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早餐
sat jan 31 10:00:00 cst 2015
正在看情书的馨儿，听到杨老头的哭叫，焦急的占站了起来，向走廊拐角处张望着。在咨询室看电视的那个女人也是听到了动静，出门便是大骂：“老不死的，你在的时候老娘就不能安生一天，还有完没完了？”
那女人一边骂一边快速的向着杨老头的屋子走去，她刚刚从走廊的拐角处隐没，王斌的身影现了出来，嘴角带着丝诡异的微笑。
馨儿此时正急，也顾不上去深究，问道：“杨爷爷怎么了？”
王斌道：“我拿药，他不给，我就只好硬夺，然后他就这样了，没事的，走吧！”
馨儿哦了一声，见王斌在看她的手，脸上一红，赶紧将手放到背后，把纸叠好装了起来。王斌关心着她的伤势，虽然感觉她举止怪异，也没太在意，扶着她的胳膊，慢慢的向着医务室外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大力的关门声，和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死老头，还不快起来，要打滚去外面，省的老娘心烦。”
老头哭喊道：“不活了，药被抢了，还被打了，你个臭娘们也骂我，不活了！”
“准是你没干好事，又骗人了吧，没把你打残就是好的了，快起来！”
“哎呀，不活了，三十块钱的药，就给了十块钱，这不是明抢吗，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没素质啊！”
……
王斌冷笑，馨儿皱眉看着他，很是不高兴，问道：“你打他了？”
王斌道：“该打。”
馨儿怒道：“可他毕竟是个老人，你就不能让着点他吗？”
王斌道：“我只知道对错，不分老幼，要是我们大家都像你这样容忍，这样的人不是越来越猖狂？”
馨儿道：“他是不对，你可以慢慢的和他说嘛，他那么大年纪了，经得起你打吗？”
王斌道：“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况且他也没怎么着，说不定这次教训之后还能收敛点儿。”
馨儿道：“你……你太无情了！”
王斌仰天叹气，看着点点繁星，自言自语道：“我也曾经有情，可是这个世界太无情。”
馨儿一气之下摆脱的王斌的双手道：“你走吧，我不用你扶。”
王斌也不说话，继续上前扶住，馨儿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王斌道：“再到外面看看吧，我不放心那老头的手法？”
馨儿道：“不用。”
王斌道：“那我送你回宿舍吧！”
王斌也不问她在那幢宿舍楼，只是扶着她慢慢的走着，馨儿一路上都是气鼓鼓的，觉得这个人太不可理喻了。
两人慢悠悠的走了好一阵，三幢排列成u字型的宿舍楼出现在眼前。
王斌道：“你的姐妹们想必都在晚会的现场吧，你住在几楼，一个人怎么回去，不知道宿管阿姨会不会通融一下？”
馨儿依旧没给他好脸色，冷冷的说道：“我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王斌心里还是很不放心，扶着馨儿一直到了楼门口这才放开手。宿管阿姨见一个男生要进宿舍，赶忙出来劝阻，看到馨儿一瘸一拐的走着，赶忙扶住。
王斌道：“阿姨，她的脚扭伤了，可以送送她吗，麻烦你了？”
阿姨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儿归玩儿，也该注意保护自己啊，看看，伤着了吧！你放心好了，肯定送到。”
王斌再次道了谢，看着馨儿，除了愧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馨儿看着王斌，心里虽然生气，可是即将离别，再次相见又不知是在何时何地，那时两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心里有些不舍，希望他能说点儿什么，好让自己有个念想，可是这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如木头一样，两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说一句话，犹如刚刚坠入爱河的情侣，无数言语尽在不言，宿管阿姨嘴角露笑，也不催促。
馨儿气恼，说了句“木头”，掉头就走。生气之下，右脚不小心用力大了点，一阵疼痛，轻呼出声，阿姨笑道：“小心点啊，跟自己怎么还过不去啊，真是！”
王斌见她如此，脱口而出道：“我明天早上来看你，可以吗？”
