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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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偷窥与考量

    小鱼儿与柒佰草在小鱼庄努力的寻找着一切可以说明问题的东西,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许多事情好像都有问题,但是却找不到到底哪里不对,只是这么几个人一天里单调的生活,居然也能在死气涔涔里过出滋味。

    “我真的是问不出子午卯酉了,我都已经走出去三十多里路了,这方圆百里据说都没有其他的住户,我看这是要白来,堂主他们也不用来了。”

    小鱼一直都很乐观,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哪怕挨饿受冻,

    “小鱼,今天下午按照路程,堂主和庸神医就应该到,你觉得堂主来了也没意义。我倒觉得这里问题很大,埋藏了许多的秘密。”

    “我也觉得不对,可是就是不知哪里不对?”

    “小鱼你看呀,如果一个穷乡僻样,人又很懒惰,结果会是怎样?”

    “唉,你说这个,我倒有灵感了,想当年我小时候吃不饱,饿的抓心挠肝,在家里呆不住,四处的找吃的,可是这里的人似乎都不饿,是吧?”

    “所以说等着庸神医到了,看看这里的人他有没有认识的,必定在这住过一阵子,年岁差不多的那两个应该有记忆,你看许多的事情或许随着时光的流失都会忘记,但是童年的记忆会非常的深刻,”

    “柒大姐,你说的是村子东头的那个疯婆子,还有坐板凳抽旱烟那个老头?”

    “这里每个人都很奇怪,他们不只是说不饿,而且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处处透露着一股忍忍的杀气?”

    “你说杀气,这个我去也有感觉,不过我倒没想过会是这些个老弱病残的村里人。”

    “这里基本上每个人我俩都见过一面,但是说话的只有两三个,那么为什么那几个都不说话,因为他们跟我俩一样,也应该是外地的,口音不一样。另外我还发现那个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灰布衣服的大叔,每块补丁都是一样的,这难道不奇怪?”

    “这个,我倒没有姐姐细心,没留意,补丁自然是五花八门什么颜色,大小都有,因为衣服是随时坏了随时补漏,不可能一下子来补,既然有这么多疑点,要不要抓一个问问?”

    “不可以,那样会打草惊蛇,等堂主到了以后,再做定夺?”

    小鱼与柒佰草弄了口吃的,忙碌了几天,闲下来才觉得这里其实也没有想的那样差,人间无处不风景,最少这里比较温暖,没有凛冽的风雪,不说四季如春,最少活的让人觉得不难过。

    屋子里比较黑,俩人索性到后山的坝上等着庸神医。

    这个坝虽然是人工砌成,但是与整个山峦仿若天成,依然如云中银河,也是不错,坝也是整个村子的最高点,站在这里,一栋栋茅舍石屋犹如星星一样,盘踞在山坳里,而更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让人感如在仙境。

    坝上风还是不小,小鱼脱下褂子,递给柒佰草。

    “不用,我不冷,”

    “其实有个姐姐也真的挺好!”

    “呵呵!兄弟,你没找人说一房媳妇?”

    “像我这种人,一个人都养活不起,娶媳妇让人家跟咱受罪吗?”

    两个人就这样在坝上说话,柒佰草也是头一回能够有人愿意听她的倾诉,讲她与天网,鹰王的故事。

    其实每一个人不管表面多么淡漠,多么孤苦,都有一份内心的柔软与温暖。小鱼与柒佰草是不择不扣的两代人,如果他的父母活着,或许就应该有柒佰草的年纪,可惜他没有。

    在太阳要黑天的时候,苏凤梧与庸神医就到了,两个人,两匹马,特别苏风悟的绝影来到这样的山村还是挺扎眼,但是这里的反映还是没反应。

    两个人都不饿,进来山里的时候庸神医带着苏凤梧在最近的镇店美美的吃了一顿,因为他一直知道这里不但没有酒,甚至什么都没有。

    几个人简单的说了一些个情况,庸神医便也来到了坝上,看到坝下残破的墙垣,不禁老泪纵横。那里就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十二年,可怜恩师连个埋骨之地都没有。

    完成了对于恩师的祭拜,放眼落拓的小渔村,依然没有了昔日的古朴与繁华,一间一间草屋在夜幕下如同一座座荒冢,没有亮光,没有生机。

    小鱼也大致的给庸神医说了这里的情况,也说了他们的怀疑,以及想法,而最关键的是要让这里的人说话。说真话,

    所以事不宜迟,几个人直奔村子东面的疯婆子家,没有亮,也没有声息,苏凤梧屏住呼吸静静的听了一会,好像没有人。

    小鱼儿推开了门,们并没有栓,点亮油灯,屋子里空空荡荡,果然没有人,被子没有动,也就是说人已经早就走了,

    “我俩一直站在坝上,人如果从这天进来的路上离开,一定会看到。”

    “小鱼,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间?”

    “禀堂主,是是午时。”

    “走,再看看其他的人,如果所料不错,应该一个人都不会有了。”

    按照原本小鱼已经熟悉的线路,一家一家的走来,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不管是说话的还是不说话的,也不管是疯的还是瘸的。

    “奇怪了,人都会去哪里呢?”

    “人不会走,还在?”

    “堂主,别吓人,你说就这么大个地方,一眼所过,人能去哪里?”

    “我觉得这里好像是一个阵法,这回遇到真正的对手了,你说是不是庸神医?”

    “也许是时间真的太过于久远,也许是刚刚过于悲痛,我倒是给忘记了,这里我小的时候恩师曾经给我讲过,道路一般都是从荒野中开拓而出,就如同汉唐时候修筑的万里长城,”

    “什么意思,你说还有别的道路吗?”

    “不急,听我说,万里长城修的其实不是一条单一的龙,他是一个人字形,他也不是只为阻挡匈奴,他的真实的目的是保护水土,有了水土就可以养活一方人。”

    “我有些懂了,神医,我曾经学习过许多的阵法,长城如果说只是一条那叫一字长蛇,而如果人字形跟他可以相互依托,那就形成二龙出水,只是不知道这里依山而建,是否也有另外的一条路?”

    “我小的时候师傅曾经给我说过,在山脚处有一条猎人打猎进山的毛道,但是上头如今给大坝封堵,所以就破坏了这里的风水,所以许多的怀疑也就都没有怀疑的道理。”

    “庸神医,先不说路的事,先说说你的怀疑。”

    “听小鱼以及柒佰草大夫说的那村民说的并不都是假的,这里我不禁想到一伙人,最近有许多个信息显示,地覆地组织庞杂而且秘密,特别联络方式,就如同一棵大树,每一枝一叶都只有一处相连,并不重复,所以很难查找,就是内部也没有人知道和认识其他的人,除了大树的主干和树根。”

    “你怀疑他们是什么人?”

    “我一直怀疑皇宫的投毒,相爷的罢免,以及刘老的死亡都与一伙人有关,这伙人就是地覆组织的冬部,春部,惊蛰谷雨他们已经见过了,那么这个冬部可能也会是冬至,大寒什么的几个人,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掌握整个组织的核心。”

    “什么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