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指点武功
第八十五章 指点武功
“哗，哗”
一路飞奔，展开了所有功力。耳边，劲风呼啸，吹簌长发朝后飘扬；变化脚步，踩踏灌草唰唰作响。
“到了！”
遥遥看见孙老的身影，墨羽不知为何，心里想要表现一番。
故，在距离更靠近之时，脚步猛地一踏地面，身子凌空拔起，矫健间，空中一个翻滚，正好落在马车附近。
“嘶～”
墨羽落下脚步，沉闷的声音惊扰到了马匹。仰头低啸，马儿两个前蹄高高扬起，拼命拽扯拴在树上的缰绳，焦躁不安。
一时间，灰尘飞扬，马车跟着剧烈摇晃。
墨羽俊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讪笑几声。侧头，瞥了一眼孙老，发现对方丝毫不受影响，静静打坐，波澜不惊。
长舒一口气，墨羽急忙跑到马车那边。一手拽住绷直的马缰绳，另一只手稍微运转功力，直直按在暴躁的马儿脖颈，朝下压，顺带捋着马鬃毛，嘴里低声安抚着。
费了好大功夫，马儿终于平静下来，打着重重响鼻，扫荡马尾。墨羽拿起最后一捆青草，递到马嘴处，看着马儿温顺的咀嚼，这才擦了把额头细汗，转过身去。
“哎哟～”
哪知，刚一转身，只觉一阵昏暗，身子撞到了什么。踉跄退回几步，墨羽抬头，发现孙老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打坐，正好站在自己身后。
悄无声息，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臭小子，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狠狠瞪了墨羽一眼，孙老转身，边走边继续道：“拿些吃食过来。”
知道自己理亏，墨羽没有搭话。默默自马车内拿出食物，快跑两步，在孙老还未坐下之前，将食物有序摆开，酒壶，亦不可或缺。
“嗯。”，
很满意墨羽的表现，孙老坐下，拿起酒壶，去盖豪饮一口，淡淡对站在旁边的墨羽道：“你也吃罢。”
“咕～”
练功练了一天，不觉饥渴，此时，闻着饭香，肚子很是诚实的叫唤起来。
墨羽悻悻挠头，打开油纸，拿出几块肉干便开始嚼吞。
此刻，第一次感觉肉干是如此的美味！
凉风起，昏日已不见了踪影，二人都吃过晚饭。
饭后，墨羽又出去拔了好些青草扔在马车旁边空地上，解开马匹束缚，拉着其去河边饮水，同时也要给孙老舀回一瓢。
“臭小子。”，
不知为何，孙老十分喜欢这样称呼墨羽。此刻，他背靠一颗大树，手里拿着酒壶，冲在给马栓绳的墨羽唤道
“孙老有何吩咐？”
紧紧将马绳扣个活结，墨羽转身，看着孙老红润的面颊疑惑。
“啧啧，”，再次喝了一口酒，孙老摇摇头，没有看向墨羽，自顾说着：
“古往今来，凡功高名震者，无不苦心劳体，乏智炼神。故，往后，老夫要你每日亥时而休，寅时而起，自觉修习。这些，你可做到？”
话毕，目光玩味看着墨羽。
“呵呵，”，听了孙老的话，墨羽轻笑。这些，父亲从小，便让自己奉行，甚至，比这还要艰苦！
“当然，小子定能做到。”
再苦再累都捱过来了，这种简单的要求，简直轻而易举。
曾几何时，自己一直满腹牢骚，甚为反感的艰苦修炼，此刻，却求而不得，变成了永远回不去的奢求！
孙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命令墨羽回马车上休息，自己，则重新闭上眼睛。
…………
“霍，”
昨夜睡前，刻意暗示过自己，恢复曾经的作息。故鸡鸣时分一过，墨羽的眼睛噌的睁开。
没有挥之不尽的困意，麻利起身，掀开马车挡帘一跃而下。
夜歇的马儿只是摇晃几下，重新恢复平静。墨羽刻意放轻动作，生怕惊扰到孙老休息。
“不错。”
哪知，一直闭眼的孙老，忽然睁开眼睛，灼灼看着一脸惊讶的墨羽。拿起插在地上的铁拐，缓缓起身，而后，转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跟上，今日老夫好好指点一下你这臭小子。”，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哦，”，应和一声，墨羽乖乖跟着孙老步伐。
二人脚步不急不缓，伴着夜风明月，听着虫鸣草动，别有一番风情。
“嗯，就这里了。”
来到林中一块较为开阔的地方，孙老抬头看着月光明亮照映此处，较为满意。墨羽伫在后面，打量着四周，的确是个好地方。
“臭小子，”，拉回墨羽的注意力，孙老捋了捋胡须，淡淡道：
“先施展一下你最为擅长的拳脚功夫，老夫过过眼。”，说话同时，朝后退了几步，留开更宽的空间。
