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俄罗斯轮盘
翻开了屋子上的挂帘，樊云三人终于看到了对面盘坐着身影的真面目，他们顿时被吓得面无惨色，纷纷掏出了自己的道具防身！
因为他们眼前，赫然是一个面目狰狞，赤目青脸，披头散发的恐怖恶鬼，它那双猩红的双眼正透过脸前披着的枯发诡异的查看着樊云一伙！
樊云观察了一会眼前的恶鬼，虽然眼前的恶鬼很是恐怖，但是它却没有任何袭击他们的动作，而且它的身上居然还绑着粗粗的铁链，很显然，它被锁住了！
再想到任务提示的贪玩鬼，樊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子。
“呜呜~”伴随着鬼魂的一阵呜咽，三张卡片从它身上飞了出来，飞向了樊云三人。
接过卡片的樊云透过这个鬼魂披着的头发缝这才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贪玩鬼的嘴巴居然被密密麻麻的针线给缝了起来，难怪只能“呜呜”乱叫。
“俄罗斯轮盘赌：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可以自行选择开枪顺序，轮流把手枪对着头颅，扣动板机；中枪者视为失败，游戏成功者则可获得奖励！参赛者请按照卡片背后序号依次进行游戏，接到卡片后10分钟内不开始游戏则视为弃权，弃权者将直接死亡！”
这是卡片上记载的游戏内容，看着卡片上写着的游戏规则，樊云立马将卡片翻到了背面，他的那张卡片上写着的赫然是个序号3。
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看着眼前的序号，樊云内心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啊！我怎么是第一个!”三人中唯一的新人绝望的看着卡片上的序号1，痛苦的说道。
“师傅，快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啊！”新人抱着王天一的胳膊，看着眼前桌子上摆放的左轮手枪恐惧地说道。
“蒋政宁你不要着急，冷静点，我们先分析分析！”看着手足无措的新人，王天一立马安慰到。
王天一转头看向了樊云，看着正在沉思的樊云，他轻声问道：“樊哥，你有什么发现没！”
“任务内容是和贪玩鬼玩游戏，所以我们肯定是要和它玩这个游戏的，不然就得死！”仔细回想着任务内容，樊云接着说道：“比赛内容写着中枪者视为失败，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死亡。枪要对准头颅，并没有指定要对准头颅的哪里，所以我觉得如果将枪口横着对准脸颊或者下巴这类属于头颅的地方，应该也是生路的一种，毕竟这些部位就算是中枪了也不会立刻死亡，只要避开头颅的要害就行了。”
“哈哈！樊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想到方法了，按照你的方法，就算是中枪了，顶多算个重伤而已，等任务过后我们回到培训班就又可以恢复了！”听到了樊云的分析，王天一佩服万分，非常自豪的拍着身边的王天一说道：“你看，这就是你师傅我认的大哥，跟着樊哥混，包你能够顺利的活下去！怎么呀，我的樊哥厉害吧！”
“谢谢樊哥！”听到了樊云建议的蒋政宁立马道谢，然后就准备上去参与游戏。
樊云一把拉住了他：“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不一定是百分百正确，万一就是是你避开了要害，鬼魂判定你失败了还继续要杀你，你就危险了。”
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樊云，蒋政宁笑了笑：“樊哥，你的推断已经是给了我很大的提示了，要是真如你所说的话，我就和鬼魂拼了！”
蒋政宁取出了他在培训大厅兑换的两张雷霆符，在樊云他们两人面前晃了晃说道：“而且我中枪的概率应该只有二分之一吧，说不定都不需要用到这些呢！”
看着蒋政宁手上的雷霆符，樊云陷入了沉默，虽然雷霆符拥有着灭杀鬼魂的能力，但是那只是针对普通鬼魂而已。
眼前的这个鬼魂，虽然它没有任何动作，但是给樊云的压迫感却只是比上次任务的幽灵鱼低了一点点，起码是个中高级鬼魂！
所以，要是使用雷霆符的话，不一定能够消灭掉它，要是擅自使用激怒鬼魂的话，导致鬼魂不顾游戏规则而袭击他们的话，反而有可能会触发死路！
