐得多，再加上她很聪明，如果真有不正常，她应该发现得了。
江雨欣思索了下，不太确定道：“最后的时候，其实我感觉到，那个修士好像还有……余力。”
我微微点头，还真是这样啊。
“其实不只是这样，你这么说我就觉得，”
江丫头这时候又道：“在100进1的时候，那些人好几个抱团和其他人打得两败俱伤，最后暖暖捡果子，这未免有些……”
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当晚，前不良情侣组找着来训练暖暖的借口，心安理得的坐下来蹭饭。
对此，我就笑了笑。快过年了，人多热闹点，我住的这地方，因为大多都是学生租的，现在过年都回家了，大街上看不到个人影，怪冷清的。
我在厨房炒菜，江丫头在旁边帮我打下手什么的。她这段时间常常来我这儿蹭饭，洗菜什么的都会了。
其实这些活儿，让人家一个大小姐帮我做，我有些于心不忍的。但她非要这么做，就算一开始啥都不会，还弄得乱糟糟的，也乐此不彼。
我大概有些明白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之前生病差点没活下来嘛，现在就算忘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感觉会留下来的，以至于她很珍惜这生活，凡事都亲自做，这也是一种态度。
等上了菜，我们都坐下来时，我发现林正羽和小辣椒愁眉苦脸的。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暖暖下一个对手，叫张中袭，是这届夺冠热门最高的人选，可以说是很棘手了。以至于他们在这儿讨论半天，就算拿着第一手资料，也不知道暖暖该怎么打。
“这也没什么，凡事看开点，尽力就好。”我随口道。
“你是不知道这个对手是有多强，和我们这一代比起来，也差不了太多。”林正羽一脸蛋疼道：“甚至听说这个张中袭还打败过一些我们这一代的人。”
“嗯。”小辣椒难得应和林正羽，这时也严肃道：“他用的是长枪，听说这枪舞得呼呼的滴水不漏，枪法已经得到神枪门石玄老人的真传。”
我笑了笑，喝了口酒，随手拿着放在一旁的资料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发现这个张中袭确实挺强的。
其实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对手是咋样的，我就是好奇谢必安怎么会如此铸锭暖暖会夺得这一次刀剑之争的冠军。
就算是上面会出手，形成一系列的偶然，但这个对手就暖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
那么……既然上面是要暖暖赢得冠军，如果我让她放弃这次比赛，那是不是可以避免这一次的危机？虽然我不知道最后的危险是什么，但这么做，让最后危险的难度降低，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指不断敲打着桌子。
看着林正羽他俩还在那儿讨论，忽然江丫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然后朝我示意了下。
我眼神看过去，居然发现暖暖很认真的听着林正羽他俩的讨论。这就奇了怪了，这丫头平时我们说话也在听，但这么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看向江雨欣，挑了挑眉毛：这丫头怎么了？
江雨欣思索了会儿，眸子朝我看了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过什么？
嗯？
我想了想，看向江丫头：这几天你都陪着暖暖去参加比赛的，她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讲真，我平时和江丫头眼神交流，那都是一些比较浅显的话语，我还是第一次发这么长的话，她应该理解不了吧。
等我反应过来，正想着用手机发消息给她时，她已经朝我看过来了，眉毛还挑了挑：她说她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卧槽！
这都能理解？！
而且我居然还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惊愕，然后发现江丫头正笑盈盈的喝着饮料，眸子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是得多高的直觉，才能和我这样交流啊……
我正打算喝点酒压压惊，没想到脚被狠狠踩了一下，江雨欣有些生气的看着我：你不让暖暖说她是你徒弟？
我一愣，随即明白江丫头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暖暖这小丫头这几次这么认真，合着是有些委屈？这丫头性子也是有些倔了，和江丫头有一拼。
“你俩别眉目传情了，快想想怎么办吧。”小辣椒有些气愤道。
“还能怎么办，随缘呗。”我笑了笑说道。
“你要知道，”林正羽嘘着眼道：“暖暖是你徒弟，万一只进了个前四，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林正羽虽然是闹着玩的瞎说，但我眼神正好瞟到了暖暖，她身子一震，原本就有些闷闷不乐的脸色现在更是黯淡了。
这丫头果然在意这个……
我轻轻叹了口气，笑道：“名声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无所谓的。”
小辣椒斜着眼道：“说是这么说，别某些人听着紧张了，半夜把暖暖逮起来给她特训。”
我呲的一笑，道：“怎么可能，太虚伪了。”
…………
当晚，一行人都散了，我把江丫头送回她家后，回来就直接抓着暖暖去了我住处后面的树林里。
其实我原本想的是，让她放弃这比赛，但看着暖暖之前的认真表情，我大概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因为我从小都是被放养的，所以我很讨厌别人给我约束，很讨厌那些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的人。
作为我的徒弟，我也尽可能不给她太大的压力，也不会让她做不喜欢的事。
所以……
“暖暖，你老实告诉我，你想得第一吗？”我摸了根烟抽起来。
“想。”
