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也就苏家不要脸了
“长兄如父！”周家管家一声大喝，理直气壮。
“是吗？看来小哥你还读了几本书，知道圣人言嘛，那你可知长兄如父的‘如’字何意？”
苏瑾烟挑了挑眉，愉快地看着周家管家被问住。
“这个如字啊，就是女字和口字，意思是，女人一张嘴，瞎说。媒婆，你说是不是？” 苏瑾烟说完，还神情嘲弄地看向了隔着篱笆剑拔弩张的媒婆。
其实孟子书中说的是“长兄若父”，是指没有父母的家族中，长兄就要撑起家业教导弟妹。
这是义务、是职责，但不是权威，不是用来欺负年纪小的弟妹们的借口。
既然管家只能说到这程度，她随便调侃一下就好了。
她在等，等村长和耆老们赶来，也等村里有人愿意为她出头。
“关我什么事，总之你们苏家收了聘礼和聘金，不嫁新娘就说不过去，这事周家占理儿！” 媒婆是个心思活络的，自然不会在这不了解的事上与苏瑾烟攀扯。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今天一定要抬个新娘回去！
“那又关我什么事？苏家收了你们聘礼和聘金，你们找苏家说理去啊！跑我楚家来闹什么！” 苏瑾烟立刻反驳了回去。
“你是苏家女，收了周家聘礼和聘金又嫁给楚家，你这是骗婚！我要报官！” 周家管家急得跳了起来。
他们刚从苏家闹过来的，不可能又闹回苏家去。新娘就在眼前，哪能由着苏家人推来推去！
“那就报官呀，我没同意周家亲事！我没收到聘礼和聘金！我父母也不在了！我自己的户籍我自己说了算！我想嫁谁就嫁谁！还有啊！别再拿长兄如父来说事！我们分家了！还是那句话，谁收了你们的钱就找谁去！不要跑我楚家来强抢民妇！报官要抓的可是你们！”
“你放屁！”周家管家气着了，跳起来啐了一口！
“好臭！”苏瑾烟立刻以手掩面，表情嫌弃地看了周家管家一眼。
看热闹的人群见了，不由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时就有好事者说了。
“你们周家也是，再急着纳妾也要人家愿意啊，前些天可是把苏瑾烟逼得上吊了啊！”
“可不是，人家姑娘不愿意，你们何必强求，赶紧把聘礼和那十两银子拿了回去，另外找下家才是！”
“有钱还怕娶不着媳妇嘛，何必在这里闹，坏了你们周大户的名声！”
“再说了啊，人家苏瑾烟昨天就嫁给楚猎户了，又不是黄花闺女了，你们还争啥啊！”
“奇怪，有人来抢媳妇了，怎么不见楚猎户出来？”
“……”人群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半天，突然有人疑惑地问了起来。
于是无数双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干净无物，只有苏瑾烟一人拿着棍子守于门前。
苏诚同村长已经赶到了，不过村长见苏瑾烟还没落于下风，他便没有急于出面，他还在等耆老几个。
苏诚到是想赶紧回到姐姐身边，但被村长拉住了。
村长见到双方都是隔着篱笆院门在撕扯，若苏诚回去，自然要打开篱笆门进院子，这时若被人钻了空子，场面会更乱吧。
而现在，苏瑾烟拿着棍子，至少没人敢强行开门。
听了村长的解释，苏诚只得一脸焦急地站在人群一侧，担心地看着姐姐。
“不管苏瑾烟现在是谁家媳妇，总之苏家收了我们的钱，就要履行约定！不然就是苏家骗婚！” 媒婆两手叉腰，摆出强横的架势，喷着唾沫星子高声放话。
几个泥腿子，真当他们周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苏家骗婚你找苏家去呀！这里是楚家！”苏瑾烟又把话绕回去了。
她这一开口，村里人自然纷纷帮她。
这里确实是楚家呀，苏瑾烟也确实已嫁进了楚家呀，骗婚是苏家干的腌臜事儿，是应该去找苏家嘛。