可是樊云又不能把这些信息告诉蒋政宁，不然蒋政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下定决心去玩游戏，自己可不能在打击他，那样会给他造成更大的负担。
拽着雷霆符的蒋政宁拉开了桌子前的椅子，盯着眼前的贪玩鬼慢慢地坐了下来。
见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对面，贪玩鬼抬起了它冒着黑雾的手，“叮当~”一颗白色的子弹掉在了金色左轮的附近，在桌子上旋转了几圈，最终静静地停在了那里。
看着掉落在桌子上的银色子弹，蒋政宁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他知道鬼魂为什么会有这个举动，它是在等待着自己选择是否要抢开这第一枪。
蒋政宁抬起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左轮手枪，此刻他内心正在盘算着：一共六颗子弹，自己要是抢先开枪的话，中弹的概率只有六分之一。
可是最终，蒋政宁还是收回了伸向黄金左轮的手，他依然没有勇气去那那把手枪。
就在蒋政宁犹豫不决的时候，贪玩鬼动手了，它伸出了乌黑发紫的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银白色子弹和金色左轮。
贪玩鬼右手一甩，金色左轮的圆形弹夹立马就弹了出来，它熟练的将子弹塞入了弹夹里，当着蒋政宁的面，大拇指一弹，圆形弹夹立马开始疯狂的旋转着，接着又是一甩，弹夹瞬间弹进了左轮枪膛。
樊云看着眼前贪玩鬼行云流水的动作，忍不住惊叹道：这个鬼魂难不成死前是个西部牛仔，玩枪的技术真是太高了！
讨厌鬼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将金色手轮递向了蒋政宁，蒋政宁满头大汗的看了一眼左轮，又回头看了看樊云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胆量从贪玩鬼手中接过金色左轮。
等待了片刻后，贪玩鬼收回了递向蒋政宁的金色左轮，它抬起手，将金色手轮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在樊云他们三个人的注视下扣动了扳机。
“咔嚓~”一声，金色左轮发出一声闷响，这一枪是空枪！
“啪！”打完这一枪的贪玩鬼将金色左轮用力拍打在桌上，然后对着蒋政宁抬了抬手，它的意图很明显：这一枪该轮到你了。
看着桌子上的金色左轮，蒋政宁再次看向了樊云他们，王天一立马在一旁指着自己的下巴和脸颊，示意着让他打这些部位。
回过头来的蒋政宁颤颤巍巍的抓向了金色左轮，握着左轮手枪的他缓慢地将枪口横向对准了自己的脸颊。
就在蒋政宁接过左轮的那一刹那，屋里的时钟突然开始显示这三分钟倒计时，显然，要是三分钟内不开枪的话，就违规了！
在樊云三人的注视下，贪玩鬼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对蒋政宁拿着左轮对准的部位没有任何意见。
哈哈，有戏！蒋政宁内心一阵欢喜，他拿着左轮对准了脸颊，然后紧闭双眼。
蒋政宁“啊！”大声叫喊着，内心一发狠：大不了脸上穿个洞！于是他用力扣下了扳机。
“咔嚓~”又是一阵闷响，这这发是个空弹，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脸颊，蒋政宁欣喜若狂，立马学着贪玩鬼的动作，将金色左轮拍在了桌子上。
贪玩鬼歪着头看了蒋政宁一眼，发出了“桀桀”的笑声，可是从那张被缝着地嘴巴里传来出来，却显的格外的瘆人。
它再次拿起了桌上的金色左轮毫不犹豫的再次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咔嚓！”，这个声音的传来再次让蒋政宁的心提了上来，金色左轮再次放空！
第二次拿起金色左轮的蒋政宁内心很不平静：现在中弹的概率已经高达三分之一了！
在樊云和王天一的注视下，蒋政宁继续闭上了眼睛，大吼着给自己打气，对着脸颊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巨响瞬间就盖过了蒋政宁的吼叫声，巨大的响声使得樊云和王天一的耳膜里发出了巨大的耳鸣声。
就在他俩耳鸣渐渐平息时，他们才发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蒋政宁已经倒在了血泊里，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脖子里涌出了大量鲜血，而身子上的脑袋却已经不翼而飞！
