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帝少坏坏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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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赏 原来是她

第55赏 原来是她

洗浴室里只有水声淅沥,可是看着迎面的镜子还有盥洗盆,隐隐的就觉得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还有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好象是中了药了。

一些零乱的片断闪过脑海,可他越想,越是头疼。

但至少头疼换来的结果是他真的想起了一些什么。

而且,只能是在这浴室里才能想起,在卧室里他试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冰冷的水继续浇在身上,他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记忆就在水声中开始慢慢的浮上脑海。

左予佳。

最先出现的是左予佳,她哭喊着不许他碰她,似乎,还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救她。

可这个名字他这会子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然后,他就自残了。

水声越大,他大脑中的一切闪现的越快。

终于,他知道自己的身上为什么有这样多的深深浅浅的划伤了,原来就是自残,可惜这浴室里已经被收拾干净,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这里再也看不出半点痕迹了。

他亲上了左予佳,他抓着她抵在了盥洗盆上,而她,只为了不让他自残。

陆曼舞,她真敢说。

居然说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可那张床单上的鲜红分明是左予佳留下的。

原来,左予佳还是个处儿。

而那药,分明就是陆曼舞下的。

他燕希爵,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捏的。

冰冷的水浇着伤口有些疼,燕希爵却恍然不觉似的,终于,所有的昨晚发生的一切都闪现在了脑海里。

想到左予佳,再想起他生日趴上的初见,那天她是他的礼物,那么,她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一个礼物。

管她带着什么目的来见他呢。

他要了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燕希爵很快就冲完了凉,那样冷的水若是换成女人,早就冷的簌簌发抖了,可对于经常性的洗冷水澡的人,这真不算什么。

换下了晨褛,燕希爵一边打给林冬一边往楼下走去。

他喜欢走楼梯,清晨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

“爵少,早。”

“不早了。”燕希爵邪魅的声音第一次的对待林冬冷冷的。

“爵少,怎么了?”

“昨晚让你送的东西呢?交给谁了?左予佳还是陆曼舞?”

“是陆小姐,我到五楼的时候,她刚好等在那里。”

“蠢。”说完这两个字,燕希爵便了然的挂断了电话。

一楼的餐厅里,毕管家正在忙进忙出的端着早餐,餐桌上坐着高傲的一脸得意的陆曼舞,此时正在做着绿苑女主人的梦。

燕希爵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眼皮连扫都没扫向陆曼舞,拿起了筷子正要开吃早餐,忽而,手里的筷子又落下了,“左予佳呢?为什么偷懒不煮早餐?谁给她的胆子?”

陆曼舞愣,以为燕希爵看到那抹落红对她动了心思了,却没有想到他下了楼连半句话都没有跟她说,直接问起的居然是左予佳。

她糗大了。

还有,他怎么知道这早餐不是左予佳做的?

难不成左予佳做的还贴了标签不成?

可昨晚左予佳做的晚餐上都没任何标示呢。

“希爵,毕管家说左予佳已经离开了?”生怕燕希爵知道左予佳是她赶走的,所以,她先把毕管家扯进来,这样就不会惹火烧身了。

“走了,什么时候离开的?”燕希爵眸色冰冷了起来,目光如同刀子一样的射向毕管家。

“爵少,昨晚左小姐给你留了一张字条,就放在茶几上,她说她不适合这份工作,她要辞职,至于违约的那十万块,她会赔付的。”

“辞职了?还会赔付那十万块?”燕希爵玩味的笑了,修长的指点在桌面上,姿态优雅尊贵,宛若神邸。

陆曼舞一时间看得痴了,这样微微笑开的燕希爵与之前在主卧里那个冷冰冰待她的燕希爵简直判若两人。

“希……希爵,一个小厨娘罢了,有什么可稀罕的。”她吃味了。

“呵呵,你不懂。”

陆曼舞撇撇嘴,更加吃味了,“那我怎么才能懂呢?希爵,你教我。”

看着陆曼舞撒娇的模样,想起她昨晚在自己的酒里下的药,燕希爵只觉得一阵恶心,若不是这女人是燕夫人介绍的,他立码就撇开了。

“她煮的饭菜有我妈妈的味道。”这个,的确是之前他留下左予佳的原因之一,只是现在,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陌阿姨的味道?”陆曼舞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上吃过的那餐饭,那些菜都是家常菜,味道似乎还不错,可是与馆子里的菜相比还是差了一层的。

“是的。”燕希爵重新又拿起了筷子,随意的吃了一口毕管家煮的,再把目光扫向茶几,“把她写的条子拿来我看看。”

“好的,爵少。”毕管家立刻去拿了,一大早起来就发现了这张字条,也幸好发现了,不然,都没人给爵少做早餐呢。

一张浅粉色的纸笺,字还不错,娟秀中透着轻灵,一眼看过去就十分确定这是女孩子的字。

果然,就如毕管家所说,只有寥寥两句话。

她走了。

她会交付那十万的赔付款的。

可她哪来的钱?

一个连礼物箱子上的锁都买起的女孩,她会有十万块?

这个,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再扫描了一眼陆曼舞,燕希爵已经大致的明白了左予佳离开的原因了。

真蠢。

这一早上连着两个人让他给了这一句同样的评价。

一个是林冬。

一个是左予佳。

早餐只吃了几口燕希爵就放下了,他似乎是吃习惯了左予佳煮的食物,这会子嘴真叼,一口就能尝出来。

左予佳做的食物看起来并不算特别的精致,甚至比不上毕管家做的,但是重在味道拿捏的很入味。

“希爵,你要去公司了吗?”

燕希爵头也不回的往门前走去,“是。”

“希爵,你不是说你要送我回家吗?希爵,你答应过我的。”陆曼舞不死心的追了上来,实在是不明白燕希爵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短短的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从他下了楼,整个人就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