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老炮儿的告别仪式】
“你今年二十都有五了，还是一个雏儿不觉得羞耻吗？想当年，你老爹我十八、不对……十七岁就品尝了那一抹嫣红的滋味，你可知道花儿为何如此红？”
白昊诧异的问道：“不是您老人家要我坚守贞节的吗？还说什么童子身可助法力修行？！”
中年男人嗤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你已踏入一品之阶，不用再顾虑那些细枝末节。我姜无念修得是随心意，也就是随心所欲！”
白昊摇摇头：“不明白，老爹你今晚怎么了？”
“人生苦短啊！昊仔……你是个聪明人，在我身边受熏陶多年内心更是强大。不过，善良却也是你最大的弱点。往后，你要撑起这个家，就得多一个坏心眼。”
白昊：“……怎么感觉，你在交代遗言啊？”
“春暖花开，这是一个适合云游的季节！好啦，为师就再授你最后一节课程。好好听着……”
白昊内心咯噔一下，这老家伙方方面面都表现的很反常嘛……每次当他自称“为师”必然会有大事发生！
“因果机缘……这四个字，是为师提及最多的字眼。你之所以踏入这一行，除了个人的天赋有一半也因为牵绊了为师的因果关系。你成功晋升法师，这些话也是时候该说的通透一些。
何谓三界，即天、人、冥。天界即天堂有天庭十二神殿，人界即阳间有万国联邦，冥界即地狱有阴司十殿阎罗。三界主神中枢就在天界，按三界契约所定，下两界就由法师协会与冥府阴司共同合作，维护阳间与阴间的秩序，保证三界的稳定。上界有天使作为使者，代表天庭主神的意志下凡制衡监督。
而法师协会与冥府阴司自有独立裁决权，也有联合裁决权。关于各界的详细历史，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温习一遍。不过……你得有相应的权限，所以……一品小法师的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噢。
根据权限等级，1-3品法师为低阶，4-6品法师为中阶，7-9品法师为高阶，九品大法师自然就是大佬级别的，现在东西方国度大约有两百多人吧，真正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大佬不超过十人……唔，在这之上，还有一种凌驾于九品之上的被称为超神大法师的境界。
当然，这只是十万年前的一个传奇故事，如今也变成传说了。有这么一个人类，曾经凌驾在三界之上……往后你能遇上，就告知为师一声，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抱希望的了。
另外，你要熟悉冥界阴司的阴律和法师协会的法典，这样你才能在钢丝上跳舞……哦不！才能很好的发挥你的职责和抱负……
剩余的，你可以上app法师论坛查阅，为师也就不多说了。”姜无念说完，随手拿出一部手机丢给他。
白昊听得如痴如醉，下意识的接住手机，一看是对方新买不久的荣耀p10。这可是高档货啊，原来那台旧手机是他省吃俭用大半年才买的，砸烂那瞬间甭提多心疼了……心都快死了。
这台新手机至少要一年不吃不喝啊！老头子的心头肉，平时碰一下都给打得半死，什么时候如此大方过？
“有阴谋啊！今天他难道忘吃药了？他也没病啊！！五十好几大岁的人，模样还像个四十岁的大伙子，身体比凡人……那是凡人没得比的。凡事反常必为妖……”
“咳咳……你还有什么想法的，明晚再说吧。今晚你不用值班了，上楼去休息吧。你老爹我晚上还有事，不容打扰……”姜无念说完，眼角闪烁出凌厉的余光。
吓得白昊的小心脏又咯噔了一下，连忙点头哈腰的缓缓退出k房，哪里还敢打搅对方与老相好的神交约会。
……
……
夜深人静之时，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一道身影自后门悄悄摸出，手提两箱子从后巷隐没在阴影里潜伏了出去。
还不忘回头望向楼上，低声呢喃道：“小崽子……以后就靠自己吧。”
……
……
“啪……啪……啪！！！”
白昊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坐起来松了一下筋骨。看了看时间，20点整。窗外还是黑蒙蒙的，卧槽……睡个觉还能倒时差吗？
不对啊，昨天是19号，今天是20号了。
哎呀，睡了一天一夜！
难怪又饿又累，这是身体在恢复的表现，再看看裤衩里的大兄弟如此精神，都撑起帐篷来了，年轻人就是棒棒哒……
“啪……啪……啪！！！”
紧接着，楼下又传来一阵莫名的拍打声，很激烈很暴躁也很狂野……
九爷的手艺很好，加上自家调制的特殊药物，白昊已经能活动自如连痛楚也减轻了一大半，至少体内的那种恶心的腐蚀感消失不见了。