馨儿正在气头上，立即回道：“不用。”
可是这两个字刚出口，心里马上就后悔起来。王斌失望的哦了一声，正准备离去，馨儿又道：“你看着办。”
王斌又哦了一声，馨儿嘀咕道：“就知道个哦，真是个木头，木头。”
阿姨笑呵呵的说道：“行了，我看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人老实，你才不吃亏……”
王斌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一楼的楼梯口，这才转身离开，路上给老大岳龙发了条短信，问清了他们具体就坐的方位，马不停蹄的向晚会现场赶去。一番耽搁，已经九点多了，王斌心里依旧记挂着洛意主持的事情。
来到会场，在兄弟们的招呼下，王斌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一见面。岳龙就说道：“怎么现在才来啊，错过了好多精彩的节目呢？”
王斌道：“不好意思老大，路上遇了点事。”
这时，正在演出的节目表演完毕，岳龙兴奋地说道：“老三要出来了，我们一起给老三加油！”
说着，便不再理会王斌，等洛意一出场，岳龙及其他兄弟都是大声的呼喊着，台上的洛意微笑着向他们示意了一下，然后和另一位女主持人一起报上了下一个节目的名称。
王斌看着这群兄弟，心里满是温馨，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坐到了兄弟们为他预留的座位上，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王斌全身发抖，额头冒汗。
强忍着疼痛，王斌看完了这一场有洛意参加主持的晚会，期间岳龙见他满头大汗，还以为是热的，也没在意。
晚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大家在门口等着洛意收拾停当出来，这才有说有笑的向宿舍走去。一路上，大家都在夸赞着洛意的表现，洛意笑着谦让，但也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
到了宿舍楼下，王斌道：“兄弟们，我去买点吃的，你们先回去吧。”
大家一听，也都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一起去了小卖部，顺便也为洛意的精彩表现庆祝下一下。
王斌买了些牛奶，火腿，面包，再加一些水果，由于学校里禁止酗酒，大家转了一圈后，觉得没酒不算庆祝，于是决定去校外买些酒。王斌记挂着多多，于是给老六拿了些钱，让他顺便把自己的那份儿也买了。
老六用力的拍了一下王斌右肩，调笑道：“都一白天了，还没腻够啊，去吧去吧！”
这一下，王斌吃痛，提在手里的食物掉到了地上，大家还以为是老六那一下太突然，把他惊着了，哈哈大笑着向校外走去。
老六这一下拍，另王斌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疼痛令他险些晕了过去，脸色也发白，只不过大晚上映着校园昏暗的灯光，兄弟们谁都没有发现，谁能想到，王斌会经历那样的凶险。
王斌左手提起食物，右臂紧贴着身体，忍着疼痛向多多宿舍走去。给多多打了电话，不久，童欣下来接过了这些吃的东西，但还是不忘对王斌一顿数落。
王斌回到宿舍，兄弟们已经把买好的酒食，摆了开来。见王斌回来，岳龙立马就是开了一罐儿啤酒，递给了他，说他又是迟到，还重色轻友，先罚一罐儿再说。
兄弟们也都起哄，看大家如此高兴，王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幻，但身上的疼痛却是真切的提醒着自己，心里没来由的满是怒气，却又不知向谁说起，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一口气就给干了。大家围坐成一圈便吃喝了起来，王斌不露痕迹的离大家远了一些，生怕被兄弟们碰着自己，万一暴露了伤势，自己又得做一番解释，太过麻烦。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微有些醉意，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上床睡了。王斌上床之后赶紧躺下，衣服也不敢脱，身也不敢翻，在刚开始身体接触床时的那股疼劲儿过后，这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王斌睡得极不踏实，几乎是在噩梦中度过了一晚，梦中不是恶鬼纠缠，就是多多或梦遥被坏人抓走了，王斌又是伤心，又是害怕，极力的抗争着。
