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法医王妃第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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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季贤求婚

第325章 季贤求婚

白予玲听见绿芜说那件事的时候,腿脚已经不自觉地迈开朝关押杜叶的地方走去了。

她听见绿芜说:“王爷已经入了天牢了。”

绿芜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白予玲甚至还能从她的话里听见不经意的叹息。

她也听得见自己的心突然一下停止了跳动,虽然每一次都知道,他有办法转危为安,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还是觉得好像自己抓在手里的东西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了一般。

绿芜问:“夫人,要去说明情况吗?”

她思索片

刻,还是摇头:“不了,这个时候还是要避嫌。”

她走到了王府地牢,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七王府的这个地方,

到处都是隐蔽的绿竹,根本没法看见这其中还有一个隐蔽的入口,绿芜带着她入了其中,这暗室之中更是昏暗无比,若是没有点上灯火,恐怕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入了内室,白予玲就看见一名浑身湿透的女子坐在内室中央,旁边空无一人,微弱的灯光从她手上以及脚上的沉重锁链上反射出来,竟然让人觉得有些寒凉。

听到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杜叶循声抬头,肢体动作带动身上的锁链也发出细碎的声响,白予玲没听见她的声音,却能在这昏暗的条件下感受到她双眼迸射出来的恨意。

白予玲在那一瞬间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命运是可悲的,受人利用,沦为棋子。

“王府的地牢你觉得满意吗?”因为白予玲的到来,地牢中原本就并不多的侍卫此刻已经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在来的路上打开了通风口,又点上了火把,为王妃照明。

杜叶碎了一口,明明自己才是个赝品,却偏偏用着怨恨恶毒的语气,仿佛自己才是“白予玲”这个身份真正的主人一般:“满意不满意,与你何干?”

白予玲也不恼怒,反而继续问:“你觉得王府的摆设如何?”

杜叶冷哼,并不回答,白予玲则换上冷脸:“杜叶,你以为你一个下等人,能和我争吗?”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用身份等级这样的事情来嘲笑别人,她道:“你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脸,是过错,不是幸运。”

“说吧。”她坐下来:“你背后的人是谁?”

“我才不会轻易告诉你。”杜叶嘴硬。

她点点头,似乎是接受了她的说法:“那我换一种问法,你背后的人是不是晋王?”

杜叶既然不说,她就直接帮她说,杜叶抬头的时候就看见白予玲眼中那一股上位者的傲气,那种气质根本就是她无法比拟的。

“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等了一刻钟,白予玲等不到杜叶的回答,很是干脆道:“既然你的嘴长着没有用处,那干脆就割掉吧。”

杜叶猛地一抬头,眼中五分讶异,五分意想不到。

“你不能这样对我!”

杜叶大吼,白予玲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表情,似乎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她摸了摸下巴:“你的脸和我的脸有几分相似,在我面前割舌头好像会让我不舒服。”

只听见她道:“那就转过去割吧。”

“不!不!”随着椅子的转动,杜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大喊,就仿佛是在珍惜最后的机会大喊一样:“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没办法,主导权在你自己手里,是你自己选择不要舌头的,我也没有办法。”白予玲面露无奈。

杜叶连忙大喊:“我说!我说!”

她摆了一个停的动作,手下立刻会意停下,只听见杜叶声音几乎沙哑:“是!是晋王!是晋王!”

“还有呢。”她想听的并不是这种自己说一句什么,对方就确认一件事的答案。

杜叶泪眼婆娑,声音嘶哑:“丞相、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白予玲微微一眯眼,这个人名还真是好久没有听见了,她问:“还有呢?”

一个丞相府女眷,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晋王,就算想培养她做这种事情,显然也难成气候,更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坐在自己的宝座上那么久。

而杜叶正准备为了保命说出来的时候,忽然有人说尚书左大人拜访。

她还奇怪,这个尚书左大人是什么人?自己平时和他有交情吗?尚书左,尚书左……白予玲在心里默念了两句,忽然就想起来了这次诬陷巫师大人和七王妃二人有染的不就是那个所谓的尚书左吗?

“这次算你走运,等我处理好事情,你可得想想清楚。”说完,白予玲便拂袖离开了。

等她入了客厅,见了那所谓的尚书左才知道,原来自己想了一路的情敌,最后却是自己的手下。

见到季贤,白予玲的脸上充满惊讶:“你?”

她险些就不能言语了,她问:“你是尚书左?”

她是希望自己的季贤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的,可是他却是很诚恳的点头:“王妃娘娘,是我。”

白予玲一边在心里想着是不是朝廷有两个尚书左,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季贤的笑容仍然和从前一样,斯文无比,让人看后很想亲近:“王妃娘娘好像有什么问题还没有问完?”

“你真的是尚书左?是昨天那个说了那种话的人?”

季贤起初还以为白予玲在说昨天自己在朝廷上说的事,他还以为白予玲当时并没有露出惊讶是碍于面子。

可白予玲却道:“你怎么就变成了尚书左了?”而且还这么栽赃自己?

季贤正要解释,白予玲又问:“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巫师大人和我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吗?”

季贤一听,愣了,他看向白予玲身后的绿芜,道:“王妃娘娘,你还不知道我当了尚书左?”

那昨天是谁在朝廷上,他还准备说,白予玲便问:“我怎么能知道?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夫人,我是来像绿芜求亲的。”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可绿芜却表现的风轻云淡,好似早就猜到了今天会发生这件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