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法医王妃第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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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纵火者

第166章 纵火者

“他会武功!”白予玲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他。

“押住他!”大人一拍桌案,旁边的两名衙役就立刻走上前去压制住他,王锴神色皆变,冷汗不断的从额头冒出,变成一颗一颗晶莹的珠子顺着脸颊向下。

“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草民是被冤枉的!”

大人又重重一拍桌案:“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难道刚才跳起来的人不是你?”

“呈证物上来!”

此话一出,两名官吏就拿着两个碟子走上前来,站在大人旁边的师爷掀开盖在证物上的盖子,大人道:“拿下去给他看一看,这个到底是不是他们家的东西。”

证物被拿到王锴的面前,他一看见那个火折子,神色更是苍白无比,他猛地抬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你说的是什么不可能?”一直没有开口的穆泓帆笑着问。

白予玲也附和:“是说这个火折子不可能被我们发现?还是说这个火折子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王锴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抖动,仿佛气得不行。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锴一抬头,又看见那师爷掀开另外一个碟子,只见那碟子里放着一张纸,他正疑惑,大人便解释道:“这个东西也是你万万没想到的。”

大人给衙役一个眼神示意,衙役就将那张纸放在了王锴的面前,王锴起初看着那纸上的花样,很是疑惑,根本就不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

大人紧接着解释:“这就是你留在七王府药草房北窗窗台上的脚印!”

“来人!和他的脚印照着对比一番!”

衙役们找来一小桶黑墨和一张宣纸,他们将黑墨涂在王锴的鞋底上,王锴起初还奋力挣扎,可是四个衙役一起钳制住他,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墨迹渐渐在宣纸上显示出来,当王锴的脚印和窗台上的脚印放在一起的时候,这起案子的结果,一目了然。

“一模一样的大小,而且这火折子又是你们家,你还敢说,这件事情和你们喜药膳无关?”大人知道王锴一定会狡辩,所以他干脆直接扩大范围,指认喜药膳为被告。

王锴彻底成了哑巴,大人冷眼看向他:“还不招供!”

旁边的师爷拿起准备好的纸笔,王锴说一句,他便提笔记录一句。

“大人,草民、草民知错了!”王锴最后还是认了错:“草民只不过是想贪点蝇头小利,结果却没想到王妃娘娘年纪虽轻,实际上并不好欺负。”

白予玲挑眉:“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转头看向台上的大人:“请问大人,冒犯皇亲国戚,该论何罪?”

大人思酬一番,回答:“顶撞皇亲国戚,实为轻视皇族,无视朝廷,藐视圣上,是犯了根本之大错,罪当论刑,收监五年以上。”

“那您看这一次的事情,这个王锴该怎么判?”白予玲在大人做出决定之前,又道:“在大人决定前,本王妃还想告诉大人一件事。”

“王妃娘娘请说。”

“这个王锴手段高明,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犯案了,本王妃只是略一询问,便知道王锴原来常常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而且时常讹诈他人,更是轻薄女子无数,实在是目无王法,目无规矩。”

大人也很赞同白予玲的说法,他道:“此话当真?”

“自然,不信的话大人可以随意的去街上打听打听。”

穆泓帆听着白予玲的话,倒是很奇怪,既然你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和对方合作呢?

大人小声的和师爷交流了一番:“王妃娘娘说的事情,本官之后定会派人调查清楚,这一次的案子,还是要结了。”

“来人啊!把王锴带下去!再通知喜药膳,赔偿王妃娘娘与草药同价的银两!退堂!”

一声拍打桌案的声音让这场“闹剧”彻底结束了,白予玲和穆泓帆十分客套的说着话。

“这次还是多亏了巫师大人。”

“王妃娘娘自己也绝顶聪明,就算没有我的帮忙,也能很快结案的。”

她笑道:“对了,巫师大人原先说是路过此地,所以好心上前帮忙,不知道巫师大人原先是要去做什么事情?”

“原先我是准备去城北的义庄看一看,刚巧看见王妃有困难,就来先帮助王妃了。”

“义庄?”白予玲有些惊讶:“早就听说巫师大人有设义庄,没想到您还要亲自前去?”

“自然要去,”他回答的简单:“怎么,王妃娘娘也有兴趣?”

她本来想说没有兴趣的,但是她的脑海里很快就想起来自己从前还是容若的时候,周末有空也会和李向禾一起去福利院、养老院里探望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没错,本王妃还没有去过义庄呢,如果巫师大人愿意的话,本王妃自然想去。”

于是乎,两个人就低调来到了城北的义庄,她本以为义庄的名字应该很简单,没想到她到了义庄门口才知道,穆泓帆居然是个很有诗情的人。

“元怜院?”她问。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人会说他们之间不注意身份距离,穆泓帆回答:“怎么了?嫉妒我的才华?”

她干笑几声,很是夸张的附和:“是啊是啊。”

元怜院?她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青/楼的名字呢,白予玲在心里如是想着,可是她进了义庄内部才发现,这里的义庄好像和她印象里的福利院样子不太一样。

每一个人都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现在刚好快到用午饭的时候,女人们择菜洗米,男人们则劈柴打水生火热锅,小孩子们在院子外看着大人们做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眼睛里的神情是白予玲许久不曾见到的单纯。

“这里一共有多少人?”

“大概有五十人吧。”

五十人的义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白予玲还是吃惊:“他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