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法医王妃第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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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四皇妃的话

第88章 四皇妃的话

“你说。”大巫师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们假设这件事的确是四皇子做的,”白予玲的脑中奔腾着无数的狗血言情剧里人渣男二的影子:“你说四皇子素日爱入青楼闲逛,依我看,雪妃长相怎么也该比得上那些头牌吧?”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说四皇子有可能是觊觎雪妃的美貌,所以才会来强行做这些事情,而雪妃作为公主,不管她们国家的国力如何,传统如何,她觉得,她应该都是厌恶这样被人侵犯的自己的。

而雪妃在挣扎反抗的过程中也许说了什么话,触怒了四皇子,导致四皇子狗急跳墙,再说今日太子诞辰,他也许是抱着没有人会来这里的心理才敢靠近雪妃的宫殿。

然而,雪妃一旦开始挣扎,隐藏在四皇子内心的恐惧就会立刻蔓延出来。

今天的确大部分都去参加太子的生日宴的,可是谁又能够保证没有人会到雪妃的宫里来?哪怕是让侍女看见了,自己四皇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所以,雪妃拼命挣扎的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白予玲做完这个假设,她还很是礼貌的问了大巫师一句:“大巫师你觉得呢?这个假设能不能够成立?”

大巫师仔细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点了头,的确是可能成立的。

四皇子常去烟花地的事情,宫里知道的人不多,他平日里一直都在众人面前保持着翩翩君子的假象,所以如果按照人物的性格这样来思考,白予玲说的假设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

“现在要去搜捕四皇子吗?”白予玲问:“我的意思就是,先把人控制住,再一步步收集证据,最后直接撂倒他。”

“嗯,”大巫师扭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手下:“去吧,照着王妃的意思去做。”

那手下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大巫师的命令之后还在原地迟钝了一秒,他抬头迅速的看了一眼白予玲,白予玲不明白他的意思,便回看他,可是侍卫只看了那一眼便再没有第二次了。

她没有多在意,而后又听大巫师说:“王妃娘娘,现在还是快些回去吧,让更多人看到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知道大巫师话里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维护她的尊严,也是单纯的想要给她制造拥有不在场证明的机会。

毕竟,虽然杀死雪妃的人是个男人无疑,可是到底谁是背后操作者,又或者说,到底有没有这个操作者,都还不一定说得清楚。

白予玲离开了雪妃的宫殿,勉勉强强算是记住了回去的路,等到她回到宴席上,歌舞表演已经正式开始,那些贵族小姐们以及邻国的公主们一个个就好像孔雀争奇斗艳一般,挤破头皮好像就是为了让太子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一秒而已。

白予玲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竟然就这样看完了整场表演。

等到自由活动阶段,太子频频在白予玲所在的位置活动,可是全程他都拿白予玲当做一个,透明人一般,没有想要和她打招呼的意思,更没有要向她就上一次的事情道歉的意思。

“妹妹,没有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能单独会面了,”四皇妃看上去有些兴奋,可是白予玲透过她略重的面妆还是看得出来,她这两天有些疲惫。

四皇子的事情她不知道四皇妃知道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白予玲也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去接受自己的丈夫有这样奇怪的嗜好,又是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知道了这件事还是能够强颜欢笑。

“你说那个方子还有什么注意的地方要告诉我的?”四皇妃很是体贴的拿出了那张药方,问白予玲。

白予玲不好不回答,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她在解释了几遍需要注意的方法之后,忽然就装作肚子痛,然后对四皇妃:“姐姐,这宫里什么地方有能方便的茅厕?我突然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

四皇妃见她神色痛苦,义不容辞的带着白予玲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是皇宫里的厕所,白予玲第一印象只有——真有钱。

绣娘一点一点绣好的花样被装裱在木框中,几片一沾合,就变成了白予玲现在所见到的屏风。

她看着屏风,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四周,除了四皇妃好像就没有人在了,她索性开口道:“姐姐,我忽然有些不肚子痛了。”

四皇妃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白予玲带着往更偏僻的地方走:“皇妃姐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

事到如今,四皇妃觉得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她自从上一次白予玲和四皇子的对话之后就隐约在担心,白予玲是来调查四皇子的,现在的她更是认为,白予玲已经猜到了关于四皇子的秘密。

“你问吧。”她并不打算多狡辩什么。

可白予玲还是要事先说好:“我问的这些问题不会涉及到个人隐私,只是一些很基本的问题,希望皇妃姐姐你不要介意。”

“四皇子的事情,你知道吗?”

如果是之前的四皇妃,也许还会问上一句“你说的是哪方面的事情”,可是四皇妃这一次却没有办法再逃避:“嗯。”

“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也都知道?”

“嗯。”四皇妃还是低着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难过。

最后,白予玲从四皇妃这里听见了四皇子的日常状态,她告诉白予玲,四皇子在正常的时候每一日的确都表现的翩翩君子,可是每一个月,他总是有那么几天会消失不见。

“我一开始也没有多想,后来派人去调查了才知道,他居然进出那种地方,”四皇妃道:“论床/上的功夫,我自然比不上那里的女子,也难怪他从来不愿意碰我。”

“但让我更觉得奇怪的是,他似乎常常会在夜中醉酒,回来一身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