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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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谁都惹不起

    fri aug 07 16:33:20 cst 2015

    九两赌局决战板凳,可以说是经过了精心的计划,但是到目前为止板凳确实有难言之隐,只管磕头却不肯实情相告。

    没有其他的办法,对于怕死的人通常最最管用的办法就是让他死,于是风十八妹打出了她最不愿意打出的一掌,这一掌是炙热的,如同秋日正午的太阳,这一掌也是强劲的,如同骤雨将至的飓风。

    在这掌影里板凳就如同一枚落叶,慢慢倒下 。

    及至板凳醒来,这已经不是他的九两赌局。这里看起来似曾相熟,两盏昏暗的纱灯照着雕花鱼肠的门扇,一条金粉色的屏风,映衬着不大的空间,虽说没有金银朱玉,却也有一种特有的华贵雍容。

    板凳恢复了神智,并没有急于起身,因为这里的气息太熟悉,一种玉兰花的幽香,这里会是哪里?

    这里好像并没有人,回忆刚刚的情节,历历在目。难道不曾自己真的死了?

    并没有让他疑惑太久,一个人走进了屋子,他并不认识,但是能够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出现的那不是阎王爷也差不许多。所以,板凳又惊出一身凉汗。

    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庸神医,因为眼看着风十八妹已经无能为力撬开板凳的嘴巴,所以只好用八卦无极掌将他打晕,进行第二方案。

    板凳正犹豫该如何是好,见门开处又有脚步声响,这个人他认识,是自己手下,孙七点。孙七点不是空手,拿着一个大的木桶,还挎着一个竹篮。好像还有其他的许多东西,距离远并不得见。

    板凳一咕噜坐了起来,这个时候一幕经常在梦里梦到的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刚刚的那个陌生人不知道如何,已经近得他的床前,而且如同欣赏一幅作品一样,浑身上下的打量着他。

    最可怕的他的手里拿着一个让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东西,一把圆圆的如同满月一样的刀。

    板凳丢了魂一样的拼命的向床里爬,但是身体就如同着了魔一样的不听使唤,他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疯了一样的喊“不要呀!”

    来到他近前的不是别人,却是江湖鼎鼎大名的庸神医东方亮。

    “板凳,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知道,板凳诺诺的回,可不要。。。。。。”

    “不要,你可知道,我如果这一刀下去,你就是我的徒弟,你还不起来拜师谢礼!”

    板凳已经浑身筛糠,“不要,不要呀!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庸神医示意孙七点把东西放下,一边站立。而后对板凳说“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你有可能不认识老夫,老夫可是别人用万金难求的一刀匠,我就是江湖小有名气的庸神医东方亮。”

    板凳不再犹豫,赶紧跪爬半步,磕头如同捣蒜,“我的爷,不知您大家到来,小的知错了,但凭吩咐,只要您不把我做了太监。”

    哈哈!庸神医打了个哈哈!“没用的东西,多少人求得老夫认师,你倒是可惜大好的一副底子,也好,你既然不愿孝敬我老人家,那么。。。。。”说完将手里的圆圆的刀子挥了挥。

    板凳用力的瞪了瞪孙七点,到现在这个地步,看来说不说都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了,悔交友不慎,以后做事绝对不会再带任何人,哎!这关不知道能否度过呢?

    庸神医觉得时候已经到了,于是对板凳说“该说什么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是我来问你来说,还是你自己说?”

    板凳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哎!错就错在我这双手,就不该赌,就是没有逼脸,该。哎!”

    说吧!“说出来或许不至于酿成大错,如果你真的隐瞒不说,那么可不是做掉你的宝贝,我要让你千刀万苦”

    “哎!说来惭愧,我呢从管这个赌场本来是不允许自己参赌的,但是一天也没事。那一天喝了点酒,也该倒霉,输了四千多两银子。自己喝了点闷酒,这琢磨着怎么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这时候来了个人。”

    谁?

    “张生,就是靖王府的总管张生,平素我们原本也是认识,只是地位不一样,人家是王爷的红人,我是啥,给人家去舔屁股也不中呀,可是这一天这个张师爷却没有吆五喝六的带一帮随从。”

    后来怎样?

    “他见到我以后,拿出来一张借据,正是当天输银子的时候,自己向钱掌柜借钱的借条。我都已经输的崩子皆无,不要说两千两,就是二百两也是没有。所以当时我死的心都有,可是他并没有管我逼债,他只是让我办一件事,说来也是奇怪。”

    “他让我去修理一个人,”

    谁?

    “一个花匠”。

    “怎么样的一个花匠?后来怎么了?”

    “我没有钱还债,没有办法,明知道事情绝对不会简单,但是没有办法,何况张师爷答应只要事情办好,赌债一笔勾销不算,还送给我坝套外一个大宅子,少说也值个一千多两,所以我就当时应承下来。可是必定我在江湖混这久,答应以后我就开始展开关系调查。

    这个人就是说这个花匠,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可是八王爷的花匠,我的娘啊。我等于才出狼窝又进虎穴。

    那八王也可是随便招惹的,弄不好会满门抄斩,所以我没有做。”

    庸神医见板凳眼睛叽里咕噜转有耍滑,赶紧近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里的刀子。

    “老爷子您听我说,我在这里其实也是受人以命,既然你能在这里用这种方法跟我对话,想来我的事你门都已经知道的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贵宾,我扒扒底,将来做鬼也知道哭那个坟头?”

    庸神医见这个板凳一脸的滚刀肉,蒸煮不烂,“你认为呢?我们会不会是八王爷的人?”

    板凳摇头,“不会,因为这个花匠当初我做错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小看了这个花匠。”

    庸神医见板凳终于说到了最关心的事情上,赶紧问,那么这个花匠是怎么样的人呢?

    他是个少年,叫做菜三,长得清清秀秀,文文静静,就如同一个女孩子。大概十三四岁。可是我就不清楚,如此的一副弱不禁风的身体里哪里又有常人绝对不可能有的那股子勇敢与坚强,不应该是一种狠劲,就好比是原野里给饿了久的狼。我很惧怕他的眼神。

    说完板凳依然心有余悸,“那不应该是一个普通孩子应该有的眼神,哪里有愤怒,有仇恨!它就像火焰,会把世间所有的东西燃烧做灰烬。”

    庸神医没有再问,他也是已经陷入一种回忆里,那种遥远的眼神没有疑问,它属于一个人,那就是应该是他们苦苦找寻的少主,也是英烈之后,他不应该叫做菜三,他应该是苏凤武。

    板凳见庸神医如痴如呆的样子,道“其实事情也真实的简单,只是这个菜三不应该掺和到镜屏公主与刘小侯爷之间,那都是什么人物,一个花匠怎么可能,哎!都是命,”

    庸神医回过神来,问“其实真心感谢你说出这许多,到我这里就是最后,我以我这多年的名望担保你安全,只想请你告知事情最后的头尾,你说的那个花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