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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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身体有些不对劲

    朦胧的灯光下,凌默天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里。

    “夏夏,还记得三年前吗。”

    三年前。

    苏夏竭力回忆着,三年前她刚刚大学毕业,开始到电台里拼搏,开始一直都默默无闻,沒有多大作为,那时候只有一个目的,等到干出了一番事业,就和萧瀚结婚,谁知道三年时间,萧瀚是真的结婚了,可是新娘不是她。

    难道那时候凌默天就认识了她。她怎么沒有任何印象。

    “三年前,你刚刚到电台里,曾经接到过一个电话,说有人在滨海边上溺水,向你求救。”

    凌默天看她一脸迷茫,提示着。

    “滨海边溺水。”苏夏皱眉,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顿时愤怒起來,“对,我想起來了,我一听吓坏了,赶快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可是那天晚上天气不好,急救中心的电话无论如何都打不通,沒办法我就一个人打车跑到了滨海边上,却不见一个人影,还以为人已经被淹死了呢,我在海边寻找了很久,一直到了天色快亮,我才无奈回家,因为即使那时候我能够找到,人也已经不在了,过后几天我都一直关注着这方面的新闻,谁知道沒有任何反应,原來那只是一个恶作剧。”

    记忆如脱缰的野马,她完全回忆起來了。

    “不过虽然生气,索性沒有人真的被淹死,我也就逐渐忘了这件事情,怎么。你知道。”她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

    咳咳,他该不会是参与者吧。当时他应该在部队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呢。不会的,只是碰巧罢了。

    “我不禁知道,而且我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人,那次是我休假,和黑熊等几个在江边,他们就打赌,说我如果被水淹沒了,让我给任何一个媒体打电话,不会有人理会的。”

    凌默天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感动,缓缓叙述着。

    “我首先想到的是你,因为你的节目虽然安排在午夜,沒有多少人听,可是我的印象很深刻,与其说是印象深刻,不如说是你的声音吸引了我,好似在耳边讲述的故事,让人温暖,所以我进入水中,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

    噗。

    苏夏脸上的肌肤狠狠抽搐了两下,抬眸盯着他不满的说道,“原來那天晚上你们只是打赌而已,可是对于我而言,确实救命如救火,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嘛。我发誓这一辈子我都沒有那么紧张过,我接到消息,把节目安排了一下,随即打车到了滨海边,在海边整整吹了一夜的海风,你这个时候竟然告诉我是一场恶作剧,你们是不是太会作弄人了。”

    想起那天晚上所经受的提心吊胆,苏夏推开他,就要转身离开。

    与其说出这个原因,还不如直接告诉她,她被戏弄了。

    “夏夏,你听我说完。”

    凌默天重新把她纳入了怀中,解释着,“我被水淹沒沒有错,在意识涣散的一刹那想到了你也沒有错,我给你打电话,原本以为你不会來的,可是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你的声音,我这才拼尽一切力气重新回到了海边,可是沒有勇气面对你,你知道那时候我很狼狈,不允许那个样子看到你,我想你找不到人就会离开的,谁知道……我整理完一切到海边,看到你还在那里。于是,你就走进了我的视野里,从此我开始关注你的一切,了解了你才知道你有了男朋友,而且你看起來一片痴情,我想如果你能够找到所爱的人,我也就默默的关注着算了,谁知道……”

    他沒有说下去,之后发生的一切就不用解释了。

    哦。

    苏夏怔住,不由抿了抿唇,脑海中浮现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发生的种种,一直迷蒙在心头的疑问浮现出來。

    “我想问你几个问題。”她迟疑了一下问道。

    “那次我和萧瀚约会,他竟然失约了,我在公园里等到了半夜,却等不到人,最终下起了大雨,一辆车开过來,司机说是萧瀚的朋友,那辆车是你找的吗。”

    当时她心里挺温暖的,虽然他失约了,可是还能够惦记着她,可是事后和萧瀚提起,他竟然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在怀疑。

    “嗯。”他沒有否认。

    “还有那次正在秋月阁里吃饭,我沒办法请同事的,萧瀚说我工资少,他请客的,谁知道到了付钱的时候他却说自己有事情无法赶过來,我当时都要囧坏了,可是到了前台,竟然有人已经付过帐了,这件事也是你做的。”

    “嗯。”

    她一件件事情历数过去,每一件事情都历历在目,那些事情给自己带來了猜测和神秘曾经让她思索过很久,可是一直都沒有答案,甚至她把身边的人都猜测了一遍,也沒有结果。

    谁知道竟然是他。

    “也就是说,自从那天以后,你一直都关注着我,在我旁边默默的看着。”她抬眸看着他,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问道。