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透，连身下的褥子也是湿漉漉的，难受到了极点，但是本能的没翻一下身。
第二天是星期日，一夜没有睡好的王斌早早的就起了床，因为他心里担心多多。今天多多也没给他打电话，想来这丫头还是没恢复过来，一晚上也该饿了，给她送些吃的去。
兄弟们都在睡着懒觉，谁都没有发现王斌的异常，即使发现他昨晚睡觉没脱衣服，也会认为是酒后乱性罢了。
王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楼，也没给多多打个电话，他知道这丫头昨天定是吓坏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王斌独自一人来到食堂，刚打好饭坐下，张怡和柳思琴便先后给他打来了电话，王斌本想找个借口回绝，可是说谎又不是他的长项，又想到自己一个人吃饭也怪孤单的，就和她们都说了实话。
三女很快便来到食堂，一顿早餐，杨佳琪和张怡就像清晨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心情好的不得了，王斌只是吃饭，偶尔应上两句，柳思琴也没怎么说话，只是不时的看一下王斌，含情脉脉，心里有诸多话语，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早餐过后，王斌说多多病了，要照顾她，就要和三女告别，但是张扬二女却说今天他们没什么事，就和他一起照顾多多吧，王斌无奈，只好由着她们。
柳思琴看着三人，眼神黯然，说她要上自习去，也就当先离开了，但是那双幽怨的眼神，令王斌真是难以消受。
王斌苦笑摇头，在食堂买了三份粥饼之类的软食，张扬二女心里疑惑：“多多一人，怎么吃得下三份儿？”
但是两人也没有多问，只要能和王斌在一起，她们就很高兴了。三人向着多多宿舍走去，两女一路上都在问王斌，和多多昨天去哪里玩了，有时间也要他带他们去，不能偏心。
王斌简单的说了一下，对于昨天的凶险却是只字未提。对于二女的要求，王斌回绝不了，也只好答应了，两女更是高兴地不得了，仿佛三人已经在游玩儿了一般。
来到多多楼下，王斌给多多打了电话，多多还在睡觉，说童欣姐一大早就去看她了，王斌这才放心了不少。
没多大工夫，童欣从宿舍里出来，见王斌身边跟着两女，眉头不由得一皱，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来到王斌身边没好气的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早就把多多忘了呢！”
张扬二女见这女孩儿一上来就给她们脸色看，听她如此说，更是生气，正要说两句挖苦的话，王斌当先陪笑道：“童欣姐，真是麻烦你了，这里有两份早餐，你和多多一人一份儿，如果多多好些了的话，我想一会儿和她散散心，你转告她一声，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童欣哼了一声，接过早餐，白了王斌一眼，便快步离去了，始终没给王斌好脸，而王斌也不生气。
但是两女就忍不住了，童欣前脚离开，杨佳琪后脚便说道：“这女的是谁啊，真是没教养，好像人欠了她八辈子钱似的。”
张怡道：“是啊，也不知道被哪个男的甩了，来我们头上撒气，要不是今天心情好，非得和她理论理论。”
张怡边说边看着王斌，眼里尽是责怪之意，意为她没有闹事，都是看在了王斌的面子上，但对他那忍气吞声，而且还笑嘻嘻的讨好模样很不喜欢。
王斌知道其中的原委，也不解释，但听二女的话实在是有点过分，说道：“童欣姐是好女孩，你们不要乱说。”
张扬二女心里不快，所以也没将他这话放在心上，但也没有再辩驳，气鼓鼓的看着那早已没有人影的宿舍门。
王斌当先转身离开，张怡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这份饭是给谁买的？”
王斌道：“昨天我伤了一个同学，给她买的，我说今天回去看她，一是履行我的承诺，二来，也算是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犹如闪电般快速与准确，二女心里都是一动，杨佳琪当先问道：“男的女的？”
王斌道：“女的。”
二女当即站定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满是惊讶与幽怨。