她回答得很坚决，像她这样迷糊的人，很难见到她这种态度。
“即使有可能……之后会有危险，会被毁灭，也要得冠军？”我虽然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但我大概猜到了，这次上面给我的抉择，就是这个。
“嗯。”
“为什么？”我吸了口烟，问道。
暖暖没说话，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我，即使我们是在树林，周围很黑，但我还是看得清楚，暖暖眼神里的情绪。
脑壳痛！
现在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这样啊！
我捂着脑袋揉了揉，深深吸了一口烟，有些舍不得，但既然是她的选择，我也不会反对。
心里已经打消了让她放弃比赛的念头，我叹了口气，认真对她道：
“你虽然是僵尸，不在五行中，但你的体质五行亲和度都很高，尤其你是在水中尸变的，水行的亲和度最高。原本我是想着以后慢慢让你学这些，但看来时间不够了，我现在传你水行术，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暖暖一直清冷的眸子居然有些亮，她平静的语调居然带着一些不敢置信，小声道：“师父……您在教我……法术？”
我之前教她的，一直都只是尸气的运用，因为她本来就是僵尸，学那个总比学我的功法好多了。而且我功法很多都不好学，不管是三色法力还是心炸体的反伤规则，都基本上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找了半天也就只有五行术能教她，这确实也是我第一次教她法术。
“别瞎想了，认真看。”
“哦……”
教了一会儿，暖暖算是有些看明白了，有些犹豫道：“师父……这个法术需要大量的……水，暖暖……”
“到时候我会施法降雨，不会有人看出来的，嗯，大暴雨应该足够了。”
“……师父，这算不算……作弊？”
“别在意这些细节。”
“还有，别告诉小羽他们我半夜教你法术的事。”
“……哦。”
江雨欣今儿个被我拉出来，我给她说要看看之前暖暖8进4时候的比赛场地。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
我犹豫了下，没给她明说。总不能是告诉她，其实暖暖实力应该不达标，但因为有其他因素影响，最后赢了，所以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边作祟吧？
即使是上面做的手脚，那最多只是掩盖了这事实，不让太多人发现，但不可能亲自出手。所以，就是有人故意下的手，而这个人，差不多就是这次的劫难了。
经过一次次被玩的经历，我大概也有些琢磨出了这套路。正常情况下，很多时候我都是有机会补救的，但大多我都没在意，这就造成了最后的悲剧。
而我今儿个来，是想看看，可不可以直接把暗中的人揪出来干掉！
虽然谢必安说反抗是没用的，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没想到这次的场地是在外滩，用很多很大的帐篷围了起来，甚至这段时间周刑还派人把这里戒严了。还有许多宗门弟子在这儿站岗，就是怕人动场地的手脚。
那俩守着的玄剑宗弟子是认识我的，所以我带着江雨欣过来时，他们朝我行了个礼，就装作没看到，让我大大咧咧的进了会场。
一进帐篷，看到的就是好几个被划分的场地，很多都铺上了瓷砖。
啧，果然是修士干活，在这种地方更改这些地面，也是轻轻松松的。
“呐，就是这里。”江雨欣指着一块有些破烂的圆形场地道。
我蹲了下来，仔细检查着这地面。地面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气息，有尸气，道家的正气以及一些诡异的玄学之气。这最后一种，应该就是那术士的能量残留。
但我没感觉到任何其他的气息，难道没人从场外出手？
江丫头安安静静的站在我身旁，没有说话。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不会在一旁唠叨，而是任由着我思考。
“那天比赛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我问道。
这丫头的直觉比大多数人，甚至大多数修士都敏锐得多，再加上她很聪明，如果真有不正常，她应该发现得了。
江雨欣思索了下，不太确定道：“最后的时候，其实我感觉到，那个修士好像还有……余力。”
我微微点头，还真是这样啊。
“其实不只是这样，你这么说我就觉得，”
江丫头这时候又道：“在100进1的时候，那些人好几个抱团和其他人打得两败俱伤，最后暖暖捡果子，这未免有些……”
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当晚，前不良情侣组找着来训练暖暖的借口，心安理得的坐下来蹭饭。
对此，我就笑了笑。快过年了，人多热闹点，我住的这地方，因为大多都是学生租的，现在过年都回家了，大街上看不到个人影，怪冷清的。
我在厨房炒菜，江丫头在旁边帮我打下手什么的。她这段时间常常来我这儿蹭饭，洗菜什么的都会了。
其实这些活儿，让人家一个大小姐帮我做，我有些于心不忍的。但她非要这么做，就算一开始啥都不会，还弄得乱糟糟的，也乐此不彼。
我大概有些明白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之前生病差点没活下来嘛，现在就算忘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感觉会留下来的，以至于她很珍惜这生活，凡事都亲自做，这也是一种态度。
等上了菜，我们都坐下来时，我发现林正羽和小辣椒愁眉苦脸的。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暖暖下一个对手，叫张中袭，是这届夺冠热门最高的人选，可以说是很棘手了。以至于他们在这儿讨论半天，就算拿着第一手资料，也不知道暖暖该怎么打。
“这也没什么，凡事看开点，尽力就好。”我随口道。
“你是不知道这个对手是有多强，和我们这一代比起来，也差不了太多。”林正羽一脸蛋疼道：“甚至听说这个张中袭还打败过一些我们这一代的人。”
“嗯。”小辣椒难得应和林正羽，这时也严肃道：“他用的是长枪，听说这枪舞得呼呼的滴水不漏，枪法已经得到神枪门石玄老人的真传。”