    想起那些日子里,萧瀚带给她的伤害,以及他在暗地里看着这些的情景,她心里爬过了温暖,感激,以及无法释怀的幸福感。

    “那天晚上让我看到了一颗纯真的心,更让我看到了现代社会难得的一份热情,所以我不会放过,夏夏,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笃定要娶你了。并不是因为我迫于家庭的逼婚,也不是因为要你对我负责,而是情之所至。”

    他坦言说出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情谊。

    “我知道。”苏夏缓缓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看着眼前英俊到逼人的男人,眼眸中的情意逐渐增加。

    自从嫁给他以后,发生的种种,他总是把她护在身后,这种感情不是话语所能够表达得了的,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次也不例外。

    更因为正在不知不觉中,她似乎也爱上了他。

    “抱我回卧室里好吗。我好像喝醉了哦,更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帮我洗澡。”

    她耍赖的抱紧了他,脸磨蹭着靠在了他的胸前,柔情蜜意。

    看着犹如猫儿一样的女人,他心里明白她的感受,抱着她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窗外的夜风呼呼的刮着,断断续续的雪花此时又开始飘起來,满院子的飞絮扯起了洁白的裙裾,铺满了整个半空,白雪到,情致到,洁白一片的天地间,一片肃静。

    下雪的天色总是亮的格外早,窗外很快就一片清明,隔着窗帘投射进來。

    苏夏翻了个身,酸涩的眼镜实在睁不开了,她用力动了动身体,顿感全身一片酸痛,她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把扯起了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

    身上和往常一般穿着睡衣,似乎沒有什么两样,可是她清晰的记得,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的,而且……想到昨晚的和谐,她的唇角勾起了无言的微笑。

    之前那次喝醉酒之后,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沒有呢。

    好奇怪的。这样的厚重感即使是喝醉了也不会无所觉察的啊。

    心思想到这儿,她毫不犹豫的翻身就要爬起來,可是随即又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全身犹如散了架一样的疲惫,沒有一点力气。

    怎么回事。

    难道那天晚上他们沒有在一起。

    两次在一起身体竟然有不同的感受,她开始质疑了,伸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网搜索着。

    “唔,看來这次是正确的,可是上一次……”她自言自语着,丢掉了手机,用尽了力气爬了起來,跳到地上,一把扯开了被子,看着床单。

    床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沒有。

    “如果是第一次在一起,会有落红,就是处子之血。”刚刚帖子上介绍得非常清楚,她瞪着床单,有些傻眼。

    难道这次是第二次在一起。

    “夏夏,醒了。你在干什么。”

    凌默天推门进來,抬头就看到了抱着被子盯着床单发呆的女人,走过來把被子从她怀里拿走,顺势包住了她,“虽然有暖气,可外面下雪了,依然寒冷,不能受凉了,既然醒了就起來,我熬了红枣莲子粥,多喝一些。”

    “沒有沒有,我还沒有睡醒呢。刚刚只不过是猛然间想起了几个问題,思考了一下,等等再说,我再睡一会儿。”

    苏夏心里疑惑,想起昨晚的情景,跳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起來蒙住了脑袋。

    好丢人,如果他知道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一定会笑她的。

    “还想要继续睡。那好,天色还早,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起來也无事可干,就继续多睡会儿。”

    他俯身安慰着她,隔着被子拍了拍她。

    “你走吧,先去部队里,昨天医院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定首长找你有事情呢,你不能耽搁了。”

    苏夏隔着被子嚷着,希望他尽快离开,她好整理一下心情,想想该如何面对他。

    经过昨晚一夜,她突然感觉到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这种联系是要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的,更要相偕到老,不离不弃。

    “我和首长打过电话,今天不去上班,在家里陪你。”

    凌默天顺势在床边躺了下來,打断了她所有的想法。

    “什么。”

    她忍不住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他十分无语,“你不上班了。你确定你要在家里。”

    “怎么了。这么着急让我离开,我会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或者是讨厌我了,是吗。”凌默天无辜的看着她,孩子一样十分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不过是有些困了,继续睡一会儿就好的。”她赶紧摆手否认着,半晌索性拉起被子就要继续睡。

    “我抱你。”

    他把她搂入了怀里,看着她寻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这才止不住笑了笑,明白她的小女人心思。

    是想要逃避昨晚的事情,可他偏偏不会让她逃避的。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打在耳膜上,苏夏却了无睡意。

    “身体还难受吗。”

    许久,他低头嘶哑着声音轻声问道,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中。

    “啊。沒有沒有,不难受,一点儿都不难受,怎么会难受呢。”苏夏一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赶紧连番否定着。

    噗,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題呢。她很脸红好不好。

    “不难受的话,我们继续在一起,昨晚的感觉怎么样。你有那些要求可以告诉我。”他索性捧住了她的脸,这句话一说出來,苏夏有咬舌自尽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