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宠神医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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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遇劫

第88章 遇劫

慕容夕让商人魏明州在中途的驿站雇了一个马车,外面天气严寒,他的小儿子魏兴身子骨弱,怕是难以在寒冬腊月里支撑下去。

正巧当晚他们因为着急赶路,没有找到可以睡得客栈,魏明州的妇人和魏兴就睡在了马车内,慕容夕和魏明州及其一众伙夫就拿了一些厚毯子铺在地上,勉强熬过这一晚。

魏明州让人在地上生了一些火取暖,对着靠在树上的慕容夕道:“公子请坐过来吧,这边暖和一些。”

慕容夕也着实被夜晚的寒露冻的不轻,也就没有拒绝,坐了过去取暖。

魏明州与慕容夕闲聊道:“公子既是金朝人,为何又要千里迢迢来到魏国,看公子的衣着服饰,性品相貌也是大家出来的,又何苦去到异国他乡。”

“魏老板不也一样吗?看着也是从苏杭的富庶地带出来的,偏偏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去往魏国。”

魏明州摇摇头:“魏某现在这样的装束,也是家主所赐,家主想要扩张在魏国的生意,别说只是这山寒水冷,就算是雪虐风饕,难以出行,我魏某也是在所不辞。”

“魏老板的忠心我明白,只是……”慕容夕看了一眼马车,道:“你的儿子病的很重,在这时候出来,对他的恢复极为不利。”

魏明州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出来的急,也没有时间来准备药用和大夫,一心只想着到了魏国就给兴儿请好的大夫医治,可是没想到随行的途中,兴儿就发了病,因为是肺病,这些小城镇的大夫也没几个敢治。”

“老爷,老爷,兴儿一直在不停的咳嗽,还咳出了血。”魏明州的妇人原本抱着魏兴睡得好好的,没想到魏兴突然发病,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慕容夕赶紧起身,跑到马车之上,给魏兴把脉,她摸着他的手腕,发现他全身高热,并且意识逐渐涣散,慕容夕从怀里掏出金针,解开魏兴的衣服,刺向小孩的肺俞,风门,列缺,太渊,补益肺气。

妇人从未见过有人扎针治疗孩子的,当下疑虑道:“这又是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要在我的孩儿身上扎针。”

“夫人放心,这只是针灸。”

说着,慕容夕又在五岭穴放血,这五岭穴有五道穴线,放血下来,妇人心疼的看着孩子,但是好在摸着孩子的体温总算减缓了许多。

魏明州见此放下心来,对着慕容夕感谢道:“真是有劳公子了。”

“不必客气,我既然答应了你们会治好他,说到做到。”

正当三人在马车内谈话之际,外面有了刀剑的动静,爆发出伙夫的惨叫,魏明州急忙掀开帘子一看,有一伙劫匪几乎杀光了所有的伙夫,这些伙夫都是魏明州精心挑选,各个都是练家子,可他们毫无防备的就被人从后面杀害,想来这伙人已经盯了他们许久。

魏明州见眨眼之间,就剩他们三人,孤立无援,只能对着劫匪道:“各位大爷,我魏某也是出门来做个生意,不如魏某给些酒肉银子,大爷们行个方便,就放了我们。”

劫匪拿着刀敲了敲他们的货物:“这些货物,我要,里面的人,我也要。”

“对,大哥,我早就瞅见了,里面藏着一个女人,容貌不俗。”

妇人听着此语,畏怯的对着魏明州道:“老爷,现在怎么办?”

魏明州心里也是战栗,但是他随着他的家主在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勉强撑住,对着劫匪道:“不如这样,我们把货物给你,但是你放我们走,我的夫人年龄已经不小,各位大爷还是拿着这些货物去另寻他人吧。”

慕容夕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看人数,十个劫匪,并不算多,她一个人应该能应付过来。

她拍了拍魏明州的肩膀道:“看到那条小路了,往那边直走三十公里,就能到达魏国,等会看我眼神,我让你们跑,你便驾着马带着你的妻儿走,我解决完他们就来找你们回合。”

“可是公子,他们人数这么多,又是凶神恶煞的取人性命的亡徒,魏某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独自留在这。”

“你们待在这也没用,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慕容夕长刀抱着跃下马车,她拔出刀,指着那群劫匪,劫匪们知道她会武功,但是看到她只有一人,倒是不怎么惧怕。

慕容夕喝声道:“走!”

魏明州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咬着牙挥动了马鞭,驾车离去,劫匪看着立即道:“快追。”

慕容夕旋身在他们面前拦住他们:“谁都不许走。”

劫匪的头子笑笑:“就凭你一个人,你看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是我们的对手吗?”