正在看情书的馨儿，听到杨老头的哭叫，焦急的占站了起来，向走廊拐角处张望着。在咨询室看电视的那个女人也是听到了动静，出门便是大骂：“老不死的，你在的时候老娘就不能安生一天，还有完没完了？”
那女人一边骂一边快速的向着杨老头的屋子走去，她刚刚从走廊的拐角处隐没，王斌的身影现了出来，嘴角带着丝诡异的微笑。
馨儿此时正急，也顾不上去深究，问道：“杨爷爷怎么了？”
王斌道：“我拿药，他不给，我就只好硬夺，然后他就这样了，没事的，走吧！”
馨儿哦了一声，见王斌在看她的手，脸上一红，赶紧将手放到背后，把纸叠好装了起来。王斌关心着她的伤势，虽然感觉她举止怪异，也没太在意，扶着她的胳膊，慢慢的向着医务室外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大力的关门声，和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死老头，还不快起来，要打滚去外面，省的老娘心烦。”
老头哭喊道：“不活了，药被抢了，还被打了，你个臭娘们也骂我，不活了！”
“准是你没干好事，又骗人了吧，没把你打残就是好的了，快起来！”
“哎呀，不活了，三十块钱的药，就给了十块钱，这不是明抢吗，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没素质啊！”
……
王斌冷笑，馨儿皱眉看着他，很是不高兴，问道：“你打他了？”
王斌道：“该打。”
馨儿怒道：“可他毕竟是个老人，你就不能让着点他吗？”
王斌道：“我只知道对错，不分老幼，要是我们大家都像你这样容忍，这样的人不是越来越猖狂？”
馨儿道：“他是不对，你可以慢慢的和他说嘛，他那么大年纪了，经得起你打吗？”
王斌道：“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况且他也没怎么着，说不定这次教训之后还能收敛点儿。”
馨儿道：“你……你太无情了！”
王斌仰天叹气，看着点点繁星，自言自语道：“我也曾经有情，可是这个世界太无情。”
馨儿一气之下摆脱的王斌的双手道：“你走吧，我不用你扶。”
王斌也不说话，继续上前扶住，馨儿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王斌道：“再到外面看看吧，我不放心那老头的手法？”
馨儿道：“不用。”
王斌道：“那我送你回宿舍吧！”
王斌也不问她在那幢宿舍楼，只是扶着她慢慢的走着，馨儿一路上都是气鼓鼓的，觉得这个人太不可理喻了。
两人慢悠悠的走了好一阵，三幢排列成u字型的宿舍楼出现在眼前。
王斌道：“你的姐妹们想必都在晚会的现场吧，你住在几楼，一个人怎么回去，不知道宿管阿姨会不会通融一下？”
馨儿依旧没给他好脸色，冷冷的说道：“我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王斌心里还是很不放心，扶着馨儿一直到了楼门口这才放开手。宿管阿姨见一个男生要进宿舍，赶忙出来劝阻，看到馨儿一瘸一拐的走着，赶忙扶住。
王斌道：“阿姨，她的脚扭伤了，可以送送她吗，麻烦你了？”
阿姨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儿归玩儿，也该注意保护自己啊，看看，伤着了吧！你放心好了，肯定送到。”
王斌再次道了谢，看着馨儿，除了愧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馨儿看着王斌，心里虽然生气，可是即将离别，再次相见又不知是在何时何地，那时两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心里有些不舍，希望他能说点儿什么，好让自己有个念想，可是这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如木头一样，两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说一句话，犹如刚刚坠入爱河的情侣，无数言语尽在不言，宿管阿姨嘴角露笑，也不催促。
馨儿气恼，说了句“木头”，掉头就走。生气之下，右脚不小心用力大了点，一阵疼痛，轻呼出声，阿姨笑道：“小心点啊，跟自己怎么还过不去啊，真是！”
王斌见她如此，脱口而出道：“我明天早上来看你，可以吗？”
馨儿正在气头上，立即回道：“不用。”
可是这两个字刚出口，心里马上就后悔起来。王斌失望的哦了一声，正准备离去，馨儿又道：“你看着办。”