“好！”
墨羽不多矫情，冲着孙老抱了抱拳。尔后，袍摆一撩，接在手里，别在裤腰带间，露出里面劲服。
双脚开立，沉腰运气，起手，一前一后，摆足了姿势。
接着，眼睛一抖，气势陡然变化，右脚半月前撩地面，左掌同时直推探出；腰侧扭，左腿应势旋转高踢，右掌化拳，衔而其上！
至此，放开了身形，畅快打着。
弓、马、仆、虚、歇；拳、掌、肘、爪、指！
敦厚的基础，稳健的组合出更为精妙的招式。呼啸间，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流畅。
“停！”
墨羽打的很是得心应手，意气风发，然而，边上观看的孙老陡然出声喝止。
“孙老，有何不妥？”
骤停脚步，墨羽平复着呼吸，不解问着。
“招式倒是精妙，不过与你现在情况，不甚有用。”，一边朝墨羽靠近，孙老一边皱眉道。
“没用？”
墨羽心中一滞，很难相信孙老的话语，要知道，这些，都是父亲亲自教授，父亲的实力，墨羽一直推崇备至。
此刻，被孙老这么一否定，不觉有些不服与气愤。
“不错。”，
孙老走到了墨羽身前，凛然解释：“这些招式，甚为精妙，不知是何人教授予你。不过，其厉害之处，当配高深内力才可显露，你这臭小子，自信内力雄厚？”
这一问，还真叫墨羽有口难辩，毕竟，孙老说的是事实，不过，自己的招式需要高深内力加持这件事，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
“那孙老，小子该如何是好？”
尴尬异常，墨羽只好虚心求教。
“嗯～”，淡淡点头，孙老右手对着墨羽挥了挥，：“你且先对老夫面孔出一直掌，勿要顾忌。”
心中一凛，墨羽不敢有所犹豫，右掌提起，果断冲着孙老面部轰去。
眨眼之间，便到了孙老面部几寸远。
而孙老这边，看着逐渐靠近、放大的手掌，不急不缓，一动不动。直到手掌即将碰到面孔时，右手残影晃动，蹭然抓住墨羽手腕，使手掌不得再进半分。
“此刻，你该如何破招？”
紧紧抓住墨羽手腕，孙老饶有趣味盯着墨羽。
手抽了抽，发现根本挪动不了丝毫，墨羽无奈，只好苦笑，：“当以其他肢体出击，迫使孙老您顾忌松手。”
这个答案，理应恰当无错，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这般选择。
但是，孙老对墨羽的答案明显不太满意。摇了摇头，
“每一招，每一式，都需用尽所有的攻击空间！物尽其用，当你改用其他招式，放弃了先手，则会浪费多余时间，给予敌人反应的机会。”
看墨羽依旧半知半解，疑惑的看着自己，孙老叹了口气，紧了紧墨羽的手腕，淡然一笑：
“臭小子，现在你将受制手掌收握成爪。”
纵然心有疑惑，墨羽还是顺从孙老的意思，右掌稍微用力，收握成爪。
“嘶～”
下一刻，墨羽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勾爪，距离孙老的瞳孔只有一纸之近！
要不是孙老以内力强行将自己勾爪控制住，恐怕便会是血腥的下场。
“嘿嘿，”，松开墨羽的手腕，孙老退回两步，看着傻站的墨羽，点了点头，笑道：
“江湖厮杀，胜败只在一瞬之间，差之毫厘，便会让你深受其害！”
“切莫小看这一微小的变换，有时候，它的效益，远大于你去变化招式，如此，敌人措手不及之间，你便会多了更多时机去发动杀招！”
话毕，不再言语，默默看着墨羽，让其自行消化。
心中，孙老的话久久徘徊，细细品味，确有甚大收获。
素日，过多的追求招与招的衔接，式与式的流畅，全然不在乎招式的更多发挥空间！
与敌交战，招式衔接流畅固然会令对方受制，但是，久攻不下，敌人摸清了自己招式套路，那该如何？难道与其比拼内力的深厚、体力的持久？
此刻，若用上孙老的建议，明显增大了自己的机会，出奇不意，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甚至，将每一招的空间发挥最大，再衔接套路的流畅，威力，则不是普通的那样。
心里通明，墨羽将所想立刻付诸于实践。
重新开打方才的套路，只是这一次，刻意放缓了每一招、每一式的速度。
招式出动间，夹杂了原先没有的握拳、勾爪、探指、压膝、弹腿……力求每招都有变化，每式都有新意！
“孺子可教。”
看着墨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孙老站在边上，赞许的点了点头，面容，少有的平和。
本来打算再指点一下这臭小子，奈何对方全然忘我？
再看了一会儿功夫，孙老转身，静静地离去。而仍旧演练、推敲中的墨羽，全然未曾发现少了一个人………
