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成后
字体: 16 + -

第三百二十章 梦境

第三百二十章 梦境

安闲歌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终于摸索到了墓园。她走近一块墓碑,凝神细看起来。

这块墓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上面的文字她也看不懂。只是想着碰碰运气,能否看出什么异样来。

不过任凭她看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她就想,族长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不见。这片墓园,定是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地方。

她来来回回在这片墓园中走了几遍,每个地方都很认真的走过一遍。视线一直落在每块不同的墓碑上,想着能够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经过她的观察,她发现有一块墓碑附近的草木长得十分茂盛。简单来说就是比其他地方的草木还要高壮一样,这就说明有人经常来祭奠,或者是有什么东西的灌溉才让它长得那么茂盛。

她停在那块墓碑前,止步不前。她俯下身子,认真的看了一眼墓碑上篆刻的字。

那墓碑和其他不同的是它只有四个字,这四个字是红色的。看结构,她根本就猜不出这是什么字。而其他墓碑上都是或多或少八个字以上,并且字是黑色的。

她刚开始以为是这墓穴的主人特殊,如今看来,好像另有乾坤。她伸手轻轻的触碰了那四个红色字,墓碑冰冷得可怕,她的手指一碰到那上面就有一股寒意传来。让她下意识的将手给缩了回去。

她微微皱了皱眉,越发确定心中的猜想。这里或许并不是一个墓穴,而是一个冰窖。也有可能是南疆一族用来保存东西的地方。

若是这里面没有问题,族长又怎么会刻意避开所有人鬼鬼祟祟的独自一人来这里呢?

这一次她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再次触碰了一番墓碑上的字。指尖传来一股凉意,她并没有在意。她将整块墓碑都碰了,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手指已经被冻得冰冷,今日恰好又没有日头,这番折腾倒是让她感到有几分冷。

她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墓碑后的尘土上。难不成根本没有机关,直接刨土吗?地方就在这尘土之下?可是人家族长可是瞬间消失不见的,还是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她不禁有几分苦恼,脑海中一个又一个不靠谱的想法蹦出来之后又被她否决掉,想了许久,都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她忽然灵光一闪,试着挪动这块墓碑。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劲,这墓碑还是不动分毫。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机关并不在此处。可是,她观察了几遍,只有这里最可疑。她不死心的继续摸索着,除了感觉越来越冷之外,一无所获。

这时,不远处有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缓缓的朝这里挪动着,待安闲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避开了。

只见那蛇迅速的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之后就立刻爬开,她感觉左腿一软,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上。她低头去看被蛇咬过的伤口,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好,血是红色的,这蛇并没有毒。否则的话就算她毒发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只是,为何被它咬了一口之后就浑身无力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她就感觉自己看东西越来越模糊。她晃了晃脑袋,没想到更加看不清了。最终,她糊里糊涂就昏了过去。

安闲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这里的景色美如画,绿水青山,清风拂面。

她轻轻拧眉,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直到她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蛇咬的伤口不见了。

她的眸底闪过几分诧异,随即抬眸打量了一番这里。她愣愣的看着如同梦境般的地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脚步微动,走了两步之后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闲歌……闲歌……”

她闻着声音回头,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她周身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她的相貌。

“你是?”她不管怎么看,都无法看清这个白衣女子的相貌,不由得出声问道。

只见那白衣女子缓缓的朝她走来,随后笑道:“闲歌,你终于来了。”

安闲歌听着她唤自己的名字,眸底闪过几分疑惑。随着白衣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也渐渐的看清了她的容貌。

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只见白衣女子有着一张同她七八分相似的面孔,她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婉约的女人韵味。给人一种雍容大气,风华内敛的感觉。但是在她的淡雅端静中却又蕴着无限的醉人风情。

“闲歌,我的孩儿。”白衣女子又开口道。

安闲歌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看见那个女子朝自己笑,又听到她唤自己为“孩儿”,心底不禁闪过无数个猜测。

在她的记忆中,关于母亲的少之又少,好像从她记事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安元又要外出行军打仗,她几乎是和安闲剑相依为命长大的。

如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为何要称呼自己为“孩儿”?莫非,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

那白衣女子在她面前站定,一脸慈祥的微笑看她。眸底的满足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你、你是谁?”她紧紧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出声问道。虽然答案已经呼吁而出,可是她终究不敢确定。

女子微笑道:“闲歌,这些年来你受苦了。”她轻轻抬起手,想要触摸安闲歌的脸庞。“我是娘亲。”

安闲歌见状,没有躲开。这个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娘亲,那么,她还活着吗?

那女子的手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而且直接穿了过去。

见状,安闲歌眸底闪过几分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为何她会触碰不到自己。

女子遗憾的收回手,道:“你最终还是来了这里,巫女一族终究躲不过这祖训。”

安闲歌很快就抓住了这句话中的重点,反问道:“巫女?”

如此说来,那她的母亲也是南疆的人吗?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