姜无念和他的卧房都在五楼，路过时顺便瞄了一眼，人不在。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外面营业的黄金时段。自家的酒吧，应该是闭门歇业中啊，可楼下的喧闹声怎么如此夸张，难道是趁他休病暗中搞了什么大甩卖活动？
这帮不开眼的家伙，尿性啊……
他越想越气，抄起鸡毛掸子就奔下一楼大厅。
“啪！”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这可是大家伙的血汗钱呐！那个老东西……欠债还钱，不还……收楼！”一位包租婆模样的大妈叼着根五叶神，拍着桌子发出河东狮孔的尖叫声，既凄厉又磅礴雄赳。
一个尖嘴猴腮的高瘦大叔，穿着锦缎睡衣却配着一双亮晶晶的皮鞋，梳着中分的汉奸头从后窜上来，扬着公鸡般的嗓音：“对头咧！不是额说老姜坏话噢……他最坏的咧，先搞个啥么子三月一结，又来个半年一结。好啦嘛……人没了！钱也没了！咱们这些个供货商……容易的么？哪个不是十年八年的交情……一定要逼……”
“逼你妈吔！滚一边玩蛋去！你个死龟公，当初是你第一个说一杯干的！不是你先干了那一杯……哪来这么多事！”
叼烟大妈扯住高瘦大叔的头发，一把往后甩了出去……
众人急忙避让，齐刷刷让出一条空旷的轨迹。
“哐铃铃……”
在半空飞滚中的大叔撞开大门，身体从阶梯上翻滚到了街道边……
“嘭！！”
“还钱！！！”大妈一声吼，整座楼房都在隐隐晃动，大厅内的物品无一不在剧烈的震荡中摇摇欲坠……
“还钱！还钱！！还钱……”
尔后，十多人组成的供货商大众发出同仇敌慨的愤吼，统一口号统一节奏！瞬间，场面悲愤莫名，让围观者为之热泪盈眶……
“停！唆哆嘛呔……你们在吵甚么？还甚么钱啊还……”
白昊举着鸡毛掸子挥了几下，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眼光瞬间变得怪异。
唔……是没错，猥琐！就是这种意味……
“呵……我知道了，是惊喜、是派对。大家都替我成为一品法师而高兴，对不？来，意外惊喜，给我……礼物，给我……统统都喜欢，come on ！show me！”
白昊拨了拨头发，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说道。
调酒师和女酒保就像看到了替死鬼一般的往后退去，还不忘伸出大拇指为他的挺身而出点赞。
“白……昊！！！抓住他，别让小的也溜喽！！”大妈一阳指所向，众人奋不顾身轰然扑上！
“卧槽！甚么情况啊？！”白昊一脸懵逼的被压倒在沙发上，等他站起身时……双手已被四五个大婶大叔缠住，还有两个死胖子坐在地板上抱着他的大腿，露出大半个股沟。看这阵势和对方犀利的眼神，怕是要不死不休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老子跑路了，小子就该顶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妈重新点上一根烟，面对面几乎要贴在白昊的脸蛋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跑路？顶债？嘿嘿……包婶你好幽默喔，哎呀！我想起来还有一半的米田共没拉完，回见。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白昊晃了晃身子，头转过去了可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大妈把他的头拧回来，叼着的烟几乎插进他的鼻孔里去，斜着眼瞪他哼道：“你老爹跑了你不知道吗？钱，票子！货款……十万八千七！现金，no刷卡，一个蹦儿也不能少！！”
“还有我滴！！八万八千六百六十六毛六，六毛六就算喇……”高瘦大叔不知何时，从路边又爬了回来，满脸的脚印，还挂着一道鼻血，拿着一张票据抵在白昊面前。
唰的一声，十几双手齐齐摆出各种各样的票据，将白昊围成一圈。
“苍天啊！！谁是老板，你们找谁去啊！！我只是一个打工仔……”白昊话没说完，只听见调酒师和女酒保同声说道：“今晚开始，你就是深夜酒吧的老板了！”
白昊：“……”
包大妈：“老板仔，你结不结账嘛？不然，我可要收楼了！你要么还钱，要么……滚！！”
“噗通！”
白昊连带着两个抱大腿的胖子一起跪下，悲戚的喊道：“包姐！！给条活路吧！容我……静一静，三天后！我定当给您……给各位大哥大姐一个交代！！”
“哟嘿！！你个小鬼……裆毛都没长……”高瘦大叔吸了吸鼻血，正想叉腰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后辈，料不想一张又白又肥的大手正面覆盖了他的视线……
“毛你大爷噢！！”包大妈一个反手，将他拍飞！
“啪哒！！”
“哐铃铃……”
高瘦大叔又是一轮花式两周半，翻滚着撞开大门从阶梯上滚落到街道去。