我笑了笑，喝了口酒，随手拿着放在一旁的资料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发现这个张中袭确实挺强的。
其实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对手是咋样的，我就是好奇谢必安怎么会如此铸锭暖暖会夺得这一次刀剑之争的冠军。
就算是上面会出手，形成一系列的偶然，但这个对手就暖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
那么……既然上面是要暖暖赢得冠军，如果我让她放弃这次比赛，那是不是可以避免这一次的危机？虽然我不知道最后的危险是什么，但这么做，让最后危险的难度降低，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指不断敲打着桌子。
看着林正羽他俩还在那儿讨论，忽然江丫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然后朝我示意了下。
我眼神看过去，居然发现暖暖很认真的听着林正羽他俩的讨论。这就奇了怪了，这丫头平时我们说话也在听，但这么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看向江雨欣，挑了挑眉毛：这丫头怎么了？
江雨欣思索了会儿，眸子朝我看了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过什么？
嗯？
我想了想，看向江丫头：这几天你都陪着暖暖去参加比赛的，她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讲真，我平时和江丫头眼神交流，那都是一些比较浅显的话语，我还是第一次发这么长的话，她应该理解不了吧。
等我反应过来，正想着用手机发消息给她时，她已经朝我看过来了，眉毛还挑了挑：她说她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卧槽！
这都能理解？！
而且我居然还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惊愕，然后发现江丫头正笑盈盈的喝着饮料，眸子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是得多高的直觉，才能和我这样交流啊……
我正打算喝点酒压压惊，没想到脚被狠狠踩了一下，江雨欣有些生气的看着我：你不让暖暖说她是你徒弟？
我一愣，随即明白江丫头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暖暖这小丫头这几次这么认真，合着是有些委屈？这丫头性子也是有些倔了，和江丫头有一拼。
“你俩别眉目传情了，快想想怎么办吧。”小辣椒有些气愤道。
“还能怎么办，随缘呗。”我笑了笑说道。
“你要知道，”林正羽嘘着眼道：“暖暖是你徒弟，万一只进了个前四，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林正羽虽然是闹着玩的瞎说，但我眼神正好瞟到了暖暖，她身子一震，原本就有些闷闷不乐的脸色现在更是黯淡了。
这丫头果然在意这个……
我轻轻叹了口气，笑道：“名声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无所谓的。”
小辣椒斜着眼道：“说是这么说，别某些人听着紧张了，半夜把暖暖逮起来给她特训。”
我呲的一笑，道：“怎么可能，太虚伪了。”
…………
当晚，一行人都散了，我把江丫头送回她家后，回来就直接抓着暖暖去了我住处后面的树林里。
其实我原本想的是，让她放弃这比赛，但看着暖暖之前的认真表情，我大概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因为我从小都是被放养的，所以我很讨厌别人给我约束，很讨厌那些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的人。
作为我的徒弟，我也尽可能不给她太大的压力，也不会让她做不喜欢的事。
所以……
“暖暖，你老实告诉我，你想得第一吗？”我摸了根烟抽起来。
“想。”
她回答得很坚决，像她这样迷糊的人，很难见到她这种态度。
“即使有可能……之后会有危险，会被毁灭，也要得冠军？”我虽然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但我大概猜到了，这次上面给我的抉择，就是这个。
“嗯。”
“为什么？”我吸了口烟，问道。
暖暖没说话，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我，即使我们是在树林，周围很黑，但我还是看得清楚，暖暖眼神里的情绪。
脑壳痛！
现在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这样啊！
我捂着脑袋揉了揉，深深吸了一口烟，有些舍不得，但既然是她的选择，我也不会反对。
心里已经打消了让她放弃比赛的念头，我叹了口气，认真对她道：
“你虽然是僵尸，不在五行中，但你的体质五行亲和度都很高，尤其你是在水中尸变的，水行的亲和度最高。原本我是想着以后慢慢让你学这些，但看来时间不够了，我现在传你水行术，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暖暖一直清冷的眸子居然有些亮，她平静的语调居然带着一些不敢置信，小声道：“师父……您在教我……法术？”
我之前教她的，一直都只是尸气的运用，因为她本来就是僵尸，学那个总比学我的功法好多了。而且我功法很多都不好学，不管是三色法力还是心炸体的反伤规则，都基本上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找了半天也就只有五行术能教她，这确实也是我第一次教她法术。
“别瞎想了，认真看。”
“哦……”
教了一会儿，暖暖算是有些看明白了，有些犹豫道：“师父……这个法术需要大量的……水，暖暖……”
“到时候我会施法降雨，不会有人看出来的，嗯，大暴雨应该足够了。”
“……师父，这算不算……作弊？”
“别在意这些细节。”
“还有，别告诉小羽他们我半夜教你法术的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