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辣妻:傅少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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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逃离

第二百二十一章 逃离

傅一城停顿了一下,蹙着眉头眸子转了转,便拉着还在谩骂不休的傅欢欢走进了玻璃门。

这厢今夏镇定心神,飞快地跑了起来,跑到医院大门外,vanessa下车接过汝汝,今夏坐到前座气喘吁吁地吩咐司机,“师傅,去机场,快点。”

傅一城和傅欢欢逼问主治医生是不是私自放了顾今夏进去,主治医生没办法只好从实招来,被傅欢欢骂了大半天又按开了电子玻璃门。

傅欢欢打开灯,和傅一城二人从后门走了进去。本来是老爷子不放心让傅一城过来看看的,傅欢欢睡不着非要跟着过来,刚进门就碰到了扫把星顾今夏,傅欢欢极其不爽,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傅冷琛半天不说话。

傅一城去里间摆好傅冷琛的衣物,走出来在病房里转了转,一切如常他才稍稍放下心,也不打算和老爷子或者宋文娟报备顾今夏来过这件事儿。一转身,衬衣下摆边沿蹭到了什么东西,傅一城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两支小辫子绑着蝴蝶结,娃娃衫,怀里抱着抱抱熊。傅一城把照片翻过来一看,白色底面上写着娟秀的两个字。

汝汝。

傅欢欢意识到傅一城脸色不对劲,她走过来抢过他手里的东西,骤然间面色千变万化,瞪大了双眼,“顾今夏放下的?这难道是……”

傅一城点点头,“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她怀里抱着的是个孩子。”

“我当时气疯了,只顾着和她叫板儿,我还以为是毯子之类的。”

傅一城想到什么似的,马上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下看,看了一阵又回头,“你在这守着冷琛,我下去看看再说。”

傅欢欢点点头,心里乱糟糟的,顾今夏来看过她哥,还留下一张照片,那也就是说她哥并不知道照片里的人的存在,为什么会不知道?这孩子看起来不大,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们竟然都没察觉。

傅一城围着整个医院绕了不下三圈,还是没找见今夏的影子,他回到了病房致电老爷子,老爷子的决定很简单,意思是冷琛若是能熬过来康复了,那孩子和今夏的事儿他自个儿去解决,若是熬不过来,那傅家肯定要代替他照顾好这个孩子和今夏。

第二天,今夏上班,在凡赛医院门诊坐诊半天。

下午,她去看望了莫许许,其实已经转手不是她的病人。

但布鲁斯说,那个女孩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今夏离开后,女孩就不说话,而且重点是,联系不到她的一个家人,朋友。

她像是孤苦伶仃,远在异国。

生这么重的病,只身一人,语言不通,那真的是绝望中的绝望。

布鲁斯请她帮忙,“她的医药费不怎么够,我们又不能赶她走,她至少要住三周院孩子才保得住,你去沟通沟通嘛,夏,劝她把家人叫来,我不信她没有家人,否则怎么跑来瑞士的?”

今夏去的时候,莫许许已经清醒,神智上。

今夏提到医药费,莫许许很尴尬,脸色苍白小声说,“公寓里还有点钱,顾医生,麻烦你和布鲁斯医生说,等我能下去走路了,我马上去取了回来。”

“嘿,你就不能让家人帮忙拿过来嘛?”今夏皱眉。

莫许许眼眶一红,低头。

今夏有点忍不住,“没家人?那你是偷渡过来的吗?”

她用词很直白。

莫许许又摇头,惊慌道,“不是。顾医生,我不是偷渡客,我有朋友陪我来到瑞士,你别误会联系移民局那些,我什么都还不懂,我很抱歉,我在努力适应……”

“其实我只是想说,孩子的爸爸呢?”今夏神色正正,温和地问了出来。

有些问题,虽然只是陌生人,不关她的事,但这个女孩明显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莫许许沉默了,眼神抬头看窗外,一身孤冷,放空。

一定是悲伤得不能再悲伤的故事,看好怎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却怀着孕远走他乡,像是逃难来到这个陌生国度。

这么艰难,还要留下孩子,怎么想的呢?

今夏不明白,却又很明白,同有一颗当妈妈的小心翼翼又坚强又疮痍万千的心吧。

余后的好几天,今夏每天都来看看莫许许。

女孩病情在渐渐恢复,就是更加瘦得无比脱形。

她还是没有家人来看望,包括那个舍弃她腹中孩子的,今夏认为是‘十足负心汉’的男人。

后来,与莫许许渐渐熟悉,两个人聊得多。

“许许,你莫不是被迫困在瑞士了吧?那个男人是你的丈夫吗?他在瑞士吗?”今夏心中有很多猜测。

“他自然不在,所以我才来这里。”莫许许苦笑一声。

今夏点头,排除了莫许许是被引诱来这里,被迫困住,之类的变态囚禁故事。

“那么,孩子的父亲在国内?”

莫许许不语了。

今夏扭头,看着阳光下黑瞳无光的女孩,有些担忧,“你想过你的未来吗?生下孩子,永远就不回去?冒昧的问一下,他是你的丈夫吗?你目前的钱只够你的住院费,出院了你怎么办?怀胎十月,瑞士的安胎费用很贵,物价更高,你有没有想过联系他?”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找他!”莫许许激动起来,眼神透着明显的闪躲和害怕,最后又扶着木椅安安静静地坐下来,面无表情,嘴唇颤抖,“我走的时候,他或许已经死了。”

“什么?”今夏一怔,疑窦丛生。

“如果你听了我和他的故事,你也会觉得他该死。”莫许许苍凉地笑笑,明明才20多岁的女孩,眼神却历经沧海般,幽凉,淡薄。

这个眼神,今夏太熟悉了。

她落然一笑,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菱唇轻启,“我也曾盼着一个男人去死,恨到最极致的时候。看来天底下该死的男人真多,尤其是a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