樊云和王天一忍不住对视了一样，顿时冷汗直流：难怪鬼魂对蒋政宁开枪打脸颊的动作表现的相当淡定，原来不论打脑袋哪个地方，都是一枪爆头，死路一条！
樊云再次看向了蒋政宁的尸首，究竟是什么样的子弹能造成这样的伤害！
此时，幻像再次向着樊云袭来：一只长着六个翅膀，身形有点类似于苍蝇的头颅大的怪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了樊云，就在靠近樊云的那一瞬间，肚子突然裂开咬向了樊云。
“啊！”樊云受到了惊吓，脸色苍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樊哥！你没事吧！”看到樊云突然后撤一步，王天一立马安慰道：“樊哥你也不要伤心，这就是他的命，咱又不是万能的，猜错了就猜错了呗，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的！”
樊云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我没事，只是突然感到不舒服而已！”
看着眼前的王天一，樊云忍不住问道：“马上就是你了，你怕吗？”
“嘿嘿，怎么会不怕呢！不过像我这样的其实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前几次任务何飞和樊哥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现在的我活一天就赚一天，就算是现在死了，我王天一也是赚的！”王天一拍了拍脑袋，秀了秀自己身上的小猪佩奇说到。
“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活下去的！”看了一眼蒋政宁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王天一，樊云坚定的说到：“现在离你开始游戏还有十分钟，我们先商量商量对策！”
经过了一番讨论，时间终于要到了，无奈之下王天一只能按着他们讨论的方法尝试着玩游戏了。
王天一搬开了蒋政宁的尸体，将他放在了一旁，然后就直接坐在了血迹斑斑的座位上。
面对着这些场景，经历过三次任务的王天一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到王天一做到了自己的对面，鬼魂再次掏出了一个银白色子弹，抛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落在桌子上的银色子弹，王天一立马将子弹和金色左轮拿了过来，这就是他和樊云商量的第一个策略：绝对不能让鬼魂来安放子弹，这样就能避免鬼魂可能拥有操控子弹位置的可能，毕竟从它的动作可以看出眼前的这个贪玩鬼是个专业的枪手。
将子弹放入弹夹，王天一直接将子弹塞入了第二个弹孔位置：，这就是他们商量的第二种策略：将子弹放入第二个弹孔位置，这样就能保证第二枪一定是射出子弹的那一枪。而他们拥有着开枪的优先权，也就是说只要抢先对自己开枪，那么下一枪中弹的绝对是鬼魂，这样就赢定了！
就在王天一左手抬起想要将弹夹推入枪膛的时候，汗水再次流了下来。
“天一你怎么了，来点装弹开始啊！”一旁的樊云看着王天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不由的焦急问道。
“这样不行啊，樊哥！”左手使劲按着弹夹的王天一满头大汗的
说到：“弹夹更本放不进去啊！”
听到王天一回答的樊云陷入了沉默：看来这样取巧的方法是不行了！
看着屋子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樊云终于无奈地说到：“你转动弹夹吧，时间不够了，在不开始你就死定了，现在只能靠运气了！”
说完这句话的樊云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自视甚高的他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只能靠运气的时候了。
听到了樊云的话，王天一也不在犹豫，立马转动了左轮弹夹，转动着的左轮弹夹啪嗒一声自动弹射回了枪膛里。
王天一看了一眼屋里的倒计时时间，已经来不及考虑了还差十几秒就要超时了。