“哗，哗”
一路飞奔，展开了所有功力。耳边，劲风呼啸，吹簌长发朝后飘扬；变化脚步，踩踏灌草唰唰作响。
“到了！”
遥遥看见孙老的身影，墨羽不知为何，心里想要表现一番。
故，在距离更靠近之时，脚步猛地一踏地面，身子凌空拔起，矫健间，空中一个翻滚，正好落在马车附近。
“嘶～”
墨羽落下脚步，沉闷的声音惊扰到了马匹。仰头低啸，马儿两个前蹄高高扬起，拼命拽扯拴在树上的缰绳，焦躁不安。
一时间，灰尘飞扬，马车跟着剧烈摇晃。
墨羽俊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讪笑几声。侧头，瞥了一眼孙老，发现对方丝毫不受影响，静静打坐，波澜不惊。
长舒一口气，墨羽急忙跑到马车那边。一手拽住绷直的马缰绳，另一只手稍微运转功力，直直按在暴躁的马儿脖颈，朝下压，顺带捋着马鬃毛，嘴里低声安抚着。
费了好大功夫，马儿终于平静下来，打着重重响鼻，扫荡马尾。墨羽拿起最后一捆青草，递到马嘴处，看着马儿温顺的咀嚼，这才擦了把额头细汗，转过身去。
“哎哟～”
哪知，刚一转身，只觉一阵昏暗，身子撞到了什么。踉跄退回几步，墨羽抬头，发现孙老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打坐，正好站在自己身后。
悄无声息，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臭小子，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狠狠瞪了墨羽一眼，孙老转身，边走边继续道：“拿些吃食过来。”
知道自己理亏，墨羽没有搭话。默默自马车内拿出食物，快跑两步，在孙老还未坐下之前，将食物有序摆开，酒壶，亦不可或缺。
“嗯。”，
很满意墨羽的表现，孙老坐下，拿起酒壶，去盖豪饮一口，淡淡对站在旁边的墨羽道：“你也吃罢。”
“咕～”
练功练了一天，不觉饥渴，此时，闻着饭香，肚子很是诚实的叫唤起来。
墨羽悻悻挠头，打开油纸，拿出几块肉干便开始嚼吞。
此刻，第一次感觉肉干是如此的美味！
凉风起，昏日已不见了踪影，二人都吃过晚饭。
饭后，墨羽又出去拔了好些青草扔在马车旁边空地上，解开马匹束缚，拉着其去河边饮水，同时也要给孙老舀回一瓢。
“臭小子。”，
不知为何，孙老十分喜欢这样称呼墨羽。此刻，他背靠一颗大树，手里拿着酒壶，冲在给马栓绳的墨羽唤道
“孙老有何吩咐？”
紧紧将马绳扣个活结，墨羽转身，看着孙老红润的面颊疑惑。
“啧啧，”，再次喝了一口酒，孙老摇摇头，没有看向墨羽，自顾说着：
“古往今来，凡功高名震者，无不苦心劳体，乏智炼神。故，往后，老夫要你每日亥时而休，寅时而起，自觉修习。这些，你可做到？”
话毕，目光玩味看着墨羽。
“呵呵，”，听了孙老的话，墨羽轻笑。这些，父亲从小，便让自己奉行，甚至，比这还要艰苦！
“当然，小子定能做到。”
再苦再累都捱过来了，这种简单的要求，简直轻而易举。
曾几何时，自己一直满腹牢骚，甚为反感的艰苦修炼，此刻，却求而不得，变成了永远回不去的奢求！
孙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命令墨羽回马车上休息，自己，则重新闭上眼睛。
…………
“霍，”
昨夜睡前，刻意暗示过自己，恢复曾经的作息。故鸡鸣时分一过，墨羽的眼睛噌的睁开。
没有挥之不尽的困意，麻利起身，掀开马车挡帘一跃而下。
夜歇的马儿只是摇晃几下，重新恢复平静。墨羽刻意放轻动作，生怕惊扰到孙老休息。
“不错。”
哪知，一直闭眼的孙老，忽然睁开眼睛，灼灼看着一脸惊讶的墨羽。拿起插在地上的铁拐，缓缓起身，而后，转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跟上，今日老夫好好指点一下你这臭小子。”，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哦，”，应和一声，墨羽乖乖跟着孙老步伐。
二人脚步不急不缓，伴着夜风明月，听着虫鸣草动，别有一番风情。
“嗯，就这里了。”
来到林中一块较为开阔的地方，孙老抬头看着月光明亮照映此处，较为满意。墨羽伫在后面，打量着四周，的确是个好地方。
“臭小子，”，拉回墨羽的注意力，孙老捋了捋胡须，淡淡道：
“先施展一下你最为擅长的拳脚功夫，老夫过过眼。”，说话同时，朝后退了几步，留开更宽的空间。
“好！”
墨羽不多矫情，冲着孙老抱了抱拳。尔后，袍摆一撩，接在手里，别在裤腰带间，露出里面劲服。
