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头宠:陶艺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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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易寒经不住诱惑,再次印上了自己的唇,两人交缠迷离着。



    易寒缓缓倒在念儿的肩头,沉沉睡去。



    念儿未曾想过,药效会如此的快。



    念儿唤了一声易寒,无人回应。



    念儿这才放了心,有唤了一声:“碧蓝、墨菊。”



    碧蓝和墨菊两人立马从内室出来。



    念儿将易寒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碧蓝和墨菊见此,也知道她这次是真的要离去了。



    碧蓝和墨菊也知道强留她不住,只得道:“主子,一路小心,我们会想念你的。”



    念儿轻轻点头,拿起包裹和易寒的腰牌,欣然出宫。



    易寒醒来后,发现自己昏睡在床榻上,而身旁的念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易寒立刻吼道:“碧蓝、墨菊,你们在哪里!”



    碧蓝和墨菊知逃不过此劫,立马从殿外进来,战战兢兢的跪下。



    易寒吼道:“念儿她人呢?”



    他一边起身,一边穿外衣,准备往外走,回头又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碧蓝和墨菊,终究心有不忍,便让她们两人站起了。



    “念儿她是不是走了?”虽然心里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但易寒还是想求个真相。



    碧蓝掩面哭泣道:“请八皇子殿下恕罪,念儿主子她要走,我们也拦不住,她要我们告知殿下,伺候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这怎么可能!



    他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



    易寒立马奔走出去,询问宫人说道昨日见念儿姑娘拿了他的腰牌。这些奴婢又不敢阻拦,也不敢询问,只见念儿姑娘快马加鞭,直奔西侧而去。



    易寒随后欲骑马奔去,碧蓝和墨菊两人立马拦下他的马匹说着:“八皇子殿下!求您放过念儿主子了,她在这皇宫里也只是受委屈!殿下,请三思阿!



    易寒听到这句话,心里怒不可遏。急于勒马前往追逐,可碧蓝因紧握着缰绳不松手,被马抬起的前蹄高高带起,随后又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即刻就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这一切都被易寒尽收眼底,易寒于心不忍,又不能不去寻念儿,只怕再耽搁下去,念儿会总得更远,一狠心吩咐道:”来人!传太医!为碧蓝诊脉医治。”



    说罢,便一路策马,扬长而去。



    一行数日却仍然没有念儿的下落和身影,此时朝廷传来玲妃的密令让他即刻回去,又说株洲动荡,让他回去主持大局,易寒心急如焚,犹豫片刻之后决定掉头,回宫理事。



    念儿之事,日后再寻,只怕她那时已经离得自己远远的了吧。



    易寒忽然觉得心里悲凉,如今他有什么?他爱的女人将他灌醉逃走,而自己却还只得对仇人俯首称臣,真是可笑……



    而这厢,念儿只身前往塞外,可是现在的她不知该以何种身份,何种心境再踏足故土了。



    一程风雨一程沙,加之心力交瘁,念儿忽然就病倒在塞外边境。



    三日后,待她醒来,陌生的环境却没有让她警醒,她只有无尽的疲乏。



    眼前的人正问着她:“念儿,你好些了吗?”



    来人的声音没有温柔,却不乏关切。正是塞外的大将军——蒙易,那个她曾经那么热烈喜欢过的男子。



    蒙易的这一生的大片青春都挥洒在了塞外之地,所以对塞外,他往往比皇宫还要了如指掌。不必说一只草木,即使是一片枯叶,他也知晓飘向何方。何妨是一个受伤的姑娘,所以当下人来报,蒙易赶过去时才发现正是昔日自己割舍不下的情怀:念儿。



    原来她没死,真的是太好了,可是,那个在株洲城救过他性命的女子呢?又该如何,蒙易现在的心里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



    此刻,见念儿醒来了,蒙易立马端来了水,用唇轻点,试着水温不烫亦不冰凉。准备扶念儿起来润润喉。



    念儿坐起身来,望见他,故人使她安心,又使她不安。



    毕竟他和她,已经是曾经的往事了,而且现在她的心里已经装满了易寒,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她不冷不淡的道:“有劳蒙将军……”



    可念儿的话还没有说完,蒙易便立刻打断她的话,道:“念儿你不必多言,先在这里好生休息。你身子无大碍,不必挂怀。多进补些营养便可。”



    念儿陌生的看着他,不似昔日那个怒目而视的塞外将军,反而脸上亦有些温柔神色,不知是哪个女子改变了他,但终究不是自己罢了。



    塞外的月亮格外的圆。



    念儿用过晚膳,起身准备前往蒙易账内,大账中烛火摇曳不定。



    蒙易问道:“念儿,你身子好些了吗?”



