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法医王妃第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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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宫女的死因

第37章 宫女的死因

照白予玲的意思,那个人不过是无辜的替罪羊,她根本就没有动手盗窃二皇妃的东西拿去栽赃别人,更没有杀掉那个被她栽赃的人。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为她开脱呢?没准她在杀人的时候就穿成这个样子了。”

“那按照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有十足的证据说明她的确是凶手,的确有动机和可能杀了人?”

白予玲的法律不是白学的,再加上她在念书的时候特意去选修了一门“辩论修养”,就单单说吵架这件事吧,如果不出意外,她基本不可能败于下风。

对方那人毫不认输:“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有十分的证据能证明她不是凶手了?”

用同样的概念去套白予玲的话,她觉得很幼稚。

白予玲短暂的停顿了一小会,用以打量和自己说话的人的身份。

那人穿着一身和旁边的人别无二致的衣裙,同样的素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她穿出一股子野劲来。

她笑:“本王妃,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本王妃也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某位科学家曾经说话,想要提高自己的气场,首先要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第一,她比本王妃出现的时间晚,出现的时候她的额角的确有汗水。”

“有汗水才证明她是做贼心虚!”

白予玲却冷淡回应:“如果是做贼心虚,她整张脸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肌肉紧张和出汗、发红,你以为你昨晚没看见,本王妃也看不见吗?”

她的记忆力似乎在这里得到了另外一个大的提升,因为无论是什么人,在她的面前闪过一下,她好像都能记住对方的长相性格一样。

这个人应该昨晚也出现过,更可能的是她还说过一句什么话。

“第二,想要点亮宫灯需要火种,但据本王妃观察,昨晚事发点附近几乎没有能用的火源,难道她穿着睡袍,打着要杀人的心思,还会随身带着火种?”

“她肯定是点好了放在某一个角落的!”那人不相信,只想继续反驳。

“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请问,如果你是她,你要怎么保证自己放在那里的东西不被别人发现,不被别人怀疑?”

一个接着一个思维缜密的问题让对方遇了难,白予玲继续道:“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原先就将东西放在某一地,再做完事情去拿。”

“因为,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累赘物品越多,自己的行动越容易暴露。”

她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拿我们做埋伏一样,越是轻便的埋伏,敌人却容易中招,而越是复杂大型的埋伏,敌人越容易发现。”

白予玲环视一边现场,心道,现在大部分的想法都被自己说服了吧?

“第三,那名侍女从来没有服侍过二皇妃,又怎么可能知道二皇妃近日得了什么赏赐,最终还成功的偷盗了?”

白予玲说到这里,她又立刻将话锋一转:“而且偷盗了就算了,还不偷完整,只拿走一只是什么意思?”

“弱水三千,我只饮一瓢的意思?”

她的话让在场的女眷或多或少的有些反应,而刚才那名反对她的女眷仍在苦苦挣扎:“我怎么知道她偷东西只偷一半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想过要偷二皇妃的东西,你问我做什么?”

白予玲的表情很无辜,她双手一摊,无奈道:“本王妃也没有说是谁偷的,你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

“是你故意逗本王妃玩,还是你,”她慢慢靠近那名女眷,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杀机:“做贼心虚?”

那人尖叫一声迅速推开白予玲,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推出好几米远,她的后背直直的撞上冰凉的柱子,有些疼。

那人道:“你污蔑我!”

“别激动,”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腰板,一边道:“本王妃的话,还没说完,待本王妃说完了,你再激动也不迟,毕竟接下来的话,才是重中之重。”

太后将目光锁定在白予玲的身上:“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直山路十八弯一样絮絮叨叨那么一大堆,现在还没有讲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

皇后看了一眼太后的表情,也依附着说道:“是啊,等一会就要集体去祭拜神明的地方了,你还这样说一句停一句。”

“哼!”那女眷听了太后和皇后的话,仿佛是收到了什么撑腰的腰板一般:“有什么话赶紧说!别浪费大伙的时间,难道你是想故意害我们祭拜迟到,再前功尽弃吗?”

这句话的情况略有些严重,白予玲也懒得理会,她清了清嗓子,在心里对那名女眷默念了一句“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后,终于开口。

“真正的杀人凶手,本王妃不知道,但是本王妃知道一点,”她目光沉沉:“偷了二皇妃镯子的人,”

“就,是,你。”

她一句一顿,也很明显的看出来那女眷在听着这句话的时候,身体跟着一起抖动了三次。

“你血口喷人!”

她笑:“昨晚看出她手上戴着手镯的人是你,对吧?你比我发现的还早,对不对?”

“那又怎样?我眼尖怎么了?是错吗?”她有些歇斯底里:“再说了,你也说了,你当时和我一样看见了,那凭什么是我偷的镯子,而不是你?”

“因为说出镯子到底是谁的东西的人,是你,不是本王妃。”

她冷静的给对面一个几近疯狂的女人分析:“本王妃初来乍到,根本就不知道二皇妃前几日得了皇帝的赏赐,又没怎么见过二皇妃人,更没有和二皇妃有什么接触,哪里有机会偷东西?”

“倒是你,据本王妃了解,你和二皇妃的关系,是她和宫中所有女眷里最好的,所以,你才是那个,最应该被怀疑的人。”

“而你刚才自己的意思就很明确了,偷了镯子的人就是凶手。”

白予玲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那你,是不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