双脚开立，沉腰运气，起手，一前一后，摆足了姿势。
接着，眼睛一抖，气势陡然变化，右脚半月前撩地面，左掌同时直推探出；腰侧扭，左腿应势旋转高踢，右掌化拳，衔而其上！
至此，放开了身形，畅快打着。
弓、马、仆、虚、歇；拳、掌、肘、爪、指！
敦厚的基础，稳健的组合出更为精妙的招式。呼啸间，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流畅。
“停！”
墨羽打的很是得心应手，意气风发，然而，边上观看的孙老陡然出声喝止。
“孙老，有何不妥？”
骤停脚步，墨羽平复着呼吸，不解问着。
“招式倒是精妙，不过与你现在情况，不甚有用。”，一边朝墨羽靠近，孙老一边皱眉道。
“没用？”
墨羽心中一滞，很难相信孙老的话语，要知道，这些，都是父亲亲自教授，父亲的实力，墨羽一直推崇备至。
此刻，被孙老这么一否定，不觉有些不服与气愤。
“不错。”，
孙老走到了墨羽身前，凛然解释：“这些招式，甚为精妙，不知是何人教授予你。不过，其厉害之处，当配高深内力才可显露，你这臭小子，自信内力雄厚？”
这一问，还真叫墨羽有口难辩，毕竟，孙老说的是事实，不过，自己的招式需要高深内力加持这件事，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
“那孙老，小子该如何是好？”
尴尬异常，墨羽只好虚心求教。
“嗯～”，淡淡点头，孙老右手对着墨羽挥了挥，：“你且先对老夫面孔出一直掌，勿要顾忌。”
心中一凛，墨羽不敢有所犹豫，右掌提起，果断冲着孙老面部轰去。
眨眼之间，便到了孙老面部几寸远。
而孙老这边，看着逐渐靠近、放大的手掌，不急不缓，一动不动。直到手掌即将碰到面孔时，右手残影晃动，蹭然抓住墨羽手腕，使手掌不得再进半分。
“此刻，你该如何破招？”
紧紧抓住墨羽手腕，孙老饶有趣味盯着墨羽。
手抽了抽，发现根本挪动不了丝毫，墨羽无奈，只好苦笑，：“当以其他肢体出击，迫使孙老您顾忌松手。”
这个答案，理应恰当无错，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这般选择。
但是，孙老对墨羽的答案明显不太满意。摇了摇头，
“每一招，每一式，都需用尽所有的攻击空间！物尽其用，当你改用其他招式，放弃了先手，则会浪费多余时间，给予敌人反应的机会。”
看墨羽依旧半知半解，疑惑的看着自己，孙老叹了口气，紧了紧墨羽的手腕，淡然一笑：
“臭小子，现在你将受制手掌收握成爪。”
纵然心有疑惑，墨羽还是顺从孙老的意思，右掌稍微用力，收握成爪。
“嘶～”
下一刻，墨羽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勾爪，距离孙老的瞳孔只有一纸之近！
要不是孙老以内力强行将自己勾爪控制住，恐怕便会是血腥的下场。
“嘿嘿，”，松开墨羽的手腕，孙老退回两步，看着傻站的墨羽，点了点头，笑道：
“江湖厮杀，胜败只在一瞬之间，差之毫厘，便会让你深受其害！”
“切莫小看这一微小的变换，有时候，它的效益，远大于你去变化招式，如此，敌人措手不及之间，你便会多了更多时机去发动杀招！”
话毕，不再言语，默默看着墨羽，让其自行消化。
心中，孙老的话久久徘徊，细细品味，确有甚大收获。
素日，过多的追求招与招的衔接，式与式的流畅，全然不在乎招式的更多发挥空间！
与敌交战，招式衔接流畅固然会令对方受制，但是，久攻不下，敌人摸清了自己招式套路，那该如何？难道与其比拼内力的深厚、体力的持久？
此刻，若用上孙老的建议，明显增大了自己的机会，出奇不意，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甚至，将每一招的空间发挥最大，再衔接套路的流畅，威力，则不是普通的那样。
心里通明，墨羽将所想立刻付诸于实践。
重新开打方才的套路，只是这一次，刻意放缓了每一招、每一式的速度。
招式出动间，夹杂了原先没有的握拳、勾爪、探指、压膝、弹腿……力求每招都有变化，每式都有新意！
“孺子可教。”
看着墨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孙老站在边上，赞许的点了点头，面容，少有的平和。
本来打算再指点一下这臭小子，奈何对方全然忘我？
再看了一会儿功夫，孙老转身，静静地离去。而仍旧演练、推敲中的墨羽，全然未曾发现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