王斌又哦了一声，馨儿嘀咕道：“就知道个哦，真是个木头，木头。”
阿姨笑呵呵的说道：“行了，我看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人老实，你才不吃亏……”
王斌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一楼的楼梯口，这才转身离开，路上给老大岳龙发了条短信，问清了他们具体就坐的方位，马不停蹄的向晚会现场赶去。一番耽搁，已经九点多了，王斌心里依旧记挂着洛意主持的事情。
来到会场，在兄弟们的招呼下，王斌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一见面。岳龙就说道：“怎么现在才来啊，错过了好多精彩的节目呢？”
王斌道：“不好意思老大，路上遇了点事。”
这时，正在演出的节目表演完毕，岳龙兴奋地说道：“老三要出来了，我们一起给老三加油！”
说着，便不再理会王斌，等洛意一出场，岳龙及其他兄弟都是大声的呼喊着，台上的洛意微笑着向他们示意了一下，然后和另一位女主持人一起报上了下一个节目的名称。
王斌看着这群兄弟，心里满是温馨，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坐到了兄弟们为他预留的座位上，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王斌全身发抖，额头冒汗。
强忍着疼痛，王斌看完了这一场有洛意参加主持的晚会，期间岳龙见他满头大汗，还以为是热的，也没在意。
晚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大家在门口等着洛意收拾停当出来，这才有说有笑的向宿舍走去。一路上，大家都在夸赞着洛意的表现，洛意笑着谦让，但也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
到了宿舍楼下，王斌道：“兄弟们，我去买点吃的，你们先回去吧。”
大家一听，也都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一起去了小卖部，顺便也为洛意的精彩表现庆祝下一下。
王斌买了些牛奶，火腿，面包，再加一些水果，由于学校里禁止酗酒，大家转了一圈后，觉得没酒不算庆祝，于是决定去校外买些酒。王斌记挂着多多，于是给老六拿了些钱，让他顺便把自己的那份儿也买了。
老六用力的拍了一下王斌右肩，调笑道：“都一白天了，还没腻够啊，去吧去吧！”
这一下，王斌吃痛，提在手里的食物掉到了地上，大家还以为是老六那一下太突然，把他惊着了，哈哈大笑着向校外走去。
老六这一下拍，另王斌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疼痛令他险些晕了过去，脸色也发白，只不过大晚上映着校园昏暗的灯光，兄弟们谁都没有发现，谁能想到，王斌会经历那样的凶险。
王斌左手提起食物，右臂紧贴着身体，忍着疼痛向多多宿舍走去。给多多打了电话，不久，童欣下来接过了这些吃的东西，但还是不忘对王斌一顿数落。
王斌回到宿舍，兄弟们已经把买好的酒食，摆了开来。见王斌回来，岳龙立马就是开了一罐儿啤酒，递给了他，说他又是迟到，还重色轻友，先罚一罐儿再说。
兄弟们也都起哄，看大家如此高兴，王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幻，但身上的疼痛却是真切的提醒着自己，心里没来由的满是怒气，却又不知向谁说起，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一口气就给干了。大家围坐成一圈便吃喝了起来，王斌不露痕迹的离大家远了一些，生怕被兄弟们碰着自己，万一暴露了伤势，自己又得做一番解释，太过麻烦。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微有些醉意，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上床睡了。王斌上床之后赶紧躺下，衣服也不敢脱，身也不敢翻，在刚开始身体接触床时的那股疼劲儿过后，这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王斌睡得极不踏实，几乎是在噩梦中度过了一晚，梦中不是恶鬼纠缠，就是多多或梦遥被坏人抓走了，王斌又是伤心，又是害怕，极力的抗争着。
