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罪有应得
第92章 罪有应得
“我也很无奈啊,”白予玲摊手:“如果四皇子和乐流的死没有关系,剩下的琴流以及那位老者的死恐怕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还有一件事大巫师可能不知道。”
“嗯?”
“之前你问我,是不是私自保护了一名二皇子殿上的宫女?”
大巫师挑眉,问:“是问过,她怎么了?”
这一句话显然就表达了大巫师早就知道那名宫女在白予玲府上的事情了,白予玲的心情仍然不好:“那名宫女,死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后悔:“如果不是我一开始掉以轻心,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他们也不可能进入王府,轻易的杀掉那名宫女。”
大巫师很快就做出推理:“所以王妃娘娘前一日才要遣散了王府的人手,又重新雇佣下人?”
她点头表示肯定:“对,保不齐他们什么时候一个疏忽,我的项上人头也要不知不觉落地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大巫师的言下之意便是继续调查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果白予玲还想要调查乐流的死因的话,他们恐怕要从另一个新的方面入手了。
白予玲虽然解决了部分疑团,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对了,”大巫师忽然转掉话题:“听说七王府近日很是热闹?”
她一不和大巫师讨论案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很热闹?还好吧。”她干笑了几声,仿佛是在和大巫师尬聊。
“王府前日在招人不是吗?”大巫师问:“我看门口就有个骨骼清奇的侍者在等着,那个人也是王妃娘娘新招的人吧?”
白予玲莫名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响了一声,好像有一个叫心虚的东西在心里发了芽。
她猜想,也许是大巫师和穆泓帆给她的感觉太过类似,她才会有莫名其妙的心虚。
她轻咳几声,道:“大巫师还真是细心。”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她本以为大巫师会阻止她,谁知道,大巫师在听见她这么说之后,居然只是轻点了点头。
而绿芜这么久等在大殿外,心中焦急万分,她担心白予玲会遇上无法处理的事情,更担心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白予玲会祸从口出。
还好,就在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白予玲自动出现了。
“王妃娘娘,事情怎么样?”
她摇头又叹气:“事情是四皇子做的,但是他不承认乐流那一条线的事情,当时我也没有问童丹的事。”
“童丹死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凄惨,完全不像是四皇子所为。”
在她的认知里,一个心理变/态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自己的身心更加愉悦的机会的,如果他们杀人,就一定会尽心。
而童丹死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恐怖,让白予玲对童丹伤口印象深刻的原因也只是那伤口被人切开的角度致命且专业,刀口十分流畅,明显是人蓄意为之,而那个人也并不准备暴露身份,更没有要嫁祸给别人的意思。
“那四皇子现在如何?”
“入了牢中审问,具体的情况再说吧。”白予玲问:“如果我们现在走的话,需不需要和太子通报?”
“去说一声比较好。”
她不过是随便问了一句,绿芜又道:“毕竟太子爷是东道主,我们作为客人,要是离开的话,还是和主人家打一声招呼比较有礼貌。”
绿芜的出发点是好的,她不知道太子爷和白予玲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只是希望白予玲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白予玲思索一番,也觉得绿芜说的有道理。
她们到了大殿,通过宫人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太子。
“太子殿下,”白予玲开口道:“妹妹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府了。”
穆泓乙好像有些喝醉了,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对面的人,居然隐隐约约觉得是雅雅回来了:“雅雅?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众人都没有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是白予玲却通过他的嘴型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他说“你说什么”?前面好像还有一个人名,雅雅?
他的眉心猛地一跳,她可不会忘记太子那一日和自己说,自己和萧雅有几分相像,现在他喝醉了酒,该不会是认错了人吧?
担心会出意外状况的白予玲立刻对着太子的方向福了一身,然后就带着绿芜迅速离开。
等到他们出了宫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季贤。
他们是早上入的宫,中午用过了午膳便开始了自由活动,本来晚上还有一场晚宴,可是她觉得夜晚太危险,而且让季贤一个人在门口等到天黑,好像有一点点的可怜。
几个人很快又回到王府,他们不知道,正在他们回到王府的时候,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醉酒的太子被送回他自己的寝宫里,喝完醒酒汤,他就仿佛真的醒酒了一般。
一名黑衣人走进来,道:“太子殿下,四皇子那边已经出事了。”
他猜到了,白予玲和大巫师同时不见,恐怕就是四皇子出了问题。
“嗯,原因?”
“雪妃今天早上死了,凶手就是四皇子。”
太子不屑道:“这个废物,让他做事不要那么冲动,结果还是色欲熏心。”
黑衣人手下道:“太子殿下,要不要现在就……”
他没有将话说完,而是直接对着太子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太子点点头:“不用让他死,只要让他永远没有办法把任何消息透露出去就可以了。”
他可不相信一个能够轻易被美人美酒吸引的家伙会有坚强的毅力为自己保守秘密。
黑衣人得令之后很快离开,前去执行太子爷的命令。
躺在天牢里的四皇子还没有开始被审问,那些审问的人还在讨论他们应该怎么审问一位身份特殊的犯人。
等到他们商量好再进来准备审问的时候,却不料,四皇子的舌头和十指都已经被人割掉了。
“你们怎么看的犯人!”为首的长官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