于是他举起了左轮，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手。
因为他们眼前，赫然是一个面目狰狞，赤目青脸，披头散发的恐怖恶鬼，它那双猩红的双眼正透过脸前披着的枯发诡异的查看着樊云一伙！
樊云观察了一会眼前的恶鬼，虽然眼前的恶鬼很是恐怖，但是它却没有任何袭击他们的动作，而且它的身上居然还绑着粗粗的铁链，很显然，它被锁住了！
再想到任务提示的贪玩鬼，樊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子。
“呜呜~”伴随着鬼魂的一阵呜咽，三张卡片从它身上飞了出来，飞向了樊云三人。
接过卡片的樊云透过这个鬼魂披着的头发缝这才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贪玩鬼的嘴巴居然被密密麻麻的针线给缝了起来，难怪只能“呜呜”乱叫。
“俄罗斯轮盘赌：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可以自行选择开枪顺序，轮流把手枪对着头颅，扣动板机；中枪者视为失败，游戏成功者则可获得奖励！参赛者请按照卡片背后序号依次进行游戏，接到卡片后10分钟内不开始游戏则视为弃权，弃权者将直接死亡！”
这是卡片上记载的游戏内容，看着卡片上写着的游戏规则，樊云立马将卡片翻到了背面，他的那张卡片上写着的赫然是个序号3。
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看着眼前的序号，樊云内心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啊！我怎么是第一个!”三人中唯一的新人绝望的看着卡片上的序号1，痛苦的说道。
“师傅，快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啊！”新人抱着王天一的胳膊，看着眼前桌子上摆放的左轮手枪恐惧地说道。
“蒋政宁你不要着急，冷静点，我们先分析分析！”看着手足无措的新人，王天一立马安慰到。
王天一转头看向了樊云，看着正在沉思的樊云，他轻声问道：“樊哥，你有什么发现没！”
“任务内容是和贪玩鬼玩游戏，所以我们肯定是要和它玩这个游戏的，不然就得死！”仔细回想着任务内容，樊云接着说道：“比赛内容写着中枪者视为失败，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死亡。枪要对准头颅，并没有指定要对准头颅的哪里，所以我觉得如果将枪口横着对准脸颊或者下巴这类属于头颅的地方，应该也是生路的一种，毕竟这些部位就算是中枪了也不会立刻死亡，只要避开头颅的要害就行了。”
“哈哈！樊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想到方法了，按照你的方法，就算是中枪了，顶多算个重伤而已，等任务过后我们回到培训班就又可以恢复了！”听到了樊云的分析，王天一佩服万分，非常自豪的拍着身边的王天一说道：“你看，这就是你师傅我认的大哥，跟着樊哥混，包你能够顺利的活下去！怎么呀，我的樊哥厉害吧！”
“谢谢樊哥！”听到了樊云建议的蒋政宁立马道谢，然后就准备上去参与游戏。
樊云一把拉住了他：“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不一定是百分百正确，万一就是是你避开了要害，鬼魂判定你失败了还继续要杀你，你就危险了。”
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樊云，蒋政宁笑了笑：“樊哥，你的推断已经是给了我很大的提示了，要是真如你所说的话，我就和鬼魂拼了！”
蒋政宁取出了他在培训大厅兑换的两张雷霆符，在樊云他们两人面前晃了晃说道：“而且我中枪的概率应该只有二分之一吧，说不定都不需要用到这些呢！”
看着蒋政宁手上的雷霆符，樊云陷入了沉默，虽然雷霆符拥有着灭杀鬼魂的能力，但是那只是针对普通鬼魂而已。
眼前的这个鬼魂，虽然它没有任何动作，但是给樊云的压迫感却只是比上次任务的幽灵鱼低了一点点，起码是个中高级鬼魂！
所以，要是使用雷霆符的话，不一定能够消灭掉它，要是擅自使用激怒鬼魂的话，导致鬼魂不顾游戏规则而袭击他们的话，反而有可能会触发死路！
可是樊云又不能把这些信息告诉蒋政宁，不然蒋政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下定决心去玩游戏，自己可不能在打击他，那样会给他造成更大的负担。