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透，连身下的褥子也是湿漉漉的，难受到了极点，但是本能的没翻一下身。
第二天是星期日，一夜没有睡好的王斌早早的就起了床，因为他心里担心多多。今天多多也没给他打电话，想来这丫头还是没恢复过来，一晚上也该饿了，给她送些吃的去。
兄弟们都在睡着懒觉，谁都没有发现王斌的异常，即使发现他昨晚睡觉没脱衣服，也会认为是酒后乱性罢了。
王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楼，也没给多多打个电话，他知道这丫头昨天定是吓坏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王斌独自一人来到食堂，刚打好饭坐下，张怡和柳思琴便先后给他打来了电话，王斌本想找个借口回绝，可是说谎又不是他的长项，又想到自己一个人吃饭也怪孤单的，就和她们都说了实话。
三女很快便来到食堂，一顿早餐，杨佳琪和张怡就像清晨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心情好的不得了，王斌只是吃饭，偶尔应上两句，柳思琴也没怎么说话，只是不时的看一下王斌，含情脉脉，心里有诸多话语，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早餐过后，王斌说多多病了，要照顾她，就要和三女告别，但是张扬二女却说今天他们没什么事，就和他一起照顾多多吧，王斌无奈，只好由着她们。
柳思琴看着三人，眼神黯然，说她要上自习去，也就当先离开了，但是那双幽怨的眼神，令王斌真是难以消受。
王斌苦笑摇头，在食堂买了三份粥饼之类的软食，张扬二女心里疑惑：“多多一人，怎么吃得下三份儿？”
但是两人也没有多问，只要能和王斌在一起，她们就很高兴了。三人向着多多宿舍走去，两女一路上都在问王斌，和多多昨天去哪里玩了，有时间也要他带他们去，不能偏心。
王斌简单的说了一下，对于昨天的凶险却是只字未提。对于二女的要求，王斌回绝不了，也只好答应了，两女更是高兴地不得了，仿佛三人已经在游玩儿了一般。
来到多多楼下，王斌给多多打了电话，多多还在睡觉，说童欣姐一大早就去看她了，王斌这才放心了不少。
没多大工夫，童欣从宿舍里出来，见王斌身边跟着两女，眉头不由得一皱，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来到王斌身边没好气的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早就把多多忘了呢！”
张扬二女见这女孩儿一上来就给她们脸色看，听她如此说，更是生气，正要说两句挖苦的话，王斌当先陪笑道：“童欣姐，真是麻烦你了，这里有两份早餐，你和多多一人一份儿，如果多多好些了的话，我想一会儿和她散散心，你转告她一声，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童欣哼了一声，接过早餐，白了王斌一眼，便快步离去了，始终没给王斌好脸，而王斌也不生气。
但是两女就忍不住了，童欣前脚离开，杨佳琪后脚便说道：“这女的是谁啊，真是没教养，好像人欠了她八辈子钱似的。”
张怡道：“是啊，也不知道被哪个男的甩了，来我们头上撒气，要不是今天心情好，非得和她理论理论。”
张怡边说边看着王斌，眼里尽是责怪之意，意为她没有闹事，都是看在了王斌的面子上，但对他那忍气吞声，而且还笑嘻嘻的讨好模样很不喜欢。
王斌知道其中的原委，也不解释，但听二女的话实在是有点过分，说道：“童欣姐是好女孩，你们不要乱说。”
张扬二女心里不快，所以也没将他这话放在心上，但也没有再辩驳，气鼓鼓的看着那早已没有人影的宿舍门。
王斌当先转身离开，张怡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这份饭是给谁买的？”
王斌道：“昨天我伤了一个同学，给她买的，我说今天回去看她，一是履行我的承诺，二来，也算是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犹如闪电般快速与准确，二女心里都是一动，杨佳琪当先问道：“男的女的？”
王斌道：“女的。”
二女当即站定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满是惊讶与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