“苏家还有个小丫头，你们要养得起，一样可以嫁的嘛。” 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个女声笑着提了一句。
苏瑾烟拧眉看过去，竟然是苏杏！
这货觊觎楚凌风，现在是要找她苏瑾烟报复了吗。
“不错，苏家不止苏瑾烟一个丫头，把小的那个抬回去养几年也就是了。” 媒婆眼珠子一转，立刻手掌一拍，似乎很合心意。
她就不信，苏瑾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几岁大的妹妹顶替自己嫁人。
却没想到，苏瑾烟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将木棍在空中甩了甩，“这位大娘，你做媒有十年了吧？遇到过下了聘抬不到新娘子的情况吗？”
“哼！老娘做媒二十年了！别说镇上家家熟！这十里八村哪条路不认得！不过像你这情况，确实没见过！”
言下之下，也就苏家不要脸了！
“确实，我也没见过，一家有女百家求，一家有钱百家攀，这不是人之常情吗，难道你做了二十年的媒，还不懂得应变权衡一下？”
“什么意思？”媒婆愣了愣。
“苏家抬不到新娘子？钱给谁了就拿回来，你若非得在这大苏村里找新娘子，总有合适的姑娘！” 苏瑾烟说着，突然手中木棍朝人群一指，“比如刚才说话的那位，按理一个姑娘家，看看热闹也就罢了，怎么还抛头露面抢话说呢？若非家教有欠，恐怕就是别有心意，比如她想嫁啊！她明知大户周家想抱孙子，不可能找个几岁的小丫头去顶数，肯定要找个好生养的吧！”
“对！对！要能生养的！”一旁气哼哼的周家管家一听有理，忍不住点头。
“可不就是，姓苏的姑娘又能生养的，又不只苏瑾烟一个，何必认死理在这里闹，若真闹出人命了，是周家老爷愿意看到的吗？周家少爷身子不太好，想必周老夫人求神拜神广积善缘为少爷积福呢，你们当下人的却在这里闹，出了人命损的可是阴德！”
一句阴德，吓得周家管家和媒婆齐齐变了脸。
“是吗？看来小哥你还读了几本书，知道圣人言嘛，那你可知长兄如父的‘如’字何意？”
苏瑾烟挑了挑眉，愉快地看着周家管家被问住。
“这个如字啊，就是女字和口字，意思是，女人一张嘴，瞎说。媒婆，你说是不是？” 苏瑾烟说完，还神情嘲弄地看向了隔着篱笆剑拔弩张的媒婆。
其实孟子书中说的是“长兄若父”，是指没有父母的家族中，长兄就要撑起家业教导弟妹。
这是义务、是职责，但不是权威，不是用来欺负年纪小的弟妹们的借口。
既然管家只能说到这程度，她随便调侃一下就好了。
她在等，等村长和耆老们赶来，也等村里有人愿意为她出头。
“关我什么事，总之你们苏家收了聘礼和聘金，不嫁新娘就说不过去，这事周家占理儿！” 媒婆是个心思活络的，自然不会在这不了解的事上与苏瑾烟攀扯。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今天一定要抬个新娘回去！
“那又关我什么事？苏家收了你们聘礼和聘金，你们找苏家说理去啊！跑我楚家来闹什么！” 苏瑾烟立刻反驳了回去。
“你是苏家女，收了周家聘礼和聘金又嫁给楚家，你这是骗婚！我要报官！” 周家管家急得跳了起来。
他们刚从苏家闹过来的，不可能又闹回苏家去。新娘就在眼前，哪能由着苏家人推来推去！
“那就报官呀，我没同意周家亲事！我没收到聘礼和聘金！我父母也不在了！我自己的户籍我自己说了算！我想嫁谁就嫁谁！还有啊！别再拿长兄如父来说事！我们分家了！还是那句话，谁收了你们的钱就找谁去！不要跑我楚家来强抢民妇！报官要抓的可是你们！”
“你放屁！”周家管家气着了，跳起来啐了一口！
“好臭！”苏瑾烟立刻以手掩面，表情嫌弃地看了周家管家一眼。
看热闹的人群见了，不由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时就有好事者说了。