拽着雷霆符的蒋政宁拉开了桌子前的椅子，盯着眼前的贪玩鬼慢慢地坐了下来。
见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对面，贪玩鬼抬起了它冒着黑雾的手，“叮当~”一颗白色的子弹掉在了金色左轮的附近，在桌子上旋转了几圈，最终静静地停在了那里。
看着掉落在桌子上的银色子弹，蒋政宁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他知道鬼魂为什么会有这个举动，它是在等待着自己选择是否要抢开这第一枪。
蒋政宁抬起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左轮手枪，此刻他内心正在盘算着：一共六颗子弹，自己要是抢先开枪的话，中弹的概率只有六分之一。
可是最终，蒋政宁还是收回了伸向黄金左轮的手，他依然没有勇气去那那把手枪。
就在蒋政宁犹豫不决的时候，贪玩鬼动手了，它伸出了乌黑发紫的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银白色子弹和金色左轮。
贪玩鬼右手一甩，金色左轮的圆形弹夹立马就弹了出来，它熟练的将子弹塞入了弹夹里，当着蒋政宁的面，大拇指一弹，圆形弹夹立马开始疯狂的旋转着，接着又是一甩，弹夹瞬间弹进了左轮枪膛。
樊云看着眼前贪玩鬼行云流水的动作，忍不住惊叹道：这个鬼魂难不成死前是个西部牛仔，玩枪的技术真是太高了！
讨厌鬼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将金色手轮递向了蒋政宁，蒋政宁满头大汗的看了一眼左轮，又回头看了看樊云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胆量从贪玩鬼手中接过金色左轮。
等待了片刻后，贪玩鬼收回了递向蒋政宁的金色左轮，它抬起手，将金色手轮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在樊云他们三个人的注视下扣动了扳机。
“咔嚓~”一声，金色左轮发出一声闷响，这一枪是空枪！
“啪！”打完这一枪的贪玩鬼将金色左轮用力拍打在桌上，然后对着蒋政宁抬了抬手，它的意图很明显：这一枪该轮到你了。
看着桌子上的金色左轮，蒋政宁再次看向了樊云他们，王天一立马在一旁指着自己的下巴和脸颊，示意着让他打这些部位。
回过头来的蒋政宁颤颤巍巍的抓向了金色左轮，握着左轮手枪的他缓慢地将枪口横向对准了自己的脸颊。
就在蒋政宁接过左轮的那一刹那，屋里的时钟突然开始显示这三分钟倒计时，显然，要是三分钟内不开枪的话，就违规了！
在樊云三人的注视下，贪玩鬼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对蒋政宁拿着左轮对准的部位没有任何意见。
哈哈，有戏！蒋政宁内心一阵欢喜，他拿着左轮对准了脸颊，然后紧闭双眼。
蒋政宁“啊！”大声叫喊着，内心一发狠：大不了脸上穿个洞！于是他用力扣下了扳机。
“咔嚓~”又是一阵闷响，这这发是个空弹，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脸颊，蒋政宁欣喜若狂，立马学着贪玩鬼的动作，将金色左轮拍在了桌子上。
贪玩鬼歪着头看了蒋政宁一眼，发出了“桀桀”的笑声，可是从那张被缝着地嘴巴里传来出来，却显的格外的瘆人。
它再次拿起了桌上的金色左轮毫不犹豫的再次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咔嚓！”，这个声音的传来再次让蒋政宁的心提了上来，金色左轮再次放空！
第二次拿起金色左轮的蒋政宁内心很不平静：现在中弹的概率已经高达三分之一了！
在樊云和王天一的注视下，蒋政宁继续闭上了眼睛，大吼着给自己打气，对着脸颊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巨响瞬间就盖过了蒋政宁的吼叫声，巨大的响声使得樊云和王天一的耳膜里发出了巨大的耳鸣声。
就在他俩耳鸣渐渐平息时，他们才发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蒋政宁已经倒在了血泊里，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脖子里涌出了大量鲜血，而身子上的脑袋却已经不翼而飞！
