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难道那些票房是假的?
第175章 难道那些票房是假的?
“哈哈……看起来瘦瘦的,摸起来肉肉的。”
他鼓励道:“说的好棒。”
“下雨哦。”若芈嘟着小嘴。
“回不去咯。”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
堂弟:“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喝茶。”陈芪沖又对着瘦猴叫了一声。
“你要吃吗?”陈芪沖拿着一包话梅。
若芈摇摇头,继续吃她的花生,陈芪沖跟着电影唱着歌。
“这是什么歌啊?”若芈都没有听过。
“我们里面的劳改歌。”他继续跟着哼了哼。
“哇,你们唱的还是一模一样的啊?”若芈惊讶的笑了。
“它这个歌肯定是在劳改场里打听出来的。”陈芪沖说着又跟着唱,然后一边收拾茶几。
“这个杯子好丑啊。”若芈端详着杯子。
“一个80块,还丑。”
“还写的花花绿绿的,很丑,不好看。”
堂弟把椅子拿的靠近一些,说:“我约瘦猴喝半支,他都不跟我喝。”
“他是没你厉害是吧。”陈芪沖等瘦猴回来的时候,问他:“你是不是除了拿菜刀其它的都不行?喝个酒跟个病人一样。”
陈芪沖接着对堂弟说:“什么时候,你约一下你家老头子喝一下。”
若芈见他烧开水,立即问他:“要喝红茶吗?”
“要。”随后又听见他说:“这个时候就不要喝红茶了。我不怎么喜欢喝红茶。”
“这个杯子是你专用的是吧?”堂弟看着他。
“嗯。”陈芪沖说:“这个是我喝红茶的。”
“是不是还有一个白的?”堂弟好奇的发问。
“好像是一个红的,其它的都是绿的。”
“那个是白的。”堂弟不解的说:“怎么是红的?”
“粉红的啊,怎么是白的。”陈芪沖接着说:“里外都是粉红色的。”
堂弟:“梅花的?”
“一个粉红色的,其它都是绿色的嘛。都是梅花所以才叫梅花杯。”
“人家现在都从简,你这种好土哦。”若芈忍住不笑。
“什么,从简什么意思?”陈芪沖好奇的看着她。
“就是简单为主的啊。”
“哦,以简单为主的是吧?”他问道。
“嗯。”
“还好啦。”陈芪沖接着说:“那块石头就一千多啦。”
“就是花花绿绿的,好土啊。”若芈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陈芪沖也在跟堂弟说:“那块石头啊,黑晶石啊。”
堂弟:“你后院泡茶的那块石头啊?”
“嗯。就单单那个小块就一千多了。”陈芪沖说完,若芈都笑趴了。
“那块茶盘?”堂弟惊讶的看着他。
“一整套是六千多。”陈芪沖接着说:“那块是黑晶石。仓库还有一块大块的,那块一千三百五好像。”
若芈突然想起什么,立即追问:“是不是冰裂杯啊?”
“不是。什么冰裂杯啊。”
“冰裂杯就是这样啊……”若芈示意他看茶盘上的一个有裂纹的茶杯。
他叹了口气,说“你对茶具研究还差很多啦。”
接着他淡淡的说:“这是陶古,知道吧。它烤出来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裂纹的。”
“小心一点哦,那个好多千的。”他善意的提醒道:“不是我的,是阿伟的。”
若芈小心了一些。
“它买回来是没有裂纹的,要什么样的花纹自己养。”
“是吗?”
“当然咯。”陈芪沖说道:“这都是他养的,这可是他的宝贝。”
“那种冰裂杯是本身就有这种纹路。”若芈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颜色,是因为泡久了,然后它吸茶进去了,会有这种……”
若芈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他有些无奈的语气说:“你对茶杯的了解还有点肤浅。”
“真的啊。”若芈很天真的说:“我表哥他们都是卖茶叶的啊。”
“那这个是什么杯?”陈芪沖示意若芈看他手上的杯子,两个茶杯还对敲了一下。声音非常的清脆。
“陶瓷杯啊。”若芈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陈芪沖又试了一下,还是非常的清脆的声音。
若芈也玩了一下,笑着问道:“你能听懂什么陶的吗?”
“目前还可以。之前就不行。”
他说完,她笑了。
堂弟也试了一下,敲了敲那些杯子。
“厚度不一样。”若芈说完,陈芪沖忍不住笑了。
堂弟:“力度也不一样。”
“我跟你说啊。一个好的杯啊,好几万。”他白眼道:“厚度不一样。”
“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的电影就是这个片子。”堂弟感慨道:“很鼓励啊。”
陈芪沖神回复:“不要说一辈子,你半辈子都还没到。”
瘦猴见若芈笑的那么开心,好奇的问道:“美女,你听得懂?”
陈芪沖不屑的说:“闽南人怎么听不懂?”
他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的时候,对瘦猴说:“要不,你对她说一句‘翔’看她能不能听得懂。”
若芈白了他一下,然后说:“翻译一下,这句还真不懂。”
“跟大便一样。跟臭狗屎一样。”他接着说:“我不是经常在这样说吗?”
若芈:“没有啊。你就说闽南的啊。”
“我不是经常说‘屎翔’?”
“哦。”若芈恍然大悟。
他又说了一句:“比翔还不如。”
堂弟问他,为什么这些电影都没有人看了。
“没有特效。”陈芪沖接着说:“满足不了大众的需求。”
堂弟:“我倒是比较喜欢看这种的,比较真实。”
“但是你这样想法的毕竟是少数的。”陈芪沖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看特效的。”
“没有啊。”若芈立即说:“现在的人都不喜欢看特效的啊。”
“不喜欢?”陈芪沖轻笑了一下,说:“《速7》在中国一天破亿,不喜欢。难道那些票房是假的?”
堂弟:“电影哦。”
“对啊。那些都是特效啊。”陈芪沖用闽南语对堂弟说:“那汽车对飞机?车子从这楼飞到那楼,干您老,讲那些有的没的。”
堂弟纠正:“是这栋飞到那栋。”
“这一楼飞到那一楼嘛。刚刚说的不是很清楚。”
陈芪沖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还要分心和堂弟聊天:“年轻人,太吓人。”
“哇靠。”若芈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