“你们周家也是，再急着纳妾也要人家愿意啊，前些天可是把苏瑾烟逼得上吊了啊！”
“可不是，人家姑娘不愿意，你们何必强求，赶紧把聘礼和那十两银子拿了回去，另外找下家才是！”
“有钱还怕娶不着媳妇嘛，何必在这里闹，坏了你们周大户的名声！”
“再说了啊，人家苏瑾烟昨天就嫁给楚猎户了，又不是黄花闺女了，你们还争啥啊！”
“奇怪，有人来抢媳妇了，怎么不见楚猎户出来？”
“……”人群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半天，突然有人疑惑地问了起来。
于是无数双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干净无物，只有苏瑾烟一人拿着棍子守于门前。
苏诚同村长已经赶到了，不过村长见苏瑾烟还没落于下风，他便没有急于出面，他还在等耆老几个。
苏诚到是想赶紧回到姐姐身边，但被村长拉住了。
村长见到双方都是隔着篱笆院门在撕扯，若苏诚回去，自然要打开篱笆门进院子，这时若被人钻了空子，场面会更乱吧。
而现在，苏瑾烟拿着棍子，至少没人敢强行开门。
听了村长的解释，苏诚只得一脸焦急地站在人群一侧，担心地看着姐姐。
“不管苏瑾烟现在是谁家媳妇，总之苏家收了我们的钱，就要履行约定！不然就是苏家骗婚！” 媒婆两手叉腰，摆出强横的架势，喷着唾沫星子高声放话。
几个泥腿子，真当他们周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苏家骗婚你找苏家去呀！这里是楚家！”苏瑾烟又把话绕回去了。
她这一开口，村里人自然纷纷帮她。
这里确实是楚家呀，苏瑾烟也确实已嫁进了楚家呀，骗婚是苏家干的腌臜事儿，是应该去找苏家嘛。
“苏家还有个小丫头，你们要养得起，一样可以嫁的嘛。” 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个女声笑着提了一句。
苏瑾烟拧眉看过去，竟然是苏杏！
这货觊觎楚凌风，现在是要找她苏瑾烟报复了吗。
“不错，苏家不止苏瑾烟一个丫头，把小的那个抬回去养几年也就是了。” 媒婆眼珠子一转，立刻手掌一拍，似乎很合心意。
她就不信，苏瑾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几岁大的妹妹顶替自己嫁人。
却没想到，苏瑾烟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将木棍在空中甩了甩，“这位大娘，你做媒有十年了吧？遇到过下了聘抬不到新娘子的情况吗？”
“哼！老娘做媒二十年了！别说镇上家家熟！这十里八村哪条路不认得！不过像你这情况，确实没见过！”
言下之下，也就苏家不要脸了！
“确实，我也没见过，一家有女百家求，一家有钱百家攀，这不是人之常情吗，难道你做了二十年的媒，还不懂得应变权衡一下？”
“什么意思？”媒婆愣了愣。
“苏家抬不到新娘子？钱给谁了就拿回来，你若非得在这大苏村里找新娘子，总有合适的姑娘！” 苏瑾烟说着，突然手中木棍朝人群一指，“比如刚才说话的那位，按理一个姑娘家，看看热闹也就罢了，怎么还抛头露面抢话说呢？若非家教有欠，恐怕就是别有心意，比如她想嫁啊！她明知大户周家想抱孙子，不可能找个几岁的小丫头去顶数，肯定要找个好生养的吧！”
“对！对！要能生养的！”一旁气哼哼的周家管家一听有理，忍不住点头。
“可不就是，姓苏的姑娘又能生养的，又不只苏瑾烟一个，何必认死理在这里闹，若真闹出人命了，是周家老爷愿意看到的吗？周家少爷身子不太好，想必周老夫人求神拜神广积善缘为少爷积福呢，你们当下人的却在这里闹，出了人命损的可是阴德！”
一句阴德，吓得周家管家和媒婆齐齐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