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被灌酒
第523章 被灌酒
尤其是那一张惊艳绝伦的面孔,百看不厌。以及......那深邃不可见底的漆黑眼眸,清冷无波,甚至还有几分隐隐流露的戾气。
谁要是对上这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心中一定会止不住的砰砰砰跳。其一是因为惊艳和心动,其二就是......在一看之下,他眼眸中流露的压迫,威慑,令人惊惧的寒意随之涌上了心头。
这样的第一眼过后,那些女人们就算再蠢蠢欲动,可也不敢轻易再动那些试图撩拨他的想法......
在哄笑热闹声中,纨绔子弟们越玩越嗨,甚至几个轮回下来,已经有两三个被扒光到只剩下一条平角裤。嬉嬉闹闹,气氛和谐,似乎永远也玩不腻。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酒吧服务生的女孩抱着一箱酒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来不及摸一把头上的汗珠,先是弯腰颔首道:“先生,你们要的酒已经送到了。”
在这样的哄笑声中,女服务员的声音几乎被掩埋到听都听不清。
她放下一箱酒,转身出去又搬了一箱进来,这才拿出口袋里的订单进行核对,确认无误后,她刚刚想要转身出去,却被边上喝高了的一个公子哥给拽住了手臂,嬉笑道,“来来来,本少的这一瓶酒,你帮我喝了!”
一同递过去的,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烈酒。
周围的人听闻,跟着就起哄。
“你特么的不够绅士啊!让一个服务员帮你挡枪!?”
虽是这么说,可那话里的戏谑之意简直不要太浓。不像是在帮那服务员说话,而是在添油加醋的调解气氛。
这个女服务员,好巧不巧,正是许言。
许言的上一份工作已经丢了,那时候在大福酒店的台球室里,因为有客人调戏,尽管顾羽帮了她,也给了医药费,可她还是因此被酒店的主管给开除了。
没办法,她只能又重新换了一份工作。
到夜色酒吧当服务员,是因为这里的薪水高,偶尔帮客人开个酒,有小费,有提成,比之前的几份工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唯一不好的就是,偶尔她会因为服务员的身份被人看不起。另外......再遇上喝醉了酒不清醒的客人,会遭到难以忍受的调戏和无理要求。
许言有点慌,但多年来的工作经验,还是让她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喝酒。实在是没办法帮您,这样吧,我去喊我们经理过来,一定会陪您喝个够!”
说着,她就试图挣开那公子哥的手往外跑,去寻求她当班经理的帮助。
反正经理是个男人,喝酒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尤其她从入职之后,那经理一直都对她颇为照顾,所以这个围,经理一定会帮忙解。
哪知就在许言想要挣脱那公子哥的手时,反被公子哥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然后不客气的骂声就响在了她的耳边,“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喝,这是看得起你!”
边上的其他同伴见状,立马打圆场,“行了行了,你耍什么酒疯,待会儿要是让君大少不高兴了,看你怎么收场!”
同伴这个话的意思是,让他收敛点。平时在他们面前一口一个老子,或者做得过分一点也没有人会说他,可现在不一样,一尊大佛就坐在那儿,他当着真老大的面敢自称老子,岂不是找死?
但哪知酒精上脑的纨绔子弟偏偏不乐意了,甚至大有你越说他,他就越对着干的架势,显然是非要逼着许言灌酒不可,甚至在她不肯屈服之下,直接将酒往她嘴里灌!
慌乱之下,许言只能将希望放在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沙发上的男人仿若与世无争,周围的喧嚣嘈杂似乎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好像是个圈外人。但那周身流露出的隐隐霸气,而那令人胆寒退避的寒气,却无法忽视。
许言眼尖,一眼就瞧出沙发上的男人,是在场所有人都顾忌的对象,所以祈求的目光投了过去,希望对方能够搭救她一把,将她从这醉酒的男人手里救出来。
哪怕,哪怕他开口说一句话也好!只要一句话,这些人一定会顾忌着他,从而松开钳制放自己离开!
可直到那酒瓶已经灌向了许言的嘴,浓烈的酒味儿已经开始朝鼻子里涌去,带着一股辛辣和刺鼻的味道,直直呛得她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可是沙发上那人却始终不见动作。
许言几乎快要绝望了,目光里的哀求更甚。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恍然认出,沙发上的那一人,不就是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少女曾经找到她,还对她说过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那个少女,名为慕凉。而这个男人,就是当时站在慕凉身边,极其登对的,慕凉即将新婚的丈夫,君家的掌权人君远寒。
许言的眼里,有不甘,也有深藏的嫉妒。
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有人倍加呵护,而她只有没完没了的打工,再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来肆意欺负她,甚至她连反抗的能力和资本都没有......
正当许言想要直接出声求救时,嘴一张开,刺鼻辛辣的酒便尽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灌酒的公子哥手下不知轻重,或许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所以那哗啦啦灌下的酒,不但入了许言的喉,还将她领口的衬衫给打湿了一片。
“咳咳你放手......”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没一会儿大脑都开始晕晕乎乎。
这就是烈酒的作用,像她这种完全不会喝酒的人,几乎是沾到就会醉......
大脑混沌不清醒,但她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却清晰的很。她听到了众人的笑,像是戏弄小丑一样,看着她的丑态百出,以此作乐......
许言差一点就以为,自己非得被灌死在这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