包大妈伸手扶起白昊，一副半老徐娘的百媚柔情挑起他的下巴：“小弟弟，只要你还钱，都好说。就三天嗬，我们……不见不散……噢！”
白昊嫩躯一震，满脸便秘似的点头：“不见……不散……嗯！”
白昊诧异的问道：“不是您老人家要我坚守贞节的吗？还说什么童子身可助法力修行？！”
中年男人嗤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你已踏入一品之阶，不用再顾虑那些细枝末节。我姜无念修得是随心意，也就是随心所欲！”
白昊摇摇头：“不明白，老爹你今晚怎么了？”
“人生苦短啊！昊仔……你是个聪明人，在我身边受熏陶多年内心更是强大。不过，善良却也是你最大的弱点。往后，你要撑起这个家，就得多一个坏心眼。”
白昊：“……怎么感觉，你在交代遗言啊？”
“春暖花开，这是一个适合云游的季节！好啦，为师就再授你最后一节课程。好好听着……”
白昊内心咯噔一下，这老家伙方方面面都表现的很反常嘛……每次当他自称“为师”必然会有大事发生！
“因果机缘……这四个字，是为师提及最多的字眼。你之所以踏入这一行，除了个人的天赋有一半也因为牵绊了为师的因果关系。你成功晋升法师，这些话也是时候该说的通透一些。
何谓三界，即天、人、冥。天界即天堂有天庭十二神殿，人界即阳间有万国联邦，冥界即地狱有阴司十殿阎罗。三界主神中枢就在天界，按三界契约所定，下两界就由法师协会与冥府阴司共同合作，维护阳间与阴间的秩序，保证三界的稳定。上界有天使作为使者，代表天庭主神的意志下凡制衡监督。
而法师协会与冥府阴司自有独立裁决权，也有联合裁决权。关于各界的详细历史，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温习一遍。不过……你得有相应的权限，所以……一品小法师的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噢。
根据权限等级，1-3品法师为低阶，4-6品法师为中阶，7-9品法师为高阶，九品大法师自然就是大佬级别的，现在东西方国度大约有两百多人吧，真正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大佬不超过十人……唔，在这之上，还有一种凌驾于九品之上的被称为超神大法师的境界。
当然，这只是十万年前的一个传奇故事，如今也变成传说了。有这么一个人类，曾经凌驾在三界之上……往后你能遇上，就告知为师一声，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抱希望的了。
另外，你要熟悉冥界阴司的阴律和法师协会的法典，这样你才能在钢丝上跳舞……哦不！才能很好的发挥你的职责和抱负……
剩余的，你可以上app法师论坛查阅，为师也就不多说了。”姜无念说完，随手拿出一部手机丢给他。
白昊听得如痴如醉，下意识的接住手机，一看是对方新买不久的荣耀p10。这可是高档货啊，原来那台旧手机是他省吃俭用大半年才买的，砸烂那瞬间甭提多心疼了……心都快死了。
这台新手机至少要一年不吃不喝啊！老头子的心头肉，平时碰一下都给打得半死，什么时候如此大方过？
“有阴谋啊！今天他难道忘吃药了？他也没病啊！！五十好几大岁的人，模样还像个四十岁的大伙子，身体比凡人……那是凡人没得比的。凡事反常必为妖……”
“咳咳……你还有什么想法的，明晚再说吧。今晚你不用值班了，上楼去休息吧。你老爹我晚上还有事，不容打扰……”姜无念说完，眼角闪烁出凌厉的余光。
吓得白昊的小心脏又咯噔了一下，连忙点头哈腰的缓缓退出k房，哪里还敢打搅对方与老相好的神交约会。
……
……
夜深人静之时，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一道身影自后门悄悄摸出，手提两箱子从后巷隐没在阴影里潜伏了出去。
还不忘回头望向楼上，低声呢喃道：“小崽子……以后就靠自己吧。”
……
……
“啪……啪……啪！！！”
白昊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坐起来松了一下筋骨。看了看时间，20点整。窗外还是黑蒙蒙的，卧槽……睡个觉还能倒时差吗？
不对啊，昨天是19号，今天是20号了。
哎呀，睡了一天一夜！
难怪又饿又累，这是身体在恢复的表现，再看看裤衩里的大兄弟如此精神，都撑起帐篷来了，年轻人就是棒棒哒……
“啪……啪……啪！！！”
紧接着，楼下又传来一阵莫名的拍打声，很激烈很暴躁也很狂野……
九爷的手艺很好，加上自家调制的特殊药物，白昊已经能活动自如连痛楚也减轻了一大半，至少体内的那种恶心的腐蚀感消失不见了。
姜无念和他的卧房都在五楼，路过时顺便瞄了一眼，人不在。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外面营业的黄金时段。自家的酒吧，应该是闭门歇业中啊，可楼下的喧闹声怎么如此夸张，难道是趁他休病暗中搞了什么大甩卖活动？