    念儿没有行礼,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易寒面前谨小慎微,情窦初开。可在蒙易面前,则如同故交和老友。,她不必拘束,又或者蒙易直来直去的性格,反而让她觉得安全。



    念儿道:“多谢蒙将军出手相救。”



    经过那件事情,他们之间终究是生疏了啊,蒙易在心底隐隐的叹了口气,而后摆摆手示意念儿坐在自己身旁。



    念儿轻轻走过去将灯盏拨亮。说:“塞外苦寒,蒙将军为何只身一人,不带家眷同往。”



    蒙易沉吟道:“一直未遇同心结,又不忍自己的妻子忍受苦寒。便一人乐得清闲。”



    念儿不敢想像塞外艰苦的环境,蒙易却觉清闲,不过,这才是曾经的那个他啊!



    这时,蒙易忽然眼中闪过欣喜,说道:“明日,我便带你去看南回的大雁,可好!”



    “嗯!”经历过易寒的事情,念儿现在累了,她想着,这次,就任由自己放纵一次吧。



    未到天明,念儿暂住的帐篷就被人掀开帷幕,一阵狂风刮过。



    是蒙易进来了。



    念儿身着小衣起身,蒙易道:“念儿,走,我带你去捉灰鼠。”



    念儿轻轻掀开被子,还未完全清醒。漏出玉足,蒙易看了一眼却觉得不君子,忙把目光收回来后走到念儿床边,捏起她的脚帮她穿好袜子。



    由陌生男子握着自己的脚,念儿彻底清醒了。想要尖叫,可低头一看,袜子已经穿好了。蒙易正在为自己穿鞋子。



    不容念儿多言,蒙易已经拿了外衣和披风。



    念儿脸颊发烫,自己如何接受陌生男子服侍自己穿戴呢?



    只是蒙易心性焦急,故而看不惯他们女子柔美繁琐的样式,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便没有注意到念儿此刻的心境。



    蒙易将披风为念儿披上,环绕她的时候忽然很想抱她一下,但是他抑制住了自己心里的冲动。当即唤人来为念儿梳洗,过后牵来一匹棕色马驹。



    蒙易扶着念儿上马,随后跨到马背上,勒紧缰绳,说:“念儿,坐好了。”



    这时,便有下人递上弓箭,蒙易将其背挂在身上。扬鞭而驰。



    念儿没有看见,在他先行的数里之后,身后的将士也纷纷纵马紧随其后,她亦不知今日为了等她已经耽搁了些许时日,往日蒙易总是睡得很少,在塞外荒原上挥洒着流淌不完的孤单和年少。



    见有灰鼠在荒漠上打洞出入,蒙易欣然下马。将腰带束缚的更紧,前往捉住。



    身后的将士也纷纷下马,与蒙易将灰鼠围堵住。



    念儿则策马在侧,马蹄轻踏,追随着他们的蒙将军。



    蒙易将灰鼠捉到早先做好的铁笼内。由身后的将士收好,他则翻身上马,在念儿耳边说着:“念儿,这是我亲手捉的大漠灰鼠送与你。”



    念儿低语:“太珍贵了。多谢蒙将军。”



    即使他们两人如今这么平静的相处着,可谁都是闭口不提曾经的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宝马继续疾驰在荒漠上奔腾。蒙易望见狼群而过,当即吼道:“喂——”



    接着,便挥动着弓箭,将马掉头对将士们说着:“我们塞外的儿郎就应有狼的天性,群居又不畏惧独往。今天机会来了!看看到底是狼群凶残,还是我们塞外的儿郎们威武。走。”



    蒙易发号施令,弓箭纷纷落下,狼群四散逃开。



    慌乱中,蒙易还是先射中了一匹。喊道:“将狼好生带回,回去取其利爪做成武器赠与念儿姑娘防身。”



    念儿依旧称谢道:“蒙易,只是我没有回礼哟,你可介意。”



    蒙易笑道:“你会有的。今日赠与你之物皆是我的最爱,不知你喜欢什么,想要些什么,我来为姑娘办到筹得。”



    念儿摇摇头说:“谢谢你蒙易,我已经足以。”



    蒙易沉思了片刻,又道:“我知道念儿你喜好诗书礼仪,古典文集,不妨就赠与你南飞大雁的神羽,请工匠为你制成笔,如何?



    蒙易说着,脚下的脚力却未停滞。



    念儿听着这话也没有再回话,只淡淡沉思着。



    而蒙易也没有说话,而是向天举起弓箭,箭无空发。大雁应声而落。



    被将士拾起,预备一同带会军帐。



    蒙易指着前路,道:“念儿,前方是深山清潭的泉水,将士们疗伤引用止渴皆用此水。我带你前去试探吧!”



    他总是想极尽自己的所能逗念儿开心,却不知念儿其实早已经心有所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