“不如你来试试。”

劫匪的头子听着这挑衅,凌厉的大刀挥向慕容夕,慕容夕持着长刀接住,但是劫匪的力量不容小觑,一直把她往下压,慕容夕的长刀一直抵着大刀发出“呲呲”的声音。

慕容夕见自己占了下风,一个转身,劫匪的长刀砍在石头上,石头碎成了两半,慕容夕知道硬拼自己不是对手,便拔出了腰间的金针,向几个劫匪射去。

几个劫匪在中针之后立即倒地身亡。

慕容夕早在银针上抹了从沈彦之后院的剪刀树上采集的汁液,剪刀树的汁液剧毒无比,碰一点都能致命。

剩下的人见着自己的大哥死了,怒从心来,纷纷上前攻击慕容夕,慕容夕用长刀抵挡住一个人的长剑,用脚踹向了他的肚子,将他打倒在地,另一个见此,伸手上来攻击,慕容夕格挡住,没想到他手中藏有暗器,是一个只有手掌一半大小的虎爪刀,这个虎爪刀的前刃就像凌厉的老虎爪子,勾上了慕容夕的肩,慕容夕顿时左肩就留下一个很深的爪印,血肉模糊。

慕容夕受了伤,行动有所迟缓,劫匪们开始群体攻击,慕容夕只能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将药粉洒向劫匪,她捂住口鼻,藏身于树背后,蹲下身子,希望能减缓后背的疼痛。

那人的虎爪刀的确厉害,慕容夕现在感觉像整块肉都要被剜掉一样疼。

慕容夕在树背后听着那些人的嚎叫,等着一切归于平静,才起身出去,她刚刚洒的药粉是颠茄和夺命草所致,她在王府这么久也只炼制了这一瓶,本也没想过要用在这些人的身上,不是事出紧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这些人吸入了不少毒粉,只有一两个逃脱了,剩下的不是已经死亡,就是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慕容夕从伤她之人的手上,将虎爪刀取下来,这虎爪刀戴上手,从手背看别人只会以为你带着两个戒指,绝对想不到你手中藏着这等暗器。

慕容夕将虎爪刀放在自己的包袱里,她连续摸索了几个劫匪,发现他们的武器制作大多精良,不像普通的劫匪,每个人的武器好像都是量身定做。

突的,草丛里传来几分动静,慕容夕提起长刀对着草丛里道:“谁在里面,出来。”

一个伙夫打扮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掩着半张脸,看不清容貌,但他走路一瘸一拐,理应是在刚刚的打斗中受了伤。

慕容夕看着是魏明州的人收回了长刀,对着他问道:“伙夫之中只有你一人活了下来?”

“是,他们都被那些劫匪从背后偷袭给杀死了,我因为坐在暗处没被发现,逃过一劫,但是不小心在那里摔了一跤。”

慕容夕看着他一个男人生的这样体弱,倒也不怀疑他和劫匪是一伙,但是在昏暗不明的火光中,见他细皮嫩肉的样子,也不像是伙夫。

慕容夕用布巾给自己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对着他道:“既然你是魏老板的人,那就跟我走吧。”

男人叫住她:“货物不带走吗?”

慕容夕看了一眼滞留在原地的货物,她还差点忘记了。

可是拉货物的只有一匹马,也不能乘骑两个人,慕容夕只好道:“你会骑马吧。”

男人点了点头,慕容夕翻身坐上货物,对着男人道:“上马,我们去追赶魏老板。”

男人见此一愣,瘸着腿,勉强上了马,慕容夕因背后伤口,靠在货物上开始假寐。

顾榭尧一路驾着马行了约莫十几公里左右,终于看到魏明州的影子,魏明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看到有人烟了,便停下来等候慕容夕,但是他没想到,等来的还有另一个人。

魏明州看着顾榭尧从马上下来,惊诧道:“公子,你怎么也来这了?”

“你一出府,我就跟着了,得了麻疹不宜见风需要蒙面的阿儒就是我。”

魏明州一脸被折煞的模样,恳求顾榭尧道:“公子啊,你快回去吧,这要是被家主知道,是会大发雷霆的啊。”

顾榭尧抿着嘴,一脸倔强:“我一定会在魏国做出一番事业给爹看的。”

魏明州的妇人见两人一直在商谈其他事情,心里焦急慕容夕的安危,跑来问道:“那那位公子呢?”

顾榭尧带着他们去到装载货物的末端,发现慕容夕已经失血过多,早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