这帮不开眼的家伙，尿性啊……
他越想越气，抄起鸡毛掸子就奔下一楼大厅。
“啪！”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这可是大家伙的血汗钱呐！那个老东西……欠债还钱，不还……收楼！”一位包租婆模样的大妈叼着根五叶神，拍着桌子发出河东狮孔的尖叫声，既凄厉又磅礴雄赳。
一个尖嘴猴腮的高瘦大叔，穿着锦缎睡衣却配着一双亮晶晶的皮鞋，梳着中分的汉奸头从后窜上来，扬着公鸡般的嗓音：“对头咧！不是额说老姜坏话噢……他最坏的咧，先搞个啥么子三月一结，又来个半年一结。好啦嘛……人没了！钱也没了！咱们这些个供货商……容易的么？哪个不是十年八年的交情……一定要逼……”
“逼你妈吔！滚一边玩蛋去！你个死龟公，当初是你第一个说一杯干的！不是你先干了那一杯……哪来这么多事！”
叼烟大妈扯住高瘦大叔的头发，一把往后甩了出去……
众人急忙避让，齐刷刷让出一条空旷的轨迹。
“哐铃铃……”
在半空飞滚中的大叔撞开大门，身体从阶梯上翻滚到了街道边……
“嘭！！”
“还钱！！！”大妈一声吼，整座楼房都在隐隐晃动，大厅内的物品无一不在剧烈的震荡中摇摇欲坠……
“还钱！还钱！！还钱……”
尔后，十多人组成的供货商大众发出同仇敌慨的愤吼，统一口号统一节奏！瞬间，场面悲愤莫名，让围观者为之热泪盈眶……
“停！唆哆嘛呔……你们在吵甚么？还甚么钱啊还……”
白昊举着鸡毛掸子挥了几下，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眼光瞬间变得怪异。
唔……是没错，猥琐！就是这种意味……
“呵……我知道了，是惊喜、是派对。大家都替我成为一品法师而高兴，对不？来，意外惊喜，给我……礼物，给我……统统都喜欢，come on ！show me！”
白昊拨了拨头发，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说道。
调酒师和女酒保就像看到了替死鬼一般的往后退去，还不忘伸出大拇指为他的挺身而出点赞。
“白……昊！！！抓住他，别让小的也溜喽！！”大妈一阳指所向，众人奋不顾身轰然扑上！
“卧槽！甚么情况啊？！”白昊一脸懵逼的被压倒在沙发上，等他站起身时……双手已被四五个大婶大叔缠住，还有两个死胖子坐在地板上抱着他的大腿，露出大半个股沟。看这阵势和对方犀利的眼神，怕是要不死不休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老子跑路了，小子就该顶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妈重新点上一根烟，面对面几乎要贴在白昊的脸蛋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跑路？顶债？嘿嘿……包婶你好幽默喔，哎呀！我想起来还有一半的米田共没拉完，回见。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白昊晃了晃身子，头转过去了可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大妈把他的头拧回来，叼着的烟几乎插进他的鼻孔里去，斜着眼瞪他哼道：“你老爹跑了你不知道吗？钱，票子！货款……十万八千七！现金，no刷卡，一个蹦儿也不能少！！”
“还有我滴！！八万八千六百六十六毛六，六毛六就算喇……”高瘦大叔不知何时，从路边又爬了回来，满脸的脚印，还挂着一道鼻血，拿着一张票据抵在白昊面前。
唰的一声，十几双手齐齐摆出各种各样的票据，将白昊围成一圈。
“苍天啊！！谁是老板，你们找谁去啊！！我只是一个打工仔……”白昊话没说完，只听见调酒师和女酒保同声说道：“今晚开始，你就是深夜酒吧的老板了！”
白昊：“……”
包大妈：“老板仔，你结不结账嘛？不然，我可要收楼了！你要么还钱，要么……滚！！”
“噗通！”
白昊连带着两个抱大腿的胖子一起跪下，悲戚的喊道：“包姐！！给条活路吧！容我……静一静，三天后！我定当给您……给各位大哥大姐一个交代！！”
“哟嘿！！你个小鬼……裆毛都没长……”高瘦大叔吸了吸鼻血，正想叉腰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后辈，料不想一张又白又肥的大手正面覆盖了他的视线……
“毛你大爷噢！！”包大妈一个反手，将他拍飞！
“啪哒！！”
“哐铃铃……”
高瘦大叔又是一轮花式两周半，翻滚着撞开大门从阶梯上滚落到街道去。
包大妈伸手扶起白昊，一副半老徐娘的百媚柔情挑起他的下巴：“小弟弟，只要你还钱，都好说。就三天嗬，我们……不见不散……噢！”
白昊嫩躯一震，满脸便秘似的点头：“不见……不散……嗯！”