樊云和王天一忍不住对视了一样，顿时冷汗直流：难怪鬼魂对蒋政宁开枪打脸颊的动作表现的相当淡定，原来不论打脑袋哪个地方，都是一枪爆头，死路一条！
樊云再次看向了蒋政宁的尸首，究竟是什么样的子弹能造成这样的伤害！
此时，幻像再次向着樊云袭来：一只长着六个翅膀，身形有点类似于苍蝇的头颅大的怪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了樊云，就在靠近樊云的那一瞬间，肚子突然裂开咬向了樊云。
“啊！”樊云受到了惊吓，脸色苍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樊哥！你没事吧！”看到樊云突然后撤一步，王天一立马安慰道：“樊哥你也不要伤心，这就是他的命，咱又不是万能的，猜错了就猜错了呗，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的！”
樊云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我没事，只是突然感到不舒服而已！”
看着眼前的王天一，樊云忍不住问道：“马上就是你了，你怕吗？”
“嘿嘿，怎么会不怕呢！不过像我这样的其实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前几次任务何飞和樊哥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现在的我活一天就赚一天，就算是现在死了，我王天一也是赚的！”王天一拍了拍脑袋，秀了秀自己身上的小猪佩奇说到。
“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活下去的！”看了一眼蒋政宁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王天一，樊云坚定的说到：“现在离你开始游戏还有十分钟，我们先商量商量对策！”
经过了一番讨论，时间终于要到了，无奈之下王天一只能按着他们讨论的方法尝试着玩游戏了。
王天一搬开了蒋政宁的尸体，将他放在了一旁，然后就直接坐在了血迹斑斑的座位上。
面对着这些场景，经历过三次任务的王天一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到王天一做到了自己的对面，鬼魂再次掏出了一个银白色子弹，抛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落在桌子上的银色子弹，王天一立马将子弹和金色左轮拿了过来，这就是他和樊云商量的第一个策略：绝对不能让鬼魂来安放子弹，这样就能避免鬼魂可能拥有操控子弹位置的可能，毕竟从它的动作可以看出眼前的这个贪玩鬼是个专业的枪手。
将子弹放入弹夹，王天一直接将子弹塞入了第二个弹孔位置：，这就是他们商量的第二种策略：将子弹放入第二个弹孔位置，这样就能保证第二枪一定是射出子弹的那一枪。而他们拥有着开枪的优先权，也就是说只要抢先对自己开枪，那么下一枪中弹的绝对是鬼魂，这样就赢定了！
就在王天一左手抬起想要将弹夹推入枪膛的时候，汗水再次流了下来。
“天一你怎么了，来点装弹开始啊！”一旁的樊云看着王天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不由的焦急问道。
“这样不行啊，樊哥！”左手使劲按着弹夹的王天一满头大汗的
说到：“弹夹更本放不进去啊！”
听到王天一回答的樊云陷入了沉默：看来这样取巧的方法是不行了！
看着屋子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樊云终于无奈地说到：“你转动弹夹吧，时间不够了，在不开始你就死定了，现在只能靠运气了！”
说完这句话的樊云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自视甚高的他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只能靠运气的时候了。
听到了樊云的话，王天一也不在犹豫，立马转动了左轮弹夹，转动着的左轮弹夹啪嗒一声自动弹射回了枪膛里。
王天一看了一眼屋里的倒计时时间，已经来不及考虑了还差十几秒就要超时了。
